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做什麼,沒吃早餐?”
陳幕冷聲呵斥道:“作為特工的行動力呢?‘來,死狗!’將你們的專業,展現給我看!”
幾人頓時被吼得一愣一愣。
“對方只是一個普通女孩,守門我看就不必了。”
科爾森連忙攔住身後幾名氣的抓狂的下屬,隨後平心靜氣的笑道:“先聊聊目標的處理問題,資料你已經看過,如果是走法律流程,大概能判五到十年,你怎麼想的,抓到人之後送到警署嗎?”
“才五到十年?”
陳幕搖頭道:“不行,處罰力度太輕,不是身為受害人的我小心眼,而是正義在哭泣!
我建議,把她交給我私下處理,引導罪犯改過自新,在這個領域,我具備豐富的從業經驗,一方面,可以免去一位花季少女的牢獄之災,另一方面,還能為社會增添一名積極向上的優秀人才,一舉兩得。”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地至理。
坐牢生不出錢,還不上錢,用肉來償,這也是天地至理。
陳幕理解得十分透徹,況且女孩才十八歲,坐牢對她來說太殘忍,多些寬容吧。
“陳幕,我們不是執法部門,有參與權但沒有決定權,而且這涉及到美國法律,你說了不算。”科爾森無奈撫額。
“那就別廢話,先抓人。”
陳幕有些生氣,唧唧歪歪的跟他談什麼美國法律。
美國法律管他屁事?
他奉行的是優先順序更高‘陳氏刑法典’,兩者在效力上顯然不是一個層次。
“科爾森組長。”
一行七人,陳幕為首,一身白的造型十分矚目,餘下六人好似嘍囉般緊隨其後,這姿態頓時引起其餘幾人的不滿,其中一名高大的白人青年皺眉道:“抓捕罪犯是警察的工作,我們的時間沒有這麼廉價,而且這傢伙讓我很反感,我沒有感受到一點尊重。”
“保羅說的沒錯,現在的工作更像安保,如果是為總統服務我沒意見,至於他?”另外一個魁梧的黑人青年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們很不服氣?”
科爾森淡淡的道:“特權是為特殊人士服務的,你們要是有他十分之一的本事,也可以享受特權,但是很可惜,你們沒有,所以服從命令!Ok?”
“十分之一?”
幾人相視一眼,差點失笑。
陳幕或許很厲害,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經過嚴苛的訓練與考核,從各個崗位上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論本事,大家都在伯仲之間,哪怕是大名鼎鼎的黑寡婦,他們都不懼一戰。
更何況是一個名不經傳的亞裔新人。
“別做蠢事,你們怎麼想的我很清楚,我想告訴你們的是,十個娜塔莎都不夠他一隻手打。”
科爾森搖了搖頭,一群沒見過世面的菜雞,自我感覺卻十分良好,總認為天老大他老二。
這麼說也不太準確,這群傢伙,確實是一群二貨。
因為眼下,就開始犯二。
“嘿,新來的,有膽量跟我比劃一下嗎?”
身高二米一的黑人壯漢上前兩步,攔在陳幕的身前挑釁的仰起下巴道:“據說你半根指頭能打敗娜塔莎女士,我不太相信,能不能證明給我看?”
科爾森犯了一個錯誤,他遠遠高估了這些精英的受挫能力。
在他看來,用計量單位‘娜塔莎’做比喻已經足夠委婉,可卻忽視了黑寡婦這個名頭所具備的威懾力。
若是一對一,陳幕和娜塔莎能打個平手,幾人興許還能勉強接受,讚歎一句了不起。
但用十個黑寡婦對比一隻手?過於誇張的比喻,反而激起了他們的好勝心。
“半根手指?”
陳幕微微一怔,不可思議的道:“是誰傳出來的謠言?這種話會有人相信?”
“呵呵。”
幾人聞言,忍不住咧嘴,果然不出所料,科爾森完全是在誇大其詞。
可陳幕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們瞪目狗呆。
“明明就是撒了泡尿,怎麼能說成是動手呢?教育娜塔莎,需要用到手?”陳幕一臉費解,不太明白這種離譜的謠言是怎麼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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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特?”幾人的臉色頓時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吹牛,大家都很專業。
但打架怎麼能和撒尿扯到一塊?陳幕要是說一句,吹口氣打敗娜塔莎眾人也好接受點。
“嗯?”
科爾森皺了皺眉,忽然聯想到前幾天的一個下午,也就是陳幕第一天到神盾局報道的日子,娜塔莎和希爾莫名其妙在下午洗頭的舉動,顯得非常可疑,現在陳幕又說起這檔子事。
切磋...撒尿...洗頭...
難道...
科爾森雙目緩緩睜大,生出一個極為大膽的猜測。
不可能吧!不會吧!!
心頭,被震驚填滿,科爾森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出絲毫聲音,這個恐怖的秘密,只能爛在肚子裡,否則他擔心見不到第二天初升的太陽。
另一頭,魁梧黑人感到智商受到侮辱,當即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瞪著一雙牛眼甕聲道:“那你現場撒一個,我就站在這,你把我噴死!”
“漢森,有你的。”
其餘幾人暗暗給同伴點了個贊,他們倒要看看,某個裝嗶犯怎麼下臺。
“你們幾個給我適可而止!”科爾森回過神,連忙呵止。
實際上是擔心陳幕下手過重。
科爾森負責陳幕的日常任務,考慮到這一點,弗瑞將部分機密告訴了他。
魔法、超能力、超人體質,每一項都是越超常人想象的力量。
“撒尿的噴射量太猛,你承受不起。”
陳幕一臉歉意的道,“而且看著你這張臉,我實在醞釀不出來,非常抱歉。”
不等後者接話,陳幕話音一轉道:“不過你這麼好奇,不滿足似乎也說不過去,畢竟大家都是同事,這樣吧...”
‘咳咳’
說到這裡,陳幕重重咳了兩聲,一口濃痰醞釀完畢。
“陳!”科爾森見狀一驚,試圖阻止。
‘噗’陳幕自顧自的蠕動口腔,唾沫彷彿子彈出膛般被吐出,速度快若箭矢,剎那間,正中黑人漢子的額頭。
‘啪’小小的一口唾沫,發出了一道沉悶的聲響。
後者應聲倒飛,連續撞倒兩人才抵消掉這口唾沫的衝擊力,落地後,已是雙眼翻白,失去了意識。
“這個量比較小,你看,這你都承受不起。”
陳幕淡淡的道。
“漢森!”其餘幾人大驚失色,科爾森同樣被陳幕的天秀操作整的一臉震撼,但很快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檢視組員的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