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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求人辦事

產業叢集是追求利潤的本能,這不因工科狗的意志而轉變。而老張這條江南土狗,不過是打算人為地加速這件事情的誕生。

按照他的計劃,在保障忠義社背後這些胃口大開惡狗們的口糧之後,這些傢伙們就得拿出同等的支援。這是交易,也僅僅是交易。

西郊大講堂,我先觀摩數日。

送走屈突詮之後,崔慎留宿在了梁豐縣男府。二人說起了教育權的事情,大抵上崔慎也無所謂張德要推行孔老夫子的那個念頭。博陵崔氏敗亡在崔季修看來,一錢不值,反正他父子一脈是不會敗亡的。

有教無類,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張德感慨道。

操之又非名教中人,何來感慨

夜裡灶間一直備著夜宵,有雞米做的甜湯,放了銀耳和枸杞,用冰糖熬燉的。吃了一盅,崔慎用略帶佩服的眼神看著張德:公之心胸,慎佩之。

然而老張只是笑了笑,沒回應什麼。

講真的,假使現如今是二十一世紀,老張這條土狗,當然不會理會什麼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這種話,關他鳥事,他只想打副本順便乾死聯盟豬。然而這是公元七世紀,這就很尷尬了。

正所謂人沒有了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分別老張感覺自己最次也得是一條有夢想的鹹魚吧。

葡萄美酒夜光杯,金錢美人一大堆這日子過起來太容易了,只要找巢氏子弟好好地給長孫皇后調理鳳體,然後給李董續續命,順便再尚了李麗志這個表妹公主,妥妥的有錢任性駙馬爺啊。

然而工科狗就是這樣的,矯情給自己添堵。

於是在崔慎這個變態關愛智障的眼神中,老張讀出了很多東西,除了崔季修的確很佩服自己要幹一番大事業的樣子,還有你特麼就是個傻逼的深層涵義。

然而工科狗它驕傲。

月末,張德拜訪了潞國公府,侯文定人不在,老張也怕他。這貨整個一腦殘粉,神煩。

兵部扛把子侯君集一看張德就笑的眼睛眉毛都沒了,門子通報之後,親隨早就在大廳佈置好了雅座,然後把張德迎了進去。

沒辦法,貴客。

賢侄,既是要來,提前說一聲嘛。老夫也好略備酒菜,你我叔侄二人,也好敘敘舊。

你特麼逗我你跟張叔叔當年齟齬辣麼大,跟你敘敘舊還有你這嘴臉實在是讓人很為難啊,有錢就是爺的樣子啊。

侯公,今日前來,乃是有樁私事,還望侯公略施援手。蒲團上,跪坐的張德微微挺身,雙手一合,點頭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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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侯君集很意外啊。

沒辦法不意外,實際上,張德自改元貞觀如今,雖然聲名遐邇,可實際上斂財做官,基本沒求人。多是利益相合,暢快協作。正經求人,反正侯君集是沒聽說過。這當口,讓豳州大混混虎軀一震,心說這小子是不是要給老夫弄難題

他其實也挺鬱悶的,本來是讓兒子跟著張德廝混一下,撈點好處。結果自己那個劍術超群弓馬嫻熟的兒子,居然就成了張操之的腦殘粉,如今不說在長安仗劍姓俠,宅家裡等老子批評教育也是好的吧。

很可惜,侯文定這個張德的腦殘粉,在河北學習先進的管理學知識,順便跟隨薛大鼎理政,還熟練掌握了無棣溝等灌溉渠的修建工作。

目前侯文定除開在滄州廝混,還順便在石城鋼鐵廠協理修建工場至渤海碼頭的直道工程。

總之,兒子的發展方向,和豳州大混混想的不太一樣。

想來想去,反正是張操之的錯

封建集權社會,作為國朝大公爵,領兵大將軍,怎麼可能對兒子的期望值低到只是一個包工頭的地步

然而張操之順利讓腦殘粉覺得包工頭也是學習張德好榜樣的途徑。

很複雜的關係,而且沒有邏輯。

不過老張早就習慣了,生活又不是,還講什麼邏輯,生活中的人和事物,是絕對不會和你講道理講邏輯的。

對張德心情極為複雜的豳州大混混,語調微微一挑,心中暗忖:這廝要是出難題,老夫就漫天要價;這廝要是小事一樁,老夫也要賺他一筆。

噯,賢侄這是說的甚麼話。你我叔侄親善,賢侄但有所求,老夫無所不應啊。

所以說,流氓會武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會文化。像豳州大混混這種人渣,居然能生出侯文定這麼毫無腹黑賤格氣質的清流子弟,這肯定是祖墳埋得好。

賢侄怎麼不說話可是略有難處不用擔心,老夫雖非宰輔,亦是深得陛下看重,費上些許臉面,還是做得到的。

老張總覺得這廝將來被李世民砍死,絕對是因為太賤了。

不過誰叫這混蛋發家致富全靠緊跟領導的腳步呢眼下還是兵部扛把子,著實讓人蛋疼。

於是老張拱手道:侯公,此事倒也非德私事

刻意停頓了一下,張德瞄了一眼侯君集:倒是事關程公之子,某之兄弟處弼。

很明顯的愣了一下,侯君集跟程咬金不對付是肯定的,當然程咬金的智力爆表,徹底碾壓他,所以豳州大混混怎麼都玩不過日天操地組合。

程三郎

不錯。

沒有追問,侯君集拿起茶碗飲了一口茶,掩飾了自己的猶豫。這茶碗,是張德新窯廠所制,為貞觀八年七月燒製,故而在碗底有燙印落款:貞觀八年造。

咔。

茶碗放回了瓷碟上,侯君集收拾了心情,目光直視張德:此事,程三郎家大人知道嗎

沒有問什麼事,但張德找來他兵部一把手,肯定是事關軍官人事調動。而程處弼現在在安北都護府,尉遲日天帳下當差,累積的人頭軍功,夠杜構這個登萊水軍老大混五年的。

如今的程處弼,早就不是當年長安市井之間廝混的問題兒童。他和張德同歲,又跟著在河套做過事情,歸順朝廷的草原鐵勒人,如今改姓為薛的斛薛部,更是和他交情匪淺。

可以這麼說,程處弼在漠北能夠成為尉遲恭麾下年輕軍官中的當紅辣子雞,跟他老子關系不大。

以尉遲恭的江湖地位,根本不需要在意任何一個貞觀名臣的面子,憑他一拳幾乎打瞎親王眼睛然後屁事沒有的聖眷,他有這個底氣傲世群雄,連老陰貨和軍神的面子掃了就是掃了,那算個屁。

程處弼能夠站穩腳跟,除開本身武藝不差弓馬嫻熟之外,外部條件較之別人,好的簡直老天也要嫉妒。

商賈過境基本安保,一般是找李思摩這種官方強人,或者找王祖賢這種退伍軍官,而二者因為張德的關係,程處弼這裡就是暢通無阻。並且有什麼風吹草動組團搶劫的草原敗類,程處弼很快就能知道,然後迅速出擊,出擊後迅速得勝,德勝後迅速砍腦袋醃漬好送漠北大都護官邸。

可以這麼說,程處弼做別的事情可能不成,但在草原上,升官發財簡直和吃飯一樣簡單。

然而正因為知道程處弼的行情,侯君集才清楚,張德這次過來,要是說要調動程三郎離開草原,他得罪的人,可不是什麼弱雞,而是正兒八經的日天操地組合。

尉遲恭是不喜歡有人調動自己麾下的強兵,程知節那邊做爹的,誰要是毀了自己兒子的前程,這不得拼命啊。

所以,侯君集看張德的眼神很複雜:這小子是來找事的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