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舒很無語，直接問的：“莫總，你到底怎麼了？怎麼看到我就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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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看著莫輕柔的樣子，王舒很明顯能夠發現對方肯定是誤會了什麼。
要不然的話，莫輕柔也不可能會是這副表情看著自己。
聽著王舒的話，那邊的莫輕柔卻只是拼命的搖著頭不肯說為什麼。
見此，王舒也只好放棄了。
畢竟他剛才的關心更多也只是看在楊子琪的面上，不然的話，作為敵人，雖然不可能會去威脅對方的生命，但是卻也沒有那麼多閒心去管莫輕柔。
所以，微微搖了搖頭，王舒開口說道：“莫總，既然沒有事的話，那我就離開了。”
王舒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隕石，所以現如今事情已經解決，他當然要離開了。
只是王舒剛剛邁開腳步，還沒走遠，後面的莫輕柔就把他叫住了。
“老王，你稍微等我一下，我這邊確實還有點事情要麻煩你。”
無奈的搖了搖頭，王舒趕緊轉身問道：“說吧，什麼事？”
“那個，也沒啥大事。”對面的莫輕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翻了個白眼，王舒有些無語。
不管大事小事，你倒是說啊！
他停下來不就是說明會幫莫輕柔嗎？
畢竟看在要借莫氏集團虎皮的份上，如果是舉手之勞，他當然會幫了。
嘆了口氣，王舒微笑著開口問道：“莫總，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原本王舒以為對面的莫輕柔不好意思也只是客套一下，但讓他快要吐血的是，對面的莫輕柔還真的是不好意思。
依舊是支支吾吾的衝王舒說道：“老王，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該不該說。”
強行壓制住心中要吐血的衝動，王舒衝莫輕柔盡力保持住臉上的微笑。
“莫總，有話你就直說吧。”
王舒在心裡發誓，只要對面的莫輕柔再這麼磨蹭下去，他保證直接就走。
畢竟時間就是金錢，嗜錢如命的王舒自然不想白白浪費了。
好在莫輕柔似乎也察覺到了王舒有些不滿了，這次終於是開口了。
“老王，其實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到底是怎麼樣讓陳老開口問你要電話的？”莫輕柔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畢竟在她看來，詢問這種事情更像是去問別人的機密一樣。
她作為王舒的敵人，現如今卻開口問這樣的問題，確實挺不好意思的。
只是面對她的這個問題，對面的王舒確實滿臉的不可思議。
甚至王舒都以為莫輕柔是在耍他一樣！
畢竟這個問題不是很正常嗎？
他跟陳寧祥一見如故，互相留給電話難道還能是多不可能的事情嗎？
而且他也沒有覺得陳寧祥是個脾氣古怪的人啊！
相反，他認為陳寧祥雖然不善於交流，但性格卻很不錯。
只是看著莫輕柔那一臉認真的表情，王舒才終於看出來了對方確實沒有耍他，而是真心的想要問這個問題。
不過這件事情王舒也不好去回答，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覺得與陳寧祥互留電話是件多困難的事。
所以王舒帶著一絲好奇的目光看向了莫輕柔。
“莫總，難道說陳老之前不跟別人互留電話嗎？”
見到王舒不僅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是開口問自己，莫輕柔是滿心的無語。
不過她也不好得罪王舒，再加上剛才心中對王舒的陰影還沒有去除，因此莫輕柔只能如實說道：“老王，你今天是第一次見陳老，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陳老從來沒有主動留過別人的號碼。”
“沒有主動留過？”王舒心中詫異。
難道說陳寧祥以前都是不用手機的嗎？
想到這裡，王舒趕緊看向了莫輕柔：“莫總，那陳老之前是怎麼跟別人聯絡的啊？”
這話讓莫輕柔兩眼懵逼，有些搞不懂王舒為什麼要問這麼傻乎乎的問題。
跟別人聯絡肯定要用電話或者書信啊！
難不成還用飛劍傳書啊？
不過還沒等莫輕柔開口吐槽，卻突然想到了王舒為什麼會這麼問。
因此她剛才的回答有些歧義，於是趕緊衝王舒說道：“老王，是我剛才沒有解釋清楚。我怕的意思是說，都是別人主動留陳老的電話，而陳老從來不會主動去留別人的電話。”
“這有什麼區別嗎？”王舒有些詫異的問道。
畢竟都是留電話，這兩句話的意思似乎沒有什麼區別啊！
“當然有區別了，這是一個態度問題。”莫輕柔有些無語，隨即便趕緊說道：“你認真想想，主動去要和別人硬塞有沒有區別？”
聽著這話，王舒才終於醒悟了莫輕柔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是正因如此，王舒的心裡很無語。
都這麼大的人了，連個話都說不清楚。
簡單明瞭點不行嗎？
非要這麼的彎彎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