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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假探親姦情敗露

林俊山的出獄,吳瑩兒想要跟林狐相會,多有不便。畢竟是偷情竊意之事,總要尋找安全的時機才能出去。

起初半個月,吳瑩兒趁林俊山在藥業做事,偷出去兩次。可是半個月後,家裡進駐三個武師護院,就難於辦事了。雖然,女主人可以隨便出入,但是,眾人目光炯炯,吳瑩兒還真是不敢造次。武師進入後的半個月,吳瑩兒和吳青兒只出去一次,跟林狐和林金子雙雙約會。

再過兩個月,護民隊日夜巡邏,這就使吳瑩兒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相思的痛苦,煎熬著吳瑩兒和吳青兒,也煎熬著林狐和林金子。

可憐也可憐,他們四個人已經兩個多月沒有見面了。

這兩個多月來,吳瑩兒多次假裝散步,走到大門裡曠埕往外看,吳青兒也多次到大門口看,可是,就是看不到林狐或者林金子的影子;其實,林狐多次派林金子去“林宅”門口對面的街邊觀望,也看不到吳瑩兒或吳青兒。

真是老天作弄人,當吳青兒到大門口時,林金子未到,或者剛離開;她進來後,他卻來了,誰也見不到誰。其實,她或者他,如果多站一會兒就見到了。

誰敢呀?吳青兒可不敢在大門口站得太久,心中有鬼當然不敢;林金子當然也不敢在“林宅”門口對面站的太久,他還要自己的小命呢!林進山的財力、武力,震動京西,林金子的骨頭不是鐵造的,命也不是貓有九條命。

色膽雖然包天,比天大,可是,生命太脆弱,這就人!男人一樣,女人也一樣。俗語說“契兄公(情郎)大過天地公”,這時候的吳瑩兒和吳青兒都怕天公,把天公當成最大的神公,默默祈求保佑。

再過了半個月,終於老天無意中給吳瑩兒一個機會,林俊山要去距京城一百五十多里的地方賀婚,這一去路上來回和住一個晚上,加起來要三天三夜。

離家的這一夜,林俊山光顧吳瑩兒房間。吳瑩兒當然曲盡所能,迎合林俊山的“蒞臨”“寵幸”。

可是,吳瑩兒不知怎麼搞的,就是提不起興趣,心中就是想著林狐。這種情況,作為男人的林俊山豈會感覺不出?

吳瑩兒真是病風!怎麼不會把林俊山當成林狐呢?橫豎他們兩個都是姓林,都是男人有的東西他都有,男人會做的他都會做。

怎麼能這樣說呢?人是有感情的,情人,情人,是對那個人有情;性情,性情,有情才會產生性,要不然,不就成了豬狗一樣的生物,豬狗也有那些器官,也會機械運動啊!

這個吳瑩兒還真是性情中人,對沒有感情的人怎麼認真也提不起興趣,儘管她盡力配合,還真的試圖把林俊山當成林狐,可是,在林俊山的感覺中,她還是那樣的被動,沒有意思。

林俊山已經經歷過幾個女人,他的經驗,他對這些事的敏感,是超常的,他突然想到,管門的老洪怎麼比以前殷勤,每次我回來或出去時,他都點頭哈腰,這是以前沒有的,難道是因為我從獄中出來,對我特別客氣,這沒有理由。

不,老洪好像多次想躲避我,常常避開我的眼光。這個老頭一定知道什麼......林俊山不願再想下去。只是一個念頭等我回來後找時間跟老洪聊聊再說。當然,此時的林俊山,他還是很朦朧的感覺,有人說這叫是直覺。

林俊山嘆息說:“算了,你可能身體不舒服吧。我們歇息吧!”

吳瑩兒心虛地說:“不會的,不會的。你繼續......”嘴巴是這麼說,心裡確是在想,歇息就歇息。橫豎你是把我當吃點心的,無關緊要;一天三餐必然是那個妖精樊嬌嬌,正常夜宵是司馬雪詩,我只是補充點心而已。

林俊山又對吳瑩兒說:“我明天要去很遠的地方,向朋友賀婚,三天後才能回來。你也好久沒有去你孃家了,你明天跟雪詩取兩百兩銀子,送去給你母親,並代我向岳父岳母問好。”

吳瑩兒一聽,高興的心花怒放,立即應:“好!遵命!大人!哦!好夫君!我明天上午就去孃家。保證你岳父岳母會說‘好女婿!俊山這孩子我沒有看錯!’”此時,她高興的是林俊山離開家時,這座大山不在家了,不在京城了,不僅如此,他還會帶著家裡兩個武師護院也一起去,又減少了四隻眼睛監視。她知道,他林俊山學乖了,怕死了,出門必定帶武師保護。

我老孃可以趁此機會去見情郎了。這幾個月來,確實太憋倔,太無聊,太壓抑了。乖乖!黑雲總有驅散時,陽光依舊照大地。相會林狐真歡喜,鴛鴦任情水中戲。

天亮,林俊山自去向朋友賀婚;吳瑩兒等到林俊山出門一會兒後,她也出門,還比較大聲地說:“去孃家了!”

這是有意要讓家裡的僕人們知道她回孃家,虛張聲勢,欲蓋彌彰。

洗衣和煮飯的兩個老媽子,在背後唸叨:“去孃家也喊那樣大聲,說不定藉此機會跑去哪裡風流快活呢!”。

吳瑩兒叫吳青兒在“晟發”飯館門口做了個“竹林見”的記號,就和吳青兒僱了一輛馬車趕往“竹林別園”的野鴨窩去。吳瑩兒萬萬想不到林俊山已經對她懷疑,正佈下一張偵探、監視的大網。

林金子看到這個“竹林見”的記號,趕緊跑回去報告林狐,說:“老大!竹林見!”

林狐一聽二話不說:“走!”僱了一架馬車,兩人迅速趕往“竹林別園”。好幾個月沒有跟吳瑩兒在一起了,想到等一會兒就能夠在一起,林狐激動得心跳如擂鼓,血液流動如水沸。原來與情人相會是多麼玄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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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語說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真的是放之四海而皆準。你如果沒有經歷過,親身去遇著,你可能不那麼相信。一旦你驗證了,你就知道這句話太準了!因為無論做什麼事,天在看,地在看,人在看,神鬼都在觀察。神鬼也認為不對的事,就會千方百計發出資訊給相關的人。

其實,從人的角度而言,林俊山經過這幾年的歷練,有極大的成功,也有一些挫折,他已經能夠嫻熟地觀察人,只要有蛛絲馬跡,他就能夠管中窺豹,以一點推演出全面,他還學會了權謀詐術,已經安排“看顧”吳瑩兒了。

因為,他早就感覺到吳瑩兒似乎有奇怪,出獄這些時間來,自己曾經向司馬雪詩問起:“我在獄中這些時間,瑩兒做什麼,有兩次沒有跟你一起探監,是做什麼事去?”

司馬雪詩說:“她大部分在家裡。據說,有時候出外走動,打發日子。你就別小氣了,男人不在家,女人過得難受,偶爾出門看看山呀,水呀,樹呀,添幾件衣服,吃點什麼也很自然,也只有這樣才能夠打發日子呀!。”

司馬小英則說:“小姐體諒姨太太,自己擔負藥業事務,沒日沒夜在幹活,而姨太太整天無事,只顧自己玩。據家裡的老媽媽們說,她還出去吃酒呢!”

司馬雪詩說:“瑩兒會喝酒,偶爾出去喝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她父親有病在身,瑩兒有時去看她的父親,住上幾天也是情有可原。”

司馬小英說:“瑩兒,瑩兒,我就看不貫她!只顧自己,不管家事。她說去探望父親,小姐呀!你真信呀?說不定跑去哪裡玩。我看她穿的花枝招展的,整天像發春的貓.......”

林俊山對夜間吳瑩兒的表現,又想想司馬雪詩和小英的講過的話,越是對吳瑩兒懷疑。林俊山他也妒忌,司馬雪詩那句“男人不在家,女人過得難受......”他可是記住了,“過得難受”找消遣去嘛!男人這樣,女人也會這樣的。

也許雪詩知道什麼,只是她賢惠、善良,不想家裡生出事來。雪詩確實太好啦!林俊山從心底裡讚揚司馬雪詩。

他出門之時,叫來護院武師朱修,說:“你在家好好看著,要注意太太的安全!瑩兒年輕好動,出入來往要保護好。”然後,帶上護院武師歐陽勝和方德武,叫阿勇趕車上路去。

朱修聰穎過人,東家交代的事自然會盡責盡力。可是,林俊山的話使他陷入沉思:東家怎麼特別交代保護瑩兒姨太太呢?大太太司馬雪詩都到藥業去做事了,那邊有很多個武師保護著;那麼我就只有負責保護吳瑩兒姨太太了。

好吧!我就寸步不離地保護著她,啥呀,傻呀!女主人是年輕女子,她沒有叫,我能跟去嗎?對了,暗中保護!

吳瑩兒姨太太還真是要特別保護,林俊山出門約一刻鍾,吳瑩兒和吳青兒主僕兩人也出門。朱修跟在後面,遠遠地見吳青兒到“晟發”飯館面前,不知用什麼東西在牆壁上劃了幾下,然後,回頭看看,招來一輛馬車,扶吳瑩兒上車,朝京西方向而去。

朱修見此,硬是愣了一下,心想:怎辦?!太太乘車走了。啊哈!傻呀,我也應該僱車追上去,才能夠保護太太呀。他也招來一輛馬車,對車伕說:“跟上前面那輛車!”

車伕應答:“好嘞!”

馬車走了一段路後,車伕問朱修說:“大爺,你這是跟蹤嗎?”

朱修沒好氣地說:“駕好你的車!別管閒事!”

車伕說:“好!大爺,對不起!是我多嘴。”

再走了一段路,車伕又忍不住說:“大爺,前面那兩個小娘子,常常僱我們的車去郊外玩。我們這些車伕很多個給她們駕過車。看來這兩個小娘子是有錢人家。”

朱修只聽著,並沒有答話。車伕見朱修沒有答話也就不說下去。

出了京城,車伕又說:“大爺,這條路這兩個小娘子常來,我給他們趕過兩次車。她們過橋後,就在竹林那邊停下。我看她們今日也是到那個地方就停啦。”

朱修討厭地說:“你跟上就是!不要跟丟了。”車伕不敢再講什麼。

前面的馬車過了橋,吳瑩兒和吳青兒下車;朱修距幾十米也叫車伕停下。

朱修遠遠見她們兩個往左拐入竹林內,就慢慢跟過去。他想:這個姨太太也真是會找地方玩,這裡有江水環繞,竹林、榕樹都很美,確實是一個遊玩的好地方。

朱修還來不及想下去,橋頭又有一輛馬車停下,走下兩個男人,一個約三十歲,一個約十七八歲。兩個人快步走進竹林,全然無視竹林邊有一個朱修。

朱修想:原來好玩的地方就是有很多人來,這兩個男子也來這裡玩。不管他人的事了,還是快步跟上太太的好。說不定這兩個男人會對太太不敬,我要去保護她們。

這兩個男人快步走去,朱修也不好意思跑到他們前面去,就跟在後面。哎呀!姨太太和青兒兩個看不見了。

朱修走在兩個男人後面,走約一刻鍾,見他們到了一處房屋圍牆,推門進去。心想:難道姨太太也到這房屋去?不會那麼巧吧!

還真是巧,隔著圍牆的門,朱修聽到吳青兒說:“小姐,他們來了。”

姨太太說:“來了!”

朱修又聽到一個男人說:“青兒,我想死你了!”

青兒說:“我也想死你了!金子,臭金子!”

朱修猛然覺得不妙,大大不妙!原來是情人相會。天呀!是兩對情人相會!我朱修若進去就打散鴛鴦了!怎辦啊!?

朱修又聽到吳瑩兒說:“你們兩個也挺快的。”

有一個男人答:“不快不行啊!這些日子,度日如年!”

朱修對著門縫往裡看,見他們進入屋裡,然後,什麼也聽不到了。他在圍牆門外忐忑不安,離開不是,進去也不是。離開確實不甘心,因為東家交代要保護姨太太,如今出現這種情況,真是令人不好立即離開;進去當然不應該,明明知道人家情人相會,怎能進去,攪破蜂窩,衝撞姨太太,她的面子怎麼過?

難死了,糟糕死了!為何叫我碰到這種事?!東家也真是的,叫歐陽勝和方德武跟隨出去賀婚吃酒,卻叫我來做這抓姦的事,羞死了!這個東家壞死了,得罪人的事叫我做!

你東家早知道這種事就應該自己來捉姦,叫我一個人來幹什麼?如果真的要來捉姦,就應該多派人。朱修怨起林俊山來了......

這時,朱修想到辭職:這捉姦的工作是萬萬不能幹的。我明明是護院,家裡來了賊,來了強盜,我可以不惜生命去搏鬥,就是死了也甘願。東家你身犯險,我可以擋在你的前面,替你飲刀擋箭。可是,這種事是你們家裡事,是夫妻之間的事,怎能叫我攪合進來。我辭職好了!

東家呀東家,你叫我說什麼好?東家確實是真好,別人請護院,是每一個月領工資,我們這些護院卻先付給一整年的工資,平日裡吃好穿好,每十天還加菜改善生活。這樣的東家難得找。

朱修自說自嘆,哎!一年的工資都收了,怎能想辭職呢?再說,既然的被僱傭,東家交代做什麼事就應該做什麼事,不能這事幹,那事不幹。東家叫我保護姨太太也好,對她捉姦也好,我都做了吧!

到了約中午時分,牆裡飄來飯菜香味,聽見他們邊吃邊說情話......

等到了過午,還不見吳瑩兒、吳青兒出來,也不見兩個男人出來。朱修肚子餓死了,他想:看來他們是還要再呆下去的,我不如到村裡買些食物填飽肚子再來。

朱修離開竹林到王家村買了麵包,邊走路邊吃。回到竹林來時,到房屋圍牆門外看,無聲無息。心想:他們會不會離開了?他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走進去,看呀看,所有的房門都關著,他沒有辦法判斷人到底在不在?

壯著膽,貓著腰走到窗下,一間一間的窗下去聽。他忘了聽過幾個窗,窗戶雖然都開著,但是,他不敢站直去看。到了那個窗邊,有聲音!他們真的還沒有離開。

細聽,那是什麼聲音啊!凡是成年人都聽得懂,那是床上做事的聲音。朱修聽得雞皮疙瘩直起,再聽,真刺激。他蹲下來,手捂住褲子.......走呀!不聽了......

朱修出圍牆門,走到竹林外,他想回京城,可是,又想不妥當。東家叫我來保護,我就“保護”吧,可不能半途而廢。耐心等吧,等到姨太太她們回去,我才跟在後面回去。

主意既定,朱修乾脆就在竹林外等。等到日頭近落山,吳瑩兒他們還沒有出竹林。朱修想:莫非他們兩對男女今晚要住下來,糟糕了,我怎辦?對啊!我當然回家啦!

回家好嗎?他到橋頭等候馬車,可是,等到日全部落山,黑暗降臨也沒有見到一輛車路過。該死,真的該死!怎辦?總不能我也去住竹林裡的房屋。朱修真是六神無主,不知怎樣做才對。

朱修他當然不知道吳瑩兒他們僱車來這裡,則交代車伕什麼時間再到這裡來接他們回去。他興沖沖僱車跟來,怎麼會想到回去沒有車呢!

時間一秒一分地過去,朱修想:今日之事夠荒唐的!荒唐就荒唐到底!我今晚就住在圍牆外啦!啊哈!幸好我麵包買了這麼多,還可以再吃一頓。

再說,吳瑩兒、吳青兒和林狐、林金子他們睡了整個下午,黃昏時,林金子和吳青兒起床煮飯做菜,飯菜熟後又吃,吃飽後又沏茶說話。

吳瑩兒說:“下午過得真好,我在家裡憋的太久啦!”

林狐說:“別說啦!我也是呀!我也想不到你家管的這麼緊!”

林金子說:“他媽的!今天我緊張死啦!看到青兒的記號,我馬上跑回去向老大報告。”

吳青兒說:“臭金子,死金子!就你一個人緊張,我呢,我才緊張呢!”

林狐說:“好啦!我們不是都相見了嗎?”喝了一杯茶說:“瑩兒,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吳瑩兒說:“明天下午回去,我後天還要去孃家送錢給母親。他叫我取了兩百銀子,說要給我母親的。”

林狐說:“這樣你很辛苦了。”

吳瑩兒說:“沒有辦法。要來見你,又要去孃家,只能這樣了。他估計後天晚上才能夠到家,來得及。”

他們四個人在房屋裡說話,卻不知牆外有一個人正都聽見他們的話。朱修是從小練武的,六根特別靈敏,耳朵尤甚,雖然房屋裡到圍牆還有一段距離,然而,今夜風靜,朱修則聽得清清楚楚。

可憐的朱修護院武師,人家男女在房屋裡輕嘗淺啜,情調迷醉。你卻為了“保護”姨太太在林裡伴蚊子。

天亮,朱修以為房屋裡的兩對男女會回京城,可是,等啊等,直至中午,屋裡的人還沒有出來。細聽,有男女對話:

吳青兒說:“金子,幫忙。”

金子答:“不是只煮稀飯嗎?你自己做。我要去廁所。”

吳青兒笑著說:“死金子,這就是貪吃的報應。”

朱修聽了這對話,知道他們中午還沒有準備回去,就又到村裡買麵包、餅。他實在口渴,用手捧江水吃。他可不願再到圍牆的門口去聽他們的情話,索性在橋頭坐看江水奔流。

過了一會兒,見吳青兒來到橋頭,朱修快速躲到相思樹後。再過了約一刻鍾,一輛馬車從京城方向來到橋頭,吳青兒對車伕說:“你明天上午再過來,銀子我先補付給你。”順手拿了幾個銀子給車伕。又說:“你見到老楊,跟他說,明天上午遲些才來。銀子都會補給他的。”車伕聽後,回馬返回。

這幾句話,朱修聽得真切,他思襯著,聽這話,姨太太今夜還要住下去,不知為何?

直至傍晚,日快要下山了,朱修返回圍牆門口,朝裡面看,看不到什麼。既然姨太太還住下來,我乾脆就再辛苦一夜吧!事已至此,他也不再發囉嗦了。

原來,吳瑩兒因為過分高興,多吃酒,多吃菜,一天又做那種男女事幾次,致使火氣上升,鬧肚子了,如此只好得在這“竹林別園”再過一夜。這可能是神鬼的捉弄,害得她無法按原計劃到孃家去送錢,留下了隱患。

當然,良宵一刻值千金,他們好幾個月沒有在一起,在林狐的百般溫存後,吳瑩兒的肚子竟然不痛了,他們抓住時機,再行男女快樂之事。這真是:有錢沒錢沒關係,主要有情與有意。關鍵能挺又能幹,相識一場無遺憾。

大凡男人誰願意被叫去捉姦,這可是苦了朱修護院。他憋倔、羞愧、討厭,但是,他還是要忍耐著履行“保護”的職責。拿人錢財,叫你去就去,呼你來就來。

又過了一夜,午飯後,吳瑩兒與吳青兒先出竹林,馬車已經在橋頭等著;過了約一刻鍾,林狐與林金子也出了竹林,等一會兒,馬車到,兩人也上車趕往京城方向。

朱修沒有約馬車,只得先走一段路,到了京城邊才等到了一輛馬車。揮揮手,馬車停下,他無精打采地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