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烈,你什麼意思?”
美婦見那人開口阻攔,眼中寒光一閃。人群中走出一位華服老者,森然一笑:
“我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我想說的事,這沈問道不能收為崑崙弟子,他身上,還有害死我徒弟的嫌疑!”
此話一出,大殿裡頓時議論紛紛。
美婦道:“韓江烈,你還好意思說,你弟子袁羲幾天前因為一點捕風作影的吃醋,無視沈問道對我崑崙的重要性,竟然將他引到外邊,到底想幹什麼?”
“現在倒好,他袁羲自己倒黴,被張守一殺了,我已經看在你袁羲死的份上沒去找你算賬,你還敢出來質疑?”
韓江烈了被美婦說得,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江雨薇,你說得沒錯,我徒弟該死!”
“但諸位不覺得,這個沈問道也很奇怪,我查過他的行動軌跡,他當時被安排前進的方向,確實是我徒弟身死的地方!”
“我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引我徒弟過去,然後聯合張守一!”
“韓江烈,你放屁!”
江雨薇一聽韓江烈鬼扯,氣得瑟瑟發抖,韓江烈得意一笑:“反正這件事充滿蹊蹺,我認為在沈問道從那裡回來之時,不適合成為任何人的弟子!”
“而且,我們崑崙哪有這麼容易入門,這傢伙自稱是清湖人,你們做過調查嗎?”
“說不定,他就是張守一派到我們崑崙的奸細也說不定!”
韓江烈越說越過分,丁如水的師父江雨薇,煞氣已經凝同實質。
沈落低著頭,眉頭深鄒。
他看得出來,韓江烈未必是在懷疑他,他和丁若水的師父隱約有仇恨存在,他只不過是想故意噁心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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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韓江烈的胡攪蠻纏,已經將事情引導到一種失控的方向。
那就是,他隨口說的胡話,其實已經接近事實。
沈落清湖人的身份,經不起推敲,他倒是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反正這個崑崙弟子身份,他不稀罕。
“韓江烈,你們一會說清湖人不配入崑崙,一會又說他不是清湖人……”
江雨薇環顧四周,冷笑:“你們是不是把在場的一位忘了?”
“我們的胡長老,可是真正的清湖出身!”
她話說出口,大殿內的長老們,瞬間將目光集中到角落的一位老者之上。
這位老者,真的太老了,一看就知道已經是九十歲往上。
他將眾人提到他,才眯著眼,抬起頭。
“胡長老,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說起愛,我們沒入門的時候,胡長老就已經是長老了!”
“他的出身,確實沒幾個人知道!”
“剛才我們嘲諷清湖人,他不會……”
那位朽朽老矣的胡長老,睜開了好像被歲月封印的眼睛。
他將目光放到沈落身上:“清湖,沈,這個姓說起來倒是很少見!”
沈落聞言,背後瞬間被冷汗佔據,這世道,正是怕什麼來什麼。
他竟然在這裡,遇見一位來自清湖的長老?
“孩子,跟我說說你們家在清湖的情況,說起來我已經很久沒回去了!”
沈落的心,一下子提起來。
他哪裡去過什麼清湖,他所有對清湖的瞭解不過是那三個月,準備過的資料而已。
這下子,要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