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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坐懷不亂陳弘毅

看著那繁多的紋路,陳弘毅知道,這個吊墜肯定不是凡物,他連忙從匣子中拿出來,想要開口詢問。

“伯父,這個吊墜……”

看著手捧吊墜想要開口詢問的陳弘毅,陳言似乎知道他想要問些什麼,直接開口打斷道。

“這個呀,也是你爹留下來,他當初將你託付給我,說是這個吊墜就是你日後的贍養費,將它送給了我。”

“那這吊墜是不是非常值錢?”

“值錢?你現在可以去懷安當問問價錢。”

懷安當,藍田縣最大的當鋪,其藏寶之豐,當金之高,都是令人咋舌不已。

據說裡面的奇珍異寶的號稱藍田之最,多少破落大戶沒了銀兩,都會去那變賣家產。能去懷安當的吊墜,肯定價值不菲。

聽到這話,陳弘毅真的就要拿著吊墜就走。

陳言看著就要奪門而出的侄兒,在他的身後幽幽的說道。

“那夥計會告訴你,五個銅板當不當?”

陳弘毅一愣,看來,伯父已經去當過了,才會說出這番話。

唉,伯父也真是,說話說一半,讓我白歡喜一場。

陳弘毅心情經過數次大起大落,早已經變得麻木,跟在陳言的屁股後面離開了祠堂。

陳弘毅與伯父道別之後,就捧著匣子苦逼的回了自己的偏院。

只見他一推開房門,屋中變得整潔,像是有人清理過一般。

當他目光轉移到他處時,瞳孔一縮,自己的床上居然睡著一個人。

“誰?”

陳弘毅警覺的問道,手中的朴刀都是就要出鞘。

“大郎,你回來了。”

一聲嬌弱的聲音傳來,陳弘毅慢慢走近,看到了令他血脈賁張的一幕。

清芸那姑娘正躺在自己的床上,香肩半露,上衣就穿了一件單薄的肚兜,陳弘毅更是將她美麗的酮體一覽無餘。

“清芸,你……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在我這幹嘛?”

廢話,大晚上的不睡覺,還能幹嘛,下飛行棋呀!

清芸面色羞紅,貝齒輕咬紅唇道,“天色漸涼,奴家怕你歇息時太冷,就……”

漸漸的,她的聲音也是變得宛如蚊鳴,低不可聞。

這難不成就是電視劇中的……暖床,也太羞恥了吧!

不過,陳弘毅卻是知道,現在沒有到降伏這個小妖精的時候。自己還是十品淬體境,若是破身失了那陽剛之氣,怕一輩子都與武道無緣。

想到這,陳弘毅也是迅速冷靜了下來,微閉雙眼,將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清芸,麻煩你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聽到這話,清芸看著陳弘毅的美眸都多了幾分異彩。

此時,她的臉上盡是複雜之色,今日她鼓起勇氣,才決定來到陳弘毅的床上。不過,陳弘毅的表現卻是讓她有些意外。

原來,大郎居然是如此一位品行端正,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就在清芸準備起身離開時,聽著“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微閉雙眼的陳弘毅有些於心不忍的開口了。

“清芸,你還是別起來了,就在這歇息吧。天氣寒冷,你也莫要感了風寒。”

“嗯呢,大郎。”

哎,姐,別介呀!

我就是給你客套一下,你倒是拒絕我呀,陳弘毅此時都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這下,可是苦了陳弘毅了,自己房中就一個床,難不成真的就要破身了嗎?

算了算了,不管了,陳弘毅衣服都沒脫,直接就鑽入了暖和的被窩中,兩眼一閉,開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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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芸等了好一會,發現沒了動靜,她輕聲喚道。

“大郎,大郎?”

不過,回應她的卻是陳弘毅的呼嚕聲。

“呼哧,呼哧……”

清芸也是有些氣憤,自己都這般主動了,大郎居然還如此無動於衷,難不成他是一個木頭嗎?這麼不開竅。

哼,你睡,我也睡,想到這,她也是閉上了雙眼。

一夜無話

……

雞鳴狗叫,日上三竿。

陳弘毅緩緩的睜開雙眼,枕邊人早已經離開,不過,被窩中還留著淡淡的餘香。

他來不及留戀,起身穿衣,就準備離開,作為每天996的打工仔,陳弘毅要去衙門執勤了。

不料,他剛剛一出門,就與那清芸迎面相見,那清芸姑娘風情萬種的瞪了他一眼,就兩手拖著裙襬,踏著小碎步離開了。

留下一頭霧水的陳弘毅,他看著漸行漸遠的清芸,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她大聲喊道。

“清芸,給伯父知會一聲,今天我就不在家用早飯了!”

馬府,大門口。

陳弘毅看著氣派寬敞的硃紅色大門,在感嘆了幾句臥槽,真踏馬有錢之後,就進入了其中。

在馬府僕人的帶領之下,陳弘毅很快就來到了馬大戶那間失火的臥房。

朱平安和張二狗兩人互相依偎,正在寒風中凌亂,坐在斷壁殘垣上,他們頂著大大的黑眼圈,頭髮亂糟糟的如同雞窩,不停的打著哈欠,哪怕還有半點捕快的模樣,活脫脫的像兩個乞丐。

陳弘毅來到兩人面前,朱平安和張二狗連忙迎了上來,對著他關切的問道。

“弘毅,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老張我覺得不含糊。”

看著熱情的兩人,陳弘毅也是感動不已,想了許久,旋即說道。

“你們兩個坐在那,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

“……”

支開兩人後,陳弘毅開始圍著馬大戶的臥房觀察起來。

漆黑的牆壁,已經變成木炭的房梁,屋中的陳設也都成了一片廢墟。

看到這,陳弘毅也是頭疼,案發地點的干擾資訊太多,哪些又是有用的線索呢?

就在他犯難的時候,那馬府的管家馬青山走了過來。

“陳大人,縱火殺人案不是已經結了嗎?胡安就是殺害我父親的兇手,為何此番又前來調查?”

“現在案情有變,縣令大人命我來馬府重新勘察,查詢更多證據。”

說著,陳弘毅也是將目光挪到了馬青山的身上,今日的馬青山已經換了一身與數日前不同的衣物。

只見他身著天藍色的蜀錦長衣,腰佩紅瑪瑙的絲綢吊墜,腳踩金繡雲靴。

這挺拔的身姿,出眾的樣貌,還有那一身奢華的服飾,簡直就是要去夜店炸街呀!

穿著寒酸官衣的陳弘毅心中也是豔羨不已,起了仇富的心思。

有錢真好,還能穿蜀錦,但是這一件長衣怕是就要數十兩銀子,抵得上自己一年的俸銀了。

這簡直就是西裝中的阿瑪尼,風衣中的愛馬仕呀!

不對,這比不是剛剛死了爹嗎?

陳弘毅也是好奇的開口問道,“馬管家,你不是剛剛死了爹……不,喪父嗎?為何不著孝衣?”

大周律,家法第一十二條,若家中父母雙親去世,子嗣須著孝衣,披麻戴孝一月,違背此法者,鞭刑十五,遊街。

這也是陳弘毅為什麼會問出剛剛那番話。

聽到這話,那滿臉堆笑的馬青山愣在了原地,看著陳弘毅的目光一直聚集在自己的蜀錦長衣上,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陳大人有所不知,我是父親的義子,算不得親族,本來披麻戴孝亦是人倫常理。”

“不過,店中生意繁忙,怕客人不喜,也就免了這些繁文縟節。”

聽到這番解釋,陳弘毅點了點頭,他並沒有過於糾結這個事情。

因為,接下來,他還有一些非常重要的問題向這位馬管家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