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柔臉部的輪廊與趙泰一樣,兩人有五分相像,但她那一雙劍眉,卻比趙泰更顯俊逸和正氣。
如若將讓趙泰一身女裝與趙柔站在一起,趙泰只能算是江南的婉約少女。
而趙柔則是北部燕地英姿颯爽的女俠!
趙鷹的離去,並未引來趙柔的關注。
陪伴著趙泰一起長大的兩個好兄弟,趙柔都挺關注的,趙昊也是一樣。
趙泰七歲後祖竅出現莫名問題,讓其神魂陷入沉睡之中,所展露在外的就是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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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趙鷹和趙圓,絲毫不在乎趙泰的傻兮兮,從小就帶著他玩鬧,這才讓趙泰的童年格外的溫馨。
趙柔自十二歲之後,就被荒城道宮宮主帶去了荒城,每年只能回來兩次。
可哪怕如此,趙柔對趙泰的疼愛也半點不少。
每隔幾天都要透過靈境,聆聽趙泰愉快的玩樂時光。
直到趙泰十三歲後恢復正常,趙柔才真正的將經歷放在了修煉上,迅速升入了聖都道宮進修。
這次趙柔回來,是作為趙家另外三口人的代表,將趙泰帶回聖都的。
但令她挺頭疼的是,趙泰成為了穿梭者。
穿梭者享受著聖庭給予的龐大資源,也需要為聖庭做出一定的貢獻。
而攻略穿梭者所穿越的世界,就是其中應有之義。
以趙柔道宮真傳弟子的身份,她更知道一個事實。
穿梭者在大衍聖庭不算少,但真正能走到頂端的,則少之又少。
這是因為穿梭者在某種程度上算是諸天萬界的毒瘤。
他們就像無數病毒一樣,肆意的在諸天萬界不斷踐踏規則,破壞既定的秩序,待他們離開,往往所穿梭的世界都是一地雞毛的下場。
雖說有不少穿梭者,並不是一心之顧著掠奪諸天萬界的資源,同樣也在推動者所穿越世界的快速發展。
但這樣的人,絕對是鳳毛麟角而已。
哪怕是大炎聖庭收入麾下的穿梭者,也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如此行事。
這些人更多的就像是一群精英利己者,只要收穫足夠大,人性的光輝往往都只會被他們拋卻在腦後。
趙柔並不希望趙泰變成這樣的人,但穿梭者所遭遇的龐大危機,卻往往逼迫著他們成為這樣的人。
凝望著趙泰那張令女人為之心動的臉龐,趙柔伸出玉手摩挲了下後,語氣溫柔的笑道。
“還是雛嗎?”
“咳咳……”
趙泰差點被口水給嗆到,這麼虎狼之詞,居然是從自家姐姐嘴裡說出,這怎麼好意思回答。
“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我不信你去了界外還能那麼老實!”
“姐,你關注的點是不是有問題?不應該先關心你寶貝弟弟的身體狀況,以及在界外是否遭遇危險了麼?”
趙柔一指彈在趙泰腦門上,笑罵道,“都平安回來了,再危險也都是過去的事。說吧,有沒有給咱們老趙家在界外開枝散葉。”
趙柔瞭解的很清楚,界外的時間跟莽荒大陸的時間不在同一時間線上。
莽荒大陸過去一天,界外可能過去了無數年,也可能只過去了一秒。
沒有人清楚為何莽荒大陸的時間與界外的時間這麼混亂,好似不在同一片時空之中。
但大多數研究者能確定一個事實,界外與莽荒大陸都是真實存在的,所獲取的一切資源都能共享。
這就好比在莽荒大陸收穫到的氣運,能讓穿梭者在界外心想事成,一帆風順一樣。
在界外完成某些任務,同樣能得到諸天萬界的氣運回饋,給予穿梭者在莽荒大陸立足的根基。
趙柔對趙泰在界外的收穫並不關心,她和趙昊、姜雪關心的都是一樣的,指望著趙泰給老趙家開枝散葉呢。
聽到趙柔的話,趙泰心底苦笑。
有選擇性的將射凋世界中發生的一切告訴了趙柔,聽的趙柔是眸光褶褶,興趣十足。
在趙圓等人端來食物,正想坐下一起大快朵頤之時,霸道的將他們全都趕了出去,邊給趙泰夾菜,邊催促著趙泰繼續。
趙泰嚥下嘴裡的肉,苦笑的繼續道。
“姐,這些先別告訴媽,免得她擔心。”
“那可不成!”
趙柔將一塊火焰雞腿夾入趙泰碗中,堅定的搖頭拒絕。
“他們畢竟是你的兒女,必須得認祖歸宗。我這就去找大伯,拿來吧!”
趙泰搖搖頭,不怎麼樂意。
可趙柔不會在這種事上妥協,強硬的從趙泰懷裡搜出兩個錦囊就跑了出去。
趙柔剛離開,趙鷹和趙圓就摸了進來,至於其他看熱鬧的村裡孩子,早就攝於趙柔的威懾跑沒了影。
“嘖嘖……火焰雞、雞冠蛇、雪山牛、赤翼虎……柔姐還真捨得。這味道真是絕了,果然不愧是虎伯掌勺做出來的美味佳餚。”
趙圓可不知道什麼叫客氣,拿起一雙快子大快朵頤起來。
趙鷹做在趙泰身邊靜若處子,眼神平靜的望著趙泰,但趙泰能從趙鷹眼底看到他的關心。
另一邊,趙柔拿著錦囊,面色凝重的踏進了趙虎家。
趙虎正跟村裡的一些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見趙柔進來,咳嗽了一聲,其他人迅速將桌上的大碗清空走人。
“拿到了?”
“嗯!”
“太瓜不錯,有我當年的風範。”
“太瓜可比您老強得多,也比我和哥強很多。”
“那就走吧。”
“好!”
趙泰要是在此,聽到趙柔跟趙虎的對話,肯定能猜到趙柔突兀的詢問他是否在界外開枝散葉目的不純。
但趙泰絕對相信趙柔和趙虎不會做出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趙柔緊跟在趙虎身後,走進了古龍村祠堂。
祠堂在外面看並不大,可內裡卻別有洞天。
古龍村的祠堂,只有每年祭祖之時,才會對村裡的成年人開放。
平時只有村長趙虎,或是經過趙虎允許之人才能進入其中。
祠堂大廳中,唯有一張畫卷下點著兩盞燈。
而四面八方擺著無數靈位,密密麻麻的,格外陰森瘮人。
隱隱約約能看到,那張畫卷上只有一個不是很清晰的背影。
其站立在一座通天柱上,面對的是一張更加模湖的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