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中的蕭婉妤端坐在客房中,有些惱火,才剛剛趕走了那群沒有禮數的鄉巴佬,居然又有人來擾自己清靜。
不過,還不待她前去開門,房門就被一腳踹開,陳弘毅領著捕快闖了進來。
陳弘毅踏入房門,就覺得一股清香撲面而來。
他定睛一看,客房中居然端坐著一個背影嫋嫋,身形綽約的妙齡女子。
那一身雲白紗裙將她的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前凸後翹,渾圓豐滿,宛如一朵亭亭玉立的水仙花,潔白而高雅。
不過,有些可惜,這女子居然帶著一層薄薄的面紗,擋住了容顏。
陳弘毅看到面紗,瞬間沒有的觀賞的興趣。
一般帶面紗的,十個有九個都是背影殺手。
廢話,誰踏馬長的好看還帶面紗?
那白裙女子也是回過神來,伸出芊芊玉指,對著捕快們嬌喝道。
“爾等何人,居然敢擅闖我的房間!”
這人不是白痴,就是眼瞎呀,我們胸口寫了那麼大的一個捕字,你看不見呀!
她話音剛落,其他幾個客房也是大門起開,瞬間竄出來十數位彪形大漢。
他們手持朴刀,和衙門的捕快對峙,兩方瞬間劍拔弩張。
其中一個兩鬢微白,身著長衫的老者來到了蕭婉妤的身旁。
“小姐,您沒事吧。”
蕭婉妤搖了搖頭,輕聲答覆道“安叔,我沒事。”
看著自己被忽視,陳弘毅非常不爽。
“嘿,外鄉人,要擺架子出去擺,這裡是我們京兆府藍田縣的地盤,容不得你們放肆!”
“狂妄!”
“我就狂妄了,怎麼著?”陳弘毅賤賤的說道。
而他的態度也是惹怒了外鄉眾人,他們手持朴刀,在那安叔的帶領下下步步緊逼,將四五名捕快團團圍住。
朱平安扯著陳弘毅的袖子,焦急的低語道。
“弘毅,現在敵眾我寡,你就別在激他們了。”
老張頭也是說道。“是呀,弘毅,你莫要逞一時之勇,他們少說也有二十多個人,而且人手一把朴刀,。”
“咱們先穩住他們,到時候等縣裡面支援的人手來了,還怕收拾不了他們。”
不料,陳弘毅並沒有聽從兩人的話,反而快步向前,與那安叔爭鋒相對。
眾人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為陳弘毅暗暗擔心,這小子未免也太託大了,雖然他突破九品養氣境,又如何能以一敵十呢?
陳弘毅看著面前的眾人,眼發寒光,大拇指微微挑起手中的朴刀,寒光乍現。
對面的武夫瞬間驚覺,拔刀出鞘。
他看著對面的一眾武夫,冷冷的說道。
“誰要是敢再上前一步——”
“我就打你爸爸!”
眾人:“???”
說罷,陳弘毅就開始啪啪啪的打自己耳光,邊打邊說道。
“我打你爸爸,打你爸爸……”
與陳弘毅前來的一眾捕快,紛紛不好意思的掩面轉身,一副我不認識這個二百五的模樣。
那安叔甚至真的就愣在了原地,面露錯愕之色,驚訝的說道。
“我遊歷江湖這麼多年,走南闖北,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陳弘毅:“哎,今天你就見到了!”
……
在陳弘毅的神威之下,那外鄉武夫,也是不敢在前行。
終於,那白裙女子示意眾人放下武器。
“小姐,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老奴一定要為你出這口氣。”
“安叔,這裡不是涼州,而是京兆府。皇城附近,天子腳下,還是低調些好。”
終於,那安叔不情不願的命令眾人收刀回鞘,而衙門的眾捕快也是見好就收,順坡下臺,收了兵刃。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
陳弘毅眾捕快吃了個啞巴虧,虧了,又好像沒虧。
見久久沒有人前來支援,他們也是準備撤離。
畢竟,他們就是來找茬的,不過,貌似對方點子有些硬,他們好像惹不起,長期對峙也討不到什麼好。
陳弘毅轉身準備離開,不料那安叔反而對著他喝道。
“小子,可敢留下姓名?”
陳弘毅一愣,這是以後要找自己尋仇呀。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閃過多個名字。
常山,趙子龍。
姑蘇,慕容復。
萬通,筋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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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志超他奶奶。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吾乃是藍田縣鐵面無私,斷案如神的第一捕頭,鄭遠道。”
“他日若要尋仇,儘管來找我就好了,怕你的不是好漢!”
張二狗:“……”
朱平安:“……”
其他捕快:“……”
他們心中都默默的想到了一個事情,以後絕對不要得罪陳弘毅。
誰知道這個傢伙出去殺人放火的時候,會不會報自己的名字。
走出白雲閣,朱平安有些擔憂的說道。
“弘毅,你剛剛那番話,要是被鄭捕頭知道了,該如何是好呀?”
陳弘毅雙手環頭,仰首望天,一臉無辜的說道。
“什麼話?剛剛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呀,平安,你聽錯了吧。”
……
“阿嚏!”
坐在黃梨木椅上的鄭遠道打了一個噴嚏,感受著窗外的習習涼風,他走出去將門窗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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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寒冷的天,要凍死個人嘞!
很快,鄭遠道回到了紅案處,輕輕按了一下木板。
“砰!”
居然彈出來一個暗格,其中放著一個紫檀木的寶箱,如果陳弘毅在這裡,他就會發現這個寶箱與自己從竹林挖出來的一般無二。
不錯,這正是馬青山當初賄賂鄭遠道的珠寶。
幸虧那小子聰明,當著陳弘毅說只給了自己五十兩白銀,想來應該與陳弘毅討價還價一番,誰知道便宜了自己。
鄭遠道小心翼翼的開啟寶箱,那珠光寶氣直接將他照耀的驚在了原地。
自從有了這個寶箱之後,他基本上每天都會抱著這些珠寶數一遍,好像還指望著珠寶可以生崽,越變越多呢!
“咚咚咚!”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
鄭遠道嚇得連忙將珠寶藏回暗格,緊張的說道。
“捕頭,是我,老嚴!”
“哦?原來是嚴師爺呀!”
鄭遠道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急忙起身開門,這師爺是縣令大人身邊的人,自己可不能慢待。
“不知嚴師爺前來,所為何事呀?”
那嚴師爺環顧左右,來到鄭遠道面前,竊竊私語道。
“掌櫃的託我告訴您,可以上路了。”
“好!”
鄭遠道應下後,眼中的兇狠之色乍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