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州城,凌心安直接釋出了公告,誰能提供線索,一旦事後確認真實的,賞銀十萬兩。
本就是處於怒火的江州各大商會和江州百姓,居然有人明目張膽的刺殺凌府之人,很快,凌心安便收到了無數資訊。
酒莊對面有人看到著火前關門的是一個約莫三十的鷹鉤男子,穿著是藍青色服飾。
著火時有人在後面見到一個將手中的衣服扔到了垃圾桶,那個人鷹鉤鼻子,約莫壯年。
很快,這件衣服被呈上在了公堂上。
有人說自己拿盆子倒水跑上酒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兩個人,一個鷹鉤子男人,一個滿臉髯須男子,當時我們都往酒莊跑,就他們兩個離開酒莊。
很快,鷹鉤男子和滿臉髯須的男子畫像便被貼在江州城內,全城通緝。
很快,凌心安又接收到了許多訊息。
新城區內一個正在施工的工地上,人影往來,工人們在忙碌的幹活,距離一天工作結束很快就到來,人數不多,只有十來個。
“老劉,晚上喝幾杯?”一個憨厚男子對著不遠處一個默默幹活的人喊道,那人站起身來,露出了鷹鉤般鼻子的臉道:“今晚不去喝了,晚上我去找小紅。”
憨厚男子道:“我說你啊,老劉,力氣這麼大,咋就不找個媳婦呢,去找那些人,銀子哪能禁得起花。”
老劉也不回話,只是笑笑,這時,工地外忽然傳出了腳步聲,急促的朝這本來,眾人感到異樣,老劉目光精芒一閃而逝,緩緩的走到一根木柱上,站在那裡。
人影出現,是府衙巡捕,在隊伍前面,凌心安拿著君子劍信步走了進來。
“參見凌大人!”眾人連忙行禮,心中卻是疑惑。
凌心安目光掃過一遍道:“都起來吧!”眾人連忙站起,那鷹鉤男子低著頭,而凌心安的目光已經盯上了他。
一道劍光穿過眾人,直刺他而來,見此,鷹鉤男子臉色接連閃過數道,用力一拍,木柱應聲而倒,緊接著傳來了工人紛紛墜地的慘叫,他的身形卻是凌空飛躍。
“哼,想跑!”兩道劍芒同時從兩邊角落直射而來。
是方世榮夫婦。
而凌心安飛龍爪早就射在木板上,借力發力,人瞬間來到了那人腳下,太極劍法以他為中心,瞬間將他包裹,傳來噗噗響聲,一聲慘叫,鷹鉤男子陡然落地。
他望上凌心安,目光閃過恐懼,君子劍抖動,兩隻手掌頓時飛起,眾人望著鮮血直流的鷹鉤男子,臉色驚恐,實在是想不明白發生什麼。
只見一個人影匆匆忙忙的趕到凌心安跪道:“大人,請問發生何事?”
凌心安望著此人顯然是負責這個專案的人道:“此人什麼時候來的?”
感受到凌心安冰冷的殺意,男子連忙低頭道:“大人,是小的一個月前在勞力市場尋得他,他說他是青州府之人,來這做工,小的便將他帶回此處。”
望著四肢斷了的鷹鉤男子,凌心安一腳提上他的嘴唇,頓時鮮血直流,冷冷道:“將這所有人帶回去一一審問。”
“是,大人!”
半個時辰後,在一棟名為桂府的門前,凌心安大手一揮,立即衝出數十人直接轟上了大門,轟轟的聲音驚得左鄰右舍趕緊偷偷的探出頭來,很快,大門轟然倒地,邁步進去,只見到滿院屍體,都是被人一刀致命。
凌心安臉色鐵青,郭松派人尋找一遍道:“大人,沒有活口。”
“這個桂府主人叫什麼名字?”
“桂從容。”
“帶我去他的房間。”
很快,凌心安來到了他的房間,簡單至極,沒有多餘的裝飾,除了一排書櫃,來到跟前,伸手將書籍全部推到,沒有想象中的暗道。
“大人,剛才臨街一個小廝看到大火熄滅不久後,桂府的那位主人帶著兩三個家眷出城去了!”趙虎來到房間,對凌心安道。
“卑職已經著守衛回報他們的去向了!”
“將這裡值錢的全部帶走,尋找暗道之類的不得停下,這棟樓以後拍賣。”
“是,大人!”
凌心安道:“吩咐郭頭領,我不管他用什麼辦法,今天一定讓他供出背後指使人是誰。”
“是,大人!”趙虎匆匆離去。
當凌心安趕回凌府的時候,立即有人報道:“大人,桂從容帶著四位女眷朝東北方向而去,已經兩個時辰前了!”
“東北方向是新民鎮新民村?”
“是,大人!”
凌心安目光凌然,新民鎮。
“大人,問出來了。”這時,郭松的身影出現在凌府,遞上了一封印著血跡的白紙。
“若不是將他衣服撥開,還發現不了此人胸口前印有標記。”
“這是?”凌心安看著辦白紙上印著一個圈,圈上一個類似於游魚圖案的標誌。
“杜家堡?”方世榮看著白紙冷冷道。
“方長老,你說這個是杜家堡的圖案?”凌心安問道。
“正是,這些都是江湖門派特有的標誌,所以這是杜家堡的標誌!”方世榮點頭。
“那就對了,桂字去土便是杜字!”凌心安嘆道:“明日準備一下,我們去新民鎮!”
新民鎮,是一個移民鎮,百分百都是外來人口聚集而成的一個新鎮,所以叫新民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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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鎮下兩個村,新民村和新民二村。
鎮長是一名遠道而來行善好施的中年男子,姓鍾,新民鎮的人都親切的稱呼他為鍾善人。
只是當他還剛剛吃完早膳正打算出去溜達一圈的時候,有下人立即飛奔的嚷道:“老爺,凌大人來了!”
鍾善人皺著眉頭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哪位凌大人?”
下人道:“老爺,江州城還能有幾個凌大人!”
鍾善人臉色一變,立即起身,卻聽到了一道聲音響起:“不用出來了,本官已經到了!”
話落,凌心安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客廳之內。
“卑職叩見凌大人!”鍾府之人立即行禮道。
“都起來吧!”凌心安隨意的坐在了上方。
“鍾善人。”
“卑職在!”鍾善人道。
“本官向你打探一個人
!”
“凌大人請說!”
“桂從容!”
鍾善人奇道:“卑職並不認識此人,不知凌大人找他何事?”
“昨天他攜帶家眷來了新民鎮,有人說住進了你開設的客棧,不知真假?”
鍾善人臉色一變,連忙道:“回大人,客棧並不是小的在打理,入住是何人,小的並不清楚,現在馬上去查!”
“不用了。”凌心安站了起來道:“本官就是過來只會你一聲,本官來之前已經命人包圍客棧了。”
說罷,大步離去,鍾善人臉色陰晴不定,隨即跟了上去。
新民鎮是有客棧的,客棧就叫新民客棧,此時客棧被人團團圍住,當凌心安的身影出現在街道的時候,立即引起了人群的歡呼和好奇。
“大人,大人!”有人喊道。
凌心安微微擺手,來到了新民客棧,鍾善人緊隨而來。
“大人,並沒有!”郭松輕聲說道。
“有才叫奇怪!”凌心安道。
郭松皺眉,這時,掌櫃連忙出來行禮道:“大人,昨晚並無名叫桂從容之人和家眷前來入駐。”
凌心安來到馬廄後院,看著草堆中並無馬車,只有單獨的騎馬在啃著乾草。
再次回到客棧門前,此時鍾善人已然在等候。
“大人,這是昨晚入駐名冊!”他將名冊遞給凌心安。
凌心安接過,翻到了昨晚登記的,並無桂從容名字,合上名冊,對著鍾善人淡淡道:“看來被惡賊跑了!”
“不知發生何事?有何需要小的效勞,大人儘管吩咐!”鍾善人道。
凌心安望著他道:“那就有勞鍾善人陪本官逛逛這新民鎮如何?”
鍾善人臉色閃過疑惑,但還是道:“小的帶路。”
“好!”凌心安點頭道。
新民鎮不大,十字縱橫的建設當初是交給江州城的商會協同一起的,儘管不大,但街道整齊乾淨寬敞,兩旁的建築都是低層木質房屋,冬天太陽還沒徹底出現,鍾善人帶著凌心安一條接一條的逛著,像極了來考察事情的官員。
鍾善人一邊介紹,凌心安偶爾駐足一下或者點評一下,前者立即表示大人所言極對。直到來到了一處,此處相比別處,多了更多的人間煙火氣,周圍的房子和其他地方並無二致,這裡的地面卻是和其他所走過的路更破舊。
“鍾善人,此處是何地方?”凌心安問道。
“回大人,小的並不知道!”鍾善人道。
凌心安目光望著眼前只有數棟並排的房子,後面便是一片森林,這裡只有一條直直的同道,前面是百姓房子。
“來人!”
“在!”
“將這些房子內所有人都抓起來,誰敢反抗,格殺勿論。”
“是!”
頓時,巡捕和仙清門之人飛撲進去,不久便響起了驚恐和怒罵,甚至傳來了打鬥聲。
鍾善人的臉色變換不停,望著凌心安,目光閃過不斷,心中劇烈的欺負,而凌心安目光全然忘記了周圍一邊,望著眼前的房子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