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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腰板，穆曉曉探著腦袋看著管明在白紙本上寫著公式，雖然兩人是肩並肩坐著的，但穆曉曉對於男女大防還是比較看重的，所以中間還是有點距離的。
天下母親一個樣，在管明上學的時候管媽就不讓他處物件，穆媽也是如此，但具體到孩子這邊就看個人天分了，對這種話管明權當沒聽見，但是穆曉曉很聽話，非常聽話，並深深覺得這是人生哲理，無法違背的那種……
當聽話的性格遇到了軸的性格，管明得出一個數學公式：聽話+軸≤穆曉曉。
“管老師，你這都能記住啊~”看著管明寫的數字，穆曉曉一臉驚歎的說著。
轉頭瞥了一眼吃驚的女孩，管明笑著調侃道：“我也擅長記憶方面，不過初中小學課本倒是沒太多印象了，所以今天先寫高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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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明不只是寫一條公式，甚至還寫中文註解以及相應頁數。
管明記性是真好，不過他真不記得初小的內容了，這部分如果穆曉曉真需要，管明回頭倒也能找到……
“初小的就不用了，這些我都知道……”穆曉曉嘴角抽了抽，有點無語。
小學內容不提，穆媽本身就是初中老師，可以說已經是高三的穆曉曉如果在初中數學上還瘸腿的話，穆媽說不定真能把穆曉曉的腿給打瘸了。
“哈哈哈，你不說我還真忘了，穆阿姨是數學老師。”看著這張還沒退去的嬰兒肥臉蛋，管明真想掐一把。
上輩子結識穆曉曉的時間很晚，晚到那年她已是綻放的花朵，管明無法確定她是不是發育遲緩。
“管老師……”說不清臉上是苦笑還是尷尬的笑，穆曉曉忽然發現，管明也有‘不正經’的時候，也不知道晚上會不會被自家老媽打。
上個禮拜上課的時候，管明一本正經的輔導，談不上不苟言笑，但言語中沒幾句是廢話，但今天的管明明顯‘廢話’有點多。
恍然間，她好像看到班級裡那些活躍分子，就是那種學習好，性格好的男生，該嚴謹的時候嚴謹，該輕鬆的時候輕鬆，有時候她很羨慕那些同學，好像在什麼方面都很擅長，而她只是一個學習成績很差的人，經常被班主任以及數學老師點名的存在，甚至連好朋友都沒有幾個的那種。
“不開玩笑了，你寫作業吧，我把數學公式給你匯攏一下。”管明不知道這麼做對她成績有沒有提高，但既然有努力的方向，想來結果應該會好一些，管明要求不高只要從50分提高到90分，那就是極好的了，起碼這樣能保證家教這份工作的持續性。
“哦。”穆曉曉習慣於聽指揮，之前雖然對管明玩笑有些無所適從，但還是聽話的掏出卷子做題。
原本有些喧囂的小屋子，又降低了分貝，原本不注意的風扇聲，再次成為主流聲音。
開啟的窗子雖然吹進來的是暖風，但空氣交換，卻帶走了體內的二氧化碳，或許是有穆曉曉在身邊，管明呼吸都輕快了不少。
高中用到的數學公式不算多，但也不算少，默寫對於管明來說並不是難事，甚至他能在腦袋裡先打草稿，比如說某些公式是考試必考，哪些是基礎，哪些有幾種變形等等。
寫完公式後，看著穆曉曉做題，過了一段時間，管明就出去和穆媽聊穆曉曉的數學問題，主要是勸說對方，畢竟滿分150才考了50多分，折算100分的話，這才33分的成績，穆曉曉的人生已經這麼艱難了，大家要求放低點，起碼成績真上不來的時候不會太傷心……
可能是好不容易有人和她聊穆曉曉數學問題，穆媽又是頭疼又是忍不住嘟囔，期間還揚言揍穆曉曉。
管明雖然一直從各方面來勸解穆媽，但心裡還是祈禱穆曉曉能少捱揍，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管明再次進穆曉曉的房間看著她做題。
等到管明出了穆家門，已經是下午五點出頭了。
六月的17點，算不上是黃昏，因為天色明亮。
可能是因為今天穆媽和他聊的爽了，又或者是那瓶酒的緣故，穆媽表示留管明吃頓飯，但管明並不認為這是恰當的時間，他婉拒了這次邀請。
管明知道他遇到了正確的人，但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正確的時間，他所能做到的就是讓自己表現的更完美，讓一切都儘量水到渠成。
吃過晚飯，管明回家繼續倒騰全息投影，昨個以及今天上午的成果基本白費，因為目前可以說只是搭出一個框架，或者說是一個理想狀態的投影部分，畢竟一個投影加一個膜就想完成裸眼3D，那基本是個扯。
管明現在琢磨著是改變膜部分還是改變投影儀部分，又或者兩者都要該，但該也要有該的方向。
膜部分可以做出一個倒金字塔，但這樣的話3D成像就只能在金字塔中，應用範圍狹窄，但如果能把光線透過金字塔‘打’在金字塔外的空氣中中，或許可以實現，後期工藝部分完全可以把金字塔固定住，讓金字塔塔尖和鏡頭保持垂直狀態，只不過成品可能要更高，或者說更候厚一點。
投影儀部分分兩部分改，一部分是圖像處理，一部分是硬體本身，而硬體本身又多是對光線的處理，更改部分著重在光元件上。
管明考慮是不是要多鏡頭，首先可以解決解析度問題，其次是單鏡頭負責的內容較少，需要考慮的東西不多。
夜晚房間內只有一盞檯燈，管明在朦朧的桌面上，一點點完成自己的設想，又一次次否定自己的設想，隨後再一筆筆幾下自己整改需要的硬體。
……
“趙麗婷，過來下。”坐在自己辦公桌上，管明招呼了一聲。
“來了，老闆。”趙麗婷聲音清脆，溜溜的小步快走過來，肩上披著小坎肩，可能是沒考慮到今天管明能來，當著管明的面，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展現露肩長裙。
“幫我把上面的東西買齊全了。”管明隨手從兜裡掏出張打印紙，上面正反兩面都寫著他所需要的材料。
雖然腦補能腦補出答案，但有些答案未必是正確的，簡單的來說，腦補下的答案，是最佳條件無錯結果，比如說他能腦補出噓噓時先近後遠然後近的距離以及時間，但這並不代表他每次噓噓的量、力道乃至空氣溼度、風力度等等條件都是一樣的，以及這樣絕對不會尿溼鞋，實際上‘向前一小步’不只是文明，還是對自己鞋的保護，誰也不能說自己尿尿一次都不分叉……
再一個，畢竟腦補只是腦補，如果不知道的地方，但腦補時忽略了，那就悲催了，畢竟他又不是上帝，說要有光就有光。
“欸？不過……這些東西去哪買？”看了看手上的打印紙，趙麗婷撓頭，表情有點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