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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山和海長老閣

小蛇的話轟然炸響在眼前呆滯的二人心間。

話音剛落,被黑霧遮蔽的不見天日的玄脈城之外,原本響晴薄日突然便的陰沉起來,沉悶的雷鳴之聲在烏雲中間來回翻滾。

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數條如銀蛇一般的粗壯閃電便狠狠的劃開烏雲,不斷的在玄脈城上空交纏轟擊。

萬里之遙的山和海,山頂處莊嚴肅穆的長老閣內,擺放著一張長長的青木桌案,兩邊零散這擺放的座椅之上端坐著一群年邁的老者。

這群年邁的老者皆是穿著一身雪白素袍,長袍如雪沒有任何突然,只是胸口處用黑絲娟秀這一個古樸的山海二字。

坐在主位的之一個留著長髯的老者,與其他人不同,那老者胸口的月字是由金絲繡製作。

老人的上眼微微下垂,顯得無精打采,眼角邊佈滿了皺紋,顯示出滄桑的歲月痕跡,瘦長的臉上長滿老人斑,一頭銀髮整齊的梳在腦後。

長髯老者身前的案桌之上,擺放著的那枚同樣古樸滄桑,鏽跡斑斑的青銅鈴鐺突然憑空作響,似是同樣感受到了萬里之外玄脈城出現的異象。

原本喧鬧的房間之內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半晌過後,那鏽跡斑斑的青銅鈴鐺才慢慢安靜下來。

坐在主位的那名長髯老者輕輕抬起垂聳下來的眼簾,微微張口。

“十年之前從幽冥下界出來的那群妖,已經盡數返回了嗎?”

長髯老者的聲音有些沙啞,活像一隻嘴巴裡喊著砂石的老鴉一般。

話音剛落,坐在那長髯老者身側的一位稍稍年輕的老者恭聲開口。

“回老祖的話,除去那只被王木兄弟二人產斬殺的那只三尾妖狐,其餘全都已經回到幽冥下界了。”

那老者蓄著一撮短而硬的八字鬍,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裡,長著一頭蓬亂的灰白頭髮,顯得有些邋遢。

長髯老者聽見此言,眉頭微皺,似是有些疑惑的輕聲開口。

“王木兄弟?是那對一胖一瘦的兄弟倆?”

八字鬍老者連忙點頭稱是。

主位的長髯老者抬起右手,輕輕撫摸著xiong口出垂下的白色長髯,眉頭緊皺似是自問自答的淡淡說著。

“那不應該啊,這股沖天的妖氣,若不是從山和海跑出的妖族,難道說又有大妖降世?”

長髯老者沉吟半晌,抬起頭看向身旁的八字鬍老者,淡淡開口。

“易青,還要勞煩你走一趟了。”

被叫做易青的八字鬍老者連忙起身,向著主位的長髯老者抱拳躬身,恭敬說道。

“老祖哪裡的話,這是易青的分內之事。”

易青話音剛落便出聲告退,走至門前時,一隻矗立在門口的侍女極為懂事的將門輕輕拉開,易青身後的長袍老者卻一把叫住就要離開的易青。

“哦,對了,把王木那兄弟二人也帶上吧。“

”我們老了,這些個雜亂的事情,終究還是要交給小輩的,就當是讓他們提早學習一下了。”

原本就要出門的易青聽到此言,身形微微一顫,片刻之後轉過身來,向著主位的長髯老者恭敬一拜。

“謹遵老祖口諭。”

說完便在那長髯老者的示意之下,離開了這間死氣沉沉的屋子,只是轉過身去的剎那,那叫做易青的八字鬍老者臉上佈滿寒意。

看著離開屋子的易青,長髯老者身旁的一老嫗先是向著老者恭敬一拜,若有所思隨後淡淡開口。

“老祖,您將此事交給易青,難道不怕那廝再像先前一樣壞了您的好事?”

長髯老者聞言,輕輕挑了挑眉毛,看向身側的老嫗神色戲謔似是不以為然的輕聲說道。

“壞了就壞了,正好可以連同上次的事一併責罰下去,犯了錯就要認罰,這是道理……”

那老嫗聞言不知是不是因為興奮地緣故,蒼老的面頰竟升上一抹紅暈,激動的說道。

“老祖英明,以老身的意思,可以設計假借罪名,將山和海的易青一脈盡數剷除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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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此次那人不在山頭,我看還有何人能保得住他易青!”

老嫗越說越興奮,眼角的餘光卻無意中瞥見長髯老者越發冰寒的雙眼,見此情況趕緊閉嘴,不再言語。

長髯老者看著那老嫗識趣的閉嘴,只是沉默半晌,淡淡開口。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

“若不是念在你是毓秀的親妹妹,單論修為的話,你以為你能坐的上今天的位置?”

“你以為你能這麼順利的爬上他易青的頭頂?你接下來想怎樣?再將我踩在腳下?洛毓央,你好大的膽子!”

長髯老者聲音越發冷冽,說到最後原本沉悶的屋子內,竟憑空出現一陣恐怖的威壓,直壓得那老嫗喘不過氣來。

遠處站在房門前的那個侍女卻一臉平靜,似是根本沒有感受到這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壓一般,面無表情的看著屋中的眾人。

那老嫗只是支撐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便連忙跪拜下來,雙手抱拳舉過頭頂,神色惶恐的恭敬說道。

“老祖教訓的是,毓央一時失言,還望老祖勿怪,還望老祖勿怪!”

雖然老嫗及時的下跪求饒,可那長髯老者卻沒有絲毫散去修為的意思,屋中加身在那老嫗身上的威壓則是越來越重。

那名叫洛毓央老嫗的身形,也隨著長髯老者不斷加深的威壓而逐漸彎下身子,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老嫗的額上淌下,雙膝也逐漸深陷進腳下的烏青色地磚,周圍落座的眾人竟無一人敢出聲向坐在主位的長髯老者求情。

片刻之後那老嫗終於是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將而出,似是害怕染紅了那老者的衣衫,老嫗瞬間揮袖接住了正要掉落下來的那片血紅。

似是老嫗的動作引起了長髯老者的注意,那長髯老者輕輕嘆息一聲,隨後便散去了修為,看也不看跪伏著的老嫗,輕輕說道。

“流月池面壁十日!”

那老嫗只是沉默片刻之後,艱難的直起身子,將兩鬢凌亂的白髮用手輕輕挽在耳後,衝著面前的長髯老者深深一拜,恭敬說道。

“謹遵老祖口諭。”

在那老嫗退出房門的剎那,那面無表情的侍女同樣看到了老嫗臉上不加掩飾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