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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現在是我的奇幻之旅了

然後是《香火》首映。

一種關注單元吧,不算好,也不算差,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比導演雙週好些,如果用聯賽來比喻,主競賽就是英超,一種關注算英冠,導演雙週算英甲,其他的還有英乙啊,英丙啊,英伽馬啊。英貝塔啊,什麼什麼的

哎,我知道英甲就是英冠,但是英冠洋氣些,這就表示一種關注其實和導演雙週差不多,但是稍微好上那麼一點。

不過都是野雞。一個是亞米薈鹽酥雞,一個是口水雞排。

來的人很多,大多是當初《十七歲單車》的那些奇奇怪怪肉體粉們。

還有那些《盲井》的狂熱粉。

《綜藝》和《銀幕》兩本場刊。

大陸的媒體,《南都》的元蕾。《新京》的嘉偉,以及某浪,某易的特約記者。

彎彎那個專門爆他緋聞的記者也來了,還和陳謙打了個招呼,好吧,狗仔當成你這樣,也不錯。陳謙也和他點了點頭。

香江這邊照例也是柏林那批人。

嘉賓這邊,婁夜,王小帥,張子怡和劉夜這批人,看完第一場直接看第二場。

最意外的是皮埃爾里斯安也沒走,看來真的很希望把陳謙拉進戛納系。

內地記者紛紛嚴陣以待。這次《紫蝴蝶》估計沒戲了。

《今年夏天》已經上映,華語電影沒上映的只剩下《香火》和《制服》兩個,這兩部都是陳謙投資的,陳謙還是《香火》的主演。

上午十一點,電影首映準時間開始。

陳謙並沒有全程參與剪輯工作,他只是偶爾去看一看,這次也是第一次看自己演的《香火》

哎,彷彿臉上的傷口還在疼呢。

陳謙陪著四位導演坐在第一排,看著電影。

而寧昊,則緊張到全身硬邦邦的,尤其是皮埃爾里斯安也對他示以鼓勵的微笑。

他就更硬邦邦了。

片子開頭。是一條直達天際的鄉間公路,破敗,晦暗,黃土地自然生長著。

接著,一輛三輪車自路上駛過,司機回頭說著什麼。車裡還坐著陳謙,戴了頂破棉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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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謙強烈要求下,這片子的硬體特漂亮。畫面,聲音,剪輯和節奏,保準清晰流暢,區別於那些模糊不清甚至連說話都聽不懂的作坊片。

就好像這部片子,開篇寥寥數筆,便把晉中鄉下的那種荒蕪破敗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真是用dv拍的?”

婁夜看著那畫面效果,表示非常懷疑。

“是啊,不過做後期,轉格式,花了不少錢,挺不划算的,還不如直接用膠片呢。”陳謙道。

“哦……”

他微妙的應了聲,心裡平衡了點。

現在這幫導演,就沒有看得上dv的,膠片才是王道。看這效果,要是純DV拍攝出膠片效果,誰也受不了。

不過說真的,技術的革新,永遠是王道。

南小寨村,是一個戶戶養羊殺羊的村子。

村裡有座破廟,廟裡有個不太清靜的和尚,從一開始就不是很純正的信徒。他會抽菸,會吃油葷葷的泡麵,也會跟殺羊的屠夫開女人的玩笑。

但是,和尚信佛。他一再強調全村是殺羊的,所以一定要有座廟,他信因果報應,信自己的職業,信佛祖可以保自己的生計。

然後,那尊佛像塌了。和尚開始不安,想盡辦法把佛像修復,以保證自己的生計和信仰。

他先去縣政府的宗教科,負責人推脫說沒有錢,可為教堂修繕的資金卻分毫不缺,因為教堂送了禮。

和尚又去了二表哥那裡,雖然經營髮廊的二表哥像是有錢人,他卻沒開口相借,因為那髮廊是那啥的場所。

和尚又想起了發達的大師兄,大師兄在縣裡的大廟,果然氣派,人卻很吝嗇。

再然後,和尚化緣籌款,被警察逮住,碰到幾個小姐要為他捐錢,他也沒要。

想靠擺攤算命掙錢,結果被當地地頭蛇毆打,算命的錢也被搶走了。

發展到這,和尚終於墮落了,他開始擺攤算命,用十幾塊錢的地攤佛像給人家開光祈福,終於賺到了三千塊錢。

而當他鑄好了金光閃閃的新佛,正志得意滿時,政府卻告知要修路,寺廟必須拆掉。

片尾的設計很巧妙:在畫著大大“拆”字的廟牆前,和尚凝視遠方,喇叭裡放著誦經聲。畫面逐漸變為大遠景。這是一個空鏡頭,不去拍人。而是對著慘淡的黃土地。

“譁譁譁!”

影片結束的一瞬間,全場觀眾的掌聲響起。

這掌聲如果有三分是為了寧昊的鏡頭掌控,那麼七分就是為了陳謙的演出,陳謙把一個和尚的信仰,破滅,昇華,演繹的淋漓盡致。

讓這部電影,有了濃重的一筆。

迎著掌聲,僵硬的寧昊被陳謙拉上主席臺,而觀眾則再次報以熱烈的掌聲。

主持人宣佈,發佈會開始,記者們嗖嗖的開始舉手。

“你好,我是《綜藝》場刊的記者,是什麼使得陳,你參與這樣的電影。”

“你好,當初寧導演拿劇本來找我,希望我出演,我看完劇本之後非常喜歡,寧導演在拍攝中有很多想法,都是很棒的,和尚這個人物是我從來沒詮釋過的人物,我非常喜歡。”

眼看各位記者都圍著陳謙提問,陳謙忙向元蕾使了個眼色,讓她多問問寧昊,別總問自己。又不是來競爭影帝的。一種關注單元也沒影帝啊。

元蕾點點頭,問道“請問導演,您的創作理念是什麼?”

大頭魚笑了笑,說道:“生活中要有信仰,唯有信仰才能支撐人們的信念,和尚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村裡人殺生過多,要靠佛法化解,這是他的執念,我們每個人都有執念。”

“那你覺得,影片最後,和尚望向夕陽,是信念的昇華,還是破滅?”

“這裡面我和陳謙有分歧,我認為是信仰的破滅,做了一切能做的還是保不住,陳謙則認為,是昇華。和尚知道了,信仰在心而不在行,最終,他說服了我。”

“總之。呃,按佛家的話說,你看他是異化,便是異化;你看他是堅執,便是堅執。”

嘿,這話有水平。

下午便到了《制服》的首映。

與寧昊相比,刁一南引起的反響就弱得多。故事性不是很強,個人風格挺明顯,刁一楠的電影,無論是《制服》還是《夜車》哪怕是柏林金熊的《白日焰火》都一樣,濃濃的個人風格。

《制服》的情節非常簡單,卻用了大量的個人鏡頭去充斥畫面,足足拉伸了九十分鍾,這是最大的弊病。

如果是修煉大成的刁一楠,白日焰火那種的個人鏡頭,也許會受歡迎,可惜啊,他不是,他只是一個新手,那麼受到冷遇也就能理解了。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王洛單的表演卻給這部戲增添了無數的色彩。

《綜藝》和《銀幕》都一致認為,這個新人的表現可圈可點。

而刁一楠並不是很在意觀眾的評價,對於他來說,能拍出這部電影來。已經心滿意足。

陸無雙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對陳謙匯報情況:“mk2說明天晚上有個小型酒會,想邀請我們過去。”

“幾點?”

“晚上九點。”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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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隻小黑貓說

香火,制服,今年夏天,挺不錯的獨立電影,我竟然都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