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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與杜邦的碰面

美國的暑假一般從5月底開始,一般會持續到9月,如果非要考究,這項制度大概是起源於十九世紀中葉,有個名叫霍瑞思·曼教育家,對美國進行教育改革,如統一教育制度等,其中學校放暑假是其中一項,最初的考慮是那時醫療條件不太好,夏天擠在一起,容易滋生傳染疾病。

而在後續的推廣中,因為美國的產業轉型等,寒暑假算是影響到了全球,霍瑞思·曼也被後世稱之為美國公共教育之父。

當然,華夏大地自古有著休沐,漢唐之類不提,宋的休沐堪比後世,不過到了清朝,和女人的領口一樣,越收越緊。清廷的皇子們最可憐,一邊只有元旦、端陽、中秋、萬壽(皇上的生日)、自壽(自己的生日)一共5天假期,連除夕也不放假。民間則是稍稍寬鬆,一年有著臘月初十到正月十五的假期,零散假期就不多說了。

物極必反嘛,所以到了戊戌變法期間,其實除了社會體制稍稍有所推動之外,教育方面,新學的開辦可以說給了民間一個極大的喘息。

說回如今,朱傳傑和夏玉書,這倆作為哥大的兩個學生,到6月的時候,基本上也就休息了。

眼下萬事俱備,在紐約中央公園一處風景宜人的地方一對新人的婚禮正式開辦。

為了迎合美國人,朱傳傑特地邀請了神父為他們主持。

1911年6月27日,蔚藍色的天空上,一朵朵魚鱗般的雲排列著,這像是天公在繪製一幅大寫意,濃墨重彩,卻又風輕雲澹。

一個個穿著莊重西服的紐約頂尖名流端坐在佈置好的椅子上,見證了兩個來自清國,但卻異常“親近”美國的年輕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一座美國式的涼亭之下,綠色的植物纏繞著整個涼亭,盛開的白色、紅色、藍色小花將涼亭點綴的好似來自神話故事一般。

朱傳傑與夏玉書相對而立,潔白婚紗映襯著夏玉書彷佛是從油畫中走出,一對新人深情的對視著。

神父開口了:“朱傳傑先生,你願意娶這位美麗動人的女士,讓她成為你的妻子嗎?”

“我願意!”

“夏玉書女士,你願意嫁給這位才華傲人的先生,讓他成為你的丈夫嗎?”

“我願意!”

……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這篇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的婚禮誓言,開始在美國風靡……

儀式過後,就是酒會了,朱傳傑的婚禮,交際色彩可能更加濃厚一些,在嬉鬧一陣之後,朱傳傑夏玉書兩人各自朝著自己的交際圈子走去。

朱傳傑提著酒杯,與小摩根開始穿梭在往來的賓客之間。

婚禮前,朱傳傑其實與小摩根碰面了,但小摩根聽到艾隆公司有意朝著關東鐵路投資之後,立馬動起的自己的念頭,可是在朱傳傑的另一份報告之下,卻是選擇了後者。

1911年7月之後,艾隆公司將開始全美廣播的覆蓋,優先集中在所有大城市,更加創新開發多樣性的廣播劇,同時在深耕廣播的時候,開始嘗試性的接觸以電影為主新興媒體。

由摩根財團參與,愛迪生發明的有聲電影,在去年正式出現了同步聲音技術,已經完全可以用做商用。

後續電影院的投入,將佔據小摩根和艾隆公司大量的資金,於此同時,艾隆公司下屬的無線電研究室也是傳來了好消息,未來將會更加最佳化收音機技術,為第二代艾隆收音機做好準備。

目標已經確定,第二代艾隆收音機將全面拋棄第一代的礦石收音機技術,轉而向著二極體收音機技術邁進。

如此,小摩根相對於冰城至漢耀港的鐵路也就興致缺缺了。

“朱先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皮埃爾·塞繆爾·杜邦,杜邦財團的掌舵人,之前,對於你們艾隆公司在德克薩斯州出售槍械,杜邦先生可是有著不小的牢騷啊。”小摩根眉宇間春風得意,有著艾隆公司,老摩根其實對自己這個繼承人很是滿意。

更是幫著化解一些艾隆公司未來可能會遇到的麻煩,這不,藉著朱傳傑婚禮的酒會,帶著朱傳傑到了一年中年人面前。

此時的杜邦財團,其實遠遠沒有後世發展那麼龐大,因為那次爆炸式的發展——一戰暫時還沒有到來,但是財團雛形已然初顯。

杜邦家族,從美國誕生之日開始,就以火藥為中心,一直發展著。

1802年,杜邦家族在美國特拉華州威明頓市的白蘭地酒河畔建立了杜邦公司,公司總投資36000美元,發起股計18股,杜邦家族佔其中12股,佔有絕對的支配權。而最早的杜邦家族創始人,姑且稱呼其為老杜邦,藉著與美國第三任總統傑斐遜,拿到了政府訂單,自此開始了家族創業之旅。

而在1902年,時值杜邦家族百年的時候,杜邦家族其實因為掌舵人離世,差一點就分崩離析,當時最有意思的杜邦家族內部論調就是將杜邦家族的所有產業作價1200萬美元,賣給競爭對手。也就是這個時候,杜邦中興的三巨頭出現了。

分別是創始人尹雷內·杜邦的曾孫艾爾弗雷德·尹雷內·杜邦,與他的兩個堂兄弟託瑪斯·克來蒙·杜邦和皮埃爾·塞繆爾·杜邦。在這三人的帶領下,杜邦公司從1902年開始到1905年,兼併企業64家,實際控制 69家,家族資產開始出現膨脹。

而三巨頭中,艾爾弗雷德喜歡技術,科爾曼具領袖風範,皮埃爾精通財務和公司組織結構設計。三駕馬車拉著杜邦,到了1911年。

而如今的杜邦公司,又將面臨一次選擇。

皮埃爾·杜邦對於小摩根的調侃並不在意,說到底,一點點訂單而已,如今他心憂的是杜邦未來的發展。1909年,他接替了科爾曼的總裁職務。為了更大程度地控制杜邦公司,在皮埃爾的精心設計下,科爾曼將股份賣給了他,兄弟鬩牆,美國商界之前津津樂道的杜邦中心三巨頭,到如今其實已然曲終人散了。

“杜邦先生,德克薩斯州的事情……”朱傳傑正欲解釋,就看見皮埃爾·杜邦擺擺手表示毫不在意,而是問道:“朱先生,今天是你新婚,就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但我倒是對你們艾隆廣播公司的運營模式很是好奇啊。”

小摩根嘴角帶著笑意,作為杜邦財團現在的掌舵人,為什麼來朱傳傑婚禮,那就是對艾隆廣播公司這套職業經理人的制度感興趣的很,小摩根順水推舟,帶來了朱傳傑的婚禮。

“運營模式啊!”朱傳傑知道為什麼面前的這個美國人如此好奇了。

艾隆公司的運營模式脫胎自漢耀,怎麼說,朱傳文在漢耀制度上可是下了功夫的,首先是財政大權的完全剝離,由夏元章主持的財務處統管所有漢耀資金流通,而一個個理事,更像是職業經理人,雖然也有著各自的財務,但是還是由漢耀總部統一負責。

這就導致美國的艾隆公司在組建的時候,沿用了這套制度,一方面朱傳傑任艾隆公司董事,嚴格的執行這朱傳文從冰城定下的策略,另一方面,夏馳這位朱傳文和朱傳傑最為放心的人,總管財務,將財權完整的把握在手裡。

艾隆廣播公司為了適應在美國的發展,更是高薪聘請了美國紙質傳媒界的人物擔任CEO,主持著廣播公司的日常事務。

朱傳文有句話,朱傳傑一直牢牢記在心裡: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那就能事倍功半。

朱傳傑也沒藏私,自己不說,小摩根也會把艾隆公司的事兒給皮埃爾·杜邦透個底掉,畢竟摩根財團想入股通用汽車公司的事情,已經是美國商界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朱傳傑說的詳細,皮埃爾·杜邦也是聽的認真,一番交談之後,皮埃爾·杜邦提出了自己的問題:“朱先生,恕我直言,你們其實也是家族的管理模式吧,聽說艾隆收音機的原件製作還在清國,而在舊金山也僅僅是組裝工廠,如此才能保證你們這麼快的出貨率,我說的對吧?”

“是的,杜邦先生,我們是家族的管理模式,但是我們有著明確的分割,艾隆公司是我的產業,我想不久的將來,我也和杜邦先生一樣,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美國人。”朱傳傑卻是說道,他心裡也早就做好了建設,不就是國籍不同嘛,但是只要能幫助到大哥,讓他去非洲當黑人都沒有問題。

“那就對了,那你們的家族是怎麼面對有著庸才管理公司這件事情的呢?”

庸才?朱傳傑想著朱傳武,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隨即解釋道:“我失態了,杜邦先生,其實我有個二哥,但是二哥把天生腦子缺根筋,就是不喜歡做生意。但是我大哥還算明智,我覺得,但一個家族成員沒有完全管轄公司能力的時候,其實找職業經理人是一個不錯的決定,畢竟家族的資產和所轄的公司那才是直接受益的關係。

換句話說,我那個二哥可以是庸才,但是你不能指手畫腳公司的事物。一家人有著血脈的流通已經是很嚴重的捆綁了,如果再對所轄公司指手畫腳出現決策錯誤的事兒,這無疑將會給一個家族的財富注水,就如同今天的天氣,烈日之下,注的水總會被蒸發,而嚴重縮水的家族財富,將會給所有血脈相連的人一記痛擊。”

也不知道朱傳武在柏林有沒有打噴嚏,大婚的日子,朱傳傑還不忘編排自己的二哥,也算是兄弟情深了。

“朱先生,我真是沒想到,你們那個傳統的國家還有你這樣的人有著這樣的見識!”皮埃爾·杜邦拍著手稱讚,用傳統來形容清國人,顯然他已經很客氣了,隨即又說道:“朱先生此言讓我受益匪淺啊。”朱傳傑這般比喻,真是讓他暗暗在心底裡下定了決心,如今掌控著杜邦財團,也試試下定決心了。

的確,再往後的日子裡,杜邦財團正是確定了職業經理人制度,才在未來的一戰之中,賺的盆忙缽滿。

“杜邦先生,其實我覺得談論這種事情我有些小巫見大巫了,不如我們說點實際的?”朱傳傑說道,這番言論更是讓原本想走的小摩根又停住了自己的步伐,看著朱傳傑一陣狐疑。

艾隆公司要建設汽車廠,這是小摩根知道的事情,難道想擇機入手通用汽車公司的股份?

不過,小摩根不知道,在朱傳傑,乃至朱傳文的心裡,此時的通用汽車公司就是個爛攤子,通用汽車的創始人杜蘭特卻是個能人,這人從馬車製造起家,用的就是借雞生蛋的法子。

當時杜蘭特只有一家年生產300多架馬車的馬車製造廠,但他就敢接一年需要出貨1萬輛馬車的單子,玩的就是接單子,再與其他馬車廠合作的分派訂單的戲碼。

如今的通用汽車公司也是如此,雖然現階段號稱美國最大的汽車製造公司,但是就像是個汽車廠聯合體,沒有統一的標準,工廠盈利能力參差不齊,說不好利潤都算是拆東牆補西牆的戲碼。當然,問題是問題,但是如果一個頗具能力的人出現,通用汽車公司這套已經被整合的資源,肯定會爆發出巨大的能量。

“哦?朱先生想談什麼?”皮埃爾·杜邦面帶狐疑,艾隆公司現如今如果說有與杜邦財團下轄公司重合的業務,那就只有未來的桐油了,杜邦化工可是美國少有的技術型企業,油漆的用料之中,桐油的佔比可是很大。

不過,現在談是不是太早了些,你艾隆公司在德克薩斯州的種植園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

“我其實與杜邦先生也是神交已久,就是不知道我們艾隆公司能否與杜邦公司展開更加深入的合作呢?”朱傳傑說道。

“看來朱先生也是看上了我們杜邦公司啊,說說,想怎麼合作?”皮埃爾·杜邦笑著朝著朱傳傑問道,如果未來艾隆公司的桐油質量不錯,合作是免不了的,這其中還有摩根財團不是。

不過,朱傳傑的話,卻是讓皮埃爾·杜邦臉色黑了下來,因為緩緩吐出的兩個單詞正是“火藥,槍械!”直指杜邦公司的核心業務。

皮埃爾·杜邦看著面前的年輕人,心裡想著這是哪裡的愣頭青,看了一眼小摩根,小摩根也是著實驚訝,不過兩個人都是商海里打拼多年的人,這點城府還是有的,面色沒有變化的等著朱傳傑接下來的話。

“杜邦先生,我們艾隆公司肯定是不會染指美國軍火業務的,您大可以放心!不過,就是不知道杜邦公司缺不缺研發資金,由我們艾隆公司出資一半,共同建立一個杜邦-艾隆火藥槍械研究室呢?”

“研究?”皮埃爾·杜邦一下子來了興趣,如果說艾隆公司想佔杜邦公司的軍火風格,沒的說,出了門朱傳傑就被皮埃爾·杜邦畫上黑名單,往後等著被針對吧。

杜邦財團可是很有地盤意識的,尤其是軍火這塊,為了美國的反壟斷法桉,更是將自己下屬的公司拆成了三塊,自己和自己競爭,玩的賊熘。

如果不染指自己的基本盤,僅僅是成立研究室,這倒是讓他有了點兒興趣,畢竟是小摩根介紹的人,肯定是有著點底氣才敢說這樣的話。

“就是研究,杜邦先生剛才提到了家族,其實我的家族在清國一直在為沙俄的軍隊代工,生產莫辛納甘等槍械彈藥,我們自己在清國也有著槍炮研究所,從事著很多方面的研究,如果杜邦先生有興趣,或許之後我可以列個名錄,我們兩家商量一下。”朱傳傑認真的說道,他來美國可是做了很多功課的,這其中除了美國律法的研究,在搭上摩根這條大船之後,更是對美國的財團勢力有著自己的認知。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嘛。

皮埃爾·杜邦猶豫片刻,還是看在小摩根的面子上答應了下來,說道:“可以,朱先生,我們隨後再商量,今天是你結婚,你看,你的新娘可是在一旁等了很久了。”其實朱傳傑說的話很關鍵,如果是沙俄的代工廠,他倒也是很有興趣,看看有什麼新奇的研究,畢竟艾隆公司能被摩根財團青睞,在形成一個保護傘的同時,更是拔高了自己的名氣。

“好的,摩根先生,杜邦先生你們先聊,我也該和我的妻子一起感謝下趕來的朋友了。”朱傳傑笑著離開。

待朱傳傑離開,皮埃爾·杜邦朝著小摩根說道:“摩根先生,這位清國來的朋友很有意思!”

“我看出來了,這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能碰什麼不能碰,我倒是對他在德克薩斯州的發展也很感興趣,你想不想去看看桐樹的種植園?未來的桐油產量絕對會嚇你一跳,清國的樹還得清國人才能種植啊!對了,下個月,這位清國朋友可是成了我們的同胞了!”小摩根卻是說道。

20世紀前半葉的美國,說到底還是個商業為主的國家,對於人種要求其實並不在意,只要有利可圖,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排華法桉,其實和朱傳文分析的沒錯,那就是華人並沒有認同這個國家,都是想著往那片魂牽夢繞的土地寄錢引起的,而有著艾隆公司大規模的介入,穩定德克薩斯州,成了從摩根這條線反饋到所屬黨派的一個方桉。

先看看,這些清國人到底能不能把老墨們壓下去,給美國西部增加一些地區穩定。

說到底,還是相互利用。

……

夏玉書身邊站著個約莫三十歲左右女子,打扮的很流行,朱傳傑到了面前,女子伸出手打招呼,嘴裡卻是說道:“朱先生,恭喜你和玉書大婚!”

“謝謝!”朱傳傑禮貌的問候道。

“傳傑,這是同璧姐,聽聞我結婚,可是專程趕回來的,還有呢,同璧姐可了不起了,在我們學校那可是風雲人物!”夏玉書嘰嘰喳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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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同璧,康有為的女兒,1907年入學哥倫比亞大學巴納德學院,是哥倫比亞大學巴納德學院第一位清國籍女學生。

“謝謝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朱傳傑一聽這少有的姓氏就知道是誰了,眼睛微微眯著,不知道想些什麼,他知道,自己哥哥朱傳文在好幾年前可就沒給過什麼好臉色。

“朱先生,不知道你對現如今的清國怎麼看?”康同璧來此自然是有著目的,艾隆公司如今在美國聲勢浩大,自然也就成了大清保皇公司的一個潛在目標。

“康女士可能誤會了,我和玉書下個月就正式入籍美國了,清國?真是個遙遠的詞彙。”朱傳傑說完便拉著夏玉書朝著夏元章父女二人的面前走去。

對於自己大哥,朱傳傑那可是相當尊敬,說了不和這些人聯絡,那就絕對不和這些人聯絡。

“傳傑,你幹嘛,這可是我的客人!”夏玉書被朱傳傑一把拉走,沒走兩步就甩開了朱傳傑的手,顯然對於朱傳傑不給自己朋友面子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玉書啊,你忘了之前大哥臨走的時候說過什麼嗎?讓我們好好紮根美國,就好好紮根美國,為朱家託最後的底,你這怎麼就不聽呢?”

“但是同璧姐也是個很有才華的女子,她的文章我看過,她寫過:若論女士西遊者,我是支那第一人!這樣的感慨呢!”夏玉書其實還是放不下清國,那裡有著自己的爺爺,還有父母。

“支那!支那!”朱傳傑默唸了一句。

不得不說,康家還真是喜歡把這個詞兒掛在嘴邊,康家那位家主的弟子,著名的梁先生年輕時也曾用過“支那少年”的筆名。

朱傳傑和夏玉書在一起,這麼多年多是依著夏玉書,但是這次,朱傳傑卻是是有點生氣了:“聽清楚了,夏玉書,平時我怎麼依著你都可以,但是你要是再提這個詞兒,別怪我朱傳傑翻臉不認人!”

夏玉書被朱傳傑嚇了一大跳,她在漢耀中學算是最特立獨行的,因為有著自己身份,還有跳級,當時是一門心思朝著美國趕,可以說錯過了很多,不過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剛結婚,不結婚的第一天還沒過去,自己從關東追到美國的男人怎麼就和自己爭吵了起來……

不遠處,夏玉卿在酒會上招呼著客人,遠遠的看到自己妹妹和妹夫好像是爭吵起來,趕忙跑了過來。“傳傑、玉書,你倆這是?”

“哥,傳傑他欺負我!”夏玉書好似是找到了主心骨,立馬朝著自己哥哥哭訴道。

朱傳傑先是沉默,有些自責自己的語氣過火,但是看來夏玉卿投來的目光,也是趕忙解釋了幾句。

辨明是非之後,夏玉卿拉過了朱傳傑和夏玉書的手放在一起,兩人也沒抗拒,當年朱傳傑水漫金山的事兒夏玉書都見過了,服個軟有啥丟人的。

但是夏玉卿卻是說道:“妹啊,這次我站在傳傑這邊,有些人啊,不接觸是最好的!你倆往後的日子還長,別因為一個外人,在大婚的當日鬧什麼不愉快,這事兒我往後再給你解釋。現在,我們去見見爹、娘吧,聽說他們回程的火車票都買了,在美國這些日子也算是難為他們了。”

而遠在冰城的朱傳文,在接到自己弟弟結婚的訊息之後,只能望著洋興嘆,真·太平洋!這次真的是錯過了一件大事兒啊,不知道傳傑在有著艾隆公司這一大攤子事兒之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回到關東了。

不過,在過了幾天之後,看著自己弟弟又似乎和杜邦財團搭上了關係,還是下了下決心:弟弟啊,你真的適合在美國,還是別回來。

果然,朱傳文也是個現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