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雙雙牽手回來。鬼谷子正在院子裡抄寫竹簡上的字,看到兩人牽著的手頭一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公子昂一笑:"師父您能幫我們做個證人麼?"
"什麼證人?"
公子昂鬆開向語的手:"稍等一下。"然後出了院子。
一會兒公子昂手中捧了一簇鮮花進來,走至向語跟前公子昂單膝著地握著向語一隻手:"向語,你願意嫁給我嗎?"
這把向語驚得像做夢似的。
"你——你怎麼知道這樣做?"
"有一天見你和白雪說起過你們那裡的求婚方式,你還學給白雪看過的。"
"你什麼時候還偷聽我和白雪講話?"
"河神大人你怎麼這麼囉嗦啊,還不趕緊答應,他腿剛好這麼跪著就不怕再傷著。"鬼谷子在旁催道。
"但是這麼突然我——我還沒想好啊。"
公子昂不急不躁只是淡淡地微笑著看著向語。終於向語看著他真誠的眼神點了點頭。向語接過公子昂手中的鮮花後,公子昂便將她抱了起來興奮地在原地轉起圈來。
鬼谷子微笑著點點頭:"作什麼證人啊,這不是要我作媒人嗎。"
第二日三人將房子打掃一番簡單地佈置了一下。以鬼谷子為見證人,向語和公子昂拜堂成親。婚後兩人便是親密非凡,惹得鬼谷子到處躲避他倆。
這日公子昂和鬼谷子在研討兵法,向語便鋪開鬼谷子造的紙用木炭在上面畫起畫來。向語邊畫邊看著認真討論的兩人,臉上不自覺地盪漾起笑容來。
不多會兒兩人討論完畢,公子昂看到前方的向語走了過去,看看她在幹什麼。
畫紙上兩個惟妙惟肖的人,正是自己和鬼谷子。
"向語,你還會畫圖?"
"你知道什麼呀?!"鬼谷子接上話也走過來。
鬼谷子將畫仔細看了一遍:"河神大人的畫風很奇特啊!"然後又轉頭看向公子昂,"你說你和河神大人在一起的時間這麼長,河神大人這麼好的才藝你都不知道,你還知道怎麼啊。你還是不要叫我師父了吧。"
公子昂有些內疚,雖然向語在丞相府待的時間也不短,但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經常處理完朝中大事剛有些空閒時間就被豔姬拉去,不是看跳舞就是彈琴。剩下的時間就是在懷疑防範她。白雪要比自己瞭解向語瞭解得多多了吧,難怪白雪一直不相信向語會是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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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公子昂半天沒說話鬼谷子說:"你在發什麼愣,我的意思是你已是河神大人的夫君了,不用再叫我師父了。"
"師父你——"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你我的關係更勝於師徒了,不是嗎?和向語一樣叫我鬼谷吧。"
"啊?"公子昂有些沒反應過來。
"還發什麼愣啊,叫我鬼谷吧。"
"師父——這——"
"哎,你這個人太不爽快了,多學學河神大人,叫吧。"
"是啊是啊,快叫吧。"向語也在一邊催著,她特想看這老是一本正經公子昂發窘的樣子。
"鬼——谷——"
聽到他叫出這兩個字鬼谷子笑了起來正要答話,公子昂又冒出兩字來。
"師父——"
向語和鬼谷子同時露出一臉的無奈。
一日公子昂在窗前為向語梳起頭來。看著窗外秋意正濃的美景,享受著愛人的呵護向語心裡甜開了花。
"向語,再過幾日我們便回去吧。"
向語心中一頓,要回去了嗎?
見向語沒有說話,公子昂繼續說:"白雪非常想念你,你不想回去看看她嗎?"
"白雪?白雪知道我在這裡嗎?"
"在我找到你的第一天我就告訴了她,你知道她是非常擔心你的。"
是啊,這段日子過得這麼開心都忘了白雪了。現在想起來好想見她了。
雖然這段日子在這過得非常開心,但公子昂是一國丞相他有他的責任。不能為了兒女私情讓他拋棄一切,這是不現實也是不理智的。所以向語點了點頭:"待會去和鬼谷說一下吧,我們打擾的時間夠久了。"
本來還想了一堆理由來勸說的,沒想到向語答應得這麼乾脆。
"向語。"公子昂輕輕地將手搭在向語的肩上。
向語伸出右手回搭在公子昂手上。
"我已經是你的妻子,我會跟你回去的。"
公子昂激動地捏著向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