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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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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章時年身體不舒服,晚飯後陳安修就收拾東西準備走人了,現在天雨在,家裡的房間也睡不開這麼多人,冒冒今晚被留在這裡,陳媽媽怕他見到爸爸走哭鬧,就留在裡屋哄孩子沒出來,就陳爸爸和噸噸出來送人。

車子就放在門外,隨時開走也方便,見他們上車了,陳爸爸把打包好的菜和藥遞過來,“天黑了,路上開車小心點,明早還不行的話,你就陪著小章去看看,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別拖著。”

陳安修和章時年都答應著,又讓他和噸噸趕緊回屋。

“你們那裡有些日子沒住人了,實在不行就在家裡擠擠吧,也不是真的睡不下。”

陳安修發動車子,朝他擺擺手說,“行了,爸爸,擠著睡覺難受,外面風大,你們快回吧。”他和天雨的那張床是夠大,擠一擠睡上三四個成年男人都沒問題,但這樣睡的話實在有點奇怪。

陳爸爸聽他這樣說,就不再多勸,又叮囑了遍路上開車小心,見他們開車離開,就牽著噸噸回身關門進去了。

陳安修開車到了鎮上,可以看到魏家那邊還是很熱鬧,門口大紅的龍鳳燈籠掛著,進進出出的都是人,隔著車窗,聲音聽不大清楚,但光看人的表情就覺得很喜慶了。

綠島冬天的風很大,今夜也不例外,農家樂這邊的房子自從他們離開,就沒人住過,不過陳媽媽上午的時候過來清理了一遍,被褥重新曬過,暖氣也開了,所以現在進門溫度還行,並不覺得溼冷。

章時年已經吃過藥,精神還是有些不濟,面上看著還行,只是眼底倦倦的,坐在沙發那裡支著額頭,也不怎麼說話。

陳安修去浴室準備一下,又過來幫他解衣服,“你先進去洗澡,我待會把被子鋪鋪。”

脫了上衣,解開襯衫釦子,當陳安修的手指落在章時年腰帶上的時候,章時年扣住他的手腕,輕笑道,“我還沒虛弱到這種程度。”

陳安修就近湊過去,在他唇上親兩口說,“我這叫體貼,你這人真不懂享受。”不過感受到那裡微微隆起的弧度,他還是不打算繼續了,章時年這人真不禁撩撥,他是正正經經只是想幫著脫衣服而已。

章時年現在顯然也沒做那事的意思,見他識趣地退開,自己就去浴室了。陳安修重新插電燒了壺熱水,又把被褥厚厚地鋪了兩層。

“今晚分開睡吧。”章時年洗漱出來見他只鋪了一個被窩就這樣說,他感覺自己應該是有點感冒。

陳安修倒杯熱水放在炕邊的矮櫃上,聞言笑嘻嘻地說,“我怕冷,你身上溫度高點,正好給我暖和被窩,你趕快躺下,我洗洗很快就出來了。”

兩人睡下後,章時年推了他幾次,想讓他離著遠點,但他越推,那人離著越近,最後更是變本加厲,雙手雙腳都纏了上來,章時年深感無奈,過會藥力上來,即使身上掛著這麼一個大號樹袋熊,他也慢慢睡過去了,迷迷糊糊中,總感覺有人不時地貼著的額頭,還有雙手在身上四處輕輕撫摸,有時候還拍拍他的背,像是哄孩子,可姿勢並不熟練,他是想笑的,可能這懷抱太過舒服,反而將他的意識拉入更深更黑的地方。

見邊上的人漸漸睡得安穩點了,陳安修在黑暗中長噓口氣,不過試試額頭的溫度,好像也沒降下去多少,也不知道那藥現在發揮作用沒有,只能等明早再看看了。他動了一下,見那人沒受驚擾,就悄悄爬起來,幫那人裹好被子,自己披了衣服,拎了筆記本去了隔壁噸噸房間。明天要放假,今天必須把各種賬單扒拉開。以前他在家的時候,賬面都是他來做,他出門的時候就由吳燕來做,別看吳燕學歷不高,難得卻是個細心的,各種賬單一筆筆的記錄很清楚。這樣陳安修彙總起來也不是很麻煩,不過他也在想,等明年規模再擴大點的話,或許應該找個專門管賬的了。

章時年這一夜睡得還行,但早上起來的時候感覺頭還是有點重,陳安修一直忙到四點多才睡下,這會已經起來正在廚房裡熬粥,走了這些天,家裡的冰箱早就清空了,但米麵還有些,他熬了些容易消化的小米粥,打了兩個雞蛋進去攪碎了,臨出鍋的時候又放了點白糖,感冒的人嘴裡沒味道。昨晚帶回來的菜都是現成的,熱熱很方便,自己醃的小黃瓜鹹菜撈了一小碟,這些小黃瓜醃了大半個冬天,撈出來的時候掛著點辣椒油和芝麻粒,清清脆脆的,很爽口。

他做好這些把粥和菜端進去的時候,章時年已經洗漱好了,穿著陳安修特意提早拿出來的厚衣服。

陳安修把飯菜放下,很自然地去摸他的額頭,“不是那麼熱了,身上輕快點沒有?”

章時年按按額角說,“就是頭有點重。”獨處的時候,他也不隱瞞自己的感覺。

陳安修接過去幫他揉捏兩下,“那趁熱吃,吃完飯,我帶你去市區醫院看看。”

“你不是今天和孫曉他們說好上午結算放假的嗎?”

這下換成陳安修頭疼了,這事說好了,也不能一直拖,這都到年根了,再拖下去就過年了,“實在不行的話,先讓三爺爺幫著把工資和獎金發了,其他的年後再說吧。”

“只是個感冒而已,不差這點時間,我現在已經好多了,飯後再吃點藥,到中午還是不舒服的話,我們再去看。”

陳安修又湊過去試試他的額頭,確實不那麼燙了,“那行,不用一上午我就能把事情辦完。今天外面不暖和,你就別出去了。”

兩人商量好這件事,早飯後陳安修就去小飯館了,章時年則留在家裡,他感覺精神還行,看了會書,又處理了幾份檔案。

今天是年二十八,小飯館和淘寶店那邊同時都停下了,農家樂裡冬天的客人不多,最後一家也在前天退房離開了,陳安修讓張言提早用蘋果,梨和桃子煮了些水果甜湯,大家坐在一起邊喝湯,邊發工資。錢是陳安修剛去銀行裡取的,他們這種小飯館也不興打卡,每次都是直接發現金,出門不遠處就是銀行,領了錢自己另存或者帶回家都很方便,當然有人提出打到卡里的話,他也不反對就是了。

其他人包括淘寶客服的兩個小姑娘,農家樂的兩個清掃人員,還有照看奶牛的老於,他們幾個的工資都是說好的,這些都比較好結算,陳安修除了固定工資外,每個人發了一千的紅包和一箱雞蛋,一箱臘腸。孫大吉同時兼顧著養豬場和養雞場,工資肯定更高,陳安修在紅包上也看得出來,他的紅包是五千的。再就是羅芳芳,她主要還是端茶倒水的工作,不過在這裡工作時間長,又踏實肯幹,陳安修給她的工資也提了不少,她現在秋裡鎮上找了個男朋友,明年可能結婚,就不打算回四川了。

將上面那些人送走,剩下的就是廚師劉波徐麗兩口子,張言,另外就是孫曉和吳燕,這些都是剛開始就跟著陳安修幹的,當時他和章時年的事情剛鬧出來,小飯館那麼不景氣的時候,這些人也沒走,這兩年裡,又幫襯他不少,所有這一切陳安修都記在心裡:“咱們幾個一起也有兩年多了,虛話我就不說了,明年呢,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再承包幾塊山地,擴大點果園的規模,建立塊綠色蔬菜基地,另外養豬場和養雞場也擴大規模,我們可以一邊做農家樂,一邊做配送,再過兩年,等咱們這裡的規模起來了,我們可以到市區開自己的專營店。淘寶店的生意這兩天也起來了,咱們也攢了不少的老客戶。如果以後你們還願意跟我幹,我每年分你們百分之一的紅利,你們一共是四份。”

這幾個人都還算沉穩,但也不是那種城府很深的,面上立刻就顯露出巨大的驚訝來,他們都不是傻子,這筆賬誰都會算,百分之一聽著不多,可他們沒出過一分錢的本金,又是領著工資的,這百分之一就相當於白賺,就拿今年來說,他們心裡雖然沒看到細賬,可到底賺了多少錢,他們也是有個大概的,就今年的百分之一他們就能多拿幾萬塊錢,更別說以後了。陳安修這裡比著其他地方工資並不低。

孫曉年紀最輕,也最壓不住事,當下咽咽口水就問,“陳哥,你說真的啊?”紅利和他一年的工資差不多了。其他人何嘗不想這麼問,只是都沒好意思出口,現在聽孫曉這麼說,就都支起了耳朵。

陳安修笑笑說,“當然是真的,大過年的,我空口白牙騙你們幹嘛?”

孫曉一直都很信任陳安修,剛才那一問不過是不敢置信,現在得到肯定答覆,他一下子就跳起來了,激動地說,“陳哥,我跟你幹,只要你不關門,我就一直跟著你幹。”

張言這會也反應過來了,起身照他後腦勺上就是一巴掌,“大過年的,你嘴裡能不能說點人話,陳哥當然不關門,我還指著這裡賺錢娶媳婦呢。”這就算是表態了。

吳燕身體不好,地裡的體力活做不了,出去找工作也不容易,就是陳安修不分她這紅利,她都是不願意走的,不過有了這紅利,她就更死心塌地在這裡做了,“安修,只要你不嫌棄我和你孫哥,我們兩口子就跟著幹。”

劉波和徐麗兩口子是外地人,這些年天南海北的也跑了不少地方,自己單幹的時候是賺的比這多點,但在外地討生活,辛苦的程度也可想而知,這兩年跟著陳安修有吃有住的,日子穩定,生活也舒心,不過他們家裡還有老人和孩子要養,所以暗下裡也動過想走的念頭,趁著年輕幹得動,多攢點是點,正在這猶豫的空當,陳安修的做法無疑給他們吃了顆定心丸,他們徹底安心留下來,劉波就問,“承包地的事情定下來了嗎?這事要抓緊啊,地承包下來的話,過完年就該忙活了。”他們原先在這裡工作就是工作,多做的就覺得是給陳安修幫忙,現在一說有紅利,都感覺是在忙自己家的事情了。

陳安修笑說,“我已經去村裡打過招呼了,他們說是要商量一下,還沒最後定下來,我過年的時候再到各家走走,問題應該不大。”這兩年和前些年又有點不同,前些年各個村裡都有大片的荒山荒坡沒人種,更別說承包了,村裡往外承包個地跟求人一樣。這兩年眼見的就不一樣了,外面的生意也不大好做,有些人又瞅上村裡這些地了,當然不是回來種糧食。經濟林木,無公害蔬菜,還有各種特色的養殖場,這兩年陸陸續續都有人在做,就連農家樂今年恐怕也不只他一家了。

劉波點點頭說,“你心裡有打算就好。”

至此為止,這些人算是都搞定,事情比他預想的還要順利一些,還不到十點,陳安修就把這些都弄完了,錢該分的分,年貨該送的送,當店裡只剩下陳安修和江三爺爺的時候。陳安修把一張存摺推過去,“三爺爺,錢都給打到這個存摺上了,除了給明曉靜的20%,還有他們幾個分的4%,剩下的我平分了,三爺爺,你看看。”

江三爺爺接過來戴著老花鏡看了看,又把存摺推回來,“我手上還有錢,你每個月放我這裡的一千,我都花不完,這存摺還是你幫我收著,明年你包地,買東西的還不得花錢,我也不怕你坑我的錢,你跑了還有你爸媽呢。”

陳安修知道老人說笑,就是對親孫子也沒這麼交付家底的,所以他每動一筆錢都會記下來並和老人說清楚。三爺爺雖然年紀大點了,還沒到老糊塗的歲數,心裡應該也是明白的。

做完這一切,陳安修把江三爺爺送走,又小飯館裡裡外外的門窗檢查一遍,廚房裡所剩不多的食材都收拾出來,斷水斷電鎖好門,外面掛上歇業的牌子,這次歇了起碼要等到過完元宵節再開。

看看時間差不多快十一點了,陳安修拎著收拾出來的東西回家。到家的時候聽著屋裡沒聲響,他知道章時年喜靜,也就沒多想,進了臥室發現人蓋著床毯子歪在炕上睡著了,他過去摸摸額頭,一摸不要緊,早上降下去的溫度又升上來了,他急忙把人推醒了,又去拿厚外套將人裹上,“咱去醫院。”

像章時年這種平時不怎麼生病的人,一次就來個狠的,他上午處理過幾分檔案,還是覺得頭重,就自己到炕上歇了會,這一歇就有點人事不知了,直到被陳安修推醒,他只覺四肢跟灌了鉛一樣,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不過他意志堅強,倒也沒表現的太過虛弱,只是臉色太過難看,讓人相信沒生病都難。

陳安修把人扶上車,直接開車去了寧世,樓南接到他的電話,還以為多嚴重的病,親自帶人開了綠燈,可等檢查結果一出來,他差點把病歷摔在陳安修身上,“不就是重感冒嗎?至於把你急成這樣?”不過看這人忙前忙後熱的一身汗,他也沒好意思說重話,“掛完這兩瓶水應該會好點,你在這裡陪著他吧,這個時候過來,吃午飯了嗎?”

陳安修回身看看正靠在病床上閉目休息的章時年,心裡終於稍稍平靜,掀著自己的領子呼扇兩下,“還沒呢,葉院長是不是做了什麼好吃的?”

樓南不怎麼客氣地說,“想得美,阿謙做的飯,我還沒得吃呢。”

話說得不好聽,但中午送過來的飯菜還是不錯的,不是葉景謙的手藝,但也到大廚的水準了。不過章時年病著,胃口不好,只吃了一點就停下了,陳安修又哄著多吃點,自己也跟著隨便扒了幾口。

等人收拾走餐盤,陳安修給他拉拉被子說,“你睡會,我給你看著針,等再打完這一瓶,咱們就回去。”

章時年握握他的手。

負責這間病房的護士眼觀鼻,鼻觀心,只當沒看到這兩人的親密行為,剛開始進來的時候,她只覺得這兩人身份不一般,竟然是由樓醫生親自陪同,在這家醫院工作稍微長點的,誰不知道,肛腸科的樓醫生才是醫院的大老闆。要讓他出面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辦到的,現在看看這兩人的關係竟也與樓醫生和葉院長一樣。不過樓醫生和葉院長的關係也是寧世的一大謎團,很多人都在傳他們在一起,上下班都一輛車,可當事人誰也沒公開承認過。

此時在樓南家。

糖球推著他的山地車正要出門,糖果小尾巴一樣緊緊跟在他的後面,左手裡摟著一隻公雞玩偶,右手結結實實地攥著哥哥的衣服下襬不放開。

“我過會就回來了,你和阿姨在家待會,聽話。”對於一個生性活潑的人在家裡陪個兩歲的孩子待上半個月是什麼感覺,反正糖球覺得他再不出去透透氣,就快瘋了。

“哥哥。”糖果喊他,雖然臉上照舊沒什麼表情,但細細聽的話,還是能聽出點討好的意思的。

“這次叫哥哥也沒用了。”都心軟好幾次了,糖球去扒他的小肉手。

糖果攥地很緊,但架不住糖球比他力氣大,慢慢的還是扒開了,糖果見這樣,著急地又喊了一聲,“哥哥。”

糖球差點就心軟了,但一想到這些天憋悶的心情,扭頭不看他,推著山地車就往門外走,見糖果追上來,他緊走兩步出門,然後回身把雕花鐵門咔的一聲合上,他在門外,糖果就被關在門裡面了。

糖果抱著他的那只公雞,大胖臉趴在兩格鐵柵欄那裡,他大概想鑽出去,但他實在有點胖,就伸出右手又喊,“哥哥。”

糖球已經跨上車子了,回頭朝他揮揮手說,“我一個小時就回來,你自己玩會。”

小保姆正在二樓的陽臺上曬衣服,見糖果趴在門上好一會沒動,她推開窗子喊了一聲,“糖果。”

糖果回頭看看她。

小保姆拿毛巾擦擦手,到廚房裡拿了兩塊餅乾又去抱他,“糖果,看,餅乾啊,很好吃,咱們回屋吃去吧。”

糖果看看餅乾,接過來,但並不回屋,小保姆見這樣,就在把他的寶寶凳子拿出來放在院子裡,拍拍他說,“那你乖乖在這裡吃餅乾,不要到處跑啊。”

糖果沒出聲,自己在寶寶凳子上坐下來。

小保姆見他開始吃餅乾了,就放心上樓洗會衣服,這個寶寶還是很好帶的,一點不鬧騰,只要手裡有東西就能自己坐很久。

糖果就安靜地坐在那裡,自己咬口餅乾,又往小雞的嘴上戳戳。

綠島總的地形是建在半山坡上,又彎彎繞繞的,但到東山這邊的近海邊,路還是比較平坦的,糖球騎著他的山地車沿著小區小面的陸向東騎了一段距離,少了夏天的旅遊車,香港路往東這邊還是很寬敞的。不過騎了一會,他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暢快,一想到留在那裡的那個小不點,他就渾身不自在,最後實在騎不下去了,就折返往回走。

糖球回來的時候,糖果還抱著他的小公雞在院子裡坐著,見他進門,就跑過來從口袋裡掏了半塊餅乾給他。

糖果竟然主動送東西給別人吃,這簡直是彗星撞地球的機率,糖球這樣想,停下車子過來摸摸他的頭說,“哥哥不吃,你自己吃吧。”

糖果的手收回去一點,又遞過來。不過等糖球真的吃掉的時候,他的嘴巴動了動,好像又有點捨不得。

糖球笑著抱他起來,“我帶著你上山看冒冒吧?”這是他想到的最兩全其美的辦法了。

糖果對這個名字反應很快,“弟弟啊。”

“是啊,就是弟弟啊,弟弟昨天從北京回來了,我們去找他玩。”

糖果的眼睛明顯亮了很多,小手一指外面,“弟弟啊。”這就要急著走。

“你先別急,我給爸爸打給電話,你進屋來戴個帽子。”糖球抱著他進屋,他還不大樂意。

樓南知道年底了,大家都忙,實在不願意兩個孩子這個時候去給人添亂,特別是糖果,還得人分神照顧,但聽到糖果在電話那邊一疊聲地喊弟弟,他又有點心軟,“那去你陳爺爺那裡的時候,你要幫著看好弟弟,別光顧著自己玩。”

“我知道了,爸爸,那你找輛車送我們過去吧。”

“你小陳叔叔和章叔叔他們正好在這邊,你和糖果等等,我和他們說一聲,讓他們捎著你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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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修聽說糖球和糖果要去,自然是很高興的,和章時年打完針,就去樓南家打個拐,把兩個孩子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