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萬一月？低了，三萬多！沒想到吧，這些招待我們的服務生工資都這麼高吧，這些可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最低學歷重點211院校畢業的，還要在這個基礎上挑選出身材顏值氣質好的。
這其實已經超過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啊，學習好，身材樣貌好氣質好，這群人不在這裡去其他地方其實都可以混的很好，畢竟他們的優勢大機會肯定就多了，但為什麼他們會來這裡當服務員？
就這批人，這個條件，去任何一家公司，智商情商都不低，顏值也有，全方位優秀，機會那麼大，以後年薪百萬也不是不可能。
但上限在那裡了，而且需要周期長，這群人聰明者呢，聽過一句話嗎，很多保時捷女銷售最後和車主一起回家帶娃了。
他們來這裡當服務生，大多都是想走捷徑，而且由於這群人本身確實優秀，屬於這俱樂部在暗中牽線搭橋了，也是為一群忙於事業沒有時間談戀愛的成員提供優質的擇偶物件。
就你剛才看的那個服務員，你完全符合她的擇偶標準了，因為能進來的，身份資訊人家都會想辦法打聽了，你是靈石宮算是年青一代的中高管了，這以後機會也大，我的機會比你更大，因為我是資金認證進來的，她知道我一定實打實有錢了，奔著我的錢來了。
不過呢，你想就跟她談個戀愛啥的，基本不可能輕易了事，我聽說啊，這裡有個規矩，在一起後，如果要分手，起步要給人家這個數。”李國棟伸出了五根手指說道。
趙明陽一看，我草，這麼高的分手費？
這些錢要去洗浴中心，一輩子也花不完啊……
“別覺得五百萬多，這筆錢拿了，比如那個女服務員，基本在這個圈子裡再也沒有機會踏入豪門了，這是人家的補償了，拿著這筆錢基本就去選擇新生活了。
當然了，這群人也不會輕易分手的，都會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給我這類有錢人，百依百順，想盡一切方法討好我，取悅我，最終目的想給我生個娃，那可就不是五百的事了，可能是五千萬了。
直接財富自由了，可以擺脫我，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未來幾十年可能都在享受生活了，因為有這經濟能力了。”李國棟說道。
趙明陽沉默了，前世自己還是太傻了，你看看人家這些青年才俊都知道走這一步了，自己怎麼就埋頭苦幹呢，這分手費還不算平時在一起的零花錢和禮物，奮鬥十年不如人家釦子一解，拉鍊一拉，自己當初咋就不知道這門路呢？
“趙先生，李先生，你們的餐品準備好了，需要幫你們開酒嗎？”女服務生說道。
“不用，我們自己來就行了。”李國棟拿起茅臺開啟後給趙明陽到到了一杯，酒色微黃，這是陳年老酒了，就這時期96年的茅臺也不便宜了。
“我喝不慣紅酒，吃不慣魚子醬啥的，白酒搭配花生米，大口吃肉，這不比弄個刀叉磨磨唧唧吃著牛肉舒服多了啊，來，兄弟喝一杯，別在乎那群土鱉的眼神，他們覺得自己學了老外那一套就有逼格了，聰明人誰不用快子啊，一隻手搞定的事，非要兩隻手嗎？”
趙明陽一臉無語，這老哥真不顧忌別人的感受嗎？這聲音也不小，四周的人有的一臉尷尬和不悅啊。
被李國棟說的，趙明陽都不好意思了，這有點太特麼直白了吧。
“李哥，你主產業就做畜牧業啊？”趙明陽趕緊岔開話題，深怕被人圍毆。
“不是啊，我主要和人合夥開挖石油的。”李國棟說道。
趙明陽！！！
不是在放牛嗎？這怎麼又和石油掛鉤了？
“驚訝什麼啊，八十年代我爸媽就做這個了，當時他們去了北極熊那邊，然後和以前認識的一個長輩在那邊做這個的，我在家看羊放牛，後來那個長輩老了，就把產業給我爸媽打理了，再後來我爸媽也老了，就把產業給我了，我也懶得做，就吃分紅，一年差不多一千多萬美刀吧，也沒幾個錢。”李國棟說道。
趙明陽此時此刻真的好嫉妒這種生下來就啥都有的，什麼叫也沒幾個錢？一年特麼吃分紅就吃一千多萬美刀，啥概念啊，還有畜牧業，這加起來不得一年二千多萬美刀收入啊，這是實打實的錢啊。
怪不得和煤老板玩的好了，好傢伙，都是躺著賺錢，有錢不知道該怎麼花了，這可不就投資影視行業，圓夢了嗎，沒事請自己喜歡的明星，吃吃飯，回酒店看看劇本，互相瞭解彼此啥的……
兩人很快就把一瓶酒喝的差不多了，趙明陽是一邊喝一邊聽李國棟高談闊論，這老小子還志向遠大，還要把他家養的牛推向世界，超過和牛在世界的知名度，成為世界第一牛。
時間差不多了，趙明陽設定的鬧鐘響了，他假裝起身去接電話。
過了一會回來說道：“李哥，公司那邊還要在商討一下。”
“這還商討？你說你們這些大公司處理個事怎麼那麼磨磨唧唧呢？”李國棟吐槽道。
兩人吃飽喝足，趙明陽藉口離開，打了個電話給顧嫚，和她說了情況，讓顧嫚過來和她唱紅白臉，讓她假裝總公司的人過來確定李國棟說的話真假，還有看看李國棟他們拍的到底是什麼影視劇。
也有一個回回絕的餘地，就是萬一是一些平臺封殺不讓播出的，那怎麼搞？
有時候在一個圈子裡一個生意的促成，往往比你在底層要容易的太多了，但同樣的，風險也大。
下午，顧嫚和趙明陽又和李國棟見面了，只不過顧嫚看起來很高冷嚴謹，問的一些問題都是趙明陽不方便問的一些問題，比如責任規避，各種條款合約，版權使用年限為20年，還有就是具體是什麼影視劇，如果出現作品本身違規的，還要賠償給靈石宮多少錢。
總之說的讓李國棟火大，因為太具體了，但趙明陽也看出來了，李國棟這人就是粗中有細，顧嫚說的每個條款，他都非常用心在聽，而且中途打斷，要讓他的律師過來在說一遍。
合同改了很多有利於靈石宮集團的，因為李國棟的談判籌碼低。
最終商討完畢後，到了監理會互相承諾合作條約，監理會也給出了一份檔案，內容更多，核心目的就是不能違約和欺詐等行為，最終雙方蓋章簽字，合同就這麼搞定了。
比趙明陽想象的要順利的多，這也解釋得通當初賈老板為什麼能拉來那麼多企業家入股他的企業，那真的就是交談交流就行了，也明白了某電動車創始人去找大強子聊了幾分鐘，大強子就投資了。
這可比在底層跑銷售容易太多太多了啊，趙明陽也第一次體會到，有些合作比自己想的還要容易的多。
“明楊老弟，晚上我安排去吃個飯。”李國棟說道。
“這可不行了老哥，我回去還得再寫一個申明交給總公司，大公司，用你的話說就是規矩多，而且我們的總經理還在那邊呢，她還要組織一個會議，我還得到場，下次我請老哥你。”趙明陽指著顧嫚說道。
“行！那我就不打擾老弟你工作了，你忙去吧。”李國棟說道。
趙明陽和李國棟告辭，坐上了顧嫚的車。
“運營訂單算你的，到時候從公司剛成立那個分公司賬戶裡劃賬，也算給你拉了一個大單子了。”趙明陽說道。
“真搞不懂這些土財主啊，到底是閒的，還是吃飽了撐著的，搞什麼啊，居然拍了那麼多紀錄片，著有人買才怪了，你說為什麼他們投拍這些啊？”顧嫚說道。
“想往文化上靠邊，所以才投資這些的，這類本來就不賺錢的，純粹為了藝術喜好，你要知道，如果沒這些土財主，多少拍紀錄片的團隊要沒飯吃了，基本好幾年才能拉到個贊助商，要麼企業贊助，但企業贊助有個前提，比如汽車品牌，一定要凸顯汽車，節目裡過多這類廣告，紀錄片也變了味了。”
“那你準備從這八部劇裡選擇哪兩部運營？”顧嫚問道。
“選一部那個文藝片，選一部偶像劇，到時候把那個藝術片去找個歐洲小國買個獎包裝下在宮內宣傳下，爭取上個院線幫李國棟他們把本錢收回來了。
在把那個偶像劇去泡菜國那邊找個類似咱們國內縣城地方臺，給點錢讓他們播出，到時候國內鋪天蓋地的新聞寫這部電視劇被海外買走播放，又能趁熱把版權賣給國內平臺套現，最起碼能賣出去，反正有觀眾會接盤的，還會免費幫我們運營的劇去各種吹捧。”趙明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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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很不喜歡這種運營方式，真的，接多了，我都感覺反胃了，非要花錢在國外弄點虛假宣傳，有這麼多心思，就不能真正拍出一些好劇啊，你說國內這些年為啥拍不出好劇呢？”顧嫚吐槽道。
兩人到達顧嫚的家裡，繼續開了瓶香檳慶祝。
第二天一早，趙明陽就召集郝仁和瀟灑哥，還有新招收的一批新人開了個會議，總公司那邊安排的技術人員也到崗了。
現在是要開始認真把錢軍交給他的任務做了，等待人員到來。
趙明陽看了一眼手機，昨天不出所料，冷家的公司股價大跌，很多人拼命在抄底，今天還在跌，有人還在等，不過冷家也做了補救措施，無非是開始闢謠和律師函那一套，然後放一些明星八卦轉移注意力，都是為了穩住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