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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秦淮茹名聲敗盡,拉傻柱一起下水

院裡的人,也許剛開始因為她被販賣的原因,看她可憐,會幫助幾天,比如給個窩窩頭啥的。

但長期的幫助,肯定是不可能的。

畢竟現在日子都難,自己家都不夠吃, 再好心的人,也不可能自己家不吃,讓別人吃。

“媽,我沒有威脅你,我知道沒有我,你們也不可能餓死, 但是棒梗和槐花還小,我要是進去了,他們會受不了的。”

秦淮茹如此精明之人,自然也是看出了賈張氏的猶豫,於是連忙給了賈張氏一個臺階下。

不得不說,秦淮茹這樣的人,要是生活在後世,絕對過的很瀟灑。

本來後世女人地位和現在就大大不同,秦淮茹綠茶技能又點滿,再加上這能屈能伸的性子,絕對過的富裕又自在。

果不其然,秦淮茹這話一說,賈張氏更猶豫了。

這騷貨說的也是,如果她真的進去,自己是餓不死,但自己乖孫, 以後日子就苦了。

但就這樣饒了秦淮茹,賈張氏的內心,肯定是不甘心的。

畢竟自己這段時間,在農村吃的苦,太多太多了。

可以說,她一輩子加起來受的折磨,都沒有這些天受的折磨多。

說實話,本來賈張氏都想著,不管秦淮茹怎麼說,這次她非要把秦淮茹拉到農村侵豬籠,然後再報警。

現在,她猶豫了,在心裡,自己都在勸說自己,要不就饒這騷貨一次。

這次這麼多人看到了,量她也不敢再這樣對自己了。

“張大媽,這事本來不該我說話的,但在我看來,這秦淮茹這次能賣你,下次,就不一定幹啥事了,你千萬不要心軟。”

這時,三大媽在一旁說道。

當然,看起來, 她是為了張大媽說話。

實際上她就是單純想看笑話,甚至往剛深處來說,她知道楊辰和秦淮茹不對付,所以就想著幫一下楊辰。

畢竟兒媳婦能進工廠,就是楊辰幫助了,兒子以後想進工廠,也得看楊辰幫不幫忙。

“三大媽說的有道理,張大媽,我說句不好聽的,她這蛇蠍心腸,下次萬一直接弄死你咋辦?”

“對呀,反正要是我,不管咋樣,我都不會放過她,一次這樣,那就有第二次,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

“沒錯,張大媽,人是改不了的,你看她這次服軟,但是過段時間,等這事情過去後,就不一樣了。”

“……”

三大媽話語一落,剩下的七大姑八大姨,也紛紛的說起自己的看法。

不過,她們倒是沒別的想法,就是單純的想要秦淮茹進去。

而賈張氏聽到這些話,更是站在選擇的左右兩側,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就在賈張氏猶豫的當口,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瞬間,眾人都把目光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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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門口的人,竟然是傻柱,他後面遠遠的還能看到一大爺和一大媽。

傻柱趕到後,看到秦淮茹躺倒地上,臉部紅腫,額頭留著血,全身都是腳印,不由直接衝了過去。

“秦姐,你沒事吧?”

到了秦淮茹身邊好,先是心疼的說道。

看到傻柱來了,聞著那臭的燻人的氣息,秦淮茹此刻沒有平時那麼厭惡。

反而心裡稍微有了點安全感,聽到這話,更是直接抱著傻柱,失聲痛哭了起來。

鼻涕呀淚水,直接就弄到了傻柱身上。

這一刻,她沒有像之前一樣演戲,是真的在哭。

傻柱心疼的,只感覺心都要碎了,不知所措的說道:

“別哭,秦姐,別哭了,我來了。”

看到秦淮茹眼淚止不住,他憤怒的想要殺人,一手摟著秦淮茹,另一只手就指著賈張氏,憤怒的說道:

“張大媽,秦姐對你還不夠好嗎?你憑什麼打秦姐?

我告訴你,要是你不給個說法,這事,絕對不會完。”

面對賈張氏,傻柱是難得霸氣了一會。

而賈張氏懵了,我他麼都被搞成啥樣了,還不能打秦淮茹?殺了她都說的過去吧?

所以面對傻柱憤怒的發問,她也是很怒火,面色猙獰的看著傻柱,罵道:

“你個絕戶種,把這騷貨放開,王八犢子,你個臭掃廁所的,裝個屁好人?回去掃你的翔去。”

聽到這話,傻柱臉都青了,雙拳都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絕戶和掃廁所,都是他的逆鱗,平時別人提起一個,他都忍不了,更何況雙重的。

最主要,還是當著這麼多人面,這樣侮辱他,除了楊辰,就沒有其他人敢了。

“咋滴?你個絕戶還想打我?”

看到傻柱這臉色,賈張氏也是有點害怕,但依舊嘴硬的說道。

隨後,怕傻柱真的動手,又說道:

“你這樣保秦淮茹這個騷貨?是不是你和她是同盟?是不是你給她出的主意,讓她賣掉我的?”

說到這,賈張氏心裡竟然感覺有點道理,於是臉色猙獰的說道:

“你個狗絕戶,心思挺惡毒,是不是你和這騷貨,勾搭到一起。

怕我不同意你們這對狗男女,所以想除掉我,把我賣到農村來,你個狗雜種。”

說著,賈張氏更是生氣,衝上來,對著傻柱就是一記大耳光。

而傻柱並沒有反抗,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愣住了。

什麼叫賣掉?

是的,傻柱並不知道賈張氏為什麼打秦淮茹。

他是聽一大媽說,賈張氏在打秦淮茹。

而一大媽之前一直在家,並沒有在現場,只是看到了賈張氏在打秦淮茹。

然後也沒去看,就連忙去叫一大爺和他了,所以他是什麼都不知道。

愣了一會,他才慢慢的恢復理智,低頭看著秦淮茹問道:

“秦姐,什麼叫賣到農村?你真的把張大媽賣到農村了嗎?”

而秦淮茹對這話,沒有半點反應,只是依然在哭著,顯然,她不想回答。

其實如果這時沒有別人的話,秦淮茹絕對要在傻柱這裡說賈張氏的壞話,洗洗白。

但她也不是傻子,她知道,現在報不報警,取決於賈張氏,如果自己真的在賈張氏面前,對傻柱說洗白的話,那就真的完了。

“你個絕戶裝什麼不知情呢?”看著傻柱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賈張氏不屑的說道:

“我之前被秦淮茹這賤貨騙到外面,然後賣掉,這事,你敢說與你無關嗎,你敢拿你全家發誓嗎?”

剛才說了那番話後,賈張氏現在,已經從心底認定,是傻柱和秦淮茹兩人商量過的。

要不然以前為什麼沒有要把自己賣掉?

肯定是這兩個畜牲,偷偷勾搭在了一起。

傻柱懵逼,啥玩意,自己啥時候商量過這回事,咋就一直認定自己了。

不過此時傻柱也沒空解釋,只是看著哭的更傷心的秦淮茹,感覺是不是秦姐有難言之隱?

越想越覺得有理,畢竟女神在舔狗面前,都是有光環的。

於是傻柱還是壓下了心中異樣的情緒,看著賈張氏問道:

“張大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有沒有可能是你誤會了?”

不得不說,平時傻柱的智商,還是正常的,甚至比正常人也不差什麼。

但一但面對秦淮茹,腦子就像沒有在家一樣,如果真有誤會,秦淮茹早就解釋了,還需要他?

所以賈張氏聽到這話,心裡更是一陣麻痺,如同看智障一樣看著傻柱:

“你個傻逼,誤會你麻痺的,腦子有問題是不是?

老孃在鄉下每天被欺負,每天被折磨,想死的心都有,你和我說是誤會?”

聽到這話,傻柱還沒說什麼。

一旁圍觀的眾大媽來了精神,一個個耳朵豎的飛起,想聽聽賈張氏怎麼被欺負的。

但心裡也是不免看向賈張氏的目光,帶上了鄙夷的目光。

只感覺她已經骯髒,不乾淨了。

也許有人會想,賈張氏明明是被賣到農村的,應該是受害者,為什麼還有人這樣想?

但人就是這樣的雙標,而且本來這個年代就保守。

如果瞭解這個年代的就知道。

大部分人的思想,還是沒有跟上時代的步伐。

很多女的,就算被qj,說出去的話,別人都是剛開始明面上可憐,後面就是各種鄙視。

當然,這並不能怪任何人,畢竟這新時代也沒開啟多久,很多人性格都很保守,對任何人都是如此,並不止對一兩個人。

就比如楊辰爺爺就給他講過一件事。

那時候剛剛八十年代,村裡就有一個黃花大閨女,放學的路上,被人給拉到包米地裡面糟蹋了。

這事回去後,父母非常生氣,但不是對兇手,而是直接打了女的一頓。

更是嚴格命令閨女不要報警,免得以後嫁不出去。

就這樣,事情也沒有報警,也沒有人知道,那個qj犯本來還很害怕,但看到女方父母不敢聲張,就來了精神。

後面隔三差五的就要在包米地侮辱女方一下。

女孩剛開始,還會回去和父母說,但父母不敢招惹,只能無能狂怒,繼續暴打女兒。

所以後來女孩也不說了,畢竟說了不但得不到安慰,還會捱打。

而那兇手,時間長了後,到後面,更是囂張,有一次喝醉酒,和朋友炫耀,朋友也是饞的不行,就讓他帶上去一起了。

終於,女孩不堪受辱,自殺了。

到了這裡,女孩父母還在遮掩,怕毀壞自己家的名聲。

一直到兇手幾人喝醉酒炫耀給了別人,別人看他們不順眼,舉報他們,這件事才水落石出。

雖然說這女孩父母,做的的確不是人幹的事,但從這裡,也能看出這社會多麼保守了,女孩被qj,父母都不讓其不能和別人說。

而那個時候,也是八十年代了,社會都是這個風氣,更何況現在。

“不是,張大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說…”

傻柱張嘴還想說什麼,賈張氏直接打斷了他:

“你就是說個屁,還裝?看見你就反胃,我告訴你,這事絕對和你有關,你別當我是傻子。”

賈張氏現在,其實根本不在意傻柱是不是合夥的,她就是看不順眼,現在所有幫秦淮茹說話的。

而傻柱,就更是如此,本來在賈張氏心中,傻柱就一直和秦淮茹不清不白的,她不趁這次機會一起拉下水,那不是傻子嗎?

更何況…

賈張氏眼珠子轉了轉,剛才她想了,秦淮茹這裡沒有錢她知道,但傻柱這裡,如果弄得好的話,就能撈一筆。

雖然說傻柱也沒錢,但他有妹妹有一大爺有聾老太太呀。

不過,肯定是要把他拉進這個混水才行,不然肯定不好要。

想到這裡,賈張氏更是來了精神,直接對著眾人喊道:

“領裡街坊們,同志們,這傻柱太可惡了,秦淮茹自己都承認了,他還在這裡一直洗白秦淮茹。

這事絕對和他有關,要不然的話,他怎麼會洗白秦淮茹?肯定是擔心秦淮茹進派出所,把她供出來。”

說到這裡,賈張氏手趁旁人不注意,悄悄的用力掐了下大腿,瞬間痛的面目一抽,緊接著老淚就流了出來,這才接著說道:

“嗚嗚,我還不如去死,東旭被這騷貨克死,緊接著這騷貨又亂搞,敗壞我賈家名聲。

現在更是兩個姦夫**一起把我賣到農村,奪取我們賈家的房產。

說著,往地下一趟,打起了滾:

“東旭呀,我對不起你,沒有看好你媳婦,你把我帶走吧,我不活了,嗚嗚嗚。”

不得不說,賈張氏也是老戲骨了。

哭的撕心裂肺,句句都感覺是發自內心的,這演的可以說毫無破綻了。

不愧是秦淮茹的婆婆,青出於藍勝於藍。

眾人看著賈張氏哭的撕心裂肺,也是心裡怯怯,如果是以前,他們只會覺得煩。

但現在,這種事發生了,哭泣也是很正常,很多人更是代入到了自己身上,連著傻柱一起罵了:

“傻柱,你小子做人做事太不厚道了,亂搞男女關系我就不說你了,但是陰謀害賈張氏,這是人幹的事嗎?”

“畜牲一個,以前都沒發現,傻柱你是不是當了廁所掃地工,心裡變態了?啥事都幹的出來呀你。”

“姦夫**,要我看,把秦淮茹侵豬籠,把傻柱給剪了,我看還敢不敢,狗日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