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疼嗎？”
“疼~”
第二天早上，李天澤依舊與艾圖圖一起起床，只不過李天澤的睡衣下的上身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此刻李天澤無比的痛恨自己，自己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
要是換做平時，艾圖圖也就默許了，但昨晚自己能上床睡覺就已經是艾圖圖法外開恩了。
但誰知道僅僅過了一天的時間，李天澤的手就養成的肌肉記憶，抱著艾圖圖睡覺的時候就下意識的摸了過去，最後的結果當然是聽者聞悲傷啊。
“那以後你還會不會有事情瞞著我了啊？”
“不會不會，你看我最近做的那個實驗，有瞞著你嗎？”
李天澤嘴上雖然是怎麼說的，但他心裡的回答卻是，下次還敢。
畢竟李天澤前段時間已經從軍方那邊得到了訊息，他們已經在自己提供的天生天賦訓練法的基礎上進行了複雜化處理，距離售賣的時間已經不遠了。
雖然複雜化處理的版本和自己提供的訓練法的效果都是一樣的，但它的訓練難度卻是呈指數趨勢上升的。
李天澤明白軍方這是打算坑人了，但他不在乎，軍方開刀的物件絕對是外部勢力，而自己只需要保持安靜安心收錢就好了。
而這筆數千億近萬億的私房錢，李天澤說什麼也不能讓艾圖圖知道，但考慮到自己老丈人的身份，李天澤在想著拿到錢之後自己要不要送個幾百億給老丈人做封口費。
......
“師傅，師......”
牧奴嬌跟著李天澤與艾圖圖來到艾圖圖的家門口，並被帶進來之後，對著李天澤恭敬的叫到。
雖然她內心對李天澤很不滿，她還是會遵守對老師的基本禮儀的。
可是看到艾圖圖的時候，牧奴嬌對艾圖圖的稱呼感到犯難。
直呼其名感覺不尊重人家；喊她圖圖，兩人之間的關係又沒那麼親密；叫師母的話，感覺把艾圖圖叫老了，畢竟不論哪個年齡段的女孩子，都不喜歡自己被人往大了叫。
“你就叫她師母吧，畢竟......”
“一邊去！
嬌嬌我可以這麼叫你嗎？你就叫我圖圖吧，畢竟我不是很喜歡被人往大了叫。”
看著被艾圖圖擠到一邊唯唯諾諾不敢說話的李天澤，牧奴嬌對李天澤的評價又差了幾分。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換做昨天之前，艾圖圖還不是任李天澤揉捏？
但昨天李天澤剛爆出了被發現有秘密對艾圖圖進行隱瞞，在風頭沒有過之前，李天澤在艾圖圖的面前根本沒有地位可言。
今時不同往日，艾圖圖已經吹響了反攻的號角，李天澤過去的輝煌已經不復存在了，他可能只有未來在山峰和峽谷之中奮力拼搏之後才能找回昔日的輝煌。
......
“我說了要教你怎麼用劍，那你知道什麼是劍嗎？”
端坐在牧奴嬌面前，李天澤正式開始了教導。
在李天澤看來，既然要跟這個世界的人談論劍，那自己就應該要拿出一些高逼格的東西來把人吸引住，誇張點說就是吹牛皮忽悠人。
而論忽悠人，又怎麼能少得了五種劍境的理論呢？
看著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牧奴嬌，李天澤正式的開始了自己的“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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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懂劍，更沒有人對劍的理解能夠超越我，哪怕我只練了六年的劍。”
“在我看來，用劍的水平一共分為五個境界。”
“利劍，軟劍，重劍，木劍，和無劍。”
“利劍無意，凌厲剛猛，無堅不摧，借寶劍鋒利將招式發揮到極致，出劍精準、出手快捷、料敵之機先、覷敵之缺漏而所向無敵。”
“軟劍無常，招式已經發揮到極致，而追求變化。招招搶攻、式式求變並以變與快取勝。無招無跡，無常無端，玄乎離奇。”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練劍練到了這個境界，不論對手如何、他的進攻有多少的變化，我只需一劍破之。一劍，便可破天下萬法。”
“木劍無形，劍術到了此步，便不再需要用到劍了，草木竹石均可為劍。飛花摘葉，皆可傷人。劍是什麼，已經不再重要。”
“最後，無劍無招。這個境界，也是我理解的最後一個境界了，舉手投足間，皆是法則的演化，直指本源，天地間已經沒有劍，也已經只有劍。”
李天澤雖然在忽悠牧奴嬌練劍，但他確實沒有說假話。
在這個世界，劍的五個境界可能都是存在的，為什麼李天澤這麼說？
眾所周知本源宇宙是不支援任何超然力量存在的，以前的練武經驗在這方面幫助不到李天澤，所以他只能按照小說中虛構的這種想法來走自己的路。
但夏姬八連到後面，李天澤驚訝的發現這條路真的能走通！
看著牧奴嬌懷疑的眼神，李天澤沒有一點被懷疑而感受到的憤慨。
畢竟自己在練到劍的第二境之前，自己都覺得這種說法是天方夜譚。
還劍的第五境可以直指法則？你就吹吧！
牧奴嬌作為一個對這個體系沒有任何接觸的人，在聽完李天澤的理論後沒有直接起身離開，就已經算是很尊重李天澤了。
“不信嗎？很正常，剛開始我也不信。”
“利劍的一個還算正常，出劍精準、出手快捷，找到敵人的漏洞之後一擊必殺，這種人還是有的，殺手殿裡就有不少不少人達到了這個境界。”
“但到了軟劍這裡就有點離譜了，還無招無跡，無常無端，玄乎離奇，想一想就知道了，一把劍的攻擊怎麼還能玄乎離奇摸不到軌跡？”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直到我真的把劍練到了第二境。”
說完李天澤抽出了之前牧奴嬌留在自己這裡的木劍，接著朝著牧奴嬌刺去。
還是那般不可躲避，還是那般充滿了死亡的威脅。
等李天澤放下木劍之後，牧奴嬌才擺脫了那股龐大的壓力，她也說出了上課後的第一句話。
“師傅，後面的路呢？”
“不知道，這只是我的猜測罷了，而且我暫時沒有繼續提升劍境的想法。
因為第三境和第四境用來殺人可比用來殺妖魔方便多了，人類可還沒到內鬥的時候。”
“可若是有一天，我登頂禁咒，又到了實力升無可升的時候，我會嘗試著去看看更高境界的風采。”
牧奴嬌目睹著李天澤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最狂妄的話，但她此時不知為何，並不覺得李天澤這句話太過狂妄了。
看著李天澤洋溢著自信的側臉，牧奴嬌不由的有點失神。
這個傢伙也不是那麼討厭嘛。
“好了，我就說道這裡，下面開始進行刺劍練習，我會在過程中指正你的動作。
刺劍五百次，刺不完不準吃飯。”
聽完李天澤的話之後，牧奴嬌稍稍有點悸動的心一下子就變得死的不能再死了。
五百次，就算牧奴嬌一分鐘可以刺出十劍，不考慮後續頻率減慢的因素，刺完五百劍起碼也要五十分鍾啊！
自己剛才怕是傻了吧，居然感覺李天澤這狗東西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