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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寸土不讓!

“謝謝譚爺爺!”喬良飛向著譚永慶鞠了一躬,順勢擦了一把眼睛中收不回去被擠出的淚水。一群小夥伴歡呼著呢,可不能讓他們看見自己哭的樣子。雖然胳膊,頭都隱隱有些疼……但是父親喬洪國可是打小教育著他,流血流汗不流淚!

對,就是不哭!

沒等譚永慶反應過來,喬良飛再次跨上自己的寶馬,發現還能騎,繼續展示著自己“掏大梁”車技,一群小崽子也跟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樣,先是推車,後來,就是追著車跑,顯得無比興奮。

喬良飛可是給他們可是開了個很好的頭兒,也算是讓他們漲了見識,並且發明了新遊戲——飆車,這可比其他遊戲有意思多了。

單看著就好玩,更別說自己馳騁了,可能就倆字兒,刺激!

譚永慶人還在站在下水溝裡的冰山,看著遠去的一群小孩兒,嘴裡嘟囔著“皮猴兒”。人卻沒了剛才的利索,手掌往膝蓋上一撐,才緩緩從下水溝上來,回家的沿途捉了幾隻小雀兒, 發了幾波糖,背著手, 哼著曲兒, 往家裡溜達。

兒子, 兒媳帶著大孫子回了家屬院的平房,方便坐班的同時也順道兒照顧著老頭兒的起居, 至於鮮兒娘,此時正在瓷房子和傳文娘嘀嘀咕咕的說著這兩天瓷房子的怪事兒。

“妹子,這兩天小滿總是哇哇哭。”鮮兒娘的年紀確實比傳文娘大, 就連譚永慶也比朱開山虛長著幾歲。

“我也發現了,但是我看鮮兒餵奶的次數也是增加了,要不咱也學大戶人家找個奶媽?”傳文娘說道, 小孩子哭無非就是兩個毛病,一是沒睡飽, 二是沒吃飽。睡覺的事兒鮮兒在盯著,那就是沒吃飽了, 倆當奶奶的任務關切的分析著。

至於生病,這事兒在朱家發生的機率很小, 冰城的中醫、西醫可是隔三差五的就往瓷房子跑, 足以證明朱家對這個孩子的重視。

“妹子, 這兩天鮮兒和傳文不是又睡到一起了嗎……”

要說這位號稱“水晶狐狸”的晚清重臣最大的能力是什麼?

除了理政能力,在有的可能就是交際!

這交際委實有點厲害,可以叫做新舊通吃!

按現在的說法,徐世昌絕對有社交牛逼症,他生於河南、祖籍浙江,其祖輩曾落籍津門,自做官後,凡遇以上三地人士,徐世昌皆稱同鄉,在現在慢慢演變成清廷上下,改革派,保守派,這位“狐狸”總能說上話。

而這位屬於保守派的蒙八旗錫良,也是他的熟人之一。

錫良的調動更是衍生了合肥李家最後一任總督,李中堂之弟,李鶴章之子李經羲,擔任了雲貴總督,自此合肥李家出現了一門三總督。

所以為了之後這位保守派幹臣在關東三省的執政順利,徐世昌有義務為其站好最後一班崗,位於書房的他眉頭緊鎖,逐字逐句的再三看著這份軍報。

小日本子果然是不安生了,藉著這次他要卸任,從偷偷摸摸變成了光明正大,在吉省圖門至六道溝90餘里釘立木樁,暗將我國領土劃入朝界,入了朝鮮,就和日侵也是差不了多少。

矮子這是找著機會就在這片自古以來的土地上咬一口。

“老吳,去把李、王二位請進來吧。”徐世昌吩咐一聲,這裡李、王二人是如今留在徐世昌身邊的幕僚。

其實細細分析,滿清後期的確算是銳意進取了一陣,但這步子著實邁的有點大,如今的徐世昌也開始暗暗後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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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科舉廢除的有點早,清廷本意廢除科舉制度,是為了透過廣建學堂,用新式教育代替傳統的科舉考試。但是如今,各處包括關東三省這新式學堂的建立史書緩慢,這導致原本可以透過科舉進入上層的佼佼者們上升通道被堵死,後期更有乾脆加入了反清隊伍,也算是為清廷的覆滅又壓了壓棺材板吧。

如今各省總督偏愛洋,這不是洋人,而是喝過洋墨水的清國人,清廷鼓勵自費留學,並給進士身份,如留日歸來的金邦平、唐寶鍔、曹汝霖、陸宗輿等就分別被授予了進士或者舉人身份。

而他身邊的李、王二人便是留學歸來的人物,放在手下培養。

“大人!”二人進來拱手說道。

“看看吧!”徐世昌將軍報遞給二人。

“日本人欺人太甚。大人,不能忍啊。”

“是啊,大人,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後得一夕安寢。故不戰而強弱勝負已判矣。”

兩人說的各有特點。

“我不打算忍,昔日李中堂遠見,對待英國都能據理力爭,租賃99年。而日本遠遜於英國,這個事情得火速去辦,你二人有什麼人選?”徐世昌問道,關東各級官員人數眾多,徐世昌哪裡人人記得,而幕僚便是幹這個事情,記住手下之人,從旁建議。

“大人可還記得一年前的間島一事?”

“你是說那個邊務幫辦?”徐世昌回憶起去年7月發生的間島一事,主政關東以來除了大力發展,這與日本的摩擦也是不斷。

1907年7月,延吉邊事吃緊,戍邊的巡防營居然有著叛變的跡象,當時徐世昌命吳祿貞任延吉邊務幫辦,處理邊務。

吳祿貞也是沒讓他失望,抵達延吉之後,隻身單騎前往兵營,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宣告國家大義,闡述將士守土有責,並加以安撫。此番行為深得軍心,巡防營將士紛紛表示服從。

隨後,吳祿貞入日營拜會,因為領兵來犯日本軍官正是他留學日本時,士官學校的教官。

但是國事無個人,國家的立場就是他吳祿貞的立場,國家的得失就是他吳祿貞的得失。

一番交涉未果,吳祿貞檢閱了樺甸夾皮溝的3000鄉勇,槍馬齊備,同時組織地區綠林,赴間島談判,後再次明確了間島主權。

“對,大人,就是其人。”

“他不是返回京城了嗎?”徐世昌有些納悶。

“大人,吳祿貞回京不久,軍機處主政的張之洞大人又將其派回延吉,軍機處的意思為永絕後患,撰寫《延吉邊務報告》,以備後期與日問題的談判,這是為國際調停做的準備。”

“這麼說,此人正在延吉?”徐世昌頓時開心了起來,有這人那就好辦多了,吉省軍報的圖門至六道溝正屬延吉。

“不是大人,此人此時正在奉天,正欲明天向您提交報告後返回京城覆命。”

“好,傳令吳祿貞,火速前往延吉,連夜拔除日本人所立之木樁,並另立標誌,詳細註明地名裡數,以示主權。”交給其他人徐世昌還要猶豫一下,但是此人,如此熟悉延吉,那就不用再猶豫。

而此時的朱傳文,看著那份獵人的報告,也是寫下了批示。

“命獵人行動隊第一小隊潘國喜,帶隊入朝鮮境內,尋找朝鮮反日力量,建立隱蔽渠道,資助槍械,消耗駐日部隊的有生力量。”

淦,你搶我領土,這事兒暫且記下,依照徐世昌的個性,這事兒的場子能找回來,但是我不給你找點事兒,那這麾下的獵人部門還有什麼作用?

偷家唄,看誰噁心誰!

朱傳文直接喊來了在瓷房子值班的秘書,火速送往冰城的王家山貨鋪,王可仁是走了,可是裡面的負責人還是在的,著命令隨著無線電臺的也能迅速到達在吉省境內四處尋找日本勘探隊的獵人行動隊第一小隊手中。

處理完事物,朱傳文就朝著自己臥室走去,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好吧,破案了,自家兒子為什麼老哭的原因是找到了。鮮兒這個之前任命的教育方面的掌櫃居然開始帶著兒子在自己的臥室辦公。

好嘛,楊彩娥、烏蘭圖雅、宮若梅、朱小婉一個個的一邊聊著說笑學校的趣事兒,一邊請示著鮮兒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