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
“話說清楚就好了,你跟柱子兩人能好好的就好!!”
“以後對於院子裡,哪裡想要瞭解的,想要知道,隨時問我。”
閆埠貴一臉笑意,擺了擺手。
那模樣,別提有多真誠了。
冉秋葉微微的點了點頭,轉頭看了看,坐在一旁默默吃著飯沒有半點解釋的男人,心中一絲愧疚之意徒然湧上心頭。
“何大哥,不好意思,剛剛我誤會你了。”
“你別生氣啊!”
“哈哈。。”聽到冉秋葉充滿歉意的話語,何雨柱擺了擺手,爽朗大笑道:
“沒事,又不是什麼大事,誤會解開了就好。”
“其實我也理解你的想法,畢竟任誰都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噁心、不要臉的人存在。”
感受到冉秋葉對自己態度的轉變,何雨柱此時也不由的出了口氣。
這件事,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安全度過去了。
也總算是沒能如了秦淮茹的願。
同時也對剛剛為自己說話,耐心跟冉秋葉解釋的三大媽與三大爺兩人報以感激的微笑。
要知道,剛剛冉秋葉的態度變化,他真的是有點手無舉措,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何雨柱不是沒想過自己細細給冉秋葉說一說院裡的情況,說一說自己跟秦淮茹以及賈家的恩怨情仇。
可有句話說的好,‘偏見就像一座大山’。
自己的解釋,與別人為自己說話。
那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所得到的反應也會好很多倍。
為自己說多了反而容易被別人誤以為,是在掩飾著什麼或者是心虛。
所以最後想了想,他選擇了沉默,沒有說話的原因。
原本對於閆埠貴兩口子的到來,心裡有著諸多的怨言,誰能想到最後卻成了他的助力。
正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經過閆埠貴兩人為自己背書,自己跟冉秋葉倆人的關係,也算是邁出了相當大的一步。
也不用在擔心某些有心人的算計了。
就這樣,桌上再次恢復了最初的熱鬧。
眾人吃著美食,開著玩笑,那模樣好不愜意。
時間就這樣一晃而過,冉秋葉看了看牆上的時間。
總算是回過神來了,時間不早了,自己該回家了。
冉秋葉看了看眾人,略帶歉意的開口說道:
“閆老師,阿姨,何大哥,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
“不然一會回家晚了,又要聽我老媽嘮叨呢!”
說到此處,眾人也紛紛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時鐘。
確實不早了,已經九點四十了。
閆埠貴兩口子也藉機起身準備告辭,一臉笑意的開口說道:
“柱子,這麼晚了你送送冉老師,一個女孩子這大晚上的走夜路,不安全。”
聽到閆埠貴的囑咐,何雨柱也是面帶微笑:
“得嘞,三大爺這是你就甭超心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你跟三大媽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唔。。”閆埠貴滿意的點了點頭,跟著自己的老伴慢慢的往自己家走去。
“冉老師,走吧!我送你!”
何雨柱在屋子邊上,推起的腳踏車。
看著推著腳踏車的男人,冉秋葉心中微微一暖,心中覺得異常的甜蜜,也就沒有在推辭。
又不是第一次送她回家了,也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就這樣,來人有說有笑的推著腳踏車往院子外面走去。
.....
賈家。
因為秦淮茹哭著跑回來,問清楚緣由之後,賈張氏也總算是明白自己兒媳婦的打算跟想法了。
也不得不佩服她的算計。
特別是聽說,秦淮茹在自爆,在離開何雨柱家裡的時候,看冉秋葉看待何雨柱的眼神都變了。
秦淮茹受了委屈,可心裡兩人都覺得很值。
之後。
賈張氏更是激動地一直趴在視窗盯著何雨柱家的方向,本想看看戲,幸災樂禍一下的。
要知道上次被何雨柱送進派出所,她可是一直懷恨在心,也不是沒想過報仇。
可每當想到何雨柱送自己跟棒梗進派出所時的狠辣、冷血,賈張氏打心眼裡的恐懼、害怕。
不想再去招惹,怕在被何雨柱抓住機會再給送進去一次。
也就只是想想而已。
剛剛聽見秦淮茹說何雨柱相親物件估計要黃,她心裡可是比誰都高興。
絲毫沒有在乎,或者過問過秦淮茹委屈與否。
可是過了好久,都不曾聽見,有吵架或者鬧矛盾的動靜。
最後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男推車,女在旁’,兩人笑嘻嘻的聊天,絲毫沒有秦淮茹說的要黃的那種感覺啊!
直到兩道人影消失在黑夜之中,賈張氏總算是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轉過頭看向兒媳婦,一臉狐疑的開口問道:
“你確定,離開的時候冉秋葉不高興?對何雨柱有意見了?”
什麼意思?
正在哄孩子睡覺的秦淮茹,聽著自己婆婆的問話。
被搞的一臉愣逼,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對啊!怎麼了?”
這?
什麼情況啊!
對於秦淮茹說的話,賈張氏沒有絲毫的懷疑,剛剛落在自己眼裡的,卻完全不像是那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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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裡出了問題嗎?
隨後賈張氏看了看秦淮茹,輕聲開口說道:
“我怎麼感覺冉秋葉,不像是對何雨柱有意見的樣子呢?”
“嗯?”秦淮茹抬頭看向自己的婆婆,開口問道:“你到底看到了什麼?你倒是說啊!!”
“剛剛閆埠貴兩口從何雨柱家裡出來,跟冉秋葉寒暄了一陣,像是交代了些什麼。”
“之後,何雨柱推著腳踏車,兩人有說有笑愉快的往院子外走去。”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傻柱送冉秋葉回家。”
“這我怎麼看,兩人都不像是有隔閡、心中有倒刺的樣子啊!!”
“反而給我一種郎有情妾有意的感覺。”
“啊呸。。”賈張氏嫌棄的碎了一嘴,一臉嫌棄的吐槽道:“鬼的郎情妾意,就特麼活脫脫的兩個不害臊的狗男女。”
此時此刻。
聽完賈張氏說的,秦淮茹一臉震驚,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臉上的表情接連變化。
隨後生意略帶顫抖,斷斷續續的道:
“這....”
“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