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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捱打沒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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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衛國委屈地閉上了嘴,以前自己打兒子的時候只有兒子不告狀小妹妹就不會找他算賬,現在倒好了,自從他成了白夜的記名弟子之後,小莉更向著他了。我才拍了他一下,還沒揍他呢,小莉就嚷嚷著要找人揍我了。

“啪”

白衛國的腦袋又挨了一下,這次是白遠老爺子拍的。

“你長本事了是怎麼回事,敢揍我孫子了啊?還有你讀的這麼多年的書都餵狗了嗎?孔子根本沒曰過這話,是老子曰的!”

白衛國委屈地看了父親一眼,“您這就沒意思了啊,您又不是‘子’,您曰過這話也不算數啊。”

“啪”白衛國感覺自己腦袋不能要了。這次是他大哥白保國拍的。

“你這個小子還高材生呢,就算我畢業這麼多年知識忘得都沒你多。‘老子’二字的意思不是咱爸的自稱,而是一個思想家的名字,老子這人本名李耳,是道教裡的太上老君。白夜那話來自老子寫的《道德經》!”

白衛國更委屈了,“哥,李二不是唐朝君王李世民嗎,怎麼又成太上老君了?”

“啪”這次是李玉打的,說了幾句話就被全家人揍,他也是夠了。

“什麼李二,是李耳!耳朵的耳!”

白夜不動聲色地看向白明軒,這小子正壞笑著跟他豎拇指呢,見此白夜不由會心一笑。這家人太奇葩了,本來之前白明軒的家庭地位是很低的,只要白莉不幫他站臺,他就是被所有人欺負的那貨,尤其是他老爸平時有事沒事就愛找個由頭揍他。現在倒好,白明軒成了白莉頭號偶像的記名弟子,而白莉的家庭地位又非常高,白明軒的地位就水漲船高。最簡單的例子就是,之前白明軒是任由他爸欺負的,結果他爸剛拍了他一下腦袋還沒來得及揍他呢,就被全家人群起攻之。這就是天道好輪迴?

“咳咳,子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白夜只當自己沒看到之前那幕,頂著旁邊熾熱的目光以及周圍或崇拜或欣賞的目光繼續說道:“世間萬物有始有終,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憑空而生,都是有一個源頭的。而萬物的起始便是道!”隨後白夜手中多出了一個陰陽魚形象的小球。

白衛國再次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動,舉手說道:“白夜,你說萬物起始都是道,這麼說之前你的魔術變出的起始也是道嘍。可是你這個小球是怎麼來的,畢竟萬物都有源頭,你總不能說這個太極球是憑空出來的吧,這樣不自相矛盾嗎?”

白夜都懷疑白衛國是專業捧哏了,雖然他說的話看似是拆臺,但拆不拆的其實也無所謂,反正現在的觀眾只有他們家人。不說這些,雖然白衛國是在拆臺,但他卻沒有對白夜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更別提讓白夜不喜了,相反,白衛國這一拆臺還給白夜帶來了許多歡樂。

“啪”“啪”“啪啪”“啪啪啪”

果然,白衛國話音剛落,他就被一群人揍了一頓,其中包括他的父親、母親、哥哥嫂嫂姐姐姐夫,中途他的妻子還拍了他一下。

“嘛了個巴子,就你話多!不看趕緊滾回你的狗窩!”白遠老爺子罵道。

“好歹你也是高材生,怎麼就知道抬槓呢,這樣算了,你那個總監也別當了,最近我投資了一個地皮,到我那去抬槓吧。”這是他白保國說的話。

白玉罵道:“你小子最近皮癢了是不是?是你飄了還是我拎不動刀了,要不然咱倆到一邊比劃比劃?”

白莉淡淡道:“我覺得咱們家練功的氛圍不大好,我覺得是因為沒有對手,咱們都很懈怠了。我提議以後加長晨練的時間和強度,最好還要有陪練,這樣有壓力才有動力。”說完還瞥了白衛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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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衛國的妻子點頭道:“我覺得小莉說得沒錯,雖然我不懂功夫,但我覺得大家最近的確是有些懈怠了,尤其是衛國,早晨的時候就沒了影子,美其名曰是外出晨練,以前至少一個小時才回來,現在不到半個小時就回來了。半個小時也就夠跑步到公園的吧,也不知道這麼短的時間他練了個什麼。”

白遠老爺子拍板道:“就這麼定了,之後在一定程度上加大練功的強度,時間也增加一些,平時晨練如果沒有事的話就都得來。嗯小莉說得更好,之所以懈怠是因為現在生活好了,沒了壓力。既然沒有壓力咱們就創造壓力,再增加個陪練吧。”

顯然,這個“陪練”不可能僱外人,不說有沒有人願意找份捱打的工作,就他們這一家的武力值,赤手空拳都能滅了幾十個大漢,而見他們人手都要刀槍棍棒,晨練的內容顯然不會只是打拳,說不定還會舞刀弄槍的,就這一家“武林高手”,全國也沒多少人夠資格成為他們的陪

練。那麼這個“陪練”顯然得從自己人裡挑選出來,至於這個人是誰……什麼家中人懈怠了要加強訓練都是廢話,白莉分明是在給他哥哥白衛國穿小鞋。這個“陪練”當然是白衛國無疑了。

白夜繼續他的表演,“道無處不在,就比如這個球。”白夜拿起了手中的那個太極魚外形的小球,隨後向上面一拋,大家都看向上面,竟發現那個小球早就無影無蹤,而低下頭的時候,竟發現桌子上多出了一個木盒子。

白夜開啟木盒的蓋子,大家只感覺濃郁的茶香撲面而來。

“初次見面,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這點茶葉不成敬意。”白夜看向白遠老爺子說道。

白遠捋了捋下巴的鬍子,呵呵笑道:“這樣已經夠好了,偶像送粉絲的東西,我怎麼會不喜歡呢。”老爺子也趕了個時髦,說了幾句網路流行語。不過話雖這麼說,白遠的眼中卻泛著精光。他年輕的時候就很愛喝茶,不過他與其他人不同,並不是沏那麼一壺濃茶提神喝,而是更傾向於“品”茶,當然他沒那麼多講究,雖然自己懂那些茶道,但他還是喜歡隨便找點水沏茶喝。現在年齡大了,經濟實力也夠了,想喝什麼好茶當然弄得到,不過他還從未見過茶香如此濃郁的茶葉,更何況裡面的大多是花茶。而且雖然茶香十分濃郁,卻根本不顯得厭煩,反而聞到茶香還感覺身心舒暢。這茶葉絕對比外界所謂的那些極品茶葉還要好!白遠對白夜的敬佩再次加重一分,本以為這個年輕人也就是十分有才華,不但把自己的寶貝閨女迷得五迷三道,哪怕家裡的其他人包括他自己都十分欽佩他的才華。然而這個白夜不止這麼簡單,就他今天拿出來的茶葉都沒在世面上見過,這種茶如果真的面世,什麼大紅袍普洱茶龍井碧螺春都是渣渣,就在茶葉,哪怕不進行炒作,一克幾十萬甚至上百萬恐怕都有人買!

........

與此同時,海城某別墅區。

“我說老馬,我大老遠從北方飛過來,白夜的字你就讓我看一眼也就算了,這茶怎麼只讓我喝一杯?以前沒發現啊,你咋這麼摳唆的啊!嘛了個巴子的比隔壁深港的小馬都扣!”一個五六十歲的中年人指著另一個有些消瘦的男子破口大罵。

馬芸不為所動,“這還真不是我扣,白夜就給了我一盒,滿打滿算也就幾兩,這茶葉在外面可看不到。你平時沒少喝茶,那些什麼極品的你當水喝,就算去洗腳你也負擔得起,只不過這種茶可比市面上所謂的那些極品好多了,哪怕是特供的那些茶也不能比。我自己喝都不夠呢,你就別想了。”

王建林橫了他一眼,“我呸!馬芸你小子咋這麼摳兒呢?我就不信多喝這麼一點能把你喝窮嘍,別看你說你就有幾兩茶。這點可夠你喝好長一段時間的,丫的就那麼一兩克都夠你喝幾壺了,一天一壺你都能喝半年了你更我哭窮?再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白夜什麼關係,有他在,你還能少的了茶喝?”

馬芸擺了擺手,“老王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然我跟白夜關係很好,甚至都能算是最親密的合夥人,可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親兄弟還明算賬呢。這茶葉可比極品還要極品,我討來這麼幾兩是要欠人情的,我要在你這開了個口子,其他人知道了豈不是都得從我這要茶葉來?那我總不能時不時地從白夜那要茶葉吧。更何況人家白夜那也不多啊。”

王建林見討不到茶,乾脆耍起了無賴,“我不管,反正我說什麼也要再喝一杯。”

馬芸直接給他的茶盅滿上,擺手示意。

王建林嘴角抽了抽,茶滿送客,這是要趕人了嗎?不過他好歹是縱橫多年的生意人,臉皮早就練出來了,根本不在意這些,你送客咋了,我就不走了!而且,既然馬芸都把茶滿上了,王建林還巴不得多喝點呢。大咧咧地拿起茶盅就抿了一口,隨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開始搖頭晃腦地享受起來,那一副快要昇仙的樣子,要是別人看見還以為他吸哈草了呢。

只是樂極生悲,王建立本打算把那一小杯茶分幾次慢慢享受,結果剛搖頭晃腦了一陣,一不小心竟把那杯茶灑了出來!如果只是灑在了桌子或地上,王建林說不定還會發揮四五十年前的屌絲心性來舔桌子,當然如果實在難受說不定還敢舔地,沒準馬芸還會覺得丟人不堪入目再給他倒一杯呢。只是這茶直接就灑在褲子上吸收了,這怎麼玩?難不成還要吸褲子?就算他有心想這麼幹,他這一把老腰也彎不到那啊!

氣氛一時進入了尷尬。

最後王建林將厚黑學表現地淋漓盡致,直接湊到了馬芸旁邊,“那個馬老弟啊,不對,馬老闆,馬哥!要不你賣給我點?我也不要多了,就二兩,五百萬怎麼樣?”

馬芸鄙視地瞥了他一眼,“呦呦呦,這是誰呀,華國娛樂巨頭,鼎盛娛樂的唯一控股人,華夏房產大亨王建林啊,你怎麼就這麼摳兒呢,你還真會獅子大開口啊。總共就五六兩,你張口就要二兩,還五百萬?你以為這是市面上的那些破茶呢啊,二兩你敢開五百萬的價?”

王建林也瞥了他一眼,“嚯,還說我扣兒呢,你真是個守財奴!我說的是美金!”

不過馬芸也不為所動自顧自地喝了口茶,可讓王建林流了一地的口水,“我說的是英鎊。”

王建林聽完馬芸的話氣得吹胡子瞪眼的,“馬芸,你別太過分!五百萬英鎊,換算一下的話,那他媽是五千萬人民幣了,二兩一百克,一克五十萬你還真敢想!”

馬芸從保險箱裡拿出一個盒子,正是白夜“變”出的那種裝茶葉的盒子,馬芸隨意擺弄了幾下,時不時地開個縫,屋內便洋溢著比之前更加濃郁的茶香與花香,王建林甚至還以為自己來到了傳說中的仙境。

馬芸漫不經心地說:“白夜可不是普通人,他送我茶葉的同時還贈了我個盒子,說是能存住茶葉的靈氣,當然按我的理解,所謂的靈氣就是茶葉中的一些精華。白夜又跟我說,只要茶葉放在這個盒子裡,無論盒子放在哪裡都不會對茶葉造成影響,甚至水火不侵刀槍不入。後來我無聊的時候請專家檢查過這個木盒子的材質,發現世界上根本沒有同種的木材,可以說是一種新型的材料。當然丟擲新型材料這個問題,光是這種木材就十分珍貴,它極有可能是神話傳說中才有的,比如雷擊桃木,玄陰黑木之類的。因為它真的水火不侵、刀槍不入!而且還能完整地儲存好多東西。如果單賣這個盒子的話,恐怕開出五百萬英鎊都有人買。”

王建林不以為忤,不屑地撇了撇嘴,“什麼水火不侵刀槍不入,你以為這是唐僧的袈裟,還是孫悟空的皮?你吹牛也得有個限度吧,我就不信用火燒不開它,斧子劈不裂它。”王建林又敲了敲這個盒子,“這麼薄一個木盒子怎麼可能那麼厲害,就算是現在最堅硬的合金,也有被火熔化的時候!”

馬芸沒再說話,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了一把斧頭!

王建林驚恐地後退幾步,連忙擺手說道:“老馬你可別衝動啊,我就是嘴欠,我嘴欠你也是知道,你也不至於拿斧子劈我吧。再說咱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砍人這種街頭混混才做的事你不會做吧。再說了,就算街頭混混砍人也不會用這種斧子啊,這他媽稍微用點力就得死人啊!”

馬芸拿出的這個不是木匠用的那種木柄斧,也不是消防官兵用的那種消防斧,更不是那種輕型手斧,而是仿古的那種雙手長柄斧!斧頭前面是斧後面是鎬,雖然沒古代那種巨斧大,但怎麼也有一米來長了,不管是斧頭還是鎬頭都被開刃泛著寒光,就算不用力,就在三十釐米的高度自由下落都能把人的腦袋開個洞!這東西放在冷兵器時代就是短兵相接的時候破甲砍頭的首選大殺器啊!

馬芸再次鄙視了一眼王建林,“我說你怎麼那麼慫啊,你年輕時候的那點血性呢?我這剛拿出傢伙來你就害怕了啊,我可記得你年輕時剛闖蕩社會的時候,十幾個人拿著砍刀把你圍在死衚衕裡的時候你都沒怕,不照樣砍出來了嗎。你這是越混越回去啊。”

聽到馬芸的話,王建林就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不由松了口氣,隨後說道:“年輕的時候和現在能一樣嗎。年輕的時候都是大小夥子出來闖蕩,誰還沒點血性?你要慫就別混了,那時候我要不是靠著那一戰把那條街的小混混打怕,我早就被其他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哪裡還能在東北打下那片基業?現在我好不容易打出了江山,終於能享福了,我可不想福還沒享了,先撒絕人寰了。而且,”

王建林又掃了眼馬芸手裡的那個斧頭,“我還真沒聽說過哪個混混砍人用你這種斧子的,這玩意要真拿出來砍人,隨便揮動幾下就是一條人命。沒想到你還有收藏仿古兵器的愛好啊。”

馬芸沒再管他,直接把這個斧子遞給了王建林,“你不是不信這個盒子刀槍不入嗎,槍我是弄不出來,不過這個東西可比刀的威力大多了,你可以試試。”

“你認真的?”王建林驚訝地看向馬芸。

馬芸攤了攤手,讓開身子,示意可以砍下去了。

王建林掂量了掂量手中這個斧頭,看上去一米來長,其實本身沒多少重量,不過他知道這個是用特殊合金特製的,不僅十分堅固,而且還鋒利無比。曾有一個好事的外國人試過這種合金的堅固程度,用狙擊槍裝上穿甲彈打過這種合金板。無往不利的穿甲彈竟然只是把這種合金板打得凹進去一些,連個洞都沒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