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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雙方會談

風不聞給她將食盒開啟:“板栗雞,還有酸辣湯。”

容燈眼冒金光。

她正吃著時,風不聞問:“方才見你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還這麼晚,是不是有事發生?”

“嗐,許成貴那家夥跟我過不去,昨日收了我五兩銀子讓他幫跟皇上通稟一聲,結果他今天在皇上面前說沒有這件事!”容燈憤憤然,但還不忘使勁啃手裡的雞腿,“這樣就算了,結果他還把我停在宮門外的馬車駕走?你說,這是人幹的事嗎?要不是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的,我還以為我遇上無賴了。”

風不聞眉目瞬間就陰沉下來。

容燈連忙道:“你別管,你腿還‘瘸’著呢。”

“那就這麼放過他?”

“哪能呢,等著看吧。”容燈衝風不聞挑挑眉。

又過了兩日,容燈在府裡癱著,系統忽然道:[尊敬的宿主,按照您吩咐,已經檢測到許成貴的出宮資訊與路程。]

容燈連忙坐直起來:“快給我看看。”

面前的控制屏立馬將汴蒼城的街道資訊傳遞過來,一個紅色的小點緩緩移動著,正是許成貴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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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要去撫安王府啊。”容燈嘖嘖兩聲,立馬翻牆出門。

到了黃昏光景,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許成貴坐在馬車內正要回宮裡去,車忽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呀?”他尖著嗓子問。

外面沒人應答。

許成貴挑開簾子,還沒看清,眼前忽然一黑,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容燈揚唇一笑,將人套在麻袋內。

許成貴再豪橫也只是一個公公,東月皇室為了防止宦官專權這樣的事情發生,給他們的權利小得可憐,就連出宮,除了車伕和跟著自己的小太監外誰都帶不了。

但畢竟許成貴的活動軌跡也只在汴蒼,誰膽子會那麼大,敢在京城打皇帝身邊的紅人?

但眾所周知,容燈瘋起來的時候不是人。

這段路上沒有人,車伕和小太監在馬車上睡得正香,容燈拖著個麻袋,將人帶到深巷裡。

拉下麻袋,往許成貴嘴裡塞上破布拿靈索一捆,再重新紮起袋口,隔著麻袋摸摸位置,往人中猛掐,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業務十分熟練。

系統在旁邊煽風點火:[尊敬的宿主,看來您沒少做這樣的事。]

容燈沒說話。

許成貴迷迷糊糊就醒了過來。

一睜眼,面前只有道微光,他想抬手揉揉眼睛,才發現自己不知身處於何地,行動竟然極其不便。

許成貴再一看,自己竟然在一個麻袋中?!

他立馬掙扎起來,眼裡滿是恐懼,開口想喊身邊人,才發現口裡被塞了東西。

是誰?!居然敢綁架朝廷命官?

許成貴喉嚨裡發著意味不明的嗚嗚聲,容燈踢腳就是一踹。

被套了麻袋的許成貴像條大蟲,在容燈的腳下只能無助地扭來扭去,考慮到這人一生為宦,不能修煉,容燈拿捏著力度,踹了十來下後蹲下去用靈力替他療傷。

許成貴還沒搞清楚狀況,只覺得渾身疼的地方瞬間就恢復了,他心裡只道這傢伙還算識相,終究是怕他的,可這念頭才剛起,容燈的腳又落在了身上。

許成貴:“?!”

這般揍了兩輪後,容燈最後一次替他療療傷,自己拍拍手,看了眼天色,將人扛回馬車內。

她悄悄站在遠處,御水將車伕和小太監的穴位一解,又收了靈索,下一瞬,街道上傳來許成貴的破口大罵。

容燈帶上斗笠往回走。

許成貴何曾受過這種委屈,可從麻袋裡出來後渾身又一點傷都沒有,叫他想報案都難。

他當即氣紅了臉,跳下車想找來人,卻又不敢走遠,直在車門附近罵祖宗。

事情還沒結束。

隔了一天後,他出宮採買,也是在回宮的路上,被原模原樣地又揍了一頓。兇犯還是把他套在麻袋裡,打完後非常貼心地給他療好傷,他從麻袋裡鑽出來的時候,還一同掉出包枸杞。

這是什麼意思?!讓他養好身子好多挨點揍嗎?

這般過去了幾天後,許成貴都沒敢出宮門,直到璇皇有事讓他去傳手喻,他才不情不願畏畏縮縮地出宮了。

不過這一次沒事。

許成貴心裡不由松下來口氣,想來那家夥多少還是識相的,知道事情不能做的太過。

本以為事情就會這麼過去的時候,他第四次出宮,又被埋伏了!

這次被打了足足有兩刻鐘,許成貴事後忍無可忍,壯著膽子跳下馬車,衝著街道大喊:“誰!到底是哪個鼠輩!卑鄙小人!有本事出來當面打啊!”

容燈已經坐在茶樓的窗邊,手裡捻著茶杯,似笑非笑地看著樓下那暴跳如雷的人。

開玩笑,她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一個光明正大的人了?

對付這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玩意,容燈從來就是跟他比誰更不要臉。

街道上自然是沒有人回話的,偶有兩個路過的都是看瘋子一樣看著許成貴。

許成貴越發氣憤,他一把奪過車伕手中的馬鞭,直接把車駕到了京兆府。

一入府門,京兆尹何畢立馬迎出來:“不知許公公大駕,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他頓了頓,臉上笑得燦爛,但望著並不是真的開心:“不知……是否是宮中有事要傳召?”

“怎麼,咱家自己的事就不能來了嗎?”許成貴吹胡子瞪眼,“你這京兆尹好大的罪!”

何畢心裡一陣罵爹,面上依舊笑著:“不知公公所謂何事?”

“有人在汴蒼當街行兇數次你都不知道,被行兇的還是朝廷重臣,你這京兆尹是怎麼做的?需不需要咱家去皇上面前說幾句?”

“當街行兇?哎呀呀,這是大事啊!”何畢故作驚歎,“不知被行兇的是哪位重臣?我這就派人去調查!”

許成貴冷哼一聲:“被行兇的就是咱家!”

“哎,”何畢高聲驚歎,“哪個人這麼大膽子,敢打公公?不知是在何處動的手,打傷了公公哪裡?”

“玄武大街,打傷了……打傷了……”許成貴上下看看自己,最後所幸一甩袖子,“哪裡都打傷了!但是此人異常狡猾,又用術法替我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