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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即將揭曉的秘密

“是的。”安室透頓了頓, 發現黑澤秀明的視線並不在自己身上,“你在看什麼?”

“嗯?”黑澤秀明的注意力被喚回,“沒什麼, 你繼續說。”

“船隻的訊號塔被人為破壞了,聯絡不了警方,樓下的宴會也辦不下去,所有的客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嗯嗯。”

黑澤秀明應了兩聲, 視線控制不住越過安室透,落在他身後。

gin好像又贏了一局,正百無聊賴地靠在椅子上等對面的人打錢。他銀色的長髮披散在身後,被衣服撐起一個褶皺,看上去非常的柔軟。

“黑澤?”安室透看向站在黑澤秀明身邊的諸伏景光, 但這位幼馴染也避開了他的視線,側頭看向一邊,彷彿對邊上的卡座產生了非凡的興趣。

安室透被氣笑了,作勢要回頭去看, “我身後有什麼嗎?”

黑澤秀明悚然一驚。

不, 安室透絕對不能回頭!現在回頭無疑會和琴酒對上視線。

他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本能伸出雙手捧住安室透的臉頰,然後強硬的固定住,“看著我。”

安室透對上黑澤秀明墨綠色的眼睛,抬起手捉住黑澤秀明的手腕安撫地拍了兩下,“怎麼了?”

隨著他這個動作, 黑澤秀明看見了安室透身後琴酒抬起來的眼睛。

他的視線直直穿過人群鎖住黑澤秀明, 然後落在了他被抓住的手腕上。

“沒……沒什麼。”

黑澤秀明心虛地移開視線, 逼自己看向安室透, 然後上前一步擋在側面, 伸出右手攬住對方的肩膀,強硬地帶他離開四樓,“我有點累,我們去二樓睡一會兒。”

臨時編出的謊話令耳尖發燙,黑澤秀明掃了一眼諸伏景光,他配合地走到左手邊,完全擋住琴酒和安室透有可能交匯的視線。

三人以一種極其彆扭的姿勢走出四樓大門,門口的侍從看了黑澤秀明好幾眼,最終什麼都沒說。

等到了2樓,黑澤秀明驟然放鬆,悄悄長舒一口氣,縮回了勾住安室透肩膀的手。

安室回過神一定能察覺出剛才的不對勁,一旦他們分開他就有可能再次登上四樓進行檢視。

得想個辦法把人留在身邊。

“我有個東西想給你看。”黑澤秀明拉住想要單獨離開的安室透。

青年低頭看向被拉住的手腕,沒有動。

黑澤秀明有點急,用力將安室透推到房間裡的沙發上,“我和景光在一樓的時候無意間得到了一個郵箱地址,他說曾經看到rum往這個地址發送信息。”

“什麼?”安室透遊弋的注意力立刻被這句話猛地拉回來,“你的意思是……”

“對,我懷疑那是烏鴉軍團boss的郵箱地址。具體號碼為9696261,你有映象嗎?”

“沒有,我現在的等級還沒有資格知道boss的郵箱地址,只有直屬於boss的人才會知道,比如rum和gin。”

“我目前直屬於rum,要想得到郵箱地址必須再往上爬一級。”

“你也不知道嗎……”黑澤秀明沉吟數秒,“我會把郵箱地址上報,看看能不能追蹤,但我懷疑是假ip,組織的boss不可能會那麼不小心。”

“我會留意的,等確認之後會立刻告訴你。”安室透起身,“你先休息。”

他越想越覺得剛才在四樓時候黑澤秀明的反應不對勁,就好像怕他看見什麼似的。

四樓有什麼?

黑澤秀明看著安室透的動作欲言又止,交流完郵箱資訊之後,他失去了留下對方的藉口。

“安室,我有一件事跟你說。”諸伏景光的話讓黑澤秀明重燃希望。

景光一定有辦法讓安室留下來!

“秀明感染了新型病毒。”

黑澤秀明:???

為什麼要說這個?

安室透蹙起眉,“什麼?現在怎麼樣?”

“沒事,打了一針,但沒完全好。”諸伏景光看到黑澤秀明難以置信的表情,憋住笑意,“你在這裡陪著他,我再去醫務室再拿點藥。”

“我不——”

黑澤秀明才說兩個字,肩膀就被諸伏景光按住敲了一段密碼。

【你裝一下可憐,他就不會走了。】

哈?

【你還不想自己和琴酒的關係被他發現吧?】

是這個樣子沒錯,但是……

但是怎麼裝可憐?

沒等想明白,諸伏景光再次嚴肅的開口,“他這個人一不看著就會做出令人膽戰心驚的事情。”

他說著,轉而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交給你了。”

安室透沉著臉點頭。

黑澤秀明摒住呼吸往邊上挪了挪,試圖離看上去有點生氣的人遠一點,“我也是迫不得已,那種情況誰也想不到的!”

嘴上說著理直氣壯的話,語氣卻比誰都要心虛。

“這次我真的沒想到,下次不會了。”

“下次?”安室透微微揚起聲調,兩個音節從齒縫間蹦出來,帶著一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到底是沒想到,還是不願意將自己的安全納入計劃中去?”

“沒有下次了!”黑澤秀明立刻接話,可坐在對面的人滿臉寫著我不信。他躊躇著不敢回後半句。

“我真的會小心的。”黑澤秀明小聲說道,可他實在不太會裝可憐,只能直視安室透的雙眼,努力表現認真的態度。

“哈。”安室透輕笑一聲,猛地上前,俯下身湊近黑澤秀明,雙手撐在床沿兩側,兩人之間的距離因為這個姿勢近到幾乎鼻尖相抵。

“類似的話我聽你說過很多次,哪一次是真的?”

沉默瀰漫,黑澤秀明愣住了,怔怔看著安室透灰紫色的眼睛。

“沒有一次是真的。”安室透微微後仰,避開黑澤秀明的視線。

“第一次見面你知道我在觀察你時問我看出什麼來了,現在我完完整整地把答案告訴你。”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再次看向黑澤秀明的眼睛,一鼓作氣地說道:“你以自我為中心,在推理方面十分自信,完全不顧及他人感受,缺乏共情,道德底線較低。

你渴望友情,但卻總是看輕自己,總以為自己不重要,是可以隨時消失的犧牲品,你不自信!逃避感性判斷——”

黑澤秀明猛地捂住安室透的嘴,話語聲戛然而止。

安室透閉了閉眼,強硬地抓住他的手拿開,“你不知道你對我們有多重要,你帶著強烈的自毀傾向追求刺-激和多巴胺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為你擔心!”

他說到這裡,看向黑澤秀明有些溼漉漉的眼睛,愧疚和後悔爬上來藤蔓一般纏繞住舌頭,半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安室透艱難地說道:“我、我們都不能失去你,明白嗎?”

“如果我不這樣跟你說,你完全不會意識到你的病情到底有多嚴重。”

“你明明可以選擇更加穩妥的辦法解決問題。”

“我不是故意的。”黑澤秀明垂下眼,小聲反駁。

“你在撒謊。”安室透揭穿,“你能騙過景光,但是騙不了我。”

黑澤秀明噎住了。

是的,他在撒謊。

當時他之所以會點龍舌蘭日出和天使之淚,就是因為這兩個酒名下的酒品明顯有問題。

他必須親眼看一看,所以才點。

在酒上桌之後,雖然表面未能看出問題,但其實也不應該入口。

可點了酒又不喝是一件非常違和的事,他必須當著所有人的面喝一下。

所以他入口了又吐進暗袋。

他可以不點那兩杯酒,也可以不喝,但那不是他的性格。

森先生就是利用這點胸有成竹地算計他。

啊,對了,裝可憐!

黑澤秀明前傾身體,將額頭抵在安室透肩膀上,“我被算計了。抱歉,讓你們這麼擔心我。”

他抬起手,攬住安室透的後頸輕輕拍了拍,“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才會這樣,我很開心。”

安室透:……

哈,就說黑澤秀明的情商根本沒問題,只是平常毫不在意!

雖然知道這是秀明示弱的小把戲,可他還是內疚起來。

“對不起,我會努力控制的。”黑澤秀明貼著安室透的肩膀小聲說道。

雖然安室的話不太好聽,可那都是真的,是他一直在逃避的東西。

他當然可以用絕對的理智分析自己,可那種分析的效果遠沒有從別人口中說出來有衝擊力。

“是的,我就是不自信,逃避感情判斷。”黑澤秀明抬起頭,“可是我在你心裡遠沒有景光來的重要,你甚至不想我和景光走得太近!”

安室透:「我沒有,那根本不一樣!」

“你說什麼不一樣!”黑澤秀明脫口而出後發現安室透根本沒有說話。

心聲又出現了,比上次更加清晰。

「當然不一樣,我對你不是……」

心聲戛然而止,安室透臉上的表情一片空白,他閉上眼快速清空大腦。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安室透握住黑澤秀明的肩膀,“你是最近才開始聽到的?”

既然已經暴露,那麼再瞞下去沒什麼必要。

“回國時就能聽到了,只不過斷斷續續,這是我第一次聽見你的心聲,以前都是路人的聲音比較多,很吵,我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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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秀明向後躺倒在床上,“真希望這東西能從我腦子裡滾開,可據說這是遺傳,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

他沉默數秒,又想起安室透剛才情緒激烈說得那些話,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擔憂,那種感情和表情做不了假。

所以……

“我接下來要說一件事,如果你能接受,我們就一直是朋友。”

“什麼事?”安室透抿了抿唇,說實話,一直是朋友這句話對他來說挺難接受的,畢竟他的目標不是和黑澤秀明做朋友。

“我母親是黑-手-黨,我是義大利黑-手-黨的繼承人。”黑澤秀明沒有坐起來,他仰躺著閉著眼迅速坦白,“我父親是組織派往母親家族的臥底,我的出生……是因為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