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下屬不敢有絲毫遲疑，抄起酒瓶子掄到了周長玉的腦袋上。
周長玉敢怒不敢言。
趙華青看著對面的那幾個嚇成木雞的偵探，站著的還有六個。
“你們六個，分成三組，自由配對吧。”
這六個人不敢猜測趙華青要幹嘛，也不敢動，更不敢問。
“聾了？”
趙華青拔高了尾音問。
這六個人馬上慌慌張張地組合配對。
六個人，分三組，足足分了三分鐘。
趙華青對周長玉的下屬說：“這幾個蠢貨可能沒睡醒，你去讓他們清醒一下。”
周長玉的下屬乖乖地走過去，從左往右，把這六個人挨個扇了一巴掌。
扇完了，過來請示趙華青，“先生，您看這樣行嗎？”
趙華青撇撇嘴，“這個順序不好。”
周長玉的下屬馬上回去，從右往左，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動作。
“先生，這回您看？”
趙華青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輕輕抿一口，在嘴裡回味一番。
“響聲不夠大。”
周長玉的下屬咬咬牙，又返回去繼續來一遍。
這一輪下來，手麻到沒知覺了，連胳膊都是麻酥酥的。
“來，過來坐。”
趙華青招呼周長玉的下屬到自己身邊坐下。
周長玉的下屬要嚇破膽了！
即便是這樣，也得硬著頭皮坐下。
看到自己的下屬局促不安地坐在趙華青的身邊，周長玉很慶幸自己現在離得趙華青最遠。
接著，趙華青看了周長玉一眼，“周總，過來坐，別客氣。”
“哎！”周長玉的腿一軟，差點摔倒。
趙華青把桌上的酒推到周長玉和他下屬的面前，“這些全是你們的。”
周長玉身體不好，醫生交代不益過量飲酒。
看著這案几上五花八門的酒，周長玉嘴角不停地抽搐，住院是免不了了。
“周總，你手底下這麼多人，平常都是怎麼管教的？”
周長玉趕緊說：“他們幾個都是吳昊天的人，與我沒關係，請先生明察。”
“是嗎？”
“是是是，我說的都是實話！”
“既然不是你的人，為什麼你能在幾分鐘之內把人叫來？”
“……”周長玉嚇得給趙華青跪下了，“先生，這幾個人真是吳昊天的人，其實是謝春蓮找來的，他們從來沒有給我辦過事。”
趙華青抓著周長玉的衣領把他提起來，“周總這是做什麼，都現代社會了，不興跪拜禮了。”
周長玉使勁點著頭，“是是是，您說得對，您，您說的是……”
“既然你是碧海的股東，就替吳昊天管教管教下屬吧，這幾個人不怎麼聽話。”
周長玉搓搓手心裡的冷汗，“那個，先生，您想怎麼教訓這幾個混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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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
“既然您給他們分了組，就讓他們互毆怎麼樣？”
趙華青抿一口香檳，“可以。”
周長玉朝著那六個偵探吼一聲，“還愣著幹什麼？”
這六個倒黴催遲疑著看看自己的對手，終於還是開始了互毆。
趙華青給周長玉倒酒，“你們別光看樂子啊，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