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凱莎和鶴熙有些無語的看著楊戩，此時的楊戩已經恢復成平日的打扮了。
因為模仿不出焦叔那樣白衣飄飄的氣質，楊戩的穿著卻是一身淺灰色。
看著楊戩，凱莎無奈的說道：“說說吧，你怎麼回事兒？”
“什麼怎麼回事？”楊戩疑惑道。
看著楊戩一副明知故問的模樣，凱莎嘆道：“你一來就把他們給攆走了，到底在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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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滿頭問號的看著凱莎，什麼叫我把人攆走了？
“不是，這能怪我嗎？你要說潘震的話，說實話我還真不是故意要氣他！”
“而且，就他幹的那些事兒，說實話我都想直接弄死他！”
知道楊戩說的是那些事情，所以凱莎和鶴熙充分相信楊戩說的話。
於是鶴熙挑了挑眉：“所以，這就是你上去挑釁他的原因？”
“媳婦兒，這你就冤枉我了！”
楊戩叫屈道：“我怎麼挑釁了，分明是他小心眼罷了！”
“得得得！”
鶴熙趕緊叫停，如果在這麼讓他說下去，估計一會又要自己哄了。
多大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揉兩下太陽穴，鶴熙問道：“你和斯諾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呃……那一段？”
瞪了一眼嬉皮笑臉的楊戩，鶴熙沒好氣道：“關於卡爾的！”
“哦，這樣啊！”
“說說吧，你這又該怎麼解釋？”一旁的凱莎嬉笑道。
看著凱莎與鶴熙，楊戩沉聲道：“你們太小看卡爾了！”
“說實話，如果說鶴熙在科研上能喊第二的話，那麼卡爾絕對可以喊第一！”
“雖然他有著大時鐘的加持，以及神河文明的遺留，但不得不說卡爾的確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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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的話贏得了鶴熙的贊同：“確實，雖然卡爾有些變態，但不得不說他算是天才！”
“不過……”
鶴熙嚴肅的說道：“我可從來沒有小看過那個死變態的！”
楊戩點點頭，把目光看向凱莎。
凱莎愣了一下，有些不爽：“看我幹什麼？那個死變態沒人會小看他的！”
“好吧，你們能這樣想就很好！接下來我就說一說為什麼我會說卡爾是個很純粹的學者。”
楊戩說道：“雖然你們說他是死變態，但不得不說他的幻體恐怕你們也無法滅了他！”
“甚至說，你們任意一個都無法壓制他，除非你們倆能聯手出動！”
“而他之所以會把自己變成幻體，其根本原因，還是為了他的學說。”
“虛空！”
看著兩天使那嚴肅的神色，楊戩笑了笑道：“虛空是什麼，咱們就不去探討了，就簡單說一下卡爾吧。”
“你們要知道，“純粹”這個詞可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褒義詞！”
“要知道，純粹也可以用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而恰恰卡爾就是後者！”
“知道為什麼在未來卡爾會答應涼冰把你滅了嗎？”
楊戩看著凱莎，後者點點頭道：“沒錯，我不但擋了天使的路，同樣也擋他的路了！”
楊戩點點頭：“確實如此！”
“至於後來的華燁，同樣是因為媳婦兒你還存在，所以為了不在有人擋路，他給天使找來個麻煩！”
“因為涼冰的關係，一方面他覺得惡魔並不適合在凱莎下線後繼續做天使的敵人，而另一方面就是雖然卡爾很喜歡且很努力的幫助涼冰，但對於卡爾的所作所為涼冰並不是百分百認同的！”
“因此，為了擋住天使不在找自己的麻煩，天渣就是天使一個很好、非常好的新敵人！”
“對於華燁，卡爾既把他當做試驗品，同時也是用來對付天使的殺招！”
“而他做了那麼多事情，就是為了追求自己的理念、學說以及夢想！”
“你們下線以後，天使忙於與天渣的戰爭，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去阻止他研究虛空、探索虛空，甚至是釋放並迎接虛空的降臨！”
楊戩的話讓凱莎與鶴熙頓時沉默，她們也沒想到，卡爾對於虛空的探索之心竟然如此的堅定。
楊戩砸了砸嘴看著沉默的兩天使繼續說道：“而我之所以說他還能更加純粹，其原因就在涼冰身上！”
“說實話，如果沒有涼冰的話，恐怕卡爾會早早的給天使找一個新的麻煩，或者親自出面送你們下線！”
“我想，這並不是危言聳聽……”
楊戩的話讓凱莎聽到很彆扭，不爽的說道：“照你這麼說，我們現在還活著，要感謝一下涼冰嘍？”
“得了吧！”
楊戩白了一眼凱莎沒好氣的說道：“就你？你就差點指著這片星河對涼冰說：好妹妹，看這就是姐姐給你放的水！”
凱莎聽完訕訕一笑，一旁的鶴熙也給了她一個白眼。
看到沒，我男人都知道你在放水！
凱莎狡辯道：“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
“因為卡爾在暗中幫助涼冰，所以她才有機會逃脫的！”
“呵呵~”
“你那是什麼態度！”
“我就這個態度，我都不信你沒有放水！”
“沒有就是沒有！”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吵了！”
……
舊神河，天道星系、烈陽星。
潘震回到烈陽星後，轉身對淵離說道：“查一下那個叫楊戩的傢伙，我要知道他是那個文明的人！是不是與我們烈陽有什麼過節！”
“這一切，我都要清楚！去吧！”
“是將軍！”
淵離離開了……
另一邊，黑暗星雲、冥河星系、死歌書院……
卡爾聽著斯諾的彙報，在聽完後，他無悲無喜的問道：“哦？他真的是這麼說的？”
“是的，我神卡爾。”
“有意思，沒想到這片宇宙竟然還有一個知己！”
卡爾來了興趣。
“我神卡爾~”
斯諾問道：“需不需要屬下查一下他的來歷？”
“不用了！”
卡爾一揮衣袖道：“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我會自己去查的。”
“是！”
在斯諾離開後，卡爾停下手中的筆開始操控大時鐘。
一番探查之後，卡爾愣了一下：“有意思，沒找到還真是有趣！”
於是卡爾開始加大了了力度……
不去理會自行運轉的大時鐘，卡爾看著牆上的掛畫，喃喃道：“涼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