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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什麼身份？”
“響徹全國的阿里董事長馬芸大大曾經承認，白夜是阿里集團兩個大股東之一，是阿里集團的特級顧問。白夜在阿里有多少股份我不清楚，但馬芸是絕對控股的，而阿里集團又沒上市，白夜應該至少有阿里百分之十的乾股才能被稱為大股東。阿里集團市值多少我不清楚，但至少得有千億了，白夜擁有阿里集團至少百分之十的股份，那麼他至少是個百億富翁，哪怕只是不動產，他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富豪。賣書賣專輯的這些錢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小打小鬧，人家估計也只是想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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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怎麼忘了這個了，娛樂圈裡最出名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最有錢的人絕對是白夜。”
“還有，有個粉絲說不太清楚白夜要參演那個電視劇的事，我比較瞭解這些，我來說說吧。一般的電視劇，最賺錢的是投資商，其次是導演編劇，相對來說演員賺的錢最少。投資商投入的錢最多，最後賺的當然分紅最多，而導演和編劇一般也享受分紅，大部分的演員則只收‘工資’，當然少量厲害的演員還是能投錢享受分紅的。而現在正在宣傳的抗戰題材不知名電視劇，‘投資商’是政府，不接受任何廣告商的投資。也就是說，這部電視劇沒有廣告招資，純粹屬於宣傳劇，壓根就不賺錢，也就沒有分紅這個說法。所以說這個劇組裡賺錢最多的就成了演員，導演和編劇壓根就沒分紅，哪怕是演員，大多也是義務出演或友情出演，片酬少得可憐，甚至是零片酬，到最後花了路費，團隊費用，得到的也只是一盒盒飯，加沒加雞腿都兩說。所以說，白夜參與這個電視劇壓根都不賺錢。‘賺’的更多的還是名聲。”
.......
海城，馬芸關閉文學網站《鬼吹燈》介面，開啟了新聞、微薄，無奈地笑了笑，“你啊你，這是想讓整個網路炸了天啊。不過既然你要玩，我也就陪陪你吧。”隨後他打通了一個電話，“小陳啊，對是我，宣傳開始吧。”
片刻後，
網路上、電視上又多出了一個廣告。
“元旦剛至，春節還遠嗎？除夕當天，阿里集團為您準備了春節紅包，總計二十億軟妹幣！還等什麼，趕緊下載支付寶App來瓜分二十億現金吧！”
網路上當時沉默了一二秒，隨即比之前更加熱鬧了起來。
“我靠二十億！阿里集團瘋了嗎，不會是把去年雙十二的錢全從這發出來了吧？”
“二十億，就算全國人加起來，平均一下也有一塊多了，可手機用戶也就幾億人，使用淘寶的人更少，仔細算算，這些錢也太多了吧！”
“樓上的什麼眼神，這不是淘寶，是另一個App，只不過都是阿里集團旗下的。”
“有人知道這個支付寶是什麼東西嗎？”
“這個支付寶以前也打過廣告，我看了看挺方便就下載了。其實這就是一個更簡易的網上銀行，在網上購物特別方便，就算出名購物也很方便，好多大型商場都有支付寶的付款碼，只要用手機掃一掃就能付款了。就算在一線城市之外，有些規模的商場也能掃你手機裡的付款碼來付費。”
“這是行走的poss機啊，聽上去還真挺方便，用的人要是多了，付款碼再普及一下，以後出門就不用帶錢了。”
“先不說方便不方便的事，我現在只想知道這個紅包怎麼領取。”
“這個App裡有寫，只要你註冊賬戶並繫結銀行卡，然後加上十個好友（重複加不算），就能獲得三個福字，然後可以可好友之間互相送重複的福字。一共有和諧、愛國、敬業、友善、富強五種福，只要集齊五種福，除夕那天就能瓜分紅包。”
“只給三張福，還不是三種，這也不夠五張啊！”
“這就要用得上掃一掃了，用支付寶裡的掃一掃來掃描福字也能獲得福字。”
“聽上去還挺好玩。”
“話說網上有資訊，這個方案好像是白夜策劃的。”
“白夜，我要向你道歉，我不該說你貪財！你太慷慨了，這剛過了元旦就想著在春節給我們送紅包了，這一送就是二十億啊！”
“我已經下載了一個支付寶了，可是我通訊錄裡的人好少，不夠十個啊，誰來加我好友？”
“今天買東西的時候就用支付寶支付的，結果給我省了好多錢。”
“我發現今天微薄頭條都和白夜有關啊，專輯、小說、電視劇，就連阿里這個支付寶推廣都是白夜策劃的。”
“感覺白夜這兩天已經霸佔網路了，還好開啟電視沒有他，要不然他就真霸屏了。”
“還好白夜沒有接廣告的習慣，他僅僅是霸佔了網
絡。”
.........
燕京某個寫字樓裡，一個中年人坐在獨立辦公室的沙發上，一手拿煙一手抓頭，顯得很是惆悵。實際上程亮真的很愁，十幾年前他和幾個舍友畢業後就開始自主創業，隨著時間的流逝，最開始的工作室逐漸發展成了一個小公司，小公司也慢慢走上正軌，佔領了燕京飲料產業百分之一的市場份額。可公司規模變大的同時，跟隨他一起創業的朋友們也漸行漸遠，程亮從當初滿腔熱血的年輕人變成了如今這個抱著枸杞水的油膩大叔。他的公司看起來發展的很穩健，可實際上真的很沒前景，飲料文化源遠流長，從華夏古代就有人用茶餅炒茶湯喝，這就是最早的茶，茶經過時間的流逝，發展出了炒茶，也就是市面上很多的那種茶葉，不僅如此，還有了綠茶、紅茶、花茶甚至是涼茶、奶茶。而米國最具代表的飲料則是原來用作止咳糖漿的可樂，隨著時代的不斷發展，各種各樣的碳酸飲料也如雨後春筍一般出現。到了如今，飲料市場的各種飲料可謂是眼花繚亂，但隨著科技的發展，發達的不僅是飲料行業，還有醫療行業，現在的人們隨著衛生意識的普及，他們明白，什麼飲料都是狗屁，最健康的還是水！你想喝有口味的水？那麼你可以嘗試喝點茶，至少茶很健康。
由此以來，程亮這個礦泉水公司當初發展的很好，可現在又不同了，選擇買水喝的人，一般會選擇買純淨水或是蒸餾水，很少有人買礦泉水了。人們認為蒸餾水十分乾淨，乾淨的東西當然健康，事實上純淨水和蒸餾水也沒什麼區別，全是純粹的H2O，沒有加入任何元素，只是叫法不同。可因為名字裡有了“純淨”二字，純淨水的營業額比蒸餾水要多，而蒸餾水的市場又比礦泉水要大。
最近更甚，工廠裡幾百萬瓶的礦泉水都裝好，就等著往各個經銷商那裡發貨了，可誰知有一個大型超市填表的時候寫錯數字了，他們超市裡的礦泉水壓根就沒賣出多少，因此取消了訂單。超市取消訂單倒是一了百了，這可苦了程亮了，他公司的流動資金全一半都套進了那些貨物裡了，如今燕京市裡最大的經銷商都沒有進貨，如果再不想辦法，這些貨物就會砸在自己手裡，這些錢雖然不會導致自己公司破產，但也絕對會傷筋動骨，之後公司裡會越來越難，也許過不了多久就難逃被淘汰的結局。
到了現在，程亮才發現，自己的公司表面上在逐漸發展，又因為是新公司，內部也不像那些大公司一樣千瘡百孔，可實際上自己公司大部分收入都靠燕京的那幾家大超市，只要有一個超市出了問題，自己公司就可能會墜入深淵。他覺得自己公司的市場不能只限於燕京了，如今龜縮一角的結局只有破產，必須向外擴張了！
程亮是個有魄力的人，但辦公司有魄力不行，還得懂得掌握時機，如今他公司大半資金都被套進了那些貨物裡，現在他也就有錢購買一些衛視的廣告位。可有了廣告位又能怎樣，廣告策劃倒還好說，他公司裡就有廣告部，雖然不如那些專業的廣告公司，但也能用，只是請代言人的話，那些小明星價錢雖然便宜，可知名度太小了，也就當地的一些人知道，還僅僅是知道，這樣根本就不能造成宣傳的效果。可那些大明星的代言費最低都得上千萬，動輒就得上億，就算自己有那麼多錢，人家大明星也看不上自己這種小公司。
於是程亮把主意打到了那些中流明星的頭上，這種明星有一定的知名度，名氣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代言費雖然也挺貴，但也比那些大明星的代言費低多了。只是這種明星有個特點，他們這種人比不上那些真正的大明星，但牌面比那些大明星還要大。那些大明星或為了自己的名聲，或隨著時間的沉澱，底蘊越來越豐富，一般都會很“紳士”，一般簽了合同之後都會遵守規定，也不會玩那些趁火打劫獅子大開口的事，可這中等的明星可就不一樣了。
“咚咚”
程亮掐滅了煙，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進。”
隨後門外走進了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女生，穿著一身小西裝，姿色倒是端正，只可惜面部焦急的表情卻打破了這些，“董事長，拉拉的合同本來要籤的，可是最後談判的時候她又漲價了。”
拉拉是一個主播出身的女明星，本名不詳，拉拉是她的藝名，這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眾多明星之一。
程亮掐了掐眉頭，“她要多少？”
助理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她要一千萬。”
程亮眼皮猛地跳了幾下，一千萬！這都比得上他公司一年的利潤了，真他媽會獅子大開口！不過這些錢比同等級的明星要便宜一些，之前程亮找了好幾個明星，但價格太貴了，相比之下這個拉拉的價格還算“公道”。
程勝點了點頭，“三年一千萬，公司雖然沒有這麼多流動資金，但貸款的話應該夠，就一千萬，籤合同吧。”
“那個，她要一年一千萬。”助理小心翼翼的話，同時全身肌肉繃緊，隨時等待著跑路，她怕自己老闆生氣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會扔東西傷到自己，雖然老闆從沒有生氣摔東西這個前例吧。
程勝額頭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幾道青筋，拳頭握緊了又鬆開，突然站起身來，怒吼道：“三千萬，她以為她是天王天后嗎，她怎麼不去搶！”
助理後退了幾步，“那個，她還說了，搶劫的話太危險，沒準還會被白夜打爆頭，代言的話不僅安全，掙得也比搶劫多多了。”
“她……”程勝忍不住又要罵娘，但還是忍住了，看著已經被嚇成小綿羊的助理，頹廢地擺擺手：“算了你下去吧，告訴那個拉拉，這個合同不籤了。媽的什麼狗屁名字，還拉拉，你是拉拉不照樣靠著賣身上的位。”
“就是，”助理小宋同仇敵愾，“她還以為她多麼厲害呢，還不是自己潛上來的，白夜比她厲害多了，人家白夜壓根都不喜歡錢。”看來小宋是白夜的鐵桿粉絲。
程亮眼睛亮了亮，“等等！”
小宋停下身形，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小心翼翼地問道：“老闆怎麼了嗎？”心說自家這老闆以前跟那些滿腦肥腸，腦子被下半身支配的人不一樣啊，他不會也墮落了吧。不行不行，如果老闆真想那個我，哪怕被開除我也不能同意！
程亮目光灼灼地盯住小宋，這眼神被小宋解讀成了“色眯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你剛才說什麼？”
小宋後退了幾步，“拉拉靠著潛規則上位的？”同時兩手交叉擋住了自己的胸部，“老闆你別想了，我是不會同意的！”
程亮沒好氣地說：“你這丫頭想什麼呢，想被我潛，還是再發育發育吧！我是問你下一句。”這個小插曲同時也破解了嚴肅的氣氛，至少程亮臉上又出現了笑意。
小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飛機場，臉色沒由來一紅，“下一句，白夜比她厲害多了，白夜不喜歡錢？”
“白夜是我知道的那個白夜嗎，就是那個特別喜歡跨行的白夜？”程亮連忙問道。
“對呀，還能是哪個白夜？”小宋面色古怪地說，她是白夜的粉絲，公司裡這幾百人都知道啊，自家老闆不會秀逗了吧？
由於過於激動，程亮的語氣都有些顫抖，“你是說他不喜歡錢，你怎麼知道的？”
小宋下意識地說：“這一點誰都知道啊，白夜本來就不缺錢，他的各種產品包括圖書、專輯價格都是很低的。我曾算過，白夜的書和專輯比市面上其他人的價格要低很多，如果賣的少的話根本不夠賺回宣傳費的，就算賣出一千萬本書或一百張專輯也只能勉強回本。目前他最大的經濟來源還是阿里集團的分紅以及賣西遊版權得到的錢。”
程亮坐了回去，說道：“白夜這個人與很多藝人都不同，他跨的行業太多了，雖然他出道時間很短，在各個行業呆的時間也短，但他每個行業的專業性都非常強，因此粉絲也遠遠高於其他人，甚至能媲美某些天王天后。而根據你說的，他有些像是在遊戲人生，錢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高興，那麼我們是不是能邀請他當代言人呢？”
小宋的表情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自己是白夜的鐵桿粉絲，自己公司邀請他來做代言，這……太棒啦！只是小宋的表情馬上就垮了下來，“可是，老闆你也知道，白夜根本不缺錢，或者說看不上‘小錢’，他能看得上咱們公司嗎？而且迄今為止，有無數公司邀請他做過代言，可他從沒有接受過任何公司的代言。”
程亮的表情越來越堅定，“就他了，現在我們公司看上去只是有點小困難，可我的公司什麼樣我自己清楚，這點小麻煩足夠逼得我們破產，現在只能破釜沉舟了，要麼邀請白夜來做代言，公司擴張成功，要麼推廣失敗，公司破產。你給他的工作室打電話，我也會親自給他發一封郵件。”
小宋眼睛一亮，“老闆您有白夜的私人郵件嗎？”
程亮沒好氣地拍開這個小迷妹，“你想得美，人家什麼人我什麼人。不過郵件沒有，我有他的微薄啊，我可以私信他。”
理想很豐富，現實很殘酷，小宋打通了“有一家”工作室的電話，提出意願後，自己不出所料的被拒絕了。白夜可是發話了，一般的廣告代言、邀歌之類的全推了，目前來說想要邀請白夜做點什麼，全靠自己的面子，如果自己面子不夠大的話，只能祈禱著白夜對你的邀請有興趣了。白夜總是不按套路出牌，你永遠不知道白夜下一秒會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