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地下的宮殿有什麼特別的嗎?”於思思問道。
周雪眼睛突然一亮“我明白了!”
“哈哈哈,還得是我的好老婆!”姜如龍笑道。
“呸!你還沒娶我呢!”周雪轉過來臉去。
“好好好,小乞丐,那你說我是怎麼想的呢?”姜如龍摸了摸周雪的腦袋。
“哼,我才不說呢,一個懂事的女人,絕不會搶男人的風頭的。”周雪嘟起了嘴。
“你果然是個懂事的女孩子。”姜如龍笑道,“這裡是地下,地下陰暗潮溼,這種陰暗潮溼的地方就一定會有老鼠,抓到老鼠,我們就一定能夠找到鼠洞,這樣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於思思和周雪一聽老鼠,都打了一個寒顫,周雪雖然也想到了這個辦法,但是女人總是怕老鼠的。
尋找老鼠的行動在這個被封鎖住的屋子裡展開了。
在一線生機面前,即使是怕老鼠、怕髒的女孩子也都滿地去找老鼠去了。
老鼠這種東西在陰暗潮溼的地下世界,總是容易尋找的,不大一會兒,姜如龍就抓來了一隻大灰老鼠。
“抓到了,抓到了!”姜如龍舉起手中的大灰老鼠。
於思思和周雪嚇得尖叫了一聲。
“快,把衣服撕了,撕成條,拴在這老鼠身上!”姜如龍喊道。
眾人趕緊撕了衣服,把這些布條系在一塊,拴在了大灰老鼠身上。
金錢豹把黑珍珠、離火、若水三人叫到密室,說道“既然餘如鳳、周雪、於思思都露面了,想必聶飛這些人也都在通州露了面,你們馬上召集在外的桑木、烏金、寸土、風雷、斷山五個人,馬上行動,絞殺他們!”
“是。”黑珍珠、離火、若水三人領命,飛鴿傳書,轉身出了地宮。
青面刀肖志遠、玉梅花上官鈺、粉面哪吒趙明月三個人一路奔城西疾行。
藉著朦朧月色,卻發現有一家茶攤還開著。
“這麼晚了,居然還有茶攤開張。”肖志遠笑道。
三個人走近茶攤,就見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守著茶攤。
“三位客官,走得這麼急,要不要進來喝杯茶再走呢?”那女人笑盈盈的問道。
肖志遠本不想去喝茶,但是趙明月和上官鈺已經走得口乾舌燥了。
“老肖,老闆娘熱情,咱就去喝杯水再走吧。”趙明月拉了拉肖志遠的衣袖。
“是啊,姐夫,我們走了這麼遠的路,我和姐姐都累得口乾舌燥的了。”上官鈺也勸肖志遠。
肖志遠一看沒有辦法,只好同意了,三個人邁步走進了茶攤。
老闆娘和老闆笑臉相迎,老闆擦著桌子,老闆娘笑盈盈的問道“三位喝點什麼茶?我這鋪子雖然小,但是可不缺好茶葉,什麼龍井、普洱、鐵觀音、大紅袍、茉莉花、碧螺春是應有盡有。”
“這樣吧,給我們沏一壺碧螺春茶吧。”肖志遠說道。
“好,碧螺春一壺!缺水了,還給續!”老闆娘笑道。
“多謝。”肖志遠遞給老闆娘五兩銀子。
“
哎呦,少爺您這出手可真大方!”老闆娘笑著接過銀子。
“剩下的銀子就當小費吧。”肖志遠擺了擺手。
時間不大,一壺新沏好的碧螺春茶,配上四個小吃碟端了上來。
“幾位,請慢用。”老闆笑道。
“有勞了。”肖志遠點了點頭。
肖志遠拿起茶壺,給趙明月和上官鈺一人倒了一杯茶,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肖志遠一看這茶水,在杯子裡直打轉,就知道了這茶水里加了麝香蒙汗藥。
肖志遠趕緊給趙明月和上官鈺使眼色,兩個人一看杯子中的茶水,也知道了茶裡有問題。看來開茶攤的夫婦,也絕不是什麼好人。
三個人假裝喝了茶水,閒聊幾句之後,倒在了桌子上。
“離火,什麼樣,老孃這一招還不賴吧。”原來這個女人就是若水。
“好老婆,你這一招確實高明,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他們。”離火笑著從櫃檯裡拿出彎刀,若水也在櫃檯裡拿出一柄長劍。
“快動手,宰了他們!”若水飛身一劍直奔肖志遠的後心刺來。
肖志遠、趙明月、上官鈺三個人是假裝被蒙汗藥迷倒的,肖志遠一聽身背後金風不善,用手一扶桌子,腳下發力,身子騰空而起,順勢抽出金刀,肖志遠穩穩的站在桌子上,用手一壓掌中金刀。
上官鈺和趙明月也起了身,各拉寶劍。
“好婆娘,竟然用蒙汗藥來對付小爺!”肖志遠眼眉一立,“你們是什麼人?”
“好小子,有兩下子嘛,竟然躲過了我老婆的蒙汗藥,既然這樣,我們就正大光明的動手殺你們!”離火彎刀出手,飛身直奔肖志遠砍去。
青面刀肖志遠,手中金刀一晃,刀身架住離火的刀,一抬腳去踢離火的手腕。
離火手往上提,身子在空中打了一個轉,落在地上,肖志遠金刀便已經出了手,這把金刀在肖志遠的手裡舞動如飛,刀光、刀鋒死死的逼著離火的彎刀的刀勢。
青面刀肖志遠本身就繼承了他父親金刀肖勇七成的武功,在內蒙古的五年裡,又學了蒙古人的馬上的刀,將二者融合,在天行宮之戰之前的五個月裡,肖志遠不斷參悟琢磨招法套路,這身武功早已經突飛猛進,可以說這身武功只是稍微低於姜如龍、餘如鳳、周雪三個人了。
不過,肖志遠畢竟是一個老實人,在姜如龍、餘如鳳大顯神威的時候,自己的刀便藏起鋒芒,如今在這樣的情景之下,肖志遠已經掏出來了自己壓箱底的武功。
這口金刀死死困住離火,離火就感覺自己身前背後、四面八方都是刀光。
離火已經滿身大汗,離火知道在這麼打下去,自己是必死無疑。
二人已經過了百招,肖志遠早已經在氣勢、刀法上佔了上風,要殺離火也不過是十幾招的問題而已。
離火冷不丁抽刀就走,奔茶攤外頭跑去。
“狗賊!休走!”肖志遠壓金刀在後面就追。
若水把劍一晃,冷笑道“二位,我要殺青面刀肖志遠恐怕是要吃力,不過收拾你們兩個人,老孃還是綽綽有餘的。”
上官鈺和趙明月的額頭上都已經見了汗。
兩個人自成家以來,有很多瑣碎的事情要去做,導致她們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習武了,只是在吃老本。
遇到一般的對手,一報名字,也就嚇唬過去了,可是今天晚上這個“茶攤”的老闆娘,確實是一個扎手的對手。
上官鈺和趙明月各拉長劍,死死的盯著若水。
“怎麼,小妹妹們?還想動手反抗嗎?”若水笑道,“你們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
“呸!你這個婆娘未必是我們姐妹倆聯手的對手!”上官鈺厲聲說道。
“哈哈哈哈!誰給你們如此樂觀的心的呢?”若水冷笑一聲。
“這要打過才知道!”上官鈺一劍奔若水面門刺來,趙明月手中的劍奔若水肋下刺來。
“你們的劍招太慢了!”若水冷笑一聲,不知道何時出的劍,劍尖直指在了上官鈺的面門,另一只手卻死死的抓住了趙明月執劍的手。
“啊!”上官鈺和趙明月大叫一聲,就若水這一手武功,兩個人知道,即使她們使出渾身解數,也絕不是對手。
“兩位美人,我以為你們的武功有多高強呢?原來不過如此嘛。”若水訕笑一聲,“我只要微微一動,你們就必死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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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就殺,哪有那麼多廢話!”上官鈺怒道,“姑奶奶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玉梅花!”
“哼,現在你都是將死之人了,還在這裡說狠話。”若水冷笑一聲,“不過,你們這兩個妮子長得倒也是漂亮,不如給我家那口子嚐嚐鮮。”
“你......你這個畜生!你就不是個人!”趙明月氣得渾身發抖,“你以為你家那口子能活著回來嗎?”
“哈哈哈哈!你以為青面刀肖志遠能活著回來嗎?”若水大笑起來,“我家那口子會一種特殊的暗器,這種暗器叫暴雨梅花釘,肖志遠已經是必死無疑了!”
“什麼?”上官鈺和趙明月心頭一驚,不由得給肖志遠捏了一把汗。
且說,青面刀肖志遠緊追離火,離火在前頭跑著,用眼角的餘光往身後一看,肖志遠正窮追不捨,離火心中大喜,一伸手從懷裡掏出三顆毒釘,這毒釘從外表看和普通的釘子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這釘子都是用百毒味成,見血封喉,只要擦破點皮,就必死無疑!
離火聽著身後的腳步聲,感覺肖志遠已經距離自己不到二十步的距離。
離火冷不丁一轉身,說了一聲“著!”一揚手,三顆暴雨梨花釘脫手而出,三顆毒釘直奔肖志遠打來!
肖志遠已經做了準備,他藉著月色看出來了前面的離火身上有所動作,就知道了離火身上一定有暗器。
果不其然,三顆毒釘奔自己的胸膛打來!肖志遠手晃金刀,腳下步法變換,“噹噹當”三聲金屬碰撞之聲,三顆毒釘落地。
“啊!”離火大叫一聲,他沒有想到自己的暗器會失手!
兩個人只隔了二十步遠,離火這一愣神,肖志遠的金刀已經到了,肖志遠一刀把離火的人頭砍下,抬靴子底,擦乾血跡,轉身奔茶攤而去。
此時,若水已經把上官鈺和趙明月用繩子綁住,等著離火回來。
然而回來的人不是離火,而是肖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