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軟糯甜美。
男人只覺得心裡彷彿被貓爪子輕輕撓了一下。
渾身上下都有一種鬆鬆軟軟,熨熨帖帖的舒適感。
身體某處立馬竄起了一股子邪火。
“對啊,哥哥會玩的東西可多了,都教你好不好?”
男人的目光,貪婪地落在餘笙身上。
清麗窈窕的身形,含了蜜般的嗓音,如果壓在身下……
那滋味,簡直了。
只是想想,男人就覺得整個人都要熱血沸騰起來。
男人一分鐘都不能再等了,急不可耐地伸手就想摟餘笙。
餘笙抬手,小臂格擋住了那只鹹豬手。
微微側頭看他,“等一下。”
男人之前並沒看清餘笙的長相。
忽而入眼兩片櫻粉水嫩的紅唇,尖翹圓潤的下巴,肌膚瑩白細膩,頓時呼吸都緊了起來。
“怎……怎麼?”
“我也會玩一些好玩的,教你玩玩?”
餘笙的聲音輕而緩,尾音微微勾著,就像把鉤子,一直勾到男人心裡去。
男人嘿嘿怪笑起來,“好啊,小妹妹,哥哥眼拙,真沒看出來,原來你也是同道中人。”
餘笙勾了勾唇,“是啊,跟我來。”
餘笙抬腳往酒吧後巷走去,男人迫不及待地跟上去。
還以為是一朵不諳世事的清純小白花,沒想到是朵熱辣辣的紅玫瑰。
小白花固然招人,紅玫瑰的滋味卻更勝一籌。
雙方默契,才能攀上頂峰。
男人盯著餘笙纖細的背影,已經在想象中把火熱的場景,譯音了個遍。
前面是死衚衕,只有一盞昏暗的路燈,照亮方寸之地。
餘笙在路燈下停了下來。
長身玉立的身影,籠在一層淺淡的燈光下,透出朦朧隱約的美感。
男人看著那雙裹在運動褲中的長腿,一路往上,掃過盈盈一握的纖腰,修長白皙的天鵝頸。
最後落在餘笙那張劉海半遮的臉上。
美。
太美了。
如果撥開那礙眼的劉海,不知將會是一張多麼絕美豔麗的容顏。
男人急不可耐地撲過去,“小妹妹,哥哥來了……”
還沒靠近,胸口被什麼東西抵住了。
男人低頭看去,是餘笙高高抬起的腳,銀蕩的目光,順著筆直纖細的長腿看過去。
心馳盪漾。
男人伸手就去抓餘笙的腳腕,“還是小妹妹會玩啊……”
手未碰到,話音未落。
餘笙稍一用力,男人已經像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嘭地一聲,重重砸在地上。
後背疼得像是斷成了兩半。
男人悶哼,痛苦地捂住胸口,強撐著爬起來,咬牙切齒,“臭女表子,你敢耍我!”
餘笙緩步走過去。
男人目露兇光,雙手握拳衝上去,“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餘笙側身,輕巧避開他的攻擊。
反腳一踢,一腳踢在男人後背上。
男人生受了這一腳,嘗了滿嘴的鐵鏽味。
隨即噗出一口凌霄血,以狗吃屎的姿勢摔趴在地上。
後背連著胸腔,雙重鈍痛,身體就像被撕裂了一般。
男人心裡終於開始感到害怕。
他招惹的不是小妹妹,而是一個修羅。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在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眼中,他就是一隻隨時可以被碾死的螻蟻。
男人想爬起來,身體的劇痛,顫抖的四肢,已經不足以支撐他的直立。
很輕的腳步聲響起。
男人抬頭,一雙黑白相間的運動鞋在他面前停下。
心底的恐懼四散開來,男人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
“姑奶奶,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放過我吧。”
餘笙緩緩蹲下,“我放過你,你放過被你禍害的那些女孩了嗎?”
這男人一看就是慣犯!
男人哭喪著臉,“這……這種事都是你情我願的,我……我沒強迫過人啊。真的,出來玩兒,大家心照不宣。”
“是嗎?”
“真的真的。”
男人誠懇地不斷點頭,蜷著身體痛苦地爬起來,坐在地上。“我對天發誓,絕無半句謊言。”
捂在腹部的手,悄然按緊了一抹寒光。
餘笙側著頭,透出幾分不諳世事的純真。
恍若未覺男人的小動作,似乎在思考男人的話中有幾分可信度。
星河時代三樓,其中一個窗邊,站著一個身形修長,英俊帥氣的混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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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因為混血的原因,他的眉眼尤為深邃。
當他專注地看著什麼東西的時候,總會讓人有一種他正在深情凝望著的錯覺。
混血男人的身後,一個黑衣黑褲的年輕男人隱在黑暗中,就像無處不在的影子。
年輕男人低聲說:“主子,那個人手裡有刀。”
混血男人輕唔了一聲,“小風,打個賭,你認為那把刀,能傷到她嗎?”
小風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的功夫雖然厲害,但是體能太差。看她的樣子,明顯是沒有設防的,男人如果偷襲,未必不能成功。”
“哦。”混血男人薄唇微張,“如果你輸了,該怎麼罰你?”
小風身體不易察覺地微顫了一下,面色卻如常,“主子想怎麼罰就怎麼罰。”
“嗯,實驗室最近缺個人,你去吧。”
小風的臉色一下就白了,精悍的眼中,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驚恐,很快又消失不見。
“是。”
死衚衕裡。
男人坐在餘笙面前,一臉痛苦又誠懇,“姑奶奶,我真從來沒有強迫過人,你就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餘笙點了點頭,站了起來,看樣子已經相信了男人的話。
男人眼中閃過一道狠毒的光芒,蹣跚著起來,跟上餘笙,“小妹妹,我還沒謝謝你呢。”
餘笙:“不用謝。”
“怎麼能不用謝呢。”
話音一轉,男人怒罵起來,“我他媽謝你祖宗十八代!”
同時揮動手臂,手中悍然是一把二十多釐米長的摺疊軍工鋼刀,直直戳向餘笙的後頸。
“臭女表子,去死吧!”
餘笙沒有回頭,伸手準確無誤地擋住男人拿著軍工刀的手。
男人快速把刀換到左手,目標還是餘笙的後頸。
餘笙早已預料到他的下一個動作,一個帥氣旋轉,長腿在半空中掃出。
帶著凌厲的勁風。
男人只覺得臉被風颳得生疼。
下一刻,手中的軍工刀被踢飛了出去,直直插/入水泥牆壁裡。
刀身沒入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