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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了會微薄，白夜的心情瞬間就好了，他發現微薄的頭條已經被自己攻略了，十條微薄有七個都是說自己的，另外三個則是說的阿里的支付寶集五福活動，但那集五福活動不就是自己策劃的嗎。
心中很滿足的白夜乾脆看起了私信。
“白夜我好喜歡你我要給你生猴子！”
“大白你太狠了，居然直接把微薄侵佔了。”
“白先生您好，我是××娛樂的經紀人，您........”
“.........”
“..........”
“尊敬的白夜先生，我是農夫泉水的董事長，現在……”
突然一條私信吸引了白夜的注意力，農夫泉水代言？白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開啟網頁搜尋起農夫泉水的資料，良久後，白夜笑了笑，給這個程亮回了一個資訊。
“白夜，這個人怎麼樣？”劉大看向前面的那個學生，小聲問道。
白夜掃眼看了看，長相比較普通，在藝校裡算是醜的了，眉宇之間有著一絲憨厚，一看就是那種“老實人”。白夜摸了摸下巴，“這個可以，有個角色適合，有兩句臺詞。”
劉大點了點頭，“好的，葛雷同學是吧，恭喜你加入我們劇組。回頭我們會給你發一下這個角色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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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雷滿是激動地說：“劇本？導演我的角色有臺詞嗎？”
劉大點了點頭。
“謝謝導演，謝謝白大！”葛雷連忙致謝。他知道他非常幸運，要知道劉大導演今天來中戲的目的是什麼？是找龍套，找群演！沒錯就是這麼奢侈，劉大這部電視劇連一個小龍套甚至衝陣的小兵乃至地上的屍體都從戲劇學院裡找學生，而學生們大多都能扮個屍體或者沒詞的小兵，而葛雷竟能拿到有臺詞的角色，哪怕只有一句“衝鴨！”也好啊，而導演還要給自己發劇本，這說明這個角色的臺詞不止兩個字，沒準還有一句話呢，說不定還能有個特寫。
實際上，來戲劇學院找群演並不是劉大奢侈，恰恰相反，劉大這是沒辦法了才來的。他這劇也沒得到多少經費，這個劇組甚至比那些小投資的電影劇組還窮。他劇組裡，攝影工具是從別人那借的，場地是扯著虎皮從影視城那要的，劇本是他死皮賴臉的從白夜那討的，主要演員連個片酬都沒有，都是靠著他這面子請的熟人，就連道具，也是白夜從部隊那“騙”來的，說不定白夜還得吃虧，他可是聽自己父親說過就燕京軍區那個司令員是他戰友，老陰比一個。劇組的經費也就夠買點盒飯的，哦對了還能租一下臨時住所，說不定省點錢還能給盒飯加個雞腿呢。而找群演？影視城那，就算一個屍體也得一天一百，這特麼是二十個人的盒飯啊！他哪請的起群演，而最便宜的勞動力是什麼？不是民工，而是學生。這些學生們還沒畢業，能進中戲的家庭條件也差不到哪去，他們需要的就是一個機會，一個出鏡的機會，或者……一個實習的機會。就算不給錢也可以。而現在試鏡，找的不是屍體，而是能跑能跳的大頭兵。饒是如此，他們的成果也不是很美好。這群溫室裡的花朵說起戲來頭頭是道，扔進腦殘都市劇裡也能混好，但要扔進戰爭劇裡？連個大頭兵都演不好。
葛雷走出去後，劉大松了口氣，“謝天謝地，今天終於
試完鏡了。”
白夜揉了揉眼睛亮晶晶的雯雯，打了個哈欠，“今天有幾個合格啊？”
劉大翻了翻表格，“三千人裡……”劉大苦惱的撓了撓頭，“就四個人合格，其中三個是大頭兵，一個是有兩句臺詞的那個。這特麼什麼中戲啊，一群新瓜蛋|子，最簡單的大頭兵都不能演好，還不如去影視城裡找呢，就這要求，一抓一大把！”
白夜臉色很黑，“算了算了，明天再去燕大看看，實在不行我自掏腰包，去影視城裡找吧。”
劉大搖了搖頭，“要能自掏腰包我早就掏了，問題是不允許啊，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就這點經費想拍個超高質量的電視劇？連特麼粗製濫造的小電影都拍不出來，這點錢也就夠買盒飯的，把租旅館的錢用上之後盒飯連雞腿都沒有。”
白夜揉了揉下巴，“我似乎有辦法能找些免費的勞動力，說不定裡面老總的扮演者都能搞定。對了咱們這劇上面怎麼要求的，比如尺度這方面。”
劉大臉上終於有了點笑容，“這次尺度要求很小，只要別拍成三級片，流血斷胳膊斷腿都無所謂，哪怕腸子流出來都沒問題，只要一點，這場景必須特別真實。日軍方面的演員，小到一個大頭兵，大到將軍都得用倭國人。”說道這，劉大又發起了愁，“說起這個，也不簡單啊，那些大頭兵還好，用華夏人充數，後期配上倭國話配音就行，可那主要角色就不行了，你得是倭國人，倭國人好找，可倭國有演技的演員就不好弄了。”
白夜擺了擺手，“這個簡單，別說倭國演員，倭國大將軍，你要倭國天皇我都能給你弄來。”
劉大哈哈大笑，“白老弟我就知道你有辦法，我這幫你應下了，你要是真能弄來倭國天皇，我照樣敢拍。反正上面沒這方面的要求。”
...........
農夫泉水公司，程亮眼睛裡閃爍著光芒，看向了微薄裡的那條私信。
“這個可以考慮，詳細面談……記得帶上貴公司產品的樣品。”
“小宋，你幫我訂一下今晚雅居閣的頂級包間。”程亮打通了公司的內線電話。
小宋猶豫了一下，遲疑道：“那個老闆，我們公司的流動資金已經不夠訂那裡的頂級包間了。”
程亮尷尬地乾咳兩聲，“那個，其實低一點的包間也可以。”
“唔，我添兩千塊錢的話也可以，只是我現在存款只有一千。”小宋說道。
程亮臉色越來越黑，捂著臉說：“其實普通的包間也可以。”
“好吧我訂了，只不過這樣的話下個月發完工資後公司就沒錢了。”小宋說道。
程亮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隨即開啟手機，打通了私信裡發過來的那個手機號碼。
.........
有一家醫館二樓，白夜在書房裡的電腦前正“噠噠”的打些什麼字，這時手機來了電話。
“喂，哪位？”
“請問是白夜先生嗎？”
“是我，先說好邀歌免談，電視劇沒時間，做代言不用想，我也不需要一些投資理財，因為我不缺錢。”
“咳咳，那個我是農夫泉水的董事長，今天我給您發過私信的。我想邀請您出來詳細
談一談合作的事項。”
“哦是你啊，可以，給我一個地址，記得帶上樣品。我一會就過去。”
程亮黑著臉結束通話了電話，這白夜和傳說中還真一樣，就是那麼……與眾不同。
結束通話電話後，白夜又在鍵盤上敲打了幾分鐘才按下了回車鍵，同時他手機裡也多出了一個無名App。之後他告別了了小夢伊，上了汽車，檢視起程亮發過的地址，雅居閣4252包間。這裡他倒是認識，以前沒少和哈森馬芸他們去那吃飯，不過一般都是在天字號包間，看樣子這程亮的公司日子過得不大好啊。白夜關上手機，發動汽車就前往了目的地。
........
雅居閣大門口，程亮一身西裝革履，不斷跺著腳搓著手，哪怕天氣十分寒冷，他的手心仍然在不斷冒汗。這場生意對公司至關重要，沒談成就再沒有機會，迎接自己的只有萬劫不復，但如果談成了……好吧還是很有可能會萬劫不復，但怎麼說也還有一線生機。
小宋站在他身邊，也在不斷跺腳，整個人都縮在自己的衣服裡不斷哈氣，“老闆咱們來得會不會太早了啊，還沒和他約好呢就過來了。”哪怕他是白夜的鐵桿粉絲，即將見到自己的偶像十分激動，為了見偶像哪怕被凍一會也無所謂。可這也得確定人家會來才行啊，自家老闆剛訂好包間就跑雅香閣來了，就站在門口傻愣愣的站著，半個小時了才想起來還沒邀請人家白夜，也就是說自己白白被凍了半天。她甚至覺得自家老闆腦中瓦特了，這事還沒確定呢就過來了，你請人家談事怎麼也得先預約好確定了時間再訂包間啊，你可倒好，這事情還沒確定呢就先訂了包間，等到了才給人家打電話，你就不怕人家沒時間嗎？自家這個老闆經過大起大落不會真的失心瘋了吧，這人一旦瘋掉，就容易腦子一熱幹出一些後悔終生的事情來。
程亮搖了搖頭，“趕早不趕晚，早來點顯得有誠意。”
小宋翻了個白眼，“那咱們不能在邀請人家之前在包間裡等著嗎，算算大概時間出去等著也行啊。咱們似乎早到了一個小時吧？”
程亮尷尬地扭過頭，悄悄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老臉，自己大風大浪這麼多年，怎麼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這時小宋眼睛一亮，“哇，奧北20誒，全國都沒有售賣的，看樣子還是定製版的，就算是裸車也至少一億RMB啊，這車的樣子最低也得好幾億了。”隨即花痴地說：“如果我有機會坐一下這個車，哪怕只有一分鐘，我都願意嫁給車主？！”
程亮嘴角扯了扯，“你這花痴沒救了，你嫁給車主的話這車不就是你的了嗎，哪還在乎那一分鐘的事啊。而且，”程亮上下看了看小宋，嘴角抽搐幾下，“就這車都夠買我好幾家公司了，人家說不定身價比馬芸都高，就你這樣的，我都看不上，你能指望人家看上你？”
小宋白了自家老闆一樣，自家這個老闆平時在公司的時候還好些，顯得很霸氣，很有大將風範，只是一旦出了公司，哪怕是出來談生意，他都顯得特別幼稚，跟個小孩子似的，還不如新進公司的那幾個小弟弟成熟呢。“我就算嫁也不會嫁給你啊，我可是要嫁給白夜的，話說他好像也有一輛奧北20。”
程亮眼皮跳了跳，“那輛車不會就是白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