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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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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寧在國家海洋研究所主持的科研項目,這兩年取得了不少的成果,這次他來北京是來參加一個由國務院舉辦的科技成果展示會以及之後的科學技術獎勵大會,本來他是想讓其他人過來的,但是他的恩師路增銘老先生親自打電話,讓他來北京一聚,他只得推開所有的事情,帶著項目組的其他八個人一起過來了。

“爸爸,你的大學老師啊?那得多大年紀了?”陳安修在酒店門口順利地接到林長寧,此時兩人正在回去的車上。

“他老人家今年八十多了。”路老在生命遺傳學方面的成就讓他在國際生物學領域都享有盛譽,他當年能那麼順利出國,離不開這位老人的大力推薦,對於這位老人,他是打心底裡尊重和感激的,如果沒有這位恩師的護佑,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林長寧了,“我當年去美國讀研究生的推薦信,就是路老寫的。”

“老爺子真高壽,爸爸,那你什麼時候去見他?”

“約的是後天,他現在年紀大了,外客見得也少了。”車子順利駛進小區,“這裡的環境真不錯。”在北京這種地方,小區裡還有溪流,湖面和大片的綠地,“對了,之前聽你打電話,你不是和章時年的父母住在一起嗎?”以那兩位老人的身份,似乎不可能住在這種地方。

一見面光顧著說話,陳安修都忘記這茬了,“爸爸,我現在和陸叔住在一起。”

“什麼?”林長寧心裡一驚,轉頭看他,壯壯這話是什麼意思。

轉過一個彎,房子就在眼前了,陳安修暫時把車子在路邊一停,“就是季家那邊人太多了,我嫌鬧騰,就搬到陸叔這裡住了幾天,正好你過來。爸爸,你要不喜歡的話,我……”

林長寧確實不怎麼想踏入陸江遠的地盤,更何況是家這麼私密的地方,但他又不想孩子為難,“沒事,走吧,我就是去看看噸噸和冒冒。”以他和陸江遠現在的關係,陸江遠也不能把他怎麼著,那次在電話裡,他們把話都說開了。

噸噸跟著新請的鋼琴老師在琴房裡練琴,陸江遠在客廳裡逗冒冒玩,聽到院子裡車響,就抱著人推門出來,說了一句,“回來了?”

林長寧抬頭,門口擺著兩棵碩大的金桔樹,陸江遠抱著孩子站在那裡等待的形象因為這句話瞬間定格,在這一刻,他忽然有種錯覺,似乎兩人從未分開過,只是他出了一趟很遠的門,走了很長的時間,但是現在他回來了。可錯覺終究是錯覺,現實是他們分開已經三十年了,每天早上洗漱時,眼角細細的紋路提醒他,那段青蔥的歲月已經過去許久了。

冒冒來北京已經一個多月了,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記得林長寧,但是當林長寧喊他的時候,他還是大大方方地張開了小手臂,同時張開的還有嘴巴,“啊……”

張開小手讓抱,林長寧明白,但是張開嘴巴是什麼意思,“他這是餓了嗎?”

陸江遠解釋說,“不是,他是讓你看看他新長出的牙。”

原來自從冒冒自從長出一顆小牙後,家裡的人都當做一件稀奇事,今天說,冒冒,我看看你的牙,明天說,冒冒,我看看你的牙,完了還誇讚他一番,就這樣,幾天下來,冒冒也把自己長顆牙當做是一件可以炫耀的事情,所以現在一見到人,他就把嘴巴大大地張開,生怕別人不知道,雖然那顆牙只比小米粒大點,不湊上去還看不清楚。

林長寧笑壞了,輕輕捏著他的下巴看看,嘴裡不忘誇讚說,“冒冒好厲害,都長牙了啊。”說的就像這是冒冒的功勞一樣。

冒冒本來就覺得挺驕傲的,這樣一誇他,更不知道姓什麼好了,湊到林長寧臉上就是一頓猛蹭,幸好他還算乾淨,沒有鼻涕,但是蹭人一臉口水是少不了,不過小孫子蹭的,林長寧高興都來不及,哪裡會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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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遠主動說,“進來坐吧,坐了那麼久的車,應該也累了。”

“是啊,爸爸,你們先進去吧,我把後備箱裡的東西取出來。”小舅帶來的手提袋裡,也知道裝的什麼東西,分量還挺重的。

對於陸江遠的話,林長寧沉默地點點頭,回頭對陳安修說,“那是你媽讓我帶來的年糕,說是你過年沒吃著,特地給你留下的。”

“我媽這人還真是不嫌麻煩,超市裡又不是沒有賣的。”話是這麼說,但他的動作可不是這樣的,他有點迫不及待地開啟手提袋,裡面還套著一層塑料袋,十來個圓圓胖胖的年糕就躺在裡面。之前應該在冰箱裡放著的,硬地像石頭一樣,有些地方還幹裂開了,“我媽今年放的棗真多,陸叔,今天中午,咱們蒸年糕吃,讓你嚐嚐我媽親手做的年糕。”

“行啊,和周姐說說。”

暖氣還沒停,屋裡比外面暖和很多,林長寧進屋後解下圍巾,因為抱著冒冒,脫外套的時候遇到了困難,陸江遠探手過來說,“我幫你。”

“不用。”林長寧躲了一下,陸江遠的手指擦著他頸側過去,林長寧又退一步說,“你抱一下冒冒,我自己來。”

林長寧把冒冒遞出去,但是冒冒可不幹了,估計是覺得這人和他爸爸很像的緣故,他和林長寧親近地不得了,這時林長寧想鬆開他,他就緊緊地扒著人不放。

林長寧對孩子也心軟到不行,一看這樣,怎麼還可能放開手。

陸江遠湊近他說,“就算我想做什麼,但孩子們都在呢,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林長寧抬眼瞥他,低聲說,“就算壯壯認了你,也不代表著我們之間的關係因此而改變,陸先生,別說這些曖昧不清的話,”

“你準備一直和我在這裡耗著,直到壯壯進來嗎?”

林長寧淡淡地說,“陸江遠,這些年不見,你賴皮的功夫倒是見長。”在綠島剛見面的時候,看陸江遠的態度明明已經放棄了,怎麼最近又有想糾纏的趨勢了?平時動不動就給他打電話不說,現在還說這些引人誤會的話。

陸江遠低頭看他,“我們都分開三十年了,長寧,有點改變不是很正常的嗎?”

屋外陳安修已經把後備箱裡的東西都取了出來,正提著東西拾級而上,林長寧不想和陸江遠站在這裡,讓人誤會什麼,所以當陸江遠再次伸手要幫忙的時候,他配合地伸伸手臂。

保姆周姐端著些洗好的床單從樓上下來,今天收拾了和主臥相鄰的房間,她打算把這些換下來的床單曬到室外去,可當她看到林長寧的臉時,她的手滑了一下,洗衣盆落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竟然是這個人,時隔三十年,她竟然又見到了這個人。

“怎麼了,周姐。”陸江遠問,周姐之前在陸家工作過多年,後來因為家裡的原因辭職了,他搬到這裡找家政人員的時候,碰巧又遇上了,她現在孤身一人,年紀也大了,他就把人留下來了。

“沒事,先生,我剛才手滑了一下。”她以前習慣叫三少,這幾年才逐漸改口了,她把地上的盆子端起來,看了看林長寧,又問,“先生,今天中午有客人嗎?我去超市裡再買點菜。”

“恩,多買點。”

“我下午有事。”本來想的是多陪陪噸噸和冒冒,但這裡是陸江遠的家,他就不準備多停留了。

“都過來了,連頓飯都不吃嗎?噸噸剛才還一直問你什麼時候來呢,說是很久沒見你了。”

孩子是他的軟肋,一說到這個,林長寧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何況下午有事什麼的都是他的藉口,今天下午大家安排的行程就是自由活動,明天是幾個研究生去佈置會場。

陸江遠多少瞭解他的脾氣,見他不說話,就明白他是答應了,他讓人下去準備,自己領著林長寧在客廳裡坐下。

林長寧和他可說的話不多,但因為有冒冒在中間翻騰,所以氣氛看起來還可以。

噸噸練琴的時間是上午兩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所以中午的時候,他的鋼琴老師卓異也一併在這裡用的飯,不過這個年輕人並不多話,除了吃飯之外,只偶爾的和噸噸小聲交談幾句。他是陸江遠設立的鴻遠獎學金曾經資助的學生,對陸江遠很敬重,所以雖然現在功成名就,演出邀約不斷,但陸江遠一提出讓他來教自己的小孫子,他二話不說推掉所有的活動就過來了。

卓異這人很有分寸,好奇心也不重,但偶爾的,他有疑惑陳安修和陸江遠的關係,他一度認為這兩人可能是情人,畢竟陸江遠一直沒結婚,外界對他的性向選擇一直都有猜測,但他見過幾次這兩人的相處方式,又不像,親近而不親暱,說是情人,不如說是父子或者叔侄。但據他所知,陸江遠又沒有這樣一個兒子或者侄子,今天看到新來的這人,他覺得他好像明白什麼了。看陸先生那目光,真的很說明問題。

如果不是當著孩子的面,林長寧真的有摔筷子的衝動,陸江遠到底想幹什麼?做的這麼明顯,以為這桌上的人都是瞎的嗎?

其實這個問題,陳安修也想問,作為兩人的兒子,他自然是希望兩人在一起的,老了之後能做個伴兒,但站在一個相對公正的立場上,他更願意去尊重這兩人自己的選擇,畢竟分開這些年了,各自的生活軌跡不同,非要強求在一起也不現實。看這樣子,陸叔是有意的,他到底應不應該幫幫忙呢?

“這會想起我了?”章時年的語氣不輕不重的。

陳安修趴在床上,打電話的同時,伸手扶扶同樣趴在他背上的冒冒,“就三天而已,章先生,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章時年是打算這次不輕易鬆口的,但手機提示收到一條簡訊,裡面沒有別的,只有一張照片,照片裡一上一下疊著兩張相似的笑臉,不同的是,上面那個懵懂純真,下面那個一臉諂媚。

陳安修仔細聽聽那邊還是沒動靜,軟的不行。來硬的,“喂,這次也不能全怪我吧?你就一點責任沒有嗎?”勾起章時年的傷心往事,他覺得有點對不起這人,就想盡辦法地想安慰這人,但章時年倒好,摁著他在房裡胡混了兩天,差點把人做廢了,他不跑才有鬼。

“君嚴走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你現在什麼地方,我去接你。你不想住在家裡的話,我們可以搬到外面。”

“我想在這邊多住兩天,等我們回綠島去之後,可能有段時間都不能過來了。”畢竟他將來的生活重心還是在綠島的。

章時年退而求其次,“那晚上一起出來吃飯,總可以吧?”

“我小舅在這裡,我可能走不開。”

“你也說了尊重他們的選擇,那為什麼不給他們一個獨處的空間試試?”讓陸江遠忙一點準沒錯,“關於他們的事情,我們還可以吃飯的時候再具體談一下。”

陳安修咬咬冒冒遞過來的小爪子,猶豫一會說,“好吧。”但願他走了,小舅和陸叔不要打起來。

兩人商談完畢,章時年放下電話,阿joe這才上前說,“剛才季司令讓人過來說,已經查到季君嚴的訊息了,他搭車去了綠島。”

“綠島?他去綠島做什麼?”難道是去找秦明峻?先不說秦明峻有沒有能力秦與溪回來?就說秦明峻現在的身份,真的笨到會插手這件事嗎?秦家已經倒了是事實,就算有個秦明峻也不能改變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和同學約好,在路邊看到有賣小布鞋的,都好漂亮,時間匆忙,光試了右腳,結果同樣的一雙鞋,拿回來一穿,左腳擠死了。幸虧不是很貴的。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