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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番外關於遺產和婚禮

商景只在劇組呆了一天, 就火燒屁股一樣跑了,出門時還遇見了欲言又止的藍『毛』。

藍『毛』走路一瘸一拐的,“你有沒有……”

商景:“沒有!”

我又不是醫生啊, 你是需『藥』品,最好還是下山掛個號吧。

想到這, 商景又有些心軟, 為天涯淪落人, 不如下山捎一程。

“不去我帶你去醫院?”

藍『毛』愣了一下, 下意識換了個混混『插』兜的動作, “不用, 我只是想請教賀老師有沒有緩解吊威亞後遺症的辦法。”

昨天都是吊了一天, 賀絳依然走路帶風, 而他就不行了。

商景:“我不知道, 可能他習慣了。”

就感覺不出賀絳昨天動作有任何受限。

他發自內心道:“你昨晚應該好好休息的。”

影帝把劇組風氣都帶壞了!

藍『毛』:“休息了, 不管用。”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藍『毛』道:“昨晚沒有發生什麼。”

商景:“啊?”

藍『毛』:“師兄教育了我兩小時。”

商景:“他說什麼?”

藍『毛』表情寡淡:“在劇組借安全套容易發生的誤會和風險。”

商景安慰道:“還是珍惜這日子的。”

親身歷, 等對方不忍了,就輪到自己天天腎虛了。

商景臨走前,給藍『毛』送了一張婚禮邀請函,他國內朋友不多, 都不知道能不能發完。

在商景把邀請函投遞親媽郵箱的時候,賀絳時送去了法院傳票。

當晚, 賀絳和商士進行了影片電話調解。

商景叫賀絳的父母一爸媽, 賀絳本來也應該叫商士一媽媽, 但是接起影片的這一刻,賀絳想了想,還是暫時把這一句省了。

商士看見賀絳, 冷笑一,並不遷就胞,張就飈英語:“我想你應該知道,商景是為了你放棄遺產了吧,你有什麼資格回來?”

娛樂圈人的學歷都不怎麼高,除非外語環境長大的,不然英語聽力堪憂。商媽媽想讓賀絳知難而退。

“是麼?我好像沒聽說這回,請問有書面證嗎?”賀絳流利地用英語還擊,中間夾了一大堆法律術語,“……我能把傳票發到你手中,便是有十足的把握。”

商士皺了皺眉,在法律專業領域反倒有些跟不上賀絳的節奏。

她好像白了,賀絳的能跟她跨國官司。

賀絳:“請允許我接下來用中文表述。”

商士耍威風不成,也切換回中文:“這就是你喜歡小景的方式嗎?『逼』他跟自己親媽官司?結了婚他就不認我這個媽了?”

賀絳從善如流:“媽,您千萬別這樣想。”

商士:“……”

賀絳:“按照傅爸爸的遺囑,商景結婚了,您至少應該過戶給他一套婚房,傅爸爸有指定的房子,對吧?”

商士威脅道:“按照法律,我對他已沒有撫養義務。你這麼有錢,跟我這些,不怕傳出去丟人?”

賀絳:“我替我老婆出頭,沒有什麼丟人的。請接收一下郵件。”

商士抬手點開郵件,臉『色』驟然變差。

賀絳:“想必您不知道,您的白人丈夫在國內的偵名單上吧?十幾年前,以外籍人士投資名義,和涉企業騙取國家的外貿補助,被查之後,倉皇回到美國躲避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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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案件早已了結,公安沒有精力去境外追查,但是商士的白人丈夫再也不敢入境中國。

“這十幾年,您動過跟丈夫一起回中國的念頭嗎?沒有成行的原因是什麼?”

商士:“那又如何,正如你所說,他只不去中國就好了,世界上幾百個國家……”

賀絳:“確實。你也知道,國內總認為一個人結婚後,他的想就會更成熟,我這還沒結婚呢,我就接到了一堆人生訪談,點都劃在我老婆這裡。如果您不介意,我可能會說一些商景小時候的歷,介紹一下他的家人。”

商士垂下了眼眸,“你在威脅我?”

商士這一生面子比天大,她總是竭力證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如果讓她的社交圈知道,她後續找的白人丈夫,根本不是成功的中外友好技術人員,而是在國內混不下去的……她看不起刑警,卻找了一個被警察凝視的嫌疑人。他的所有成就都是靠理妻子前夫的遺產獲得。

商士:“你不怕這樣跟我說話,不怕被商景知道嗎?”

賀絳:“不怕,畢竟我沒有瞞著他的。”

商士:“你可以接受訪談,我也可以,我沒有偶像包袱,說的話可以不負責任。”

賀絳笑了一下:“訪談,談什麼?我?我們又不熟。”

“如果你想抹黑商景或者他爸爸……抱歉,您在國外待久了,可能不知道國內對烈士的尊。”

商士沉著臉想了一會兒,道:“買原來那棟房子,是吧,多少錢?”

賀絳:“五千萬。”

商士噎住:“……”她從來不知道那破房子能漲到這個價,顯得她這些年的苦心營像個笑話。是讓她的朋友知道,指不定暗地裡嘲笑多久。

賀絳看了一會兒商士的表情:“婚房麼,自然一家出一半,您出三千萬,我出兩千萬,名字寫商景的,婚前全款。”

三千萬能讓商士資產對摺,還跟丈夫商量把投資的專案變現……

商士深吸一氣:“行。”

她並非不愛商景,只是比起自己,不那麼愛罷了。

賀絳:“謝謝媽,婚禮邀請函已發出,機票和酒店我也幫您定好了,希望您賞臉。”

賀絳勾起嘴角:“沒有邀請您丈夫,想必您能理解。”

商士關閉了影片,顯然不想聽他叫媽。

……

十五天後,商士把買房款過來,賀絳讓林琳帶商景去正式過戶。

房產證下來當天,賀絳從劇組回來,準備和老婆領證。

商景拿著只有自己名字的房產證,白過來:“什麼沒空,只能我去簽字,你是故意的吧?”

賀絳理充分:“不是,我沒有買房名額了。”

商景看著賀絳在一排白襯衫裡挑來挑去,恕他直言,這些白襯衫有個鬼的區別。

他坐在床上,有些懊惱地道:“那天我也沒空,你一個人去簽字吧。”

賀絳挑襯衫的手指一頓,轉身『逼』近商景,雙手撐在他兩側的床上:“沒聽清,再說一遍。”

商景往後仰著,被迫躺在了床上,有恃無恐:“我不去你能怎麼樣?我有作精免責券的!”

賀絳伸手松了松領帶,覺得商小狗把作精券當成他簽發的免死金牌的樣子有些好笑。

“我只接受一你不去的理。”

商景貼著床鋪的腦袋猛地回正,震驚地看著賀絳,你什麼意,還能不去啊!

賀絳輕細語:“那就是——你被我幹得起不來床,強行去民政局會被質疑婚姻自不給蓋大紅章的那。”

“這樣好像也不錯。”賀絳意猶未盡,“可以變成每年結婚紀念日前的固定節目。”

越說越離譜了,商景頓了五秒,面紅耳赤地把賀絳推起來:“流氓。”

賀絳撐了一下床沿站起來,順手拉了一把商景:“你覺得選哪一件襯衫拍結婚照好看。”

商景掀了掀眼皮,在襯衫上面掃過去。

講,襯衫的釦子四孔還是兩孔,以及用十字交叉縫法還是用平行縫法,並不會體現在結婚照上。

商景故意道:“第一件吧,袋有胸針的。”就讓你孔雀開屏一天。

賀絳:“太不莊。”

商景:“那最後一件,領和袖都做了紅『色』包邊的。”

賀絳:“不夠素。”

“街頭買件十塊錢的吧。”

商景心裡吐槽著,然而第天和賀絳一起,穿著精心挑選的款白襯衫,在鏡頭前笑得像個小狗。

他摩挲著新鮮出爐的結婚證,心裡感慨萬千,賀絳是他的了。

而賀絳則將底片迅速發給認識的藝術館,求洗成12寸的,洗十份,還定製相框。

領完證,賀絳和商景去傅家吃了飯,並贈送結婚照一張。

傅榮笑得合不攏嘴,把照片和家人的掛在一起。

下午,一家人一起去s市的陵園,將這件喜一併告知傅蓬在天之靈。

賀絳點燃了三支香,拜了三拜,鄭地『插』在石頭縫裡。

商景突然白,“不夠莊”

和“不夠素”,或許是有別的用意。

再過一個月整,便是清,商景十多年來,第一次給父親掃墓,身邊就有了賀絳陪。

商景小時候提出回國給父親掃墓,他媽媽就開s市的電視臺,清節都有祭奠烈士的新聞,“你遠端看志願者掃墓也是一樣的。”

有時候運氣好,取景鏡頭是傅蓬的墓碑,前面有蘸著『露』水的菊花,商小景才有了“爸爸確實有人掃墓”的實感,更多的時候,他望眼欲穿也捕捉不到。

賀絳握住商景的手緊緊不放開:“爸,請您放心把商景交給我。”

商景:“傅蓬志答應了!”

……

四月天,春暖花開,很適合辦戶外婚禮。

關於婚禮的訊息已公開,粉絲論壇都炸了!

【草草草草!我沒看錯吧,賀絳說他包了最大的影視城辦三天流水席!】

-震撼我媽,不門票,門驗粉籍,截止新聞釋出之前,只你祝福過賀絳和商景,就能直接進去吃吃喝喝。

-我我我我說過“磕到了”算不算?

-我回來了,賀絳工作室說算!

-第一次覺得活得久好,做夢也沒想到能參加男神的婚禮。

-內部消息,是兩場婚禮,一場不公開,一場公開,影視城這場公開。

-感覺突然沒人了?

-你傻啊,都去搶機票和酒店去了。

-這他媽是春運搶票吧,我看到訊息第一眼就開12306,只剩下幾個一等座了,含淚訂票。

-搶到票的姐妹注意哦,不能帶攝像機,門過安檢。

-他倆會不會現場發喜糖啊?

-據說,每天隨機一個時間段發,不會全天,賀狗他心疼老婆的手。

-太甜了太甜了!我嘴裡已塞滿喜糖了。

時賀絳和商景已辦過一場父母親朋滿座的婚禮,別的不說,份子錢特別多。

但是參加婚禮的人,賀絳的親朋好友跟商景的比例大概是十比一。

賀絳早知這樣不公平,一開始就策劃了兩場,另外一場對外開放,這裡不分誰跟誰的朋友,全是來祝福他們的婚姻的共的“朋友”。

第一場婚禮過後,商景看著一桌一桌的紅包份子錢,驚訝地咬住了指尖:“多啊。”

他能數半個月。

賀絳:“高興嗎?”

商景:“高興。”

賀絳宛若市儈夫妻一樣,道:“說個更高興的,娛樂圈晚婚、不婚、隱婚,這裡的份子錢一大半不用還。”

商景:“是哦!”

兩人都心知肚,份子錢根本抵不上辦婚禮的用度的十分之一,但不妨礙從每一件小情裡獲得純粹的快樂。

賀絳提議:“按照我們國內的傳統,等你考上研究生,我給你補辦一次升學宴怎麼樣?”

商景:“……”倒也不必這麼薅娛樂圈的羊『毛』。

賀絳三言兩語就把老婆哄得樂開了花,慢條斯理道:“好了,錢放一邊,現在該過我們的新婚之夜了。”

商景坐在坐在紅包堆裡,聞言抬頭:“上次領證不是過了……?!”

賀絳:“那是法律上的新婚之夜。”

商景:“啊?”

賀絳:“還有通俗上的新婚之夜。”

商景:“……”學法的這麼多花樣?那上次的那什麼什麼他不白白被欺負了?

賀絳笑而不語。

不止,過幾天還有個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