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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為了北方神的榮耀

事實上,裡斯塔再問,雷神托爾知不知道海拉是一個反向問。問的主要意義是一個纏繞在裡斯塔心頭很久的問題。那就是,海拉和自己的兩個弟弟之間到底有沒有交集?

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很久。因為他真的很難搞清楚,阿斯加特的時間線。特別是有海拉的時間線。所以才有這麼一個問題。

不論是弗麗嘉給的畫像還是裡斯塔自己的推斷,他都傾向於,海拉應該和自己的兩個弟弟有過一段交集的。但,託大錘和洛基。不去管前世的電影,在古一給他看到的未來裡,他們對於海拉是十分陌生的。這就是疑惑的關鍵點。

要知道,在雷神三里。託大錘甚至連自己八歲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都記得,還記得自己去參加過女武神的篩選。怎麼會不記得自己的姐姐呢?這疑惑的點太多了。重合點也太多了。

根據時間推斷。女武神軍團在討伐海拉之後,全軍覆沒,從此阿斯加特再無女武神。那麼託大錘參加的是哪門的篩選?要是在海拉叛亂之前,那託大錘為什麼不記得自己的姐姐?除非,這裡面有奧丁,從中作梗!

果然。

其後,海拉的回答證明了裡斯塔推斷的正確性。

“我有兩個弟弟。他們在我眼裡像是小綿羊一樣溫順,同樣也很調皮。洛基偷過我化妝的花粉胭脂,在我熟睡後在我臉上亂塗亂畫。托爾偷過我的衣服,穿著我的女裝去參加女武神軍團的篩選,原因是他覺得女武神們很酷。他喜歡女武神的龍牙短劍。”

裡斯塔臉上有著不忍直視的表情。他揮手打斷了海拉的講述。

“你的衣服?你這種,戰鬥服?”

“不,要更女性化一些。長袍。那時候的托爾不是很壯,他很苗條,穿著我的常服,還帶上了髮卡,甚至洛基還要給他帶上耳環。不過,他裝的太差了。他太矮了,被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看著海拉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裡斯塔點頭。確實,那會的託大錘估計都沒到十六,身高肯定不夠。不過。裡斯塔對於託大錘的印象就是一臉的大鬍子,渾身肌肉揮舞著錘子的莽漢。不,還有,還有那個肥仔雷神。我要把你的胳膊拽下來塞到你的屁股裡!老天爺,救救我!太辣眼睛了。

裡斯塔都忍不住發笑。想想,給託大錘整一身女裝,還帶著蝴蝶髮卡,我的娘,太辣眼睛了!不過,現在還在演戲,裡斯塔咳嗽了兩聲,把笑意都給吞下去,裝作嚴肅的樣子問道。

“也就是說,他們和你相處過?那麼為什麼當時他們沒有為你求情呢?”

海拉冷笑一聲。她比托爾和洛基大得多了去了。說不是一代人都是完全沒問題。因為,托爾和洛基,今年不過三千七百多歲,而海拉呢?海拉參與了九界統一之戰,也同樣參與了對火焰巨人一族的戰爭。她親眼目睹著,強大的奧丁把火焰巨人之王,蘇爾特爾的永恆之火抽離,封印在了奧丁寶庫當中。

那是什麼時候,那在好幾萬年以前。說她和洛基、託大錘是兩代人完全沒毛病。

“求情?可以為我求情的人多得是,但是沒有一個會為我求情的。因為成王敗寇。”

海拉冷笑的樣子和冰冷的眼神,像極了古一曾經給裡斯塔看過的過去的幻想中的年輕的奧丁。一樣的冷酷,一樣的無情。可以說,這個女人是奧丁所有的孩子裡,最像奧丁的一個。

不過裡斯塔倒沒什麼可惜的,他完全抱著吃瓜的心態來看著這場鬧劇的。

“我輸了,所以我曾經統帥的士兵們都被處死,我的坐騎魔狼芬里爾被奧丁刺死。所有頑固的人們都被奧丁用鮮血一樣的清洗洗掉。哪怕,剩下的是一堆廢物。他也要把我徹底從阿斯加特歷史上抹去。現在還活著的,能記得我的應該有幾個人?應該只有海姆達爾還活著了吧。至於洛基和托爾,他們不會記得我的。奧丁一定會把他們的記憶抹掉的。”

裡斯塔不好評判別人的家事,畢竟他也沒什麼資格。真的評判,他有什麼立場呢?打生打死是別人家事,就是阿斯加特直接原地爆破,那也是自己的問題,跟你別人沒關係。

“好吧,你的故事很精彩海拉。”裡斯塔站起來,胸口一直到腰腹的巨大裂痕傷口讓他看起來極其猙獰。好像是從什麼不得了的戰場上下來一樣。

“但是,現在不一樣。我恢復的差不多了。我不能幹等著,我得想辦法出去。就算沒有外援,但,我自己也是戰力。我得回去救我的家鄉了。”

“如果奧丁都盡顯狼狽,至尊法師都需要求援。裡斯塔,你出去根本沒用。你連我都打不過。我在這裡被囚禁了數千年。持續的消耗讓我現在戰力滑落的很厲害,可就算這樣,你依舊沒法徹底擊敗我。所以,你出去,就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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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斯塔聳肩,這種事沒得選擇的。劇本就得這麼樣啊,不然顯得不真實。你家都快沒了,你還有閒情雅緻老是坐在這聽人講故事。

手上光芒綻放,戰斧對著天穹就甩了過去,彷彿是射日的后羿。看起來顯得如此不自量力。按照劇本,裡斯塔接下來需要百般嘗試,並且表現出急迫的心情。隨後,托爾就會進場。

但是,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計劃不如變化。裡斯塔的戰斧被甩出去的一瞬間,天穹上再次出現了一道光門,一個一頭金髮的莽漢拽著斧頭就衝了進來。雷神、錘神、電音之神以及肥仔之神托爾奧丁森。他提前進場了。

他比裡斯塔好的一點在於,他的錘子能飛。至於壞的一點就是,剛進場。迎面就是一柄戰斧!托爾只能先把錘子擋在胸口,他可不敢硬接這看起來就不好惹的戰斧。寒芒幽朔,金光閃耀。那股直面斧刃就有的陰森森的寒氣都讓托爾明白,被這玩意砍到了,就不是被弟弟那小刀捅腰子那麼簡單的小打小鬧的事情了!

“這是?”

“托爾!我認識那把錘子,妙爾尼爾。阿斯加特王儲之證!”

海拉從王座上站起來,剛才的光門消失的太突然,讓她來不及反應。不過,也許可以問問她看起來已經不怎麼可愛,反而有些討人嫌的弟弟了。

被戰斧撞擊,砸在地上的托爾站起來,大紅色的披風貼在後背上,彷彿預示著雷神的威風不在。

“你們是誰!竟敢襲擊與我!我是托爾,雷霆之神!”

海拉忍不住笑了一聲,托爾那個暴脾氣哪裡忍得住。而且,這個女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就直接喵喵錘砸臉。“為了北方神的榮耀!”

然後,喵喵錘就被海拉捏在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