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箏兒日後是生是死,亦或幸福不幸福,都是她自己的事,與自己無關。
容燁輕輕的拍著她的肩,"再睡會兒吧。"但是眼中卻一閃而過一抹冷光。
...
原本和劉奎正在逃命的箏兒,卻在半道上被人打劫了。
劉奎原本是不願意和箏兒一起私奔的,但是當看到箏兒拿著一大包的金銀珠寶,他便心動了,然後二人就這樣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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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幾個黑衣蒙面客,手執冷劍攔住去路。
箏兒害怕的拽住劉奎的胳膊,"劉大哥,我、我害怕!"
只是沒想到的時候,劉奎比箏兒還挫,將箏兒一把推到面前,"各位好漢,有話好好說,我、我們是窮人。"
為首的一個黑衣人上前,用劍把將箏兒敲暈了,劉奎見狀,丟下箏兒自己撒丫子開溜。
其中一個黑衣人上前,"別讓他跑了。"
"主子只說了要這個女人。"
"買一送一,送不定有用呢?他跟著女人在一起,說不定也有什麼關係,一起抓回去吧!"
一個黑衣人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著劉奎扔了過去,劉奎啊的一聲,倒地。
於是,劉奎和箏兒一起被抓走了。
冰兒是被人一桶冷水潑醒的,她和劉奎背靠背綁在一起。
"你們是誰?"箏兒嚇得瞪大了眼睛。
可是沒有人回答她的話。
這像是一個地下室,室內全部都是刑具,有的刑具上還有乾涸的暗黑色血跡,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轟"的一聲,一道鐵門被開啟。
俊朗無雙的容顏出現在這種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卻並不顯得突兀,彷彿連這種黑暗的地方都被那傾世的容貌所佛照。
清雅絕倫,冷冽淡漠。
容燁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當雪白的繡著金絲暗紋的四爪金龍的靴子停滯在她面前時,箏兒竟然有一種跪下臣服的錯覺,她不敢抬頭看那驚世之容,愈發的覺得自己卑微到了塵埃裡。
"就是你,傷了她?"
容燁眸光淡漠的看著箏兒,就是這種不容於世的淡漠神色,讓他看上去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錯覺。
"奴、奴婢...不是、不是故意的,殿、殿下饒命!"
箏兒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不是故意的?"他輕輕的笑了一聲,但那種猶如裂冰的笑容,更加令人害怕,"那就是有意的了。"
他示意旁邊的侍衛解開她。
被解開的箏兒噗通跪下,不住的給容燁磕頭,"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放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他不為所動,漫不經心的挑了下眉,看上去雲淡風輕,"再過幾天便是本宮的大喜之日,放心,本宮不會讓自己的婚禮沾染汙穢的鮮血。"
箏兒松了口氣,不要她的命就好!
"來,告訴本宮,是哪只手推的?"
箏兒的心咯噔一下,又開始磕頭,"殿下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說?"他退了兩步,淡淡的從旁邊的侍衛吩咐,"那就兩隻手都廢掉好了。"
箏兒面如死灰,"不要啊殿下!"
容燁面不改色的看著自己的手下將箏兒的兩隻手筋挑斷,由始至終淡然得彷彿在賞花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