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十分費解：“請向總指教。”
“我們不是在降低成本，我們現在要做的是零成本。”
“市場不好，馬上市場就會好起來。”
零成本？
什麼意思？
馬上市場會好起來？
鬼才信！
雖然喬伊是很崇拜向南沒錯。
但覺得向南說的有些天方夜譚。
“沒事，我會帶你慢慢成長。”
向南抱著手。
“謝謝向總，那轉租的話，掛牌多少呢？”喬伊歪著頭。
“掛牌。”向南頓了頓說道：“就掛2元/㎡/天。”
“哦哦，好的……”喬伊記下旋即瞳孔一震：“向總！我們前幾天才租1元/㎡/天！”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向南租辦公樓一毛錢不用花！
目前來說是3萬一月一層。
按這個價格租出去就是6萬一月一層。
租出去一半。
就意味著租金3萬！
不賺不賠！？
白用辦公樓？
向南。
瘋了吧？！
我家BOSS瘋了？！
這是什麼操作完全看不懂！
“是啊，有什麼疑問？”向南很鎮定。
“啊，沒，我這就去辦。”
迫於向南給她威壓的感覺，喬伊也不敢多說什麼。
反正向南的操作一向令人摸不著頭腦。
首先是35間鎮泉工業區的商鋪。
在喬伊眼裡這些資產都是雞肋。
租也不好租賣也不好賣。
其次就是辦公樓。
聽說過倒賣辦公樓賺點差價的。
沒聽說過倒租辦公樓的！
神仙！
看不懂！
“對了，還有一件事。”
“母公司南仟資本擬投入20萬元成立【宿明市蝦王餐飲連鎖有限公司】，定你為法人。”
“全資控股，經營範圍：食品生產、加工與銷售、連鎖業務加盟諮詢服務、品牌管理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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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伊紛紛記下：“好的。”
“最近資金流可能有些分散，你幫著招一個財務。”
“先兼顧南仟資本和蝦王連鎖兩個公司的資金流出納即可。”
“另外再招聘一個主管人事的人才，近期會有不少人入職。”
思路清晰，語句通順。
喬伊剛剛內心還質疑向南，此刻又不禁對向南肅然起敬。
“明白，我這就去辦。”
喬伊離開後。
向南在紙張上寫寫畫畫。
寫完才一拍腦門。
啊！
近期再沒有比較好的投資專案。
要不把富春大廈剩餘的全部租下來再二次轉租？
雖然最多一個月也就賺個二三十萬。
但好過沒有啊！
那我還割一半租出去和別人共享空氣幹嘛？
省這個錢。
腦袋壞了壞了。
想著想著，向南就出去追著喬伊的腳步。
……
樓下。
寫字樓中介處。
依舊是楊長利接待。
喬伊抿了一口紙杯裡的水：“我想把辦公樓一半的區域轉租出去。”
“嗯，瞭解，是辦公區域太大的緣故？”
“是的。”
“那我這邊會為您辦理，還是按照原價掛牌？”楊長利注視著喬伊。
“不是，按2元/㎡/天掛牌。”
喬伊很穩地講話，同時內心又有點晃動。
果然。
楊長利嘴角抽搐，一副沒聽懂的樣子。
2元？
你租的時候才1元，這才幾天，變成2元？
漲股票嗎？
有病？
“2元恐怕很難租出去。”楊長利很尷尬。
“你就按這個價格掛牌即可。”喬伊自然是執行向南的交待。
就在話剛說完。
門口進來西裝革履的男子。
戴著金絲邊眼鏡，很有品味。
看面相才25歲左右，卻有35歲中年人沉穩的氣質。
“嗯？”
門口進來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會談區。
男子瞧見喬伊先是眼神一頓，旋即笑容滿面：“喬伊？”
喬伊回過頭，眼神閃爍：“這麼巧？”
這男子名叫劉建明，是喬伊的大學同學。
也是追逐了喬伊整整4年的男人。
當然，喬伊對這個人不感冒，總認為他在裝成熟。
並且還喜歡炫耀家境之類的。
所以畢業後，劉建明雖然找過喬伊，但喬伊依然拒絕。
後來不堪其擾，就聯繫方式電話全部拉黑。
沒想到在這裡碰到，真是巧了！
“好久不見。”劉建明坐了過來。
楊長利微微點頭：“經理原來和喬伊小姐認識。”
“你是這裡的經理？”喬伊略顯驚訝。
劉建明輕描淡寫：“嗯，家裡人開的，幫家裡人幹點事情。”
喬伊內心翻白眼。
又開始了。
“我來跟她談。”劉建明示意楊長利離開。
楊長利眼睛一轉，當然懂，識趣的起身走開。
“兩年沒見，還是這麼漂亮。”
“謝謝誇獎，既然你來了，那我先走。”
喬伊準備起身，不願意多跟劉建明接觸。
劉建明目光一頓，臉色陰沉。
“喬伊我不明白我哪裡不好。”
“你把我電話什麼都拉黑，是不是有點過分？”
劉建明不滿，剛剛的穩重似乎破滅。
喬伊：“我就是單純不喜歡你，沒別的。”
“從象牙塔裡走出社會，你應該面對了很多現實。”
“我，不說別的。家庭條件沒問題。我的事業也小有成就。”
“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男的更比我適合你。”
喬伊樂了：“你太自信，意思是非你不選？”
“你最讓人討厭的就是你有一種凌駕感。”
“覺得自己條件好，別人就必須答應你。”
劉建明最聽不得別人說他短處，一拍桌子，滿臉通紅：“你就是在自抬身價！你以為你能找到什麼好男人？”
喬伊十分驚詫。
劉建明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追逐不成就侮辱人格？我自抬身價怎麼？比你掉價要強得多！”
喬伊冷笑準備起身離開。
“你這種女人嫁不出去！自視清高，你以為你很優秀？”
“你從上一家公司離職的訊息我都知道，包括你跟同事之間的關係，跟老闆之間的關係。”
“呵呵，就你這種脾氣，在任何一家公司待的長？”
喬伊似笑非笑：“你覺得我應該是哪種脾氣？”
“如果你脾氣好，你早就被大公司請去，而不是待在一個破注冊資本只有100萬的公司！”
劉建明目疵欲裂。
喬伊面容凝固：“你查我？”
“查你怎麼？我就是想看到自視清高的你過的多狼狽！”
“現在我把話放到這裡，等你混不下去了，隨時歡迎來找我。我會不計前嫌接受你的搖尾乞憐……”
門口，幽幽傳進一句話。
“還沒談好？”
喬伊定睛。
是向南！
向南正準備制止喬伊掛牌，坐下好好跟中介商量全租辦公樓的事情。
沒想到就聽見裡面在吵。
“嗯，向總，碰到一個老熟人。”
喬伊起身欲走。
“這位，就是你老闆？看起來很年輕啊，呵呵，幸會。”
沒曾想劉建明更快一步上前準備跟向南握手。
“你是誰？我不跟不認識的人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