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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科生活演義之預科修仙傳

【本文雷點多,笑點低,不切實際,慎入。這是我的語文作業,和正文完全無關,純屬娛樂~】

“啪!”

驚堂木只一響,熱鬧的花廳霎時間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是閉口不言,看著高高戲臺上那個說書先生。

霍湘震霍先生,一肚子的故事都是別的說書先生聞所未聞的。今日這無極山掌門無極先生,為慶祝首徒金丹之喜,特意請了他來說書。

霍先生驚堂木一落,尺方便是驚起封陳古意。他年方廿五的容顏上,竟顯現出了一片回憶般的深沉。聲音清潤動聽,恰是年少,卻帶了股夢影霧花、盡是虛空的味道——

“話說這修仙門派,凡說上古之世,則必皆推蜀山。只是這蜀山派,原名其實並非蜀山仙劍派,而是蜀山盟。”

“蜀山盟?”座下聽客已被霍湘震的故事吸引,不由問了一句。

霍湘震頷首一展手上摺扇,扇上潑墨畫作,正是浮在天上的十座仙山——

“那蜀山盟,乃是十家修仙大派聯合組成。每年六月中旬,十家仙門就會到蜀山盟去,選拔一批人才。

想來凡人修仙,本就不易。八歲築基,十年結丹。這十年之後,有成者入仙門,無緣者歸世俗。而蜀山盟,就是有成者進階的一個途徑。”

“唉,”下面一生輕嘆,有人感慨道,“想來那上古十仙派,豈是那麼容易進去的?便縱是進了蜀山盟,恐怕也有無緣之人吧?”

“正是如此。”霍湘震手上摺扇一合,輕輕拍了拍掌心,“仙路渺渺,能入蜀山盟者,皆暫冠以‘預科’之名,修仙一年。成為‘預科’之時,便已經是十大仙門定下的弟子。一載寒暑之後,待來年六月,這十大仙門視各人優劣,吸納入門,分派各部。然其中有江郎才盡者,便打回凡塵原籍。”

眾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何其殘忍!

霍湘震繼續娓娓道來,慢慢放下摺扇在身前條案上:“正是因此緣故,故而每年六月大考之時,便是這預科生各顯神通之際——”

“啪!”驚堂木又是一拍,霍湘震再度拿起摺扇。隨著摺扇開啟,閉目婉婉談起那段八仙過海的舊事:

“人道是,十年磨劍,一朝出鞘。且說那日,預科角逐的擂臺之上,有一青年傲然立於不敗之地,腳下競爭對手已經紛紛敗退。此人正是極有資本趾高氣昂,此時鼻孔朝天寶劍指地,輕蔑笑道:

‘可還有哪個不長眼的,要與我一爭?’

“此人手上利劍,極有來頭,乃是凝高數之精華,匯例題有三百而成此一劍。劍身鏤刻花紋,乃是高數心法中的拉格朗日中值定理!”

“啊!——”堂下看客一聲驚呼,“先生說那人修行的,可是修仙心法中最為艱深晦澀的,《高數心法》?”

“正是如此。”霍湘震雙目微睜,目含精光,“《高數心法》乃是西方魔界傳來,修習者曾如過江之鯽。然此心法高深莫測,修行之人不成功便成仁,故此修行之人才漸漸減少。到如今之世,修行高數心法之人,莫不都是不世出的豪傑英才!”

摺扇輕搖,繼續道:“而此人,名喚魏康靈,正是在高數心法上極有造詣。然心高氣傲,已成魔怔。演武臺外,農大門長老見此人傲氣過盛,便一指身旁侍立之預科子弟:

‘吳積白,你去和魏道友交流一二。’”

“被點名的少年,乃是農大門都預科弟子,喚做吳積白,年方二九。此時聽了長老之言,不由一怔:

‘長老,這怎可使得?他是師大門的人,我是農大門的……’

然而吳積白話未說完,就聽師大門長老慢慢道:

‘此舉甚好。’”

堂下便是有人不解,問到:“自古人說井水不犯河水,為何這兩門長老卻讓門人弟子相鬥?”

霍湘震尚未答話,便聽有人答了一句:

“大道鴻冥,自矜誇者必不可悟。若是捶打一番,自然可得歷練。然若是師大門本門弟子出手,便有兄弟鬩牆之擾,故而託付於農大門外人,自是合適不過。”

霍湘震聽這聲音,便知是自家的小徒弟。也不動聲色,只繼續起來:

“那吳積白得了命令,自是上臺邀戰。魏康靈見有人上來,挽劍便是搶攻出手。那高數劍法動起,霎時間飛沙走石,正是如孫子兵法所云的‘侵略如火’,剎那間一手微積分方程快劍便撲向了吳積白!”

“微積分方程快劍!”“天哪,化解這一手劍非要幾十載功力!”堂下聽客議論紛紛,卻聽堂上霍湘震毫不受影響:

“再看那吳積白,真真是不疾不徐 ,並未拆劍破招,而是挽起手中寶劍,劍不出鞘便迎上劍招。魏康靈攻勢如火,吳積白守勢似水,來回間已交換四十來招!

只看吳積白仍是不緊不慢,魏康靈卻已汗透重衫。七七四十九手微積分方程快劍,遇上吳積白的劍鞘便是如泥牛入海,全不覺有何殺傷之力。所出招之處,只覺吳積白是早已料到,次次格擋順暢。魏康靈自不枉費氣力,猛然撤招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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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積白也不追擊,劍在手中一轉,又是好端端拿住。魏康靈既然能悟得高數心法,自然不是愚鈍之人,看向吳積白的眼神裡已有難以置信:

‘你修煉的,難道是語文心經?’

吳積白只是搖頭。魏康靈自然不信:‘除去語文心經,還有什麼能克我高數心法!’”

對,除了代表天地正道的語文心經,還有什麼道術能壓制高數心法?!滿堂賓客無不噤聲以待答案。

“吳積白仍是淡然,唇角微勾,慢慢道:‘我乃是語數同修。’”

“啊?!”

堂下賓客又是轟然,竟然是語數同修!那高數心法傳自西方,頗為棘手,修煉有成已經不易;本土的語文心經,更是艱深不可方物,連參悟都難,而那少年竟可同修!

“魏康靈聞言,臉色慘白:‘你竟是……’他素來的心高氣傲,怎麼能受得了如此刺激。眼前人既是語數同修,他便索性了釜底抽薪一戰。

‘看來我只好用它了。’魏康靈恨恨祭出法寶,‘小子,你是三生有幸,有緣見我辣條!’”

“辣條”二字一出,堂下賓客無不色變振恐。那預科生竟有辣條!傳說盤古開天、女媧造人,天地間清濁相激,三界不得安寧。終有鴻鈞老祖,匯天地間過盛靈氣,凝聚於辣條之中。尋常修士,食之一寸便有百倍功力進境!

“吳積白見魏康靈祭出辣條,也是神色一凜虎軀一震,開口間竟帶起一股難以置信:

‘四月間有一場預科道術匯演大賽,勝者獎辣條一包……莫非道友你就是那冠軍得主?’

魏康靈冷笑一聲:‘怎麼道友原來不知?我當那次是全部的預科生都去了。’話雖如此說,然心下卻是暗自嗤之以鼻,還當此人是怎樣的深藏不露,原來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小子!心中雖是不屑,卻是狠狠吃下一根辣條,無形威壓霎時間從他身周釋放出去。

只見吳積白臉色沉著,低聲道:‘道友既然苦苦相逼,莫怪在下手上不留情面!’說罷,劍交左手,右手握住握住劍柄。此時,魏康靈的劍已經向他劈來,只見魏康靈面色冷厲:‘你該榮幸了,你是第一個見識到我英語劍法的人!接招吧!巴山楚水淒涼地,responsibility——’

只見吳積白面色沉靜依舊,淡淡道:‘水能載舟,亦可賽艇。’說罷,一劍出鞘,不守反攻。魏康靈臉色大變,急忙轉為格擋。吳積白寶劍出鞘,挾平山破浪之力,魏康靈縱有辣條加持亦不能敵,被狠狠一劍擊退!

吳積白分明是手下留情,魏康靈受此一敗,嘔出鮮血一口,顫聲問道:

‘這一劍……叫什麼名字?’

吳積白長吸了一口氣,慢慢呼出,道:

‘食堂劍法。’

魏康靈虎目含淚:‘你竟有如此天才,竟能參透食堂劍法的奧秘……為何那日預科匯演,我沒有見到你!’

吳積白沉聲道:‘那天,我在學生會值班。’”

“啪!”

又是驚堂木一聲,驚醒了堂下賓客。只是醒的不夠徹底,還在回味故事裡那個少年劍客的英姿。

沒人注意到,說書先生霍湘震已經同自家的小徒弟,悄悄離開了。

回頭一看那熱鬧的花廳,人人都在敬仰著傳說中無上的神通。霍湘震搖頭苦笑。

滿座衣冠猶勝雪,更無一人是知音……

只有他的小徒弟,樓轅,拽了拽他的衣袖,低低聲音道:

“離開了預科,才走進了新的日子。”說著,笑微微道,“況且,和我一起遊歷四方,難道不好麼?”

霍湘震也笑了起來,直接牽住了他的手:“好,當然好。”

千金易求珍寶,家和方得歡笑。回看千里暮雲平,還道人間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