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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長不大的小學生14

的確,如果洗手檯只夠死者將頭伸入,那將他溺死的時候,臉上一定會有掙扎造成的傷痕,可他臉上卻什麼痕跡也沒有。

“會不會是吃了安眠藥?”莫羨思忖著看向床前的床頭櫃,兩名警察正蹲在這個小櫃子面前一個抽屜一個抽屜地拉開,戴著手套將裡面的東西用密封袋裝好,她不露聲色地朝那邊挪了幾步,想從那些雜物中辨認出安眠藥的藥盒。柯南更大膽些,他直接走到警察身邊,如一個真正的小學生般稚聲問,“警察哥哥,毛利叔叔想要我來問你有沒有在櫃子裡找到安眠藥。”

這也行?莫羨目瞪狗呆。

大概以為像柯南那麼小的小學生不會騙人,警察們數了數放在地上被密封起來的物品,遲疑地搖搖頭,“沒有喲,小弟弟。”

[這奇怪了,]在彈幕兩方混戰中,嚴理依然保持著冷靜的態度試圖幫上莫羨的忙,[一個人被溺死,不可能一點掙扎的痕跡都沒有。]

[播主的推斷是正確的,]百忙之中碰到播主的疑難問題,陸帆玄還是抽空飛快打了幾句話,[服食大量安眠藥後,儘管大腦能感受到溺水和嗆水,但身體卻無法反應過來,自然不會在臉上留下傷痕,但是現場卻沒有找到安眠藥,這時候我想只有解剖腹部才能確定死者死前有沒有吃過。]

[法醫驗屍得拖到停屍房吧,]嚴理搖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而且需要走解剖程式,趕不及。]

他們這幾條彈幕用了天藍色和綠色,在一片來不及改的白色撕逼彈幕中格外鮮豔,莫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忽然,她的目光定在床頭櫃前的一個地方,讓螢幕外的陳參謀等人心跳加速,口乾舌燥。

那是——

只可惜,莫羨現在並沒有上前檢視的意思,她將目光轉開,落在凌亂的床上。

被子揉成一團,床單床墊也七倒八歪,她回想起剛進門時所看到的場景,不知不覺又皺起了眉頭。柯南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也小大人般摸著下巴思考起來,“床上那麼亂,鑰匙卻好好地放在上面,不合常理。”

對,莫羨深以為是地點點頭,假設死者和兇手在床上經過一番搏鬥後落下鑰匙,那應該會被床單被子遮住或者掉到床下,好端端地落在床上讓進門的警察們一眼能看見?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是可能性太低啊。

而且,死者若是在兇手下手前吃安眠藥,受藥力影響不可能搏鬥得如此激烈,若是在兇手制服死者後吃的藥,更不可能,畢竟都已經制服了,直接綁起來溺死不行了?為什麼非要多此一舉喂藥呢?

這個案子,處處透著奇怪。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從浴室裡出來後,高木警官便向他們報告道,“目暮警官,毛利先生,房東的不在場證據的確十分充分,監控器拍到他晚上六點到八點在麻將館打麻將,檢視過電梯裡的監控器後,我們找到晚上七點到八點到過八層和在八層居住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三名嫌疑人——樓道裡的監控器前幾天壞掉了還沒有拿去修,一位是住在80號房的小笠原裕二先生,據說在兩天前和死者大橋先生倒垃圾的問題發生爭執,平時互相看不順眼,晚上七點到八點說是在看書。一位是住在810號房的西野望先生,借了死者的錢後一直沒有還,死者死亡時間據說在睡覺。還有住在08號房的三浦美加女士,上個月剛與死者離婚,晚上七八點在做夜宵。”

趁目暮警官幾人在交談的時候,莫羨走路悄無聲息地溜進浴室,和柯南所說的一樣,洗手檯裡裝滿了水,浴缸乾乾淨淨,她低頭試著測量洗手檯與頭的寬度,可以將頭伸進去,但是掙扎起來絕對會碰到臉和腦袋。而且這個洗手檯高度不高,以莫羨這個身高,站著想把頭伸入得扶著洗手檯兩邊,蹲著又夠不到洗手檯裡,死者比她高一點,但情況大概都差不多。

“柯南,”莫羨小聲地問,“你檢查屍體的時候,他的袖子是幹的還是溼的?如果他的袖子是溼的,證明他曾經掙扎過,如果幹的話,那他是垂著雙臂被溺死的。”

柯南搖搖頭說,”雨下的太大,地上全是溼的,他又是臉朝地,袖子很快溼掉了,根本看不出來嘛。”

莫羨沉凝地點了一下腦袋,“是啊,下雨真是太討厭了。”

“而且我們也沒有找到水,”柯南面露棘手之色,“吃足夠的安眠藥,必須用水送服才行,但是床頭櫃連杯子都沒有,浴室裡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莫羨嘆了口氣,悄悄和柯南溜出浴室。

在死者大橋先生房間外面的走廊裡,目暮警官正在詢問三名嫌疑人,小笠原先生高高瘦瘦,淺藍色襯衫不見一點褶皺,內裡空空蕩蕩,他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胳膊下夾著一本厚厚的書,說起大橋先生,他嘆惋而又略帶嘲諷地說,“我當然沒有殺他,警察先生,我今天根本沒有找過他。”

“你說謊,”西野望先生染著一頭淺棕發,髮尾挑染成紫色,看上去十分非主流,他吊兒郎當地搭在小笠原肩膀上笑說,“昨天我聽到你們說今晚找個時間把話說開,怎麼?你還說沒找他?”

小笠原嫌棄向後一步避開西野望的手,將自己的肩膀解救出來,仔仔細細擺正領口,確認兩邊領子都對稱後方正色道,“我是有說過今晚找他談談門口垃圾袋的問題,”提到這個,他皺了皺眉頭,“我告訴過他很多遍,要將垃圾拿下去,可是每次他都放在門外等房東女士幫他拿,十分影響走廊的環境,我昨天告訴他再不主動扔垃圾我幫他僱傭一個人扔下去,他同意了,今天晚上七點五十分的時候我去敲他家的門,找他要僱傭用人的錢,他的房間裡卻一絲動靜也沒有,我以為他出門了沒多想,回房間繼續看書。”他指向自己胳膊下夾的書,“直到警察先生敲響我的門,才發現他已經跳樓自殺。”

“他是被殺的,”目暮警官習慣性地糾正道,“這麼說,從你回家的七點半到死者死亡的八點你都沒有不在場證明嘍?”

“我沒有殺人,”小笠原言簡意賅地回答,說完他站到一邊,保持沉默。

這位小笠原先生,似乎有潔癖的樣子,還有點強迫症,莫羨注意到他那熨得一絲不苟的襯衫,還有坐立不安的樣子,他時不時地看向被西野望先生碰過的肩膀,恨不得馬上回屋洗澡。莫羨心裡不禁搖了搖頭,一個有潔癖和強迫症的人,怎麼會放任床上那一團糟?心下將他的嫌疑減輕了些,當然,還得繼續觀察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潔癖,想著,莫羨拉了拉柯南的領子。

柯南見她給自己使眼色,心領神會地跑過小笠原附近,驚呼一聲便朝對方倒去,小笠原下意識地往旁邊讓了一步,臉上帶一絲驚慌,避之猶恐不及,好在柯南只是假裝摔倒,沒有真的摔在地上,踉蹌幾步便穩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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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一動作,目暮警官和毛利先生都將目光轉過來,見柯南沒事才繼續問西野望先生,“那麼,晚上七點到八點,你又在哪裡呢?西野望先生。”

“我在房間裡睡覺啊,”西野望理直氣壯地說,“不然你去我房間裡看看,被窩裡還是暖和的呢!”

毛利小五郎搖頭說,“你也可以殺完人後去被子裡捂著嘛,這不能構成不在場證明。”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沒殺人!”西野望攤攤手說。

目暮警官轉向三浦美加女士,“那麼,三浦小姐,你呢?”

“這位警官已經問過一次了,我在做夜宵,”三浦美加壓抑著眉眼間的不耐煩,“不信你可以去我房間裡看看,我還沒吃完,做巧克力布丁要花費至少半個小時。”

“你也可以先做好再去殺人。”目暮警官說,“抱歉,你的不在場證明也不能成立。”

“你想調查儘管調查好了,”三浦美加昂著頭說。

莫羨垂下眼簾,據她的識謊術加成,三位嫌疑人的話都是真的。莫羨心中已有確認的嫌疑人,可是兇手有沒有備用鑰匙呢?如果沒有,又是如何製造密室的?

想著想著,莫羨走進大橋先生的房間,看到柯南蹲在床頭櫃邊,手中正拿著剛才她注意到的東西——

莫羨的心極速跳動起來。

那是——

[臥槽!]看清柯南手上東西的嚴理忍不住站起來,一手捂住狂跳不已的心臟,“那是,那居然是。”

[不會吧!]正陷入撕逼大戰的韓江雪不由得停下手上動作,她臉色通紅彷彿全身血液都在往臉上湧一般,[我滴神啊!]

[天!惹!我沒看錯吧!]下午在宿舍休息的李時猛地看見企鵝群裡刷屏般刷出近千條語無倫次的訊息,趕忙往直播間螢幕裡一看,立刻頓在原地,險些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這是真的?]

“給我接我能接的最高領導,”陳參謀手握電話,眼睛盯著電腦屏幕,語氣焦灼,“要快!”

[靠!]資深粉絲們紛紛從彈幕大戰中脫身而出,葉雨時顫抖地雙手幾乎打不出字,[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