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辰搞怪的模樣。
墮姬原本還有一些彷徨的內心，也安定了許多。
“大人...你是喜歡這樣的墮姬嗎？”
墮姬妖媚一笑，雙腿微曲，對著葉辰行了一禮道。
“對嘛！”
“這樣子看著順眼多了。”
你還別說葉辰就吃這一套。
“咯咯咯...不知葉辰大人，能否告知妾身剛剛是發生什麼了嗎？”
墮姬再次化身為那個美豔的花魁。
一顰一笑間都散發著妖-媚的氣息。
不知怎麼的，本來這種場合，墮姬是沒有心情搞這一套的，但是葉辰一開口，墮姬還是迎合了他的“口味”。
“咳咳...！”
“開個玩笑。”
“差不多就行了。”
“談談正事吧。”
說著葉辰隨後一揮，被“鬼道”束縛住的妓夫太郎終於被解放出來。
不過這次他學乖了，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葉辰的對手，所以也沒敢在造次。
可是被放開的妓夫太郎，那雙警惕的眼睛依舊盯著葉辰，並來到墮姬的身邊履行著作為哥哥的義務去保護她。
當然。
妓夫太郎的表現，全都看在葉辰眼裡。
他也沒在意，只是笑著搖了搖頭繼續開口說道。
“我先問你們吧。”
“第一....成為鬼以後殺了多少人？有多少是無辜的。”
“第二....如果擺脫無慘的控制，還願意過以往的生活嗎？”
“第三....剛剛為什麼叫我小心？”
“就這三點...認真回答我，打對了我才會回答你們的問題。”
問完三個問題，葉辰直接利用土遁之術，從身後升起一個石凳，隨意的坐了下去。
聽完葉辰的三個問題。
墮姬與妓夫太郎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些摸不到頭腦。
不過這場面也挺詭異的。
一邊是人類，身後站著一堆鬼殺隊的劍士。
一邊是“鬼”，而且還是強大的上弦鬼，這個世界最大的反派。
“怎麼？”
“不好回答嗎？”
葉辰見兩人不說話，開口玩味的詢問道。
“不...不是的葉辰大人。”
墮姬尷尬。
這轉變的太快了。
剛剛還一副“老顧客”的樣子，現在就變成了審訊犯人一樣。
實在是讓墮姬有點轉變不過來。
用她的一句話就是“玩姑奶奶呢吧！”
...
葉辰再次拿出一根華子點上道：“那就說說吧！”
墮姬只好點頭：“好..好吧！”
她知道，自己和自己哥哥就彷彿是那案板上的肉，人家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
不過墮姬知道，現在的葉辰並沒有對二人動什麼殺機，身上也毫無殺氣。
本身都已經做好赴死準備的墮姬，現在也沒有什麼不敢說的了。
“葉辰大人，第一個問題有些不好回答。”
“這麼多年在花街，我們兄妹二人也不知道殺害了多少人類。”
“至於是不是無辜的...也無從查詢。”
“不過被殺之人基本都是顧客，或者是一些藝伎，僕人。”
葉辰一聽...好吧，看這樣沒少殺啊。
不過全都是顧客？
葉辰抬起詭異的眼神看向墮姬道：“顧客？”
“純屬好奇問一句....這些顧客，是先深入交流一番，在殺掉，還是直接殺掉？”
“大人...！”
墮姬難得臉紅的嬌羞說道。
葉辰的話她身在花街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明白。
連忙解釋道：“大人...雖然妾身是花魁，但是那些顧客，在妾身眼裡只不過是食物而已。”
“妾身...妾身...還是完璧之身！”
“噗嗤....！”
葉辰差一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剛剛她說什麼？
完璧之身？
我靠...這訊息直接給葉辰雷的外焦裡嫩的。
不過想想人家說的貌似也對啊。
看漫畫，記得她還沒變成鬼之前還是個小姑娘，唯一一次顧客見她姿色好，對她見色起意，還被她給反抗了。
而正是因為這件事情。
她才被顧客記恨焚燒，自己哥哥也因為這件事情去報仇最後差點死掉。
同樣也是因為這些事情串聯起來，她們才被童磨發現最後變成了鬼。
“大人...妾身說的是真的！”
見葉辰那不可置信的樣子，墮姬再次開口肯定的說道。
“咳咳...！”
“抱歉，你別忘心裡去....純屬好奇。”
“下...下個問題...下個問題。”
葉辰也知道自己失態了，連忙讓她回答第二個問題。
至於殺掉多少人，葉辰也就是問問。
反正都是顧客，或者是藝伎，也許有很多可憐之人，但是....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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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又不是聖母婊。
這裡本身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同樣那些人，在她們鬼的眼裡可不就是是食物嗎。
而且自己的夫人珠世，在變成鬼之後也殺了很多人，這才導致她一直用醫術救人去贖罪。
“大人...第二個問題又何必問呢？”
“就算擺脫了無慘大人的控制，我和哥哥依舊是鬼，依舊會殺人，我們嚮往的生活根本就不可能出現。”
“至於第三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我不想在我生命即將結束時，還牽扯別人吧！”
“也許是....！”說道這裡墮姬滿含深意的看了看葉辰，不過她並沒有說出來，而是有些沮喪的說道：“算了大人...我也認命了，無論是無慘大人，還是葉辰大人你，想怎麼處置我都好。”
說完這些話的墮姬，內心無比輕鬆。
身為人，命苦。
身為鬼，依舊沒有好下場。
在面對死亡的那一刻，她醒悟了，她不想在過那種被人支配的生活，不如一死，一了百了。
“妹妹...！”
妓夫太郎沒想到墮姬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不懂那麼些，他只知道，只有妹妹活著，他的生活才有意義。
如果沒有妹妹，他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好吧！”
“貌似我問問題的水平不行！”
“繞了半天都是廢話。”
葉辰感到無語。
自己果然不是“鳴人”，沒有那感化蒼生的“嘴遁”之術。
難道每個鬼在即將死亡那一刻才能醒悟嗎？
黑死牟是這樣，到死才想起了他的弟弟“繼國緣一”
猗窩座也是這樣，醒悟的他直接在決戰當中放棄了再生，直接讓自己化為灰燼。
就連早先出現那個拿鼓的鬼被炭治郎斬殺也是。
.....
很多鬼都是，當死亡來臨才能醒悟過來。
【作者題外話】：第一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