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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什麼叫法國大革命!

一波全面封鎖換來的是對方直接沒收法國資產!

知道在摩洛哥有多少法國資產嗎?

法國同意摩洛哥獨立才20多年,摩洛哥通用語都是法語……

獨立只是軍隊撤走了,可當初法國人的投資可還都在。

法國人想撤走摩洛哥都不能讓,抽走資金摩洛哥就要崩潰,就會變成其他非洲兄弟一樣窮!

這也是摩洛哥的經濟結構一直是輔助法國而存在的原因。

並不是所有國家都希望獨立……

什麼叫魔幻現實,西非很多小國就是這樣,拼命不想讓法國人撤軍,非常不想獨立,哪怕聯合國強行要求了,也只是做做樣子。

他們很明白,法國人真走了,他們會立刻回歸自然狀態。

所以,損失最大的是法國人!

肖恩到底是為什麼,他才來摩洛哥幾天啊。

當初肖恩要求穆來·希迪沒收法國財產的時候,穆來·希迪差點樂的跳起來。

那不是彌補全面封鎖階段損失這麼簡單,幾大家族損失完全彌補不說,摩洛哥國內中小資本,乃至於中產階級都安靜接受的根本原因就在這裡!

法國資本是深入摩洛哥方方面面的,很多工廠,乃至於商鋪都是法國人的。

對於摩洛哥中小資本和中產來說,最好的結果是這些資產被沒收後直接給予經營者,彌補他們的損失。

最壞的結果也是‘階段免費’,這個時間越長,他們賺的越多。

這才是穆來·希迪一口答應把磷酸鹽礦相關的法西產業都給肖恩的原因,他需要肖恩扛雷!

準確一點說是需要肖恩說動大漂亮扛雷。

所以……

……

巴黎,又是無數人湧上街頭,打著條幅,舉著紙板,高喊口號,浩浩蕩蕩朝著政府部門走去。

這裡都是遭受損失的法國資本串聯起來的人,包括相關產業,人數很多,巴黎這裡只不過是一小部分罷了,其他城市一樣在示威遊行。

實際上,巴黎遊行隊伍中最多的是在股票市場受到損失的股民。

特麼的可被坑慘了!

然後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巴黎居民,是否與自己相關不重要,這麼有意思的活動怎麼能不參加呢?

什麼叫法國?

法國就是週一到週五工作6小時,週六日參加各種遊行抗議!

時間安排很規律,5天積怨,2天發洩,科學合理!

什麼叫革命老區啊.JPG

什麼叫根據地啊.JPG

還不算是全國範圍遊行示威,主要是巴黎和南部港口城市……

法國總統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麼長時間,法國人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知道了這一切的幕後黑手——肖恩。

正是肖恩的牽線搭橋,才有了很多美國公司出力幫忙,才讓穆來·希迪態度如此強硬!

你特麼的想賺錢你說啊,法國給你啊……

……

聯合軍事演習是必須要有的,這是個態度問題,不單單法國人在遊行,西班牙也不消停。

一週後,摩洛哥西海岸,15海里處。

西班牙的艦隊和法國艦隊齊齊朝著這個位置開來,軍演位置距離摩洛哥海岸很近,稍微站的高一點都能看個清楚明白!

明晃晃的就是為了嚇唬你,沒一發導彈從你頭上飛過去都是低調了!

按照海洋公約的說法,領海是12海里,12-24是毗鄰區,更何況海洋公約只是在會議上透過,真正生效還沒影呢。

按照歷史進程要到94年,兔子是96年批准生效的。

反正他們要演習,摩洛哥是沒一點辦法的,不說他們的海軍上次被肖恩一輪超級海麻雀清空了一半,就是沒清空,那些幾百噸排水量的破船也根本沒有任何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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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軍演還有1天,航路直接被切斷,別看肖恩接受採訪的時候調侃,那是他,普通的航運公司可沒這個膽子從劃定的軍演區域透過,收拾你沒商量。

……

“沒事,有我!”

穆來·希迪找上門來,肖恩無所謂的擺擺手,這邊航路剛剛被封鎖,肖恩便登上了旗艦,戰艦群朝著這個座標開了過去。

一聽說肖恩出發了,拉巴特海邊的高層酒店頂層立刻被人包了下來,沒別的,就想親眼看看。

他們是沒資格登上保護傘的導彈驅逐艦艦隊的,那是穆來·希迪和軍方與政府的高官,幾大家族族長才有資格的。

實際上穆來·希迪等人也沒資格,別看你什麼國王,國王多了……

但肖恩給面子。

至於摩洛哥的普通富豪,大家族子弟什麼的,他們連坐飛機遠遠看看的資格都沒有。

但這不耽誤他們包了酒店頂層,用望遠鏡遠遠的看。

這種等級的交鋒,哪怕不會真的開火,那也足夠驚心動魄了。

這都是吹牛逼的資本,好傢伙,以後大家聚會吹起來,別人都看過,就你沒有,你都特麼不配跟大家喝酒!

再說艦隊。

十幾海里而已,還要劃出來封鎖區,20分鐘不到,戰艦側方就有聯合演習的外圍封鎖用的巡邏艇開了過來。

“來了。”指揮室內,羅伯特·A·歐文斯抿嘴笑著說道。

果然,公共頻道廣播響起:這裡是聯合軍事演習區域,請立刻繞行,請立刻繞行。

“怎麼回?”大家看向肖恩,只要不是正式開戰,全都肖恩做主。

“我怎麼感覺……”肖恩摸著下巴,“這幾個巡邏艇的速度越來越慢了。”

噗……哈哈哈哈,一陣爆笑聲在指揮室內響起。

巡邏艇上的人又不是傻子,保護傘戰鬥群一出動,法西兩國就都知道了,看架勢就是來搗亂的。

只是知道是來搗亂的是一回事,怎麼應對又是另一回事,只能是先派出來巡邏艇試探一下,哪怕明知道沒用。

巡邏艇上的人也知道沒用,還真指望他們攔截啊,送飯的嗎!

肖恩笑著拿起通話器:你說什麼?聽不清,訊號不好,你再說一遍!

眾人:“……”

放下通話器,肖恩憋著笑說道:“偏斜一點角度,撞上去。”

羅伯特·A·歐文斯看了看通話器,一臉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老闆,你說話之前能把通話器關掉嗎!”

“這,很不好!”

法西國指揮官:(╬◣д◢)

噗……哈哈哈哈哈,指揮室內再次響起爆笑聲。

肖恩哭笑不得地伸手將通話器關掉,他是真的忘記了,伸手點著指揮室內眾人,你們,太過分了!

不過無所謂了,就當是‘今日份乳法’了。

笑的最大聲的就是穆來·希迪等人,從未如此開森過!

哪怕從前這些年他們與法國人相處的都特別愉快,但這絲毫不耽誤他們此時笑的小舌頭就露出來了。

就像是愛看三大民工漫,但不耽誤小日子倒黴的時候大家第一時間趕來嘲笑一樣。

法國這邊指揮室內,眼看著肖恩艦隊真的調轉方向朝著巡邏艇撞了過去,他真的真的很想下令讓巡邏艇給他們撞!

真要是撞死了法國軍人,肖恩還要承擔很大的責任。

可問題是,西方的社會體系和文化不准許他們下達這種明顯是用來送死的命令。

而且即便他下達,巡邏艇上的軍人也可以不執行,反過來告他們一筆。

當然,戰爭期間另說,可現在絕對不行。

至於丟一排導彈過去什麼的就更不要說了,想想可以。

就當訊號真的不好吧,反正這附近沒什麼‘外人’,訊息絕對傳不出去,這一點,肖恩也會有默契。

所以,遠遠的,海濱酒店高層的一群摩洛哥貴族在望遠鏡裡便看到這樣一幕。

保護傘戰艦群忽然微微調整方向,朝著法國的幾艘巡邏艇就衝了上去。

200多噸排水量的巡邏艇在6000多噸排水量的龐然大物面前顯得是那麼嬌小,柔弱……

一個艦隊碾壓上來,幾艘巡邏艇二話不說,勐地劃了個圈掉頭就跑,速度直接拉到滿,那是戰鬥群,鋪開佔據好幾海里,跑慢被刮到就是個死。

跑路的動作是那麼絲滑,速度是那麼的迅捷,就很法國!

一群摩洛哥貴族鬼哭狼嚎起來,從未如此興奮過!

其實就算穆罕默德六世在這裡,也會興奮起來的,他最多算是右傾投降主義。

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有多少人記得這康慨激昂的詩句是汪精衛寫的,早年人家也是個熱血青年。

(PS:銜石成痴絕,滄波萬里愁。孤飛終不倦,羞逐海鷗浮。奼紫嫣紅色,從知渲染難。他時好花發,認取血痕斑。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留得心魂在,殘軀付劫灰。青磷光不滅,夜夜照燕臺。)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隨便聯想,也別用滿門忠烈與汪精衛做比,這是汪精衛死後受到的最大羞辱!

法國的快艇跑路了,肖恩沒有下令追,就沿著剛剛那條線斜著進入了演習場地。

此刻,保護傘的艦隊距離法西兩國艦隊有20公里左右,幾乎成一個等邊三角形。

誰都不動,就這麼互相對峙。

現在距離演習開始還有一天時間,法西兩國的指揮官緊急聚集到了一起,這事兒應對起來很是麻煩。

“怎麼辦?”一見面,關上房間大門,西班牙人就急切說道。

“上報?”

“肯定不行,問起來怎麼說,被一個私人安保公司嚇住了?毫無辦法?瘋了吧!”

西班牙人搓了搓臉,“好吧,你說的對,但我確實想不到辦法。”

“必須有個態度,打是不可能打的,這一點你我包括上面的人都知道,對面也知道。”到底是五常之一,哪裡有外面調侃的那麼不堪。

對比一下,在這個時代軍事力量上來看,美蘇是第一梯隊的,英法是第二梯隊,至於東邊……防御型陸戰全球第一,陸戰第一梯隊。

其他各國根本沒什麼可比性。

“我不知道摩洛哥人給了他什麼好處,但,他的目的就是破壞這次演習,而我們絕對不能讓他破壞掉,這關乎顏面,所以……”

兩人異口同聲說道:“談談!”

很快,通訊就接入到肖恩這裡,肖恩對其他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才說道:“嗨,兩位中午好。”

“如果沒有你的話。”法國人冷哼一聲。

“哈哈哈,兩位,天氣挺風和日麗的,有興趣喝一杯嗎!”

“好了,肖恩先生,時間並不多,你知道的,你不可能阻止我們進行軍事演習,說出你的條件。”法國人對這個屢次嘲諷他們的人沒有任何好感。

“當然,當然不能,我知道,可這又如何。”肖恩嘿嘿一笑,“我不阻止你們,但你們也阻止不了我的船在這裡活動!”

“你,你瘋了?!”西班牙人指揮官大聲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當然,沒所謂,你們可以放開手腳,沒所謂,隨時可以將船轟的稀碎,將船上的人都幹掉,我不在乎。”肖恩聲音裡都透著無所謂,“我已經給挑選好了人,簽署了超高規格的單詞任何合同,那是一筆可以立刻退休過富家翁生活的鉅額合同,哪怕是死了,他們留下的受益人也能拿到一大筆足夠平安過一聲的補償金!”

“幾十人而已,我負擔的起,我的僱主更是願意出雙倍!”

“相信我,我不會讓他們還擊,一發炮彈都不會射出去,你們會很安全。”

“這世界沒什麼是用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是你下的本錢還、不、夠!”肖恩聲音不大,但語氣裡那種霸道讓兩人深切地感受到了。

“你這是,你這是臭無賴!

”法國指揮官和西班牙指揮官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煩躁和無奈。

兩人也不懷疑肖恩說話的真實性。

能在退役了之後還做僱傭兵的,要麼是沒有其他生活技能,要麼是亡命徒,這幫人絕對敢跟你賭命。

別說是法西兩國了,指揮室內摩洛哥人聽的也哭笑不得,不過態度上就是完全兩個概念了。

穆來·希迪伸出兩根手指狠狠比劃了一下,兩倍,我出兩倍,跟他們幹!

肖恩無聲咧嘴笑了起來,看,有人出雙倍了!

摩洛哥王室很有錢!

“手段不重要,相信我,我是一個商人,一個十分純粹的商人,誰給錢我就給誰賣命!”肖恩一點都不生氣,語氣還是這麼輕鬆,“所以,聊聊,如何。”

“天氣這麼好,打打殺殺什麼的簡直太煞風景了,抓緊時間,享受生活。”

法西兩國的指揮官對視一眼,長長吐了一口氣,肖恩一定要耍無賴,他們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拉巴特這邊透過望遠鏡只能看到三方對峙,具體發生了什麼沒人清楚,忽的看到三艘遊艇從碼頭出發快速朝著演習地點衝去。

只見一艘快艇靠近到保護傘戰鬥群內部,停靠在旗艦附近一會兒後再次啟動。

另外兩艘分別靠近了法西的戰鬥群,最後三艘快艇在三方中間見面後停靠在一起。

法西兩方指揮官從遊艇上下來,登上了肖恩這艘,肖恩一見面就大笑著走上去,特自來熟的一個大大的擁抱,“很高興見到你,湯普森·亞爾維斯。”

“我一點都不高興!”被抱住的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才是湯普森!

“呃……沒關係,不用感到抱歉,畢竟是第一次見面,那你就是瓊森·阿諾德,見到你我很高興。”肖恩拍了拍他的後背。

瓊森·阿諾德的臉很黑,該死的,我特麼什麼時候感到抱歉了。

肖恩放開瓊森·阿諾德又給了另一人一個擁抱。

湯普森和瓊森對視一眼頗感無奈,好吧,傳聞中這位肖恩是暴躁、兇殘、狠辣、貪婪,現在看著,一點都不準確,少了很關鍵的一點,臭不要臉,為了到達目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一個身家幾十億的富豪能做到這一步,不成功都沒有道理。

兩人在船艙坐下,旁邊剛剛接兩人的過來的遊艇啟動離開到幾百米外停下,肖恩這艘遊艇上船長已經離開了,現在船上只有三人。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會忽然開始幫助摩洛哥人。”瓊森·阿諾德皺眉問道。

肖恩聳了聳肩膀,“我也沒辦法,但,摩洛哥人給的太多了,換了任何人也無法拒絕!”

兩人:!

“不要這麼看著我,真的。”肖恩重重嘆了一口氣,臉上寫滿了無奈,“一開始摩洛哥人告訴我,西撒人給多少,我給你兩倍。”

“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雖然我只是一個商人,但,我肖恩是講究信譽的,後來,他們又出了三倍,我依舊拒絕,可最後你們知道他們出什麼價格嗎?”

兩人實在不齒肖恩的為人,但還是被這話吸引了,忍不住問道:“多少。”

“10倍!

”肖恩狠狠揮舞了一下拳頭,“我只是一個商人,我必須遵從我的本心。”

兩人對視一眼,雖然不知道西撒給開出什麼價格,但有一點他們知道,西撒給了所有磷酸鹽礦產開採權,而摩洛哥出10倍!

換成兩人自己……他們也拒絕不了。

媽的!

該死的有錢人!

該死的摩洛哥人!

肖恩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他明白,兩人已經感受到了他的決心,錢給的太多了。

“我約兩位過來只有一件事。”肖恩笑著看向兩人。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肖恩這笑容,兩人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好像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心跳加速,呼吸粗重。

笑著,肖恩也不說話,起身走到船艙內的一個銀色櫃子後面,抬頭看了兩人一眼,隨即用力一推,‘轟’的一聲,銀色櫃子倒在船艙內。

兩人被肖恩這個動作搞懵了,這是要幹什麼?

在兩人迷茫的目光中,肖恩再次繞到正面,肖恩開始用力搬櫃子,一邊搬,一邊抖,只見一沓沓的綠油油的美鈔滾了出來,譁啦啦的,鋪滿了肖恩腳下。

不少美鈔滾到兩人腳下,兩人呼吸都開始粗重起來。

廢了好半天的勁,肖恩才把空了的櫃子重新扶起來,喘了口粗氣,伸腳在錢堆上踢了一腳,錢沓四處亂飛起來,兩人眼睜睜地看著好幾捆美鈔從窗戶飛了出去,下意識地,兩人屁股從座位上離開,差點控制不住伸手去抓。

還好控制住了,差點丟人!

‘噗通’‘噗通’的落水聲響起,兩人耳朵動了動,特麼的,一種心疼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兩人很聰明,當然知道肖恩搞這個是要做什麼。

“兩位!”肖恩一腳踩在錢堆上,拍了拍手,笑著看向兩人說道:“現在,我們是朋友了嗎?”

兩人一臉愕然地看著肖恩,一時間不知所措。

不是說兩人不喜歡錢,沒人不喜歡錢,特別是綠油油的美刀。

而是兩人搞不懂肖恩拿出來這麼多錢是為什麼!

兩人在法西兩國軍中職位很高,有資格做一個海上戰鬥群的指揮官,哪怕只是臨時演習性質,也是軍中有數的人物了。

到了他們這個身份地位,真的不是能隨便收錢的。

所以,兩人誰都沒有出聲。

“好吧,好吧,看來,是我的誠意還不夠!”肖恩笑著走到另外一側,那是一個小型酒櫃。

看了戀人一樣,肖恩一把拉開櫃門,酒櫃裡沒有酒,但比酒更值錢!

全都是綠油油的美刀,堆滿了整個酒櫃。

肖恩伸手進去開始用力的往外劃拉,‘稀里嘩啦’的聲音中,美刀在地上越堆越高……

兩人的心跳速度越來越快,終於,法國人瓊森·阿諾德忍不住了,嘶啞著聲音低聲吼道:“該死的,肖恩,停下,停下。”

“怎麼了!”肖恩轉過身,嘴角朝著一側掛起,笑的很是邪惡。

“該死的,你到底要幹什麼,說清楚。”

“交朋友,我只跟朋友談!”

“那麼好吧,上帝,我們現在是朋友了,說你的目的!”

“我的朋友。”肖恩笑著走回去,踢開擋在腳邊的幾疊美刀,一屁股坐下後說道:“我從來不讓我的朋友為難!”

“摩洛哥這場鬧劇該結束了,他們耽誤了太多東西,持續下去對誰都不好!”

“所以呢?”瓊森·阿諾德看了西班牙人一眼。

“這場軍事演習中,你們不可能幹掉我,我也不可能讓你們安安靜靜的演習,所以,現在需要一場戲。”肖恩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兩人,“一場海上對抗,就像是演習一樣,勝利一方可以是你們,但我也不能輸,大家都能交代過去。”

“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相信我,我有辦法讓摩洛哥重新振興起來,而兩位,恰逢其會,這是上帝的安排。”

“這……”兩人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