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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石家駒的救援

石家駒一行風馳電掣般橫穿上海市區直奔埔東新區,途中因車禍損失了兩輛車,好在沒有傷的人員在大隊人馬過黃浦江的時候又趕了上來,所以人員損失還不大。當他們可以清晰地聽見碧泉飯店方向傳來的槍聲的時候,距離第四集團軍的一個哨卡就只有百十米的距離了。石家駒剛考慮著是否讓車隊減速的時候,對面哨卡的重機槍就劈頭蓋臉地打了過來,第一輛汽車上的司機當場被打死,車子失去控制歪在了路邊邊,繼而雨點般密集的彈雨瞬間就把這輛汽車打的如同篩子一樣,車內的人無一倖存。

石家駒參加過實戰,臨戰經驗也算豐富了,見突然遇到襲擊連忙大吼一聲:“下車隱蔽!”縱身就從摩托車上跳下滾到了路邊,雖然代價是手掌擦傷但並沒有受其他的傷。其餘的人一來不是情報局的精銳,二來也沒有受過響應的訓練,又沒有作戰經驗,當即亂做一團,前面的車剎住了,後面的車卻不名就裡地撞了上去,有的人雖然及時跳出了車外卻又不知道如何隱蔽,不是呆呆地站在那裡就是沒頭蒼蠅似地亂跑,當即又有不少人倒在彈雨之下。石家駒和許永君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部下們收攏。

對面哨卡的重機槍掃射了一陣之後,有人用擴音喇叭高喊:“對面不名車隊的人員聽著,由於緊急情況,這條道路禁止通行,強行通過者格殺勿論!”

一個情報員站起來揮動雙手喊道:“別開槍!我們是上海情報站的,接到命令前往碧泉飯店增援,請准許我們透過!”

對方沒有答話,只用機槍回答了他,準確的射擊幾乎把他打成兩截。

石家駒手一撐地想站起來卻被一隻手拉住了,回頭一看是許永君。

“你想幹什麼!?”石家駒惱怒地說。

許永君冷靜地說:“你的軍銜和官職是不能阻止他們向你開槍的,他們已經叛變了。”

這時碧泉飯店方向又傳來一陣零散的手榴彈的爆炸聲。石家駒道:“總不能這麼等著,總得試一試才行!”說完又要往起站,就在這個時候後面有情報員喊:“又有人過來了!”

是敵是友?石家駒回頭果然看見了7、8輛汽車風馳電掣般地開過來,他連忙命令手下做好戰鬥準備。這個時候如果被兩面夾擊就麻煩了。

剛才情報站車隊遭到伏擊的時候,所有的車輛都七扭八歪地胡亂停在了路上,把整個路都堵死了,後來的汽車只好急剎車停下來,車上的人一下車就罵罵咧咧地胡走亂竄,直到對面哨卡的重機槍讓他們知道了這個地區不宜行走。來的這批人服裝各異,除了個別幾個人拿著手槍外,其他大多數人只提著西瓜刀和棍棒,為首的一個正是馮敬爻,想必是他知道了女兒馮程程被困碧泉飯店,特地前來營救的。

來的人裡,杜月聲和瘋子丁力也在其中。

“石站長?怎麼回事?”馮敬爻一路爬過來問。

石家駒沒說話,許永君說:“有叛匪。”

馮敬爻道:“不是調了新軍過來嗎?”

許永君道:“他們可能就是叛匪!”

“啊,怎麼辦?”馮敬爻一時沒了主意,他手下這夥人他是瞭解的,平時在街上鬥狠打架個個都是好手,可是要面對正規軍隊就只有送死的份,況且願不願意送死還是一回事呢。

石家駒觀察了一下地形說:“實在不行只能衝一下了。”

許永君說:“對方火力這麼猛,硬衝是送死啊。”

石家駒說:“我可沒說硬衝。等會我挑幾個機靈的小夥子,馮先生再給我兩個熟悉本地街區的人。你要做出一副進攻的樣子來,大喊大叫,胡亂放槍,時不時的露個頭什麼的,總之怎麼都行,一定要把對方的火力和注意力都吸引過來,我想辦法迂迴敵人。你要注意觀察,一旦我們和敵人絞在一起,你就立即發起衝鋒,不管到時候敵人火力有多猛也要衝上來,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明白了嗎?”

馮敬爻說:“好,我立刻找兩個人精給你。要不要再給你幾個人?”

石家駒說:“你的人沒當過兵,多了到添亂。”

這時一個人插嘴說:“我有辦法對付那機槍!”

眾人一看原來是那個自稱從起點來的時空穿梭者丁力。杜月聲忙扯丁力的衣襟說:“別亂說話,馮先生他們說正經事呢。”

丁力開啟杜月聲的手說:“我說的是真的,我們可以用阿拉伯人對付以色列人的方法對付他們!”

石家駒覺得有點意思,就問:“別賣關子,快說。!”

丁力說:“阿拉伯人有一種武器叫人肉炸彈,我們可以學一下。對面守軍我看最多一個排。我們找汽車塞滿炸藥,汽車前面加兩塊鋼板,只要能頂住開到敵人陣地前面就可以了,然後引爆,大家一衝完事大吉。”

許永君博覽群書,是在場人中最有學問的一個,雖然丁力的話顛三倒四,(時候以色列還沒建國吶)但這確實是個辦法,於是她說:“炸藥我們沒有,但是這附近有一所聖兵彈藥庫,貯藏著一批73mm炮彈我們可以用。平時那裡守衛的只有不到十個人,管理鬆散很容易奪到”

石家駒也覺得這個辦法雖然荒唐,但是可以一試,但是他隨即想到一個問題就問:“只是誰去開車呢?”

是啊,誰去開車呢?開車的人是必死無疑的,石家駒雖然當過營長,上過戰場,可是他從來沒有命令過自己的士兵執行過必死的任務。

丁力覺得自己出了個好主意,正沉浸在對未來的無比美好的暢想中,忽然看見馮敬爻一雙狼眼正對他放著兇光,他情之不妙:“馮……先生,別這麼看著我……我可沒那種愛好啊……”

“嘿嘿嘿……”馮敬爻歹毒地笑著說:“既然是你的主意,就拜託你去了,我們馮家永遠記你的大恩大德。”

丁力楞了一下,在仔細分析了一下馮敬爻話中的含義後,沉默了兩秒鐘,然後發出一聲慘叫,也不顧頭頂上飛過的子彈,扭頭就跑,口中還不停地大喊:“我不想死啊,我還年輕,文才武功,玉樹臨風……”

馮敬爻一擺手立即跳上去兩個痞子,一把就把丁力按住了,丁力打了個嗝兒,雙腿一軟,尿溼了一條褲腿……口中還有氣無力地對著杜月聲喊:“聲哥……救我……。”

杜月聲對馮敬爻說:“馮先生,你放過他吧,他是個瘋子。”

馮敬爻說:“瘋子?我看他根本就是個孬種!”

杜月聲一咬牙說道:“馮先生,我替他去!”轉過來又對丁力說:“兄弟,你以後自己保重吧。”

馮敬爻說:“好!有種!說實話我還真捨不得讓你換他一條命,但是如果不換,你會說我不成全你的義氣。至於他”馮敬爻指著丁力說:“你給我滾出上海灘,不準再在上海露面否則……”

馮敬爻的話還沒有說完,丁力的雙腳忽然來了力氣連謝謝也不說一聲就一溜煙地跑了。杜月聲腦子一陣眩暈:“就為了這個“兄弟”值得自己付出生命嗎?”他不知道此時的丁力一面跑一面自言自語地說:“現在有點上路了,已經有個大佬級的兄弟要為我悲壯地去死了,非常符合yy原則,看來我離成功不遠了。”

許永君幾筆寫了個條子,讓石家駒籤了字,交給馮敬爻說:“這是炮彈的收條,搶劫聖庫的罪名可是很大的,我再派0個人和你一起去,務必把炮彈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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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敬爻把條子看也不看就揣到懷裡說:“什麼罪不罪的,顧不的那麼多了。”說完帶些人手走了。

馮敬爻走後沒幾分鐘,碧泉飯店方向忽然傳來兩記沉悶的爆炸聲,聽聲音和感覺地表的微微震動,不難猜出這兩聲爆炸的威力可比手榴彈大多了。在爆炸聲過後,碧泉飯店方向的槍聲忽然停了下來,周圍頓時一片寂靜,靜的讓人感到害怕。

石家駒心裡一沉:怎麼?都已經結束了嗎?

好象是對石家駒等人的安慰一樣,經過幾秒鐘短暫的寂靜之後,碧泉飯店方向的槍聲復又響起。槍聲在響就說明飯店還沒有陷落,眾人總算松了一口氣。可石家駒卻在也待不住了,他雙臂一撐說:“不能在這裡幹等著,得想點辦法再找點援兵。”話音未落人已經躍了出去,許永君一把沒有拉住,只有眼睜睜看著他奔向公路。哨卡的機槍看見有人跳了出來立即象發了瘋似地猛烈射擊,石家駒已一種只有上過戰場老兵特有的敏捷,以一輛輛汽車為掩體閃躲著槍彈,直到一輛被打破油箱的汽車淌出的汽油被引燃發生了猛烈爆炸,他那矯健的身影才消失在火焰中。

“站長!”許永君失聲喊了出來。

也許連哨卡的機槍手也認為石家駒被炸死了吧,他也停止了射擊。

其實石家駒這個人是不那麼容易死的,爆炸尚未發生的時候,他就已經跑到了公路的另一端,因為石家駒依稀記得大家下車逃命的時候,有個報務員提著電臺是往公路這邊跑的。

運氣果然不錯,石家駒才一跑過公路就看見那個報務員正撅著屁股捂著後腦勺趴在那裡哆嗦呢,報話機被拋在一邊,上面各頻率的信號燈不停地閃爍說明報話機並沒有損壞。石家駒顧不上搭理已經嚇破了膽的報務員,一把拖過報話機,發現幾個閃爍不挺的信號燈中有一個是特別應急頻率,這個訊號是在緊急情況下和天京情報局或者天王府直接聯絡的,平時根本就不使用。石家駒立即將通話頻率調到應急頻率,一陣噪音過後,報話機裡的語音開始變的清晰:“……隊,別動隊,我是海軍天朝號,我是天朝號,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

石家駒急忙清了清嗓子答話:“我是別動隊,重複,我是別動隊。”

報話機裡面的聲音好象如卸重負一般:“老天爺,總算聯絡上了。我是天朝號巡洋艦,接到天王府緊急指令,要我艦和天國號巡洋艦、外灘海軍基地全力你們。”

石家駒也立刻感覺到輕鬆了一大截:“太好了,我們遭到伏擊,和碧泉飯店的聯絡也中斷了。情況十分緊急。”

“我們組織了一隻水兵突擊隊,大約300多人,已經準備出發,小時後就可以抵達。”

“不行!”如果不是怕挨槍子,石家駒肯定跳起來了:“來不及了,我們沒那麼多時間!。”

“如果你們可以提供方位座標,我們軍艦上的主炮將給你們提供火力支援。”

座標?石家駒一下犯難了,他雖然看過這方面的書,可是從來沒有實際操作過,在前線的時候到是和炮兵團派來的通訊士官做過些交流。他回頭大聲問自己的部下:“你們誰會給炮兵指示目標?誰會?”喊了幾聲,沒一個答應的。,沒辦法,。趕鴨子上架,只好自己來了。他抓起話筒說:“我沒實踐過,你高訴我要怎麼做。”

“好的,我手上有一張蒲東新區的地圖,但是比較舊了,碧泉飯店沒在上面,現在我要你先找一做標誌性建築做基準點……”

“好!”石家駒應了一聲,冒險又跑上公路,藉著還在燃燒的那輛汽車的煙火掩護,跳上一輛汽車的車頂,總算找到了一座建築做基準點,然後又回到報話機前:“請注意,基準建築是xx大廈,我的位置座標是xx,xx,敵人陣地是xx,xx重複一遍……。”

“好收到,我們將做一次試射,請繼續修正方位。”

石家駒心裡一點把握也沒有,一來他本來就是半罐水,二來他沒有專業工具,只是憑藉手勢簡單目測了一下。

大約只過了一分鐘,天空中傳來一陣呼嘯,緊跟著一聲巨響,一發4mm炮彈在距離石家駒四十多米的地方爆炸了,掀起的水泥塊四下飛濺,石家駒的兩個倒黴手下被砸傷了,所有汽車的頂棚也給砸的叮噹亂響。

“怎麼樣?方位是否需要修正?”

“當然需要,!炸點離我們還***近點!,距離敵方陣地0-70米,重複……”

又是一發炮彈飛來,這次不偏不屺正中哨卡掩體,機槍頓時成了啞巴,石家駒甚至可以看到殘肢斷臂的飛舞。

“打的好,正中目標!。”石家駒興奮地喊,所有在場的情報員的士氣也頓時高漲起來。

“別動隊請主意,接下來我們將為你提供3組炮火支援,你們可以藉助炮火效果進行突擊,沿路再遇到敵人請停下來繼續呼叫炮火。”

“別動隊明白!”石家駒把話筒一摔,一把把報務員拖過來說:“你,背好你的傢伙!還有你、你、你,你們三個,立即到對面通知許科長,要她在炮火準備之後進行突擊,在組織一些人,把車上的東西搬下來跟進。另外沿途儘量蒐集步槍,如果機槍沒壞也一定要帶上。活見鬼,這是場戰爭,靠手槍是打不贏的。”

他的三個部下去了。

兩分鍾後,海軍的炮火如約而至,發20mm和4mm主炮的炮彈把哨卡陣地打個稀爛,炮聲剛停,硝煙尚未散盡石家駒大喊一聲:跟我來!縱身躍起,率領他的部下吶喊著發起了突擊。哨卡的士兵雖然是新軍,但是簡單的街壘是不能抵禦大口徑炮彈的打擊的,僥倖未死的士兵也被震的暈頭轉向,才混混噩噩地重新拿起武器,石家駒他們已經衝到了面前,在近戰中,上了刺刀的非自動步槍看上去雖然寒光閃閃,非常具有威懾性,但不是自動馬槍和手槍的對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哨卡陣地就被突破。石家駒向海軍通報了戰果,然後不停頓地繼續向碧泉方向快速移動,這下沒有汽車了,全靠兩條腿,幸虧距離已經不是太遠了,與此相同的時間也不多了。

正在石家駒他們被重機槍壓制在哨卡前方的時候,碧泉飯店的守衛者們也正在竭盡最後一點勇氣抵禦著更加猛烈的進攻,然而,可怕的打擊不僅僅來自飯店外部。

雖然進攻被打退了,但是碧泉飯店內部的局勢卻十分的嚴峻。在第一次襲擊中飯店裡損失大量的人手,彈藥消耗也很大。在紅菱負責防禦的飯店大廳裡,能繼續戰鬥的人只剩下不到30人;二樓負責防禦和臨窗負責火力支援的是天國的十大戰鬥英雄和幾個勤務人員;三樓原來是沒有人臨窗防禦的,但是清國的談判代表“南先生”很大方地把自己的六名貼身警衛指派到三樓臨窗進行火力支援,對此他還頗為內行地對天國代表“李先生”說:“在巷戰中,佔據樓房防禦的一方,如果能形成強大了立體火力體系,那麼勝利的可能性就很大。”他甚至還開了個玩笑說:“現在我的人全走了,我的安全就全靠你了。”把李先生說的非常不好意思,只好也貢獻出兩個保鏢來,和南先生的人一起防衛三樓;樓頂上一直有兩名觀測、射擊手,他們是防衛者們唯一的“重”火力。此外,情報局長石家妹和她的報務員們是他們獲救的唯一希望也是唯一的預備隊。

為了壓制判軍的機槍火力,紅菱命令樓頂的射擊手消滅判軍的火力點,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效果,判軍的機槍開始變的斷斷續續的,後來判軍又搬出一門迫擊炮來,一口氣打了十幾發炮彈,紅菱就與樓頂的射擊手失去了聯絡。在彈霧的掩護下,叛軍又發起了衝擊。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叛軍以戰鬥小組的隊形展開,相互掩護著向飯店推進,雖然他們遭到了立體防禦面上的火力阻擊,但是守衛者們只裝備了適合近戰的,馬槍、霰彈槍和手槍,而且經過上次的消耗,自動馬槍也只敢打單發了,而叛軍好象至少在彈藥補給方面完全沒有問題,彈雨水潑一般地襲來,以至於多年以後小孩子在此地玩耍時還可以找到鏽跡斑斑的子彈頭。防衛者即使依託著窗牆也變的不安全,隨時都有人頭部中彈倒下。

“看來這次死定了,美人計也用不上啦。”紅菱抱著霰彈槍嘀咕著。

眼看叛軍已經快要攻到臺階下面,紅菱大聲命令:“各小組準備防手榴彈!”

攻到臺階下的叛軍果然派出了擲彈兵,但是就在叛軍手榴彈脫手的一剎那,防衛者們紛紛用早已準備好的餐桌桌面堵住了窗戶,手榴彈畢竟不是炮彈,沒有碰炸引信,雖然桌面不能把窗戶全部擋住,但是這一批手榴彈沒有一顆可以扔進室內的,它們都在牆外爆炸了,根本沒有對防衛者造成什麼打擊。但是叛軍依然吶喊著藉著手榴彈爆炸的煙霧,一窩蜂湧上臺階。

守衛者們早已分成了若干的戰鬥小組,等敵軍的手榴彈一爆炸,就立即撤去桌面,一個小組立即用手榴彈(從室內叛軍身上繳獲的)來了一排反炸,然後是自動馬槍小組的猛烈掃射,就這樣幾個戰鬥小組輪換射擊,努力保持火力的連續性,飯店臺階狹窄,叛軍隊形變的密集,正好成為自動武器射擊的活靶。猛烈的槍戰只持續了不到半分鐘,叛軍的進攻勢頭再次被壓制,他們退了下去,但並沒有退遠,依然在機槍的掩護下在臺階下面的廣場上和飯店守軍展開火力戰。飯店的守衛者們被迫又趴到了地板上。

彷彿是突然間判軍的機槍火力安靜了下來,接著迫擊炮又打了幾發炮彈,但準頭越來越差,甚至有一發落到了靠近臺階的廣場邊上,把幾個叛軍炸死了。然後於樓頂聯絡的專用頻率燈閃爍了起來,紅菱聽見了一個富有磁性的男子的聲音:“樓頂觀測員開始繼續工作,但是子彈快用完了,你們能運點上來嗎?”

在紅菱聽來,這聲音猶如天籟。

聽著外面的槍聲,躲在房間裡的金碧輝對那兩個男人說:“好了他們進攻了,你們可以去了,也算助他們一臂之力。”

匡烈說:“真見鬼,這些笨蛋,居然攻不進來。”

劉十五偷眼看了金壁輝一眼自作聰明地說:“其實剛才匡將軍在會議室的時候就應該動手,那多乾脆呀。”

“乾脆!”匡烈眼睛一瞪,嚇的劉十五一哆嗦“會議室裡有十幾個保鏢,你有本事怎麼不去?我的英雄?”

“好了,好了”金壁輝上前打著圓場,她一手託著劉十五的下巴,同時又含情脈脈地看著匡烈說:“你們都是英雄,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英雄,你們快去吧。”

匡烈不屑地說:“英雄?英雄就是死的很快的人。”說完開門出去了。

劉十五見匡烈走了,膽子大了不少,突然抱著金壁輝就是一個長吻,然後以一個自以為很酷的造型也出去了。

金壁輝待他走後,掏出一塊手絹仔細擦了擦嘴唇,又往地上啐了一口說:“奴才!總是不刷牙!”

劉十五左肩遇刺的時候被打碎了肩胛骨,落下了殘疾,一直不可以提重物,所以他右手提著金壁輝交給他的小黑箱子。雖然外面的局勢很糟糕但是他筆挺的軍服和胸前的勳章成了他最好的通行證,是他很順利的來到二樓,二樓負責防禦的是十大戰鬥英雄和一些勤務人員,此刻正象窗外射擊,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到來。劉十五在二樓正廳門口,按照金壁輝教的,把箱子一側的幾個旋鈕都一擰到底,然後把箱子悄悄放進了正廳。剛放下箱子,有個勤務人員回頭看見了他,他心裡一驚,慌忙說了一聲:我再去拿點彈藥來!說完落荒而去。

幾十秒中過後,二樓發生了猛烈的爆炸。

匡烈走的是另一條路。他徑直來到三樓的報務室,這裡也同時是這次談判警衛工作的指揮中心。石家妹剛剛和天京取得了聯絡,正在請求援助的時候,忽然感到背後陰森森的,她猛然轉過身,拔出手槍,看見匡烈正站在門口,手中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你?!”石家妹舉槍相對:“來的正好,你被逮捕了。”

匡烈依然詭異地笑著:“逮捕?好啊?”聽那語氣彷彿被逮捕的是個和自己好不相關的人。就在這時一聲猛烈的爆炸從樓下傳來,地板劇烈的震動著,人人都站立不穩,就在石家妹極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的時候,匡烈臉色一變,手中的黑箱子已經向石家妹砸來,石家妹低頭躲過,向匡烈開了槍,但是匡烈早已敏捷地向一旁竄去,石家妹急忙追出門外,對準匡烈的背影又開了幾槍,但依然沒有打中,就在這時,房間內發生猛烈的爆炸,門口的牆壁也隨即倒塌,石家妹被壓到了一堆殘磚爛瓦下面……

這兩聲爆炸就是石家駒被機槍壓制在哨卡前面聽到的兩記沉悶的爆炸聲。

(完)對不起大家,最近私人事務較多,更新慢,但這章總算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