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邱思葭拿著手機,臉上倒是沒生氣,而是擔心。
現如今十四歲的小邱思葭已經長成了一個小美人兒了,俏麗的臉上滿是對邱牧的擔憂。
邱牧平時脾氣還是挺好的,但是一旦是遇到了棘手的問題,他就很容易發脾氣。
就算是對自己也是這樣的。
不過也僅僅是停留在發脾氣的階段而已。
上次陌靖宇說帶自己來見邱牧,她確實是被接到了洛國,但是來到洛國之後還是被關起來了,不能出去,更是沒見到邱牧。
本來以為邱牧是躲自己的,看來並不是的,而是因為他有事情要忙。
“邱牧,我說的可是真的,你要是敢出事,我就跟你一起……”
邱思葭呢喃著。
她的執念,不管過了多少年,都沒有變。
給邱思葭打完電話之後的邱牧心情依舊沒有好,依舊是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在他離開之後,薛冬兒便是被送走了。
而他則是去見了縛西涼。
這一週,縛西涼做的事情也不少,畢竟夏侯燁倒了,這洛國就是他縛西涼的了。
這一週的時間,邱牧和縛西涼也算是熟識了,見到邱牧,縛西涼便是問著:“處理完了?”
“女人不好對付,好不容易是說服了。”邱牧淡淡的道著:“你這邊怎麼樣了。”
“這個霍奇森一開始就是打算跟夏侯燁同歸於盡的,霍奇森注射了那種藥物之後生命不斷的在削減,現在已經搶救不過來了,而夏侯燁年齡太大,反噬也開始了。”
縛西涼在說這話的時候,眉目顯得十分的嚴肅。
而邱牧也是緊緊的蹙起了眉尖:“霍奇森沒救了?解藥也沒有?”
“沒有。”縛西涼道著。
最後邱牧長嘆了一口氣,“看來,我真的是沒法兒交代了,難道真的跟白輕塵所說的那樣,不用管她?”
“司……呵,不,應該是說白小姐。”縛西涼似是苦笑了一聲:“白小姐現在在哪裡?”
“我要是知道她在哪兒,我也不用這麼頭疼了,我的兄弟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女人,好不容易是找回來了,結果一個受傷住院,另外一個也受傷而且還自己躲起來了。”
邱牧滿臉的無奈,最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算了,你這邊早些處理好事情,畢竟這是白輕塵希望看到的,夏侯燁倒臺了,接下來洛國可就全都靠你了,我已經將夏侯燁病逝的消息傳遞了出去,並且你登位是名正言順的,只希望你不要讓她失望。”
縛西涼看向了邱牧,眼中帶著一絲疑惑:“為什麼你們明明已經很多年都不見了,為何在這件事上,卻拼了命的幫她?而且還幫我?”
邱牧看了一眼縛西涼,最後淡淡的笑了笑:“因為他是我兄弟的女人,我兄弟支援她,我支援我的兄弟,自然,我就支援她本人。”
最後轉身招手:“我走了。”
縛西涼微微咬了咬牙根,旋即是大聲問著:“你們還會回來嗎?”
邱牧微頓腳步,最後壓著嗓音道著:“如果我找到她,如果她還是好好的,我相信她會來看你們的,畢竟你們也算是她的朋友。”
之後,邱牧便是走了。
而縛西涼沒有沉浸在事情結束之後的安詳之中,而是將洛國的一切事物處理得井井有條。
不到一天的時間,整個洛國都傳開了。
夏侯燁病逝,司夜辰也暴斃,項督軍因為一場戰爭而身亡了,洛國受到了重創。
但是身為洛國新的王,縛西涼抗住了壓力,沒有讓洛國陷入到混亂之中。
安城以外的平民們甚至是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場所謂的戰爭,這就更加說明了洛國的管理十分的強大。
在悄聲無息之中便是將敵人給剿滅了。
他們永遠都不知道,那所謂的敵人就是他們原來的王,夏侯燁。
當處理好了所有的事情之後,他才終於是有時間見見蘇筱沫了。
現在蘇筱沫是縛西涼唯一的妻子,也就是王后。
年紀不大,但是地位倒是不低。
蘇筱沫有些不適應,但是比起這些不適應,她更加擔心一個問題,那就是……司先生。
現在的蘇筱沫還不知道司夜辰其實就是白輕塵,而且還是個女人。
當她見到縛西涼的時候,她第一時間便是湊上去問著:“司先生怎麼樣了?聽說她被注射了那個叫什麼重生的藥物,夏侯燁和霍奇森都因為這個死了,那司先生呢?司先生會不會?”
縛西涼知道蘇筱沫擔心司夜辰,本來他對蘇筱沫的這種態度就已經習慣了,現在得知司夜辰是個女人之後更加不覺得有所謂的醋意了。
他抓著蘇筱沫的手,然後似是安撫的說著:“不會有事的,我相信她,她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的?也就是說……其實你也不知道司先生怎麼樣了是嗎?”蘇筱沫眼中有些失望,擔憂更多了。
縛西涼微蹙眉尖,然後一臉凝重,帶著苦笑道著:“是啊,我也不知道,她在被注射了藥物之後將事情安排好就消失了,如果不是夏侯燁和霍奇森告訴我她被注射了那種藥,我都不不知道,她根本就沒有跟我們說這件事。”
蘇筱沫臉色發白,縛西涼喉嚨都變得乾澀。
以前只是覺得這個司夜辰很強,不管什麼事都難不倒他。
但是終究是個躲在後面的人罷了,卻沒想到,他竟然會有這般的隱忍。
“這個女人,簡直是比男人還要鐵!”縛西涼淡淡的道著。
蘇筱沫有些聽不懂,轉頭去看縛西涼:“女人?”
縛西涼先是微愣,旋即輕聲的解釋著:“其實她一直都騙我們,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司夜辰,她的名字叫白輕塵,出生於華夏,生長在華夏,夏侯燁曾經三番五次的想殺了她,但是沒有成功,而她這一次來到洛國輔佐我,也是有人拜託的,她不是來報仇的,她是來兌現承諾的,至於那個人是誰我不知道,不過這個女人當真不一般。”
“女人?”蘇筱沫有些不敢相信的呢喃著:“你說司先生……是個女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