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沉聲說道:“明天去民政局,把證領了。”
“不去!”蘇曉桐立刻回絕。
開玩笑吧?你想結婚,這麼容易就答應你?連一個求婚儀式都沒有!
薛景眸子一沉,說道:“聘禮都收了,拒絕無效!”
蘇曉桐剛要說什麼,薛景撒丫子去就廚房打掃了。
“恭喜恭喜啊!我去收拾衛生間。”藍賀見她發愣,害怕自己被誤傷,也趕緊跑了。
這時,手機又響了。
蘇曉桐一看是韓冰,趕緊接了起來。
有了羅胖胖的提醒,她得時刻小心,如果是陌生號碼,她得小心應付。
“曉桐!救命啊!”韓冰在那頭吼了一嗓子。
蘇曉桐嚇了一跳,從沙發猛地站起來,忙問:“怎麼了?”
韓冰嚷道:“有個大單子!事主出十萬塊!”
“呃……”蘇曉桐重新坐回原位,松了一口氣:“就這事?”
“不只這事!我接了,但是我現在手有傷去不了,雲峰要照顧我,也分不開身啊!曉桐,求求你幫我接了吧!事成咱倆一人五萬平分!”韓冰在那頭求道。
蘇曉桐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抓鬼啊!”
“可是你有薛景啊!曉桐,求你了。我好不容易才抓住機會,讓廖雲峰那家夥跟我單獨相處,我不想這麼快結束啊!”韓冰的語氣很可憐,快要哭了。
蘇曉桐猶豫。
不知何時,薛景又站在她身後了,還開口道:“接吧,有錢賺。”
蘇曉桐回頭瞪了他一眼。
這傢伙肯定在肚子裡憋著壞水呢,他可不是一個喜歡管閒事的人。
不過蘇曉桐一想到五萬塊,數額不少。總不能一直指望著薛景去弄錢吧?再說他沒有正經工作,都是在賣口袋裡的奇珍異寶,想想挺可惜那些寶貝的。
“那好吧,我接。但是我可宣告啊,我不敢保證能成功。”蘇曉桐說道。
韓冰卻在那頭松了一口氣,哈哈笑道:“你和薛景辦事,我放心啊!再說了,藍賀不是跟你們走的很近嗎?你們三個人一起,絕對是小事一樁!”
掛了電話後,便聽到薛景冷冷地說道:“想讓我幫你,先叫一聲老公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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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桐瞪了他一眼,就知道這傢伙肯定在哪裡等著她。
她不理薛景,喊了一聲藍賀。
藍賀從衛生間裡出來,問怎麼了。
蘇曉桐問道:“之前不是有個案子,讓你去跟蹤嗎?你後來就回來了,後續怎麼辦?這件事牽扯到松春湖,就算我們一直拿魔族沒辦法,至少也要給焦叔一個交代啊!”
藍賀答道:“據我所知,自從你被抓走那天被放回來後,那些他魔族關押的女孩最後都被送回了家,一直沒有再發生過什麼事情。”
“難道莫城已經煉成那個禁術了?所以不需要女人幫助他修煉,所以才能提前從湖底裡出來?”蘇曉桐邊分析,邊思考,邊拿手機刷新聞。
果然沒有再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只不過新聞上說,那些曾被抓走過的女孩,好像精神不太好。
藍賀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不清楚,一直沒接觸過魔族。”
薛景冷著一張臉,站在蘇曉桐身後,一言不發。
他眼睜睜地看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他當透明人。
薛景把手上的抹布扔向藍賀,氣憤地說了句:“小賀賀,剩下的都交給你了!我要跟我老婆回房間辦事!”
然後蘇曉桐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打橫抱起,很快閃進了房間。
把門反鎖,薛景把她往床上一扔,氣哼哼地壓了上來。
“說!你是不是故意的!”薛景捏著她的下巴,氣憤地問道。
“什麼故意的啊?”蘇曉桐被他沒頭沒腦的問題弄懵了。
“故意冷落我!”薛景開始上下齊手不安分起來。
蘇曉桐翻著白眼,“我只有三分鐘沒跟你說話好嗎?三分鐘而已,這就是冷落你了?”
“三秒鐘也不行!”薛景霸道的吻了上來。
“唔唔唔……”蘇曉桐被他強勢的吻搞得昏頭轉向,這傢伙果然是天下最大的醋罈子。
他不給她換氣的機會,一直瘋狂的索取,意圖佔滿她整個世界。
見她滿臉憋得通紅,這才肯放棄她。
“薛景!”蘇曉桐不悅的吼了一聲。
“叫老公!”薛景一雙深邃的眸子寫滿了霸道。
“不叫!”蘇曉桐氣得偏過頭,不去看他。
這傢伙越來越無恥了!
“不叫老公,我就不幫你去處理韓冰的案子。”薛景威脅道。
“好啊,我讓藍賀幫我,一個鬼差,也不會差到哪去。”蘇曉桐賭氣道。
這個傢伙不但越來越無恥,還越來越霸道!
她可不是一個會被威脅的人!
“我不讓他幫你,他不敢幫。”薛景繼續威脅道。
“那我就自己去,我倒要看看你會不會眼睜睜看我死在惡鬼手裡。”蘇曉桐惡狠狠地說道。
“你!”薛景被她氣得沒話說了。
“哼!”蘇曉桐一把將他推開,心裡偷笑,就不信治不了你!跟你比不起力氣,就跟你打心理戰!
“桐桐……”薛景的氣勢軟了一下,抓著她的手,委屈地說道:“你就不能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要求嗎?只要你開口叫一聲,就一聲。”
“喲,你還學會撒嬌了,也是學來的?”蘇曉桐冷笑道。就不吃你這一套!
“桐桐……”薛景柔聲喚道。
蘇曉桐不理,跳下床,站到窗邊看外面,這種繁華地段,夜景應該不錯吧?只是可惜現在是白天,等晚上再看看。不過不著急,反正會在這裡住一段時間的。
“桐桐……老婆……娘子……夫人……啊!我的心好痛!我要死了!”薛景捂著胸口在床|上打滾,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一聽到這個“死”字,蘇曉桐撲過來用力捶了他的肩膀一下,怒道:“以後不許再說死這個字!”
她是認真的,聽不得這個字。
自從能見到鬼以來,她總是能遇到各種危險,幾次經歷生死後,她不但沒有練成勇士,反而越來越膽小。
她越來越怕死,怕失去。
她怕自己死,也怕在乎的人先她一步死去。
都怕,怕到聽不得這個字。
薛景見她的神情,似乎真的生氣了,便不再鬧,拉著她的手,說道:“桐桐,我知道你對那個影片耿耿於懷,可是我真的可以發誓,我的靈魂和身體都只跟你發生關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