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賀發完短影片後，一直在盯著系統後臺資料提示。
既然丁忠全網公佈了邀自己‘對歌’的意思，他一定用小號關注了自己的抖手，甚至還開了特別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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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
影片釋出沒多久，系統後臺資料迅速更新。
【來自丁忠負面情緒＋0.03】
“嗯？”
李賀愣了一下，怎麼這麼少？
按照他摸索出來的規律，同樣的一件事，公眾人物所貢獻出的負面情緒值會比普通百姓多出一些。
比如無恥之徒釋出腰斬版《消愁》之始，蔣琦貢獻出的負面情緒值是以0.1為計量數。
而多數普通人名字後面，提示的負面情緒值是以0.01為計量數。
在李賀理解觀念裡，詞曲人應該也算是公眾人吧，但現在看來只能算小半個。
就在李賀感到可惜的時候，系統後臺資料裡忽然開始刷屏。
李賀當時就懵了。
什麼情況？
小說那邊最近沒大動什麼手腳，歌曲這邊三首火熱期也已經過去。
雖然也會有負面情緒值進賬，但都是零星散散，不會出現刷屏情況。
李賀仔細看去，刷屏滾動速度很快，他用心念按住滾動的螢幕，這玩意和聊天軟體群訊息似的，往上劃還能看歷史記錄。
剛劃了沒幾下，李賀還看到了熟人。
【來自安初夏的負面情緒＋0.1】
這丫頭怎麼這麼記仇呢，原主都不計較你甩了他……李賀心裡嘀咕。
看了幾眼，李賀就發現不對勁，負面情緒值刷屏刷的太不正常了。
他從辦公桌上拿過手機，瀏覽網路上最新新聞資訊。
＃加貝簽約盛世＃
＃盛世娛樂和璀璨娛樂打擂臺＃
＃丁忠新歌預定演唱者：安初夏＃
看到最後一條，李賀差一點沒笑出聲來。
丁忠的歌被自己壓了兩次，每一次演唱者都是安初夏，對歌這次他居然還交給安初夏來唱。
頭夠鐵的啊。
看到這裡，李賀搞明白那些刷屏的負面情緒值來自哪裡了。
多數都是安初夏粉絲貢獻，安初夏本人也貢獻了不少。
其實不難理解。
李賀釋出那首歌初衷就是懟丁忠的，現在看來《你打不過我吧》的技能是群傷。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李賀懊惱。
以前只想著歌曲發半截來逼瘋聽眾，以此來收割他們的負面情緒值。
但現在看來，還有其它的路可以走。
比如找死懟某位流量明星。
如此以來，那位流量明星粉絲的負面情緒，不就乖乖被系統收割。
不過這條路不容易把控，一個不小心會惹火燒身，搞的自己一身黑。
“還需要完善。”李賀默默記下這條路。
與此同時。
盛世娛樂大廈15樓。
劉康一臉無奈再次走進張央辦公室：“下次你能不能上去，每次都要我下來。”
張央的小心思他也清楚，不過歌手詞曲仍然是一家。
就算每次談事開會都是他下來，也改變不了歌手詞曲是一家的事實。
張央不回話，直接說道：“兄弟娛樂下月開拍的綜藝你怎麼看？”
“你是說《慢節奏》？”劉康想了想說道：“在丁忠邀加貝對歌背後，也有兄弟娛樂的影子。”
“我們送人進去可能性不大，裡面有璀璨不少藝人在。”
“高層近期在和兄弟接洽，希望可以和他們共同開發運作《慢節奏》。”
張央不滿道：“我怎麼不知道這事？”
“這是各部們部長開會時上層透漏的。”劉康解釋道。
公司什麼決議都會先從高層往下傳遞。
全公司員工都知道了的話，那就證明這件事已經開始推進實施了。
一聽這話，張央瞬間不樂意了：“部長開會怎麼沒通知我，是不是看不起詞曲部！”
太欺負人了。
詞曲部才是公司王牌部門好不好，這麼重要的會議居然沒人通知自己。
你特麼是不是真以為詞曲部已經獨立了……劉康心累，每次和張央聊天都繞不開這個話題。
本來毫無關聯的兩件事，張央也能硬生生給扯到詞曲部獨立上面去。
你可真是個人才。
不想和張央講道理的劉康識趣轉移話題：“你想塞誰進《慢節奏》？”
塞人是他考慮的事情才對，怎麼張央也關心起歌手來了。
“哦！”張央不在意道：“不塞誰，我就是問問”
“公司和兄弟談的怎麼樣，他們同意麼？”
劉康沒好氣道：“兄弟娛樂又不傻，他們策劃幾個月的節目，你說共同開發就共同開發，怎麼可能同意！”
為了這檔綜藝，兄弟娛樂也是砸下了大量資源。
他們現如今狀態，和當初盛世拍攝電影《守護》時一樣。
“你剛暗指公司領導腦子有問題，我錄了音，你等著吧。”張央分外得意，躺在辦公椅上一搖一晃的。
“張央，咱能不能好好聊天。”劉康心累。
自己說什麼了，就暗指公司高層腦子有問題。
我有這想法還能讓你知道了？
不對。
我根本沒有這種想法。
劉康眼神不善，警惕看著張央，這個女人為了能夠讓詞曲部獨立，她真有可能把錄音惡意剪輯後交給公司高層。
屮！
無不無聊。
“好了，好了。”張央擺擺手，不在意道：“公司現在什麼打算，剛在電影行業吃了閉門羹，怎麼，又把心思放到綜藝上去了。”
放著好好的音樂不做，偏偏去做自己不擅長的領域，失敗在張央看來也很正常。
就比如讓歌手去寫歌，他們就做不到，讓詞曲人去唱歌，似乎可以。
李賀是個異類，不能代表大眾。
“公司也是為了長遠發展。”劉康說道：“公司是有拍綜藝的想法，目前還在尋找編輯，聽說已經在和先行文化那邊的編輯接觸了，很可能會從先行挖幾名編輯過來。”
頓了下，劉康奇怪道：“所以你叫我下來到底什麼事？”
“丁忠對歌這件事你怎麼看？”說起正事，張央收起玩鬧，認真起來。
“無非是璀璨率先坐不住了，想把加貝逼出來，現在我們官博也發了，加貝簽約盛世外界差不多都知道了，接下來就對歌唄。”劉康說出公司打算。
在盛世官博釋出那段影片開始，就已經在為加貝造勢。
如果加貝沒有簽約任何公司，他可以裝作不知道，不給予丁忠回應。
但是他已經簽約了盛世，面對璀璨對歌邀請，就必須參加。
這是屬於音樂板塊龍頭之爭。
“這點我明白，我想說的是，讓誰去參與對歌。”張央有些糾結。
作詞作曲自然不用說，肯定是加貝。
演唱者讓誰來，張央有些猶豫。
如果按照一開始計劃，是讓韓峰來唱《十年》，但是有了對歌這檔子事，張央猶豫了。
韓峰被稱為歌王之下第一人，但他畢竟還不是歌王。
如果能夠讓歌王來唱《十年》，在人氣流量上會帶來不少增幅。
劉康想了想說道：“韓峰來唱《十年》是最合適的，他舉起歌王獎盃的時候，會讓加貝人氣名望達到他現在巔峰。”
“至於對歌，璀璨那邊讓安初夏來唱，兩次都是失敗者，再來一次也一樣。”
張央的意思他明白，換人沒必要。
突然決定換人，韓峰那邊也說不過去。
在張央與劉康密謀的時候，李賀投入到修改小說章節工作中去了。
鬥破，也到了完結的時候了。
負面情緒值，也該收割了。
——
PS.先發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