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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有恃無恐的劉掌櫃

話說那劉掌櫃被衙役鎖到了縣衙之後,因近兩日縣令外出,只好先把他暫時收押到了牢房裡。那劉掌櫃的也是這京城地面上的一號人物。後面的東家乃是當朝大員的家族子弟。劉掌櫃關進大牢後,被那獄卒好吃好喝的供著。就等縣老爺公差回來,提審這劉掌櫃的。

那禮部小官與縣令間的齷齪,那些衙役小斯們並不知道。他們可不會因一位禮部小官,而真正的折磨劉掌櫃,那其中的道道,這些底層的差役可是清楚地很。

卻說王明陽還在滿心歡喜的,等待著自己的書稿能夠馬上印刷出版。王明陽已經在幻想,自己數銀子數到手抽筋的場景。他還不知道,他很快就會陷入一陣風波之內。

兩日後那江寧縣令胡安外出歸來,假意詢問了下最近縣衙的近況。師爺立刻將那劉掌櫃之事,告知胡知縣。畢竟那還禮部官員親自交與縣衙的差事。作為胡知縣的貼身師爺,師爺很清楚其中的貓膩。

“哦,那禮部的人將那‘清微書局’的掌櫃的綁了。真是胡鬧,那‘清微書局’可不是好相與的,可有證據”?

“老爺請看,這是禮部一同帶來了範禁忌書籍”。

禮部一同帶來了幾本書籍,擺在最上邊的便是便是王明陽的那本《石猴記》,那胡知縣隨意的翻看了基本。真是豈有此理,那‘清微書局’,代表著我大晉最大的書商,竟然印刷如此宣傳妖族的**,真是豈有此理。

胡知縣右手一拍桌子,“來人升堂,提審那劉掌櫃的”。

“威武”,隨著兩班衙役手持水火棍不停的敲打地面。好吃好喝幾日的劉掌櫃的被帶了上來。

帶著刑具的劉掌櫃不慌不滿的走到堂前站住。

“大膽,你一書局掌櫃下賤之人,見官竟然不跪,真是膽大。來人先打個二十大板以儆效尤”!眼看那知縣就要將桌上明筒內紅籤丟出。一旁的師爺馬上走到胡知縣的身旁喊停。

古代官員案上的籤子共分四種,分別置於“執、法、嚴、明”四個籤筒內。“執”字筒內放的是捉人的籤子。其它三個筒分別放白、黑、紅三種顏色的籤子,白籤每籤打一板,黑籤每籤打五板,紅籤每籤打十板。

那胡知縣要丟出兩根紅籤,顯然是想先殺殺那劉掌櫃的威風,不過那劉掌櫃的年歲已大,這二十板子,可是會要了老命。

“大人,這可打不得,打不得”。那師爺是胡知縣的親信,聽聞師爺反對,自然狐疑的看著師爺。

“大人,那劉掌櫃的雖然操持賤業,可也是正經的秀才公,按例非定罪可免於堂上跪,更不能無事先打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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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知縣自己不能再這件事上糾纏。“哼,堂下何人,速速招來”?吃癟的胡知縣只能在其他的地方找回來。胡知縣看著下方的小老頭,一會看你跪不跪。

“回大人的話,小老兒劉敬業,乃是那‘清微書局’的掌櫃管事”。

“勿那劉掌櫃的,你可認罪?,你清微書局刊印之物,實屬禁物。往小而言,妖言惑眾。往大而言,私通妖族”。

“老父母,真是說笑了,給小老兒幾個膽子,小老兒也不敢私通妖族,父母大人一定是誤會”!

“誤會,那這又是何物”,那胡知縣將王明陽的手稿,直接丟在了地上。

見到眼前的手稿,劉掌櫃的冷笑了幾聲,“此稿乃開天地先河之鉅作,小老兒有幸見著,乃是三生有幸。如今在老父母面前卻成了私通妖族,小老兒可是受不起”!

“豈有此理,你這老家夥不但不知悔改,竟然還如此理直氣壯,氣煞我也,給老爺我狠狠的打”。一向暴脾氣的胡知縣被劉掌櫃的這一冷嘲熱諷。自然是暴怒異常。

“大人”,那師爺還想說話,見自家老爺正在盛怒之餘,隨將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老爺發怒了,下面的衙役自然不敢代慢,上前兩人將那劉掌櫃的按在了地上。又有一人上來將劉掌櫃的褲子拔下,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同時兩人各持一根水火棍站立在那劉掌櫃的兩側。

“還不開打,更待何時”,那胡知縣盛怒之下,什麼都沒有想。那掌櫃的後臺‘清微書局’,背後的東家乃是禮部左侍郎王世嘉之子王衝允。那王世嘉也是一代文豪的存在,根本不是這胡知縣,這種家族隱蔽的小角色能撼動的。

“啪,啪”,那衙役雖然不敢得罪太狠有些放水。但怎麼說也是衙門問案的杖責,可要比王明陽所受的家法狠多了。沒幾下劉老頭就慘叫了起來。“打死我吧,胡知縣你會後悔的”!

那胡知縣聽到劉掌櫃的還在頂嘴,“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本老爺的板子硬,給老爺著實了打”!

那衙役只好更加用力,兩人輪番打棍。根本不給劉掌櫃的喘息的機會,一下比一下重,沒一會劉掌櫃的臀部大腿已經血肉模糊了。

二十下打完,劉掌櫃的早已經昏死過去。

一衙役上前用涼水將劉掌櫃的潑醒。

“劉敬業,你到底是招是不招”?

劉掌櫃的掙扎的抬起頭來,鄙視看了眼胡縣令,“小老人無罪,何來招供,你這知縣胡亂去打成招,老夫就是死也不招”。

“好,本官最喜歡骨頭硬的傢伙,來啊上夾棍”。

很快就有人將劉掌櫃的雙腿,用特製的木棍架了起來,“劉老兒,你只要承認那書稿乃是妖言惑眾,本官頂多判你個識書不明之罪,罰罰款了事,何必死撐到底呢!在你這老胳膊老腿,可是受不過大刑的”!

聽到這那劉掌櫃的那裡還不明白,那胡知縣要對付的根本不是他們‘清微書局’,而是衝著那書稿的原主人王公子去的。

“你這糊塗縣令,今日你屈打成招。明日你會後悔的,老夫就是也不會招的”。

“既然劉掌櫃的如此大義凌然,我想本衙的刑具一定不會讓劉掌櫃的失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