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子瑜因為僅是被沈樂山忽悠著拍了幾張照片, 又在洛槐的勸阻下及時刪除照片,在這次事件中確實沒有做什麼惡事,竟被他神奇地矇混過關。
他也因此見識到洛槐對別墅鬼的殺傷力, 從此成為淪為洛槐狗腿,在劇組拍攝時變得格外安分, 時不時暗中幫洛槐處理一些說他壞話的人,事業上竟真的順風順水起。
連子瑜本就是梨園名角, 有充足的舞臺經驗,嗓子又格外。拍攝期間, 由於他這個兇手戲份不算特別多,鍾九道安排他去參加了兩個音樂綜藝。
九道影視娛樂公司資源一般,只能給連子瑜參加綜藝的機會,這兩個音樂綜藝入圍選手都是內定的,連子瑜去了也只是充數的, 在節目還沒播時就被淘汰了。
他一個錄製的節目是蒙面唱歌的綜藝,這個綜藝適合連子瑜宜男宜女的風格, 鍾九道在電影播前不想讓人知道連子瑜的真正性別,便讓他時而男裝唱歌, 時而女裝唱歌, 並且化戲曲妝,堅決與電影角色區分開,時刻保持電影角色的神秘感。
二個則是明星幫唱節目,多明星跨界唱歌, 連子瑜負責給一個不是特別有名的明星墊音,幫著帶一帶明星的聲音。
電影拍攝期間,蒙面唱綜藝播了一期,連子瑜一開嗓就驚豔了觀眾。
他唱的是蔣汾嘔心瀝血寫的歌曲, 蔣汾深知連子瑜天賦異稟,創作歌曲時完全沒考慮這首歌的傳唱度,仗著連子瑜嗓子條件,什麼音域都敢挑戰,弄一首號稱只有虛擬歌手能唱的歌曲。
蔣汾不是人類,少了多束縛。他的仇恨也早就報了,耿復傷後,在特別b組的審問下交代了自己與鬼蠱合作的經歷,他確實猜到冷明不是人,正常人弄不這麼詭異的東西。但他身陷維谷,創作不的歌曲,鬼蠱能夠激發他的靈感,為了新曲,他心甘情願與鬼蠱合作,即使有粉絲因此死去耿復也在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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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耿復的作案動機後,特別b組以涉嫌x品販賣為由,將耿復刑拘,待開庭審判。
這期間,鍾九道放了那段音訊,網友們這知道讓耿復一炮而紅的歌曲,竟是蔣汾寫的,蔣汾還因為歌曲被盜這件事酒後失足死亡,一下子耿復名聲盡毀,還要有牢獄之災,鍾九道也幫蔣汾的人請了律師耿復索賠侵權賠償,相信他人能得到一大筆錢。
此後蔣汾仇怨,若不是還有一顆創作的心,想要創作一首讓自己憾的歌曲,他早就該離開這個世界了。
沒有俗世的牽絆,沒有身體的束縛,只有對音樂的執著,蔣汾全身心創作的歌曲,在這個收視率相當一般的綜藝中,在連子瑜驚人的演繹之下,一炮而紅。
唱完歌曲之後,嘉賓問連子瑜這首歌是他自己作曲的嗎,連子瑜搖搖頭說:“這是我的朋友蔣汾死後……生前創作的歌曲,我希望他的歌曲能夠讓更多人聽到。”
節目一經播,連子瑜這首名為《死而生》的歌曲立刻傳遍全網。
【我的媽,這首歌太震撼了,有在泥沼中掙扎,沒有人救我,最後卻靠著自己的力量爬上去的感覺!】
【死而生,真是死而生,一開始以為這是一首絕望的歌曲,聽到最後卻全是生的力量。】
【就像子被沉重的泥土壓著,它不斷生長,最後終於破土而,見到一縷陽光,感受到生命是如此美。】
【這段日子離婚了,丟了工作,人外去世,自己也生病了,治療過程十分痛苦,時不時想就這樣一死了之算了。大夫告訴我要保持心態,這不是絕症,積極治療就能,可我就是沒辦法開心。昨晚單曲迴圈聽完這首歌大哭一場,忽全身充力量,今天治療時,覺得痛苦比以前減輕了不少,原心態真的能左右多事情,以後要常聽這首歌。】
【這個蒙面歌手也絕了,他的嗓子是怎麼長的?一開始音域已經低到塵埃裡了,我感覺自己被壓得貼在地上爬,最後高音竟能那麼高,直達天靈感的音樂,我一下子就精神了。】
【而且歌手感情也啊,他唱煎熬那段的感情,就像整個人在油鍋裡滾過一般,情緒太飽滿了。】
【破節目,一期竟不露臉,我到現在都沒猜歌手是男還是女,低音的堪比最有名的男低音,高音分偏女聲,有空靈感,所以趕快給子露臉啊!】
【我倒是希望他到最後露臉,一定要給我闖到決賽!】
蒙面歌手節目是典型的外行管內行,請的嘉賓確實是專業音樂人,錄製節目時他們都聽了連子瑜的基本功,一輪淘汰時嘉賓手裡有名額,保住了連子瑜,讓他可以唱一首歌。但由於制作方指定幾個人必須進決賽,所以連子瑜也只能走到二輪,到二首歌就算嘉賓們喜歡他,也必須被淘汰。
這個節目的規定是只有被淘汰的歌手會露臉,說一說“感謝各位師”和“以後我會繼續努力的”這感言,就會被淘汰了。所以一輪連子瑜不會露臉,直到二首歌取下面具,簡短地說幾句話就結束了。
錄製時嘉賓們為連子瑜惋惜,他們也欣賞這位有天賦的歌手,希望連子瑜不要因為這件事放棄音樂事業,要繼續努力。
制作組不在一兩個歌手的得失,但在《死而生》的音訊傳遍全網後,蒙面綜藝網路播放量直線上漲,衛視收視率在這首歌的時段也上漲不少。
國內音綜本就不景氣,蒙面綜藝本是個糊綜,因為一首歌被更多人知曉,是廣告投放也隨之而。
這一切都是連子瑜帶的,但是下一輪他就被淘汰了!
節目組悔不當初,火速聯絡九道影視娛樂公司,想給連子瑜加戲。
反正節目是邊播邊錄,現在錄製八強賽,最後總決賽還會直播。他們完全可以弄個觀眾最喜愛歌手的投票,讓被淘汰的歌手返場,個八強挑戰賽,把連子瑜弄進決賽。
他們還可以把連子瑜摘面具的環節剪掉不播,用連子瑜的容貌做噱頭,刺激觀眾投票。
九道影視娛樂公司這些對外的事情一是錢多群和鍾洪處理的,鍾九道不理會,專心創作。節目組託人找到鍾九道,被鍾九道直接回絕了:“最近電影都是他的戲份,他沒時間去錄節目。什麼?還要在直播中介紹他的姓名和性別,那不可能,我不同。”
開什麼玩笑,連子瑜的性別要留給電影,要讓觀眾猜的。音綜露臉時連子瑜都是戲裝場,就是既要讓連子瑜名,又不希望他露臉。
被忙於拍攝電影的鍾九道拒絕後,制作組只去找錢多群。
錢多群那是誰呀?就算被眼珠鬼改造了,本人能夠在賺錢的愛和膨脹的自我中找到一個平衡,但賺錢的愛是絕對不會變的。他一聽制作組開的價格就瘋狂搖頭,開什麼玩笑,最近綜藝加了多少廣告當他不知道嗎?給這麼場費,不同。
在錢多群的講價後,制作組終於心痛地給一個滿的價格,連子瑜可以透過網路投票復活,並在八強賽時踢館返場,參加決賽。
決賽要保證比賽的絕對公平,連子瑜不接受不公平的結果,既不用刻給冠軍,也不能惡壓低他的名字。
一切條件談後,錢多群拿著合約找鍾九道。
這天剛在拍案件解決後,洛偵探又一次捲入一樁懸案中,和鍾警官次相愛相殺。
此時兩人已經冰釋前嫌,照例一場追逐戲,洛偵探為了抓住嫌疑人,與要跳樓逃跑的嫌疑人糾纏一番,制服嫌疑人的同時,自己也失足滑落,這時警方及時趕到,鍾警官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洛偵探的手。
這一幕與剛開始時相呼應,但兩人此時交情已經完全不同了。
鍾警官認真問:“用我幫忙嗎?”
洛偵探下看了看:“三樓,下面還有緩臺,我自己能行。”
“那要放手嗎?”鍾警官說著這樣的話,手卻拽得更緊了。
“嗯……我想想,”洛偵探忽露一個釋的笑容,“仔細想想,就算有緩臺,跳下去也怪疼的,還是上去吧。”
鍾警官一用力,將洛偵探拽了上。
洛偵探一上樓就看到自己抓到的嫌疑犯已經被警方抓住了,氣道:“我找到的人,就這麼被你們搶先了。”
鍾警官奈搖搖頭:“就算你把他交給委託人,委託人一樣要報警交給我們,為什麼一定和我們搶人?”
“當是因為委託費啦,你們抓的,就和我沒關係了。”洛偵探氣得兩腮鼓起,“這幾天白乾了。”
“你協助警方破案,我會為你申請見義勇為獎章的,也會告訴報案人,是你協助我們抓到的,到時候委託費怎麼談,就看你的本事了。”鍾警官說這話時,忍不住壓了壓帽簷,似乎在掩蓋自己的表情。
洛偵探眼睛一亮,踮起腳勾住鍾警官的肩膀:“我發現你比以前識趣多了,以後要是一直這麼配合我,我可以考慮當你的線人,經常給你情報。”
“你不給警方添麻煩就不錯了。”鍾警官說。
“說什麼呢?我哪裡添麻煩了,上回、上上回,那些線索不都是我悄悄告訴你的。”洛偵探不服氣地說。
鍾警官認真地看著他說:“你像總是忘了,你也是普通公民,是我要保護的人。”
“哦豁,”洛偵探露肉麻的表情,“就害怕你們這麼正經的人,我走了,記得給我說話。”
他瀟灑地走大樓,門前對鍾警官比劃了一個“下次見”的手勢。
鍾警官看著他的背影,不自覺地露一個笑容。
“卡!”副導演喊停,滿地說,“鍾導你看看,這段戲拍得真不錯。”
副導演也不知該怎麼形容這感覺,他作為鍾九道拍戲時負責盯演戲的導演,也會負責教導其他人的演技,他知道鍾導演技,不輸一些經驗豐富的專業演員。
但是怎麼說呢,和其他人對戲時,鍾九道的演技更像是演的,並不是說這樣不,能夠靠著過硬的演技撐過這些片段,也是強大的,可就是覺得少了一東西,那是一說不的感覺。
唯有與洛槐對戲時,鍾警官這個角色像是活了起,鍾導的靈魂似乎附著在鍾警官身上,感受著他的喜怒哀樂。
他對洛偵探那細緻入微的關心,明明是不用特寫鏡頭就看不的微表情,卻能讓人僅憑兩人的站姿就能感受到這份關心。
鍾警官這個角色,換成任何人都不會有鍾導演得。
望著兩個人的互動,比較懂潮流的副導演明白,如果電影熱映,偵探和刑警這兩個角色的cpf一定會有多。
他是品公司請的導演,也是為公司考慮的人,他覺得偵探和刑警的周邊版權可以提前談起了。
鍾九道不知副導演的路,他認真看過方那一幕,沒見什麼問題,示道具組可以收拾道具,轉去下一個場地拍戲了。
洛槐今天的工作也結束了,他下去卸妝換衣服。
錢多群趁著這個空檔湊上,拿著節目組的合同問鍾九道這個條件可不可以。
鍾九道掃了錢多群一眼:“還真談下不少錢,但我記得連子瑜接公司外工作的酬金沒有你的份吧,20%給鍾洪,30%投入公司建設,50%捐去,你幹嘛這麼賣力?”
錢多群抓抓頭:“我喜歡賺錢的感覺,就算這錢不是我的也沒關係。而且你之前說過,別墅鬼是一體的,連子瑜賺的這些錢用做公益,眼球哥也會受益吧。”
“這倒是。”鍾九道說,“別墅鬼賺錢的能力不同,但他們算作一個整體,一直到最後一個鬼被超度,這期間他們做的公益,眼珠鬼都有份。”
還有他父親那裡,鍾頭同眼珠鬼的眼睛除魔衛道,也有一份功德算在眼珠鬼身上。
有這些功德,眼珠鬼的生一定會到一個他期待的世界中。
“這不就行了嗎?”錢多群說。
鍾九道看過合同,和對方約定給連子瑜取一個藝名,並不公佈性別後,便籤了字。
剛放下筆,莊信博的電話了過:“鍾導,可以讓洛槐想想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我們在他最想去的遊樂園鬼屋裡又抓到一個子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