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琴怡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反正醒過來之後眼前就是一片漆黑了。
窗外的天已經黑了,頭也疼得很。
肚子裡翻江倒海很難受,頭也暈得很。
自己好像是在和周楚喝酒啊。
喝了好多好多,自己好像是站起身想要去親他。
但到底親沒親到呢?
她完全沒有記憶了啊.
啊啊啊好虧!
然後發生了什麼?
自己為什麼會在床上躺著?
她下意識掀起蓋在身上的被子。
還好,衣服沒亂,床單也只有被她翻身壓出來的痕跡。
周楚貌似並沒有碰她……
分明應該開心的事,為什麼自己莫名會失望呢?
彷彿潛意識中覺得應該會發生點什麼,但事實上什麼也沒發生。
所以說,周楚趁她睡著什麼也沒做,把她放在床上就走掉了?
她好不容易才爬下床,感覺身上力氣都被掏空了。
床頭櫃上彷彿有一杯水?
應該是周楚給她倒的!
她雙手捧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
應該就是最普通的涼白開……
但有點甜,很好喝。
手機就放在杯子一邊。
現在才剛剛七點鐘。
天就已經黑透了,只剩下螢幕的光亮在眸中閃爍。
門外好生安靜。
周楚恐怕又在碼字了。
飯桌上很乾淨,菜已經被放入了冰箱之中。
廚房裡的廚具也都刷過了,無比乾淨的樣子。
這還差不多嘛。
高琴怡壓抑不住的笑意,將耳朵附在周楚的房門上。
果然是噼裡啪啦的敲擊鍵盤聲。
一切都如此安靜如此和諧。
她的手放在門上,卻沒有敲下去。
自己還是不要打擾他比較好吧。
畢竟看上去……他也在為自己的夢想努力著呢。
周楚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門外的事情。
畢竟今天的更新還沒搞出來呢。
今天和學姐喝酒了,學姐的醉態絕對是萌點呢。
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描寫出了。
半個小時之後。
周楚癱軟在床上,開啟了自己的資料。
現在字數多了一些,但每天也就一百收藏的漲幅。
也不知道這周能不能上試水。
試水一般來說都是寫書的第一道磨難,超過九成的寫手卡在了這一關。
只有從這一關殺出去,才有可能獲得第二次推薦。
然後一關一關累計,直到證道成神為止。
其實這就像是玄幻小說中的晉級體系。
宗門看你有資質才會給你傾瀉資源啊,總不能花大氣力培養廢柴吧?
這裡面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周楚忍不住嘆了口氣。
讀者看不看你的書、追不追你的書都是無法控制的。
他能做到的,就只是努力寫下去,爭取過關斬將。
沒錯,就是這樣!
周楚從床上彈了起來。
自己不能再頹廢下去了!晚上再碼一章做存稿。
一個半小時之後。
當周楚開啟房門的時候,腳步已經虛浮了。
對面的房間燈已經開了,這證明高琴怡已經醒了過來!
估計她也是看自己太勤奮了而沒來打擾。
輕輕一推房門,門沒鎖,他直接走了進去。
高琴怡正趴在床上,一雙腿彎曲著晃來晃去。
一雙白皙的jio格外引人注目。
雖然他並不是足控,但這一幕真的很難讓人挪開眼睛。
任一個正常男人都會幻想被踩一jio是什麼感覺吧?
高琴怡回過頭,看到了正在進門的周楚。
“不用拘謹,坐這裡。”
她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床,一翻身盤坐起來。
這下子確實是看不到了。
醉酒的難受勁已經過去了,此刻也恢復了正常時候的開朗,正使勁向他揮手。
周楚猶豫了下,還是坐了過去。
房間中竟然沒有凳子,他總不能一直站在門口吧?
那樣子未免也顯得太呆了。
高琴怡的床和他的也是有區別的。
很明顯要更軟一些,是那種香氣和酒氣摻雜的感覺。
倒有種與眾不同的魅力。
“在我睡著後,你有沒有做什麼壞事呢?”高琴怡向前湊了湊,剛好湊到周楚耳邊。
“沒有。”他的回答很簡單。
因為是絕對的實話實說,所以絲毫不畏懼她的目光。
很明顯,高琴怡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都睡成那樣子了,你都不做點什麼,該不會……”高琴怡一副你懂得的表情,有些可惜地看著他。
“我,連大柳下惠,從來不趁人之危。”周楚向旁邊挪了挪,爭取和她拉開距離。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真的嗎?我不信。”
其實她早就已經相信了!
按照她對周楚的瞭解,他確實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子。
但還是要詐他一下的,說不準會獲得什麼有趣的東西呢?
“學姐,你知道你醉酒之後嘴裡一直在唸叨什麼嗎?”周楚反問道。
“什麼?”高琴怡的臉很明顯紅了一下。
雖然她很想掩飾,但完全掩飾不住。
自己醉酒的時候說什麼了嗎?
那是醉酒狀態,她怎麼會記得!
“你說……”周楚刻意頓了下來,看著她的表情。
好不容易才佔據了上風,怎麼可能就這麼告訴她呢?
而且看她這麼關心,自己就更不能隨便告訴了。
畢竟自己平時一直都是被高琴怡調戲,好不容易才有一個反客為主的機會。如果不把握住豈不是過於可惜了?
“你說不說?”高琴怡身子已經壓了過來。
跪坐在床上,身子直立起來,正以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他。
彷彿隨時準備用武力強迫他開口。
“其實也沒說什麼。”周楚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地向著門口的方向轉移:“就是聽你含含糊糊地叫著什麼處處啦,繼續喝啦,好愛你啊什麼的。”
高琴怡的臉明顯紅了起來。
關鍵是她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說那第三句話!
畢竟人在醉酒的時候,說出心裡話什麼的都是有可能的。
“胡說!我怎麼可能說那種話?”高琴怡恨恨地一拍床:“都怪你!”
“怪我?”
“當然了!要不是和你喝酒我怎麼可能會醉?要不是醉了怎麼可能會說夢話?”高琴怡紅著臉,一手刀砍在他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