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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車遲國鬥法(一)【第一更】

什麼感受?

能有什麼感受……

難道非得伸出大拇指為白骨點個贊?

三藏左右是大乘佛門的弟子,哦不,以目前的這種狀態看來,稱之為教主也不為過。

他和小乘佛門本就不在一個陣營,白骨精罵人能礙著他什麼?

不過想是這麼想,說卻不能這麼說。和虛偽沒有多大關係,重要的是以免禍從口出。

三藏抬目望向車池國王,明智地轉移了話題:“小僧三藏,見過陛下!”

車遲國王對和尚沒有好感,淡漠道:“你能夠令我立地成佛?”

三藏唿吸一頓,說實話,他還真沒有這本事,只是白骨精的話音剛剛落下,他也不好折了她的面子,一時間遲疑下來。

“有沒有這個本事,不是靠嘴上說的,而是要靠實際行動來證明的。”白骨精接過話頭,言道:“你想不想試試看?”

“如何試?”

白骨精道:“回頭是岸,能夠令其立地成佛,可是必須要你先做到回頭是岸,我們才能做到後者。從現在開始,廢除道門的國教地位,改立大乘佛教為國教,立三藏為教主,廢除所有道官,懲戒所有犯過錯的道士,主動祭天,向那些無辜僧人道歉,誠心悔改……如此這般,當你能夠令那些僧人們再相信你的時候,就證明你已經真正回了頭,否則的話,一切都只是在表演!”

聽完他的一番話,國王還沒怎樣,老道士卻先炸了,白骨精這雲淡風輕之間,是想要刨道門之根基啊。若是他說的一切都實現了,道門當真是連內褲都得輸掉。嗯,小乘佛教也是輸家,只是體面一點而已。

“陛下,休要聽這妖女一派胡言。”老道士指著三藏說道:“說什麼大乘佛門的教主,這和尚就是一個肉體凡胎,何德何能!”

白骨精翻了翻白眼:“三藏是肉體凡胎?真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他本天上客,為了眾生履凡塵,你給我說何德何能?嗯……你不是瞎了,你是根本就沒眼。”

白骨精不算是好人,欺負起人來可謂是得心應手,三言兩語,夾槍帶棒,說的老道士臉膛赤紅,頭冒青煙!

看著他險些咬碎銀牙的模樣,三藏伸手撫額,輕輕拉了白骨精一把。

說實話,如今的這種氛圍,總令他感覺他們才是大反派。

白骨精回頭望了三藏一眼,讀出了他眼中的想法,嘿嘿一笑,不說話了。

總是要給這正直的和尚一點面子。

“你們雙方,各自有各自的道理,讓寡人實在難以抉擇。”在原著中,這車遲國王就是一個騎牆派,現在更是發揮了牆頭草的能力,推諉說道:“所以,你們還是親自論法一番吧,誰的實力更高,寡人就聽誰的。”

“論法……”老道士目光一亮,抬目望向白骨精:“我還有兩個師弟,乃是道門得道神君,爾等可敢與我們師兄弟三人賭鬥一番?”

肉戲來了……白骨精精神一震,知道這一難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原著中的高潮部分,車遲國鬥法!

“倒是要見識一下這所謂的得道神君,又是什麼變得。”白骨精淺笑說道。

什麼叫什麼變得……老道士差點沒讓他給氣死,連忙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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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翻手間召喚出兩枚黃符,老道士神神叨叨的唸咒,符文自燃,化作一堆灰燼。

“你說,這些傢伙是不是閒的?”作為正統的太上傳人,見他如此做派,天篷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點燃一個召喚符而已,念老君的名字幹毛?

白骨精失笑,擺手說道:“或許這是他的儀式,和每次朝會的時候,臣子都喊吾皇萬歲差不多。”

“別說什麼儀式不儀式的,我看這就是在顯擺,先告訴圍觀的人,我這是用的老君一脈的法術。”小白龍心直口快,不假思索的言道。

白骨精對著他點了點頭:“龍啊,你可能真相了。”

就在他們小聲交談之間,半空中突兀響起兩道驚雷,嚇了白骨精一跳。抬目望去,就見在耀眼的霞光中,有兩片仙雲飛來。

你大爺的。白骨精在心中暗罵了一句,抄出身上的飛龍寶杖就砸了過去。

“砰,唉呦……”

飛龍寶杖好似撞擊在了一面牆壁上,生生飛了回來。而那兩片仙雲之內,突兀掉下來一個道士,鼻青臉腫,連牙都碎了幾顆。

“該死的小娘皮,你居然敢偷襲本道君。”這道士身穿一套亞麻色道袍,長臉羊面胡,站直了身軀之後,雙目噴火地望著白骨精。

白骨精表情素淡:“出場就出場,沒誰攔著你,但是你出場的時候幹嘛還在天空放炮?真以為你對著天空打一管,就相當於日了全世界?”

猴子等人雖然不明白打一管是什麼意思,但是卻明白後一句是什麼意思,於是就明白了這句話,憋笑憋的難受,忍不住肩頭聳動。

三藏想笑,卻更不能笑,甚至連肩頭都不能聳動,輕輕拍了白骨後背一下:“白骨啊,莫要胡言亂語。”

“看在和尚的面子上,這次就先放過你。對了,還有你。”白骨精說著,伸手指了指從雲上走下來的另一名道人。

“咳咳。”當人來齊了之後,車遲國君乾咳幾聲,肅穆說道:“現在人全了,我們廢話少說,直接開始鬥法吧。和尚,國師,你們準備比拼一些什麼手段?”

老道士率先說道:“自開春伊始,我車遲國還沒有下過一場春雨,和尚,你可敢與我比試求雨?”

三藏轉目望向白骨精,見她笑靨如花,對著自己點頭,便安下了心來:“可以。”

車遲國王大喜,戲法裡面唱的都沒有如今經的精彩,當即命人在這御花園中鑄高壇,擺香案。

未幾,高壇豎起,黃帆迎風,香案之上立著香爐,旁邊擺著幾捆煙香。只是,桌子正中的那個豬頭,令白骨精怎麼看,怎麼扎眼。下意識轉目望向天篷,只見得他的臉色,黑的如同鍋底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