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規矩,三巴掌過後,索爾再次清醒,但這一次,他沒有衝動,而是冷靜思考。
腦中,細細回想著陳幕之前所說的話,之前,索爾認為是謊言,但經過洛基的認證後,立即被賦予了非比尋常的意義。
片刻後,索爾的眼中閃爍起智慧之光,他恭敬的俯首道:“古老的神明,請您為我解惑。”
陳幕的預言,洛基的肯定,讓索爾確信,眼前的男人確實是一位活過十幾萬年歲月的老牌神明。
通曉古今,預知未來。
如此高貴的存在,他不敢再有絲毫冒犯。
“戒驕、戒躁,很不錯。索爾,我看到了你的成長。”
陳幕欣慰的點了點頭。
“如您這般偉大的存在,都甘願與凡人共存,對此,我感到十分羞愧。我錯了,父神也錯了,神,不應該高高在上!”
索爾沉聲道:“洛基野心勃勃,阿斯加德危在旦夕!請您告訴我,如何才能重新舉起雷神之錘。”
“索爾,不要著急,時機還沒到。”陳幕緩緩搖頭。
“您指的時機是?”
“你還缺少一樣東西,奉獻。等你明白什麼叫做奉獻後,雷神之錘會自動回到你的手中。”
陳幕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隨後擺了擺手道:“出去吧,體驗凡人的生活,你的父親奧丁,早已為你準備好一切。”
“奉獻?”
索爾皺著眉,若有所悟。
棚戶外,一隻詭異的夜鴉,揮舞著翅膀,飛向高空。
在遙遠的星空彼岸,九界的中心,存在著一片神秘絢爛的國度。
它的夜空無比璀璨,星辰彷彿近在咫尺,光暈猶如薄紗般為它披上一縷朦朧。
阿斯加德,傳說中眾神的居所。
此時神國深處的仙宮裡,一位年邁的老者,緩緩從黃金澆築的神座上站了起來,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些許追憶之色。
“會是蓋亞的族人嗎?”
透過夜鴉的眼,奧丁得知陳幕的存在,並對他的身份有所猜測。
遠古時期,地球確實存在著一批古老的神靈,但大多已經消逝,剩下的不是離開地球便是獨立開闢維度,奧丁無法確定,是否有古神沉眠至今。
“海姆達爾,你認為呢?”
奧丁將詢問的目光投向王座下首的一名金甲男人。
“父神,很抱歉,我看不清。”
男人抬頭眺望,旋即緩緩搖頭,眼中似有星雲流轉,奪目璀璨。
海姆達爾,彩虹橋的守護者,阿斯加德的眼與耳,他的視線可以貫穿九界,但放在陳幕身上,卻只能看到一片灰濛。
“連你也看不清?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
奧丁沉吟片刻,開口道:“海姆達爾,我即將陷入沉睡,在索爾拿起雷神之錘前,禁止他返回阿斯加德。”
“遵命,我的王。”
海姆達爾點頭後轉身離去。
“索爾,不要怪我,作為一名君主,必須要懂得什麼叫做妥協,什麼叫奉獻。”
奧丁看著空蕩蕩的神座喃喃低語。
猶豫良久,他決定繼續演下去,為了阿斯加德的未來,必須提前引爆倆兄弟的矛盾,哪怕這個決定很殘忍。
對索爾與洛基是殘忍,對身為父親的他,又何嘗不是呢?
陳幕介入,似乎並沒有讓既定的劇情發生改變。
在接下來的三天裡,索爾沒有執著於大錘,也沒有灰心喪氣,而是努力的融入到普通人的生活當中,他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沒有心急,也不必心急,他堅信,古老的神明擁有看透未來的偉力,早已洞悉一切。
而一切,都在計劃當中!
直到第三天,一道毀天滅地的能量束落入波西塔塔小鎮,頃刻間,半個小鎮消失。索爾驀然醒悟,計劃出問題了。
“是毀滅者。”
望著從遠處走來的金屬巨人,索爾心情十分沉重,凡人之軀讓他感到無助,但毀滅者的所作所為,又讓他無比憤怒。
熟悉的漢堡店火光衝天,而老喜歡啃漢堡拉客的店主比爾,飛灰湮滅。
天空中,陳幕靜靜的目視一切發生,他已經讓神盾局隨便找了幾個由頭疏散居民,可總有一部分人頑固不化,自願落入命運的安排中。
現實裡的毀滅者不像電影裡那般孱弱,它由仙宮特有的烏魯金屬製成,幾乎無法被徹底摧毀,面部裝甲可釋放的高溫光束高達九千攝氏度,別說普通人,陳幕都扛不住。
“咦?她怎麼在這?劇情慣性有這麼強嗎?”
看到索爾身邊的幾個人,陳幕略感詫異,仙宮三勇士和希芙的出現在預料之內,但被他遺忘好幾天的簡.福斯特竟然也在。
不過看樣子,兩人的關係並沒有電影中表現得那般親密。
由於簡.福斯特的價值變大,陳幕心頭一動,又來了興致。
命運,在逼他犯錯。
“美麗迷人的女士,這裡看上去很危險,要不要跟我到旁邊的披薩店裡喝杯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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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幕從天而降,無聲無息的走到簡的身後。
“謝特!你怎麼在這?”
簡正躲在廢墟旁的斷壁裡瑟瑟發抖,突然一道聲音從耳邊響起,差點把她嚇死。
遠處,仙宮三勇士奮起反擊,一時間將毀滅者打的連連倒飛,但除了建築物大片坍塌外,後者連金屬外殼都沒刮花。
索爾則在旁邊反覆橫跳,凸顯出巨大的存在感,渾身傷痕累累,盡顯無畏,可實際上除了分散愛慕者希芙的注意力外,幫不上半點忙。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整整三天!”
簡連忙把陳幕拉到旁邊蹲下,低聲道:“你跑哪去了?為什麼不告而別!”
簡的語氣有點幽怨。
該死的負心漢,撩完就跑,連電話號碼都沒留,這幾天搞得她心癢難耐。
無奈,簡唯有用最笨的方法,找到身份特殊的索爾,打算守株待兔。
“世界,危在旦夕。”
陳幕深沉的道:“簡,很抱歉,請原諒我的自私,我的工作性質決定了我的人生註定孤獨,兒女私情,不是我這種人能奢望的東西”
“離開我,不願意見我,是害怕我受到傷害對嗎?”
簡怔怔的看向陳幕,她從陳幕的表情裡讀懂了一切。
不是不愛,而是深愛。
“是的,我很害怕。”
陳幕坦然承認:“我無法忍受你收到一絲傷害,哪怕是想,我的心就痛得要裂開。”
“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有沒有問過我害不害怕?”
簡生氣的道:“答應我,從今往後不許再擅做主張,現在我鄭重的告訴你,我不怕危險!”
“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陳幕深情的道:“離開你以後,我發現我錯得很離譜,整整三天,我的腦子裡全部都是你,那是一種無法忍受的煎熬,在某個古老的國度裡,這是一種病,名叫相思。”
“該死的,你太迷人了,啃我~”
簡心跳飆升,荷爾蒙幾乎要從水汪汪的眼睛裡溢位來。
隨後,一對狗男女在戰火紛飛的廢墟中互相狂啃,這一啃,就完全停不下來。
因為陳幕發現,惡意值突然跟噴泉似的狂湧。
‘叮,惡意值+10000.’
‘叮,惡意值+10000.’
‘叮,惡意值......+N!’
遠處,索爾身披盔甲,威風凜凜的握著雷神之錘,前一秒,他大發神威將毀滅者打飛至千米高空,後一秒,便陷入呆滯。
“簡,為什麼...”
他失神的目光裡,全被一對狗男女填滿。
簡.福斯特,彷彿一道光,出現在他人生裡,那對甜甜的酒窩,暖暖的笑,燦爛的容顏,令他神魂顛倒,動了凡心。
也就是這顆凡心,使他拿起了雷神之錘。
這一刻,索爾懂得了什麼叫奉獻。
“陳,我的嘴巴有點發麻。”趁著換氣的空隙,簡氣喘吁吁的道。
“沒事,我不麻。”
陳幕再次埋頭狂啃,此時怎麼可能停,上帝都勸不住他獸性爆發。
不僅啃,手也不能閒,肉球球把玩起來!
瑪德,一會功夫惡意值足足漲了二十幾萬,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爽?
索爾重拾大錘,善惡值高達恐怖的兩百五十萬,隨便刷刷都能暴富。
“呼,爽。”
三十分鍾後,陳幕擦了擦嘴角,舒坦的吐出一口氣。
惡意值擼出五十萬,可能啃得太猛,把索爾的心態徹底搞炸,麻木後的索爾反而把怒火轉移到毀滅者的身上。
“給我死!”
不遠處,索爾渾身冒著綠光,爆發出超乎想象的戰鬥力,瘋狂的錘打毀滅者。
妒火如毒蛇般啃噬著索爾的內心,戴上綠帽後,強大的毀滅者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可憐。”
陳幕憐憫的搖了搖頭。
“陳,老實告訴我,你有多久沒碰過女人?”
簡目光有點呆滯,嘴唇紅腫了一圈。
親個嘴,有必要這麼猛?足足啃了半個多小時!
要不是身處廢墟,旁邊戰火連天,她很懷疑,陳幕會不會直接爆衣上壘。
雖說有點小激動,但進度實在太快。
“你是我的唯一。”陳幕真誠的道:“我信奉‘愛得深,啃得狠’。”
“真的嗎?”
簡頓感驚喜,她迫不及待的道:“那還等什麼,晚上去我家,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愛我。”
“呃...今天可能不行,我一會要出趟差。”
“出差?去哪?”
“阿斯加德,北歐神靈的居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