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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與德拉科的交談

整個英國,從巫師界到麻瓜世界,都陷入了食死徒製造的恐慌中,事件不斷升級,恐慌加劇,但是攝魂怪的繁殖卻導致氣溫越來越低。只有在霍格沃茨,在強大魔法還有鄧布利多的保護下,所有人都可以安安穩穩地享受學校生活。

當然,對某些發了牢不可破的誓言的人,麻煩還是不少的。

"德拉科,你準備怎麼做?"洛哈特把德拉科叫到辦公室,儘量慈祥地問道,和一個小食死徒面對面坐著,討論如何刺殺自己的校長,真是詭異的感覺。洛哈特不由得更加佩服那位擔任間諜,遊走與最強黑白巫師之間的斯內普。

"教授,我真的不知道..."德拉科已經被他母親告知,洛哈特是可以信任的,因此在他面前根本不假裝堅強,"我到底該怎麼辦,黑魔王讓我殺校長...他自己都做不到..."

"這種事情根本輪不到你來做的,德拉科,黑魔王是在報復你的父親。"洛哈特順著德拉科的話說,"你現在最該做的,就是盡力而為,做不成也很正常,那麼多成年食死徒,都幹什麼吃飯的?"

"報復我父親..."德拉科原來還算英俊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難道不是我受到了黑魔王的重視嗎?"

"重視?"洛哈特搖搖頭,"他說了如果你完不成會對你怎麼樣了嗎。"

"他會殺了我。"德拉科似乎想幫伏地魔說話,"他對完不成任務的手下都是這樣的。"

"德拉科,你從來沒想過,黑魔王這個人為何一直失敗嗎。"洛哈特不繼續剛才的對話,而是話題一變,"整個馬爾福一家如此忠心耿耿,結果是撈到什麼好處?我不明白,跟著黑魔王,除了害怕,你們得到了什麼?"

"可是,黑魔王如此強大...而且他還掌握了永生的方法..."德拉科吞吞吐吐地說。

"謊言!"洛哈特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年輕時經常冒險,見識過不少強大的巫師,但大部分人,不,幾乎是所有巫師,都達成了共識——世界上沒有永生的方法,就連我們認為已經永生的人,都不得不屈服於死亡。"

"可是他拿出證據了,所有想殺他的人,最終都失敗了..."

"所有想殺鄧布利多的人最終也都失敗了,這是實力,不是靠什麼永生的方法,德拉科。"洛哈特語重心長地對他說,"記得我一直在課上強調的東西嗎。"

"什麼?"德拉科腦子裡也是一片漿糊。

"所有咒語都有其原理,記得嗎。"洛哈特循循善誘道,"同樣的,不僅僅是咒語,世間一切都是有其原理的,人為什麼會死亡?"

"因為...不斷地衰老?"德拉科不肯定地回到道。

"沒錯,不斷地衰老導致死亡,那麼如何實現永生呢?答案是用某種力量來克服這種衰老——可以是魔藥,可以是魔力。"

"沒錯啊,理論上不是可行的嗎。"德拉科問。

"理論上可行!但是尼可·勒梅告訴我,衰老的速度是不斷加快的,而且我個人猜測,這種'加快';自己本身也是在加快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一向很聰明。"

"尼可·勒梅?"德拉科一臉震撼地說,"他不是找到永生的辦法了嗎。"

"很遺憾,在與死亡搏鬥了六百年後,他還是輸了。"洛哈特也不隱瞞地告訴了他,"我們上面說了,要實現永生,必然需要某種資源來克服衰老,而衰老越來越快..."

"需要的資源也越來越多。"德拉科也會搶答了。

"沒錯,那麼,你認為,在黑魔王成功地征服了魔法界後,他會把永生的機會和資源分享給所有食死徒嗎?"洛哈特質問道,"而且這還是在假設他真的找到永生的辦法的基礎上。實際上——我給你一分鐘時間,你捫心自問,你相信有永生這種東西嗎?"

漫長的一分鐘過去了,德拉科給了洛哈特認為正確的回答:"不相信。"

"很好,那麼我們接下來的交流就容易多了。"洛哈特高興地說,"現在,我們認為沒有永生這種東西。那麼...再假設黑魔王成功地控制了巫師界,那麼,馬爾福家會獲得什麼呢。"

"崇高的地位,金錢...權力?"德拉科不確信地回答道。

"隨便什麼,我就問你,哪一樣是原來的馬爾福家沒有的?"洛哈特步步緊逼,"地位,你們不是麻瓜世界的貴族嗎,你們甚至有一大片封地!金錢,我懷疑整個英國都沒有比你們家更有錢的了,而權力,作為魔法界僅存的幾個完整的純血家族之一、魔法部的資金贊助者,還有霍格沃茨的董事,你們的在魔法界一向有話語權。——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也許...名聲?"德拉科的聲音越來越低。

"幫助黑魔王取得巫師界,和擊敗黑魔王,拯救巫師界,哪個名聲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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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思考...洛哈特安逸地靠在椅子裡等德拉科的答覆。

"好吧,教授,你總是對的!可是..."德拉科猶豫著,把衣袖拉上去,露出了自己的黑魔印記。"我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教授!"

德拉科似乎悔恨到了極點:"我現在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不是成為黑魔王最信任的食死徒,就是成為魔法部的階下囚!"

"並不盡然,你別忘了我的稱號——最擅長對付黑魔法的男人,"洛哈特自信地說道,"對付你手臂上的這種小把戲,簡直是輕而易舉。"

"真的嗎,教授。"德拉科看起來將信將疑,"我覺得,黑魔王弄的東西,即使是您,也得很麻煩才能去掉吧。"

"你可以選擇相信我,或者不相信我,"洛哈特故作深沉,"如果怕黑魔標記的約束,你大可以盡心盡力地去想辦法刺殺鄧布利多,不過也肯定是徒勞。最後失敗了,你可以來找我,我幫你去掉黑魔法標記。"

"真的..."德拉科正想說話,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他立刻停止說話,把手臂上的印記擋住。

"請進。"洛哈特也坐直了。

"教授,你們在討論什麼呢?"赫敏怯生生地探進頭來,發現有人。

"沒什麼,德拉科在向我請教問題。"洛哈特擺擺手,"沒什麼疑問了吧,你可以走了。"

"好的,謝謝教授!"德拉科反應也很快。

——

"赫敏,我記得下午有算數占卜課。"德拉科走後,洛哈特奇怪地問,"你來做什麼?"

"沒什麼,想你了!"赫敏目送德拉科離開後,居然大膽地坐到了洛哈特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和他親暱地說話,"我仔細調查了福吉同學的考試成績,把她可能選的課全部排除在外,這樣我就可以和她上課時間錯開,放心地來見你了!反正我是全優!"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洛哈特抱著赫敏綿軟而不失彈性的身子,苦笑著說,"挺機智的,你不能坐椅子上好好說話嗎?"

"不要,那張椅子我從二年級就開始坐了,早就膩了!"赫敏蠻橫地說道,又繼續向洛哈特索吻。

那天在陋居,洛哈特對她做的那種事情,讓赫敏覺得自己已經是他的女人,因此行事越發大膽。同時那種銷魂的滋味,也讓赫敏難以忘懷,她一直期待能夠再來一次,但這種羞人的事情,怎麼說得出口...

"吉德羅~,哈利不知道哪裡弄來一本魔藥課本,上面什麼東西都有..."赫敏摟著洛哈特,沒話找話說,"感覺就像是哈利在作弊一樣..."

洛哈特輕輕地摟著赫敏的小腰,忍俊不禁:"所以呢,你不服氣了?"

"他被稱為魔藥小王子!我都不知道他離開了那本書該怎麼辦!"赫敏生氣地說,"他應該早點坦白,把那本書還回去,這是欺騙。"

"親愛的,哈利他這是善用前人留下的智慧啊,我覺得這不是欺騙,你也可以去抄一些那本書上的筆記然後看看。"洛哈特溫柔地說,"最關鍵的是,你和我在一起,卻像個長輩一樣替另一個男孩子操心,這對我太不禮貌了..."

"啊,對不起,吉德羅..."赫敏有點害怕,她以為洛哈特生氣了,"我們不聊哈利了,還記得我的家養小精靈福利促進會嗎。"

"怎麼了,有進展嗎?"洛哈特把手伸進赫敏的巫師袍,隔著內衣輕輕撫弄,赫敏愉悅得幾乎想閉上眼睛。

"恩...很多人都表示願意對家養小精靈好點,但是說到福利,就沒人站出來作表率了,該怎麼辦呢。"赫敏頭靠著洛哈特的肩膀低聲問道,不過她現在完全不想要答案,只希望洛哈特能粗暴地抱起她一把扔進沙發,扒光她,然後對她做那種情侶之間才做的事情。

"你需要幾個託,赫敏。"赫敏身上到處都是軟軟的,洛哈特手上享福,卻是認真地給她出主意,"讓他們首先宣佈願意提供家養小精靈福利,然後大肆地宣傳,以此引起給家養小精靈福利待遇的潮流。"

"好主意,吉德羅..."赫敏癱軟在洛哈特的懷裡,見他一直動手動腳,卻不進一步行動,有些失望,"我能晚上偷偷去你的宿舍嗎?"

"額...潘多拉晚上有時候也會來的。"洛哈特為難地說,"而且,麥格教授查得很嚴吧..."

"那斯萊特林的院長斯內普教授就查得不嚴嗎!"

洛哈特一時語塞,當然也嚴,但是斯內普知道潘多拉偶爾會來洛哈特的宿舍,所以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麥格教授就沒這麼好說話了,更何況麥格教授那種死板的性格,要是發現自己的學生當別人的情人...

"我不管!"赫敏委屈地叫道,"過兩天是我十七歲的生日,九月十九日,那天我要你陪我,把潘多拉趕回去也要陪我!"

九月十九日,是星期四吧,星期五早上潘多拉有課,她應該不會來的。

"好吧,我答應你了。"

"我愛你,吉德羅!"赫敏馬上恢復情緒,再次親吻了洛哈特,"比任何人都愛!"

"我也愛你,寶貝。"你不可能比我自己和我母親更愛我,而且潘多拉也會這麼說...不過洛哈特不想掃興。"現在,你先乖乖回去吧,生日那天洗乾淨了等我~"

"嗯!"赫敏的臉一下子紅了,忍不住夾了下腿,下地,離開了辦公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