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襲羅煙長裙,未施脂粉的臉分外青春甜美。與六年前的濃妝豔抹的妖媚又是不一個風格。
此女便是當初絕希望的翡翠姑娘,青樓頭牌花魁。
如何來了匯豐樓了離月問道,倒是對翡翠在匯豐樓十分詫異的很。
當初幻夜易主,王伯便脫離了出來,我也隨著王伯出來,如今我不過是青樓幕後的老闆,名義上已經被王伯贖身出來,如今也是個自由人了呢。翡翠輕笑說道。
六年前你便是個自由人。離月說道,當初離月便許了她的自由身的。
六年前即便是有自由身也不知道身歸何方。翡翠露出了一抹回憶,嘴角染上了一抹嘲諷的笑意,這也是一個被家庭傷害了的女子呢。
如今匯豐樓便是我的家。翡翠自然是看見了離月眼睛中的憐惜,微微一笑說道。微微一笑很傾城,這是離月對翡翠的評價。
再說幻夜易主,當初幻夜是離月一手建立起來的組織,但是六年前卻那他跟楚則天做了交易,如今楚則天逼她交出玉佩不過是要徹底掌控了幻夜。他若是要那邊給他罷了,離月心中一笑,只是沒有人能沒有代價的拿走別人的東西呢。
如此便好。離月沒有多說什麼,輕輕的點了頭。
離月從匯豐樓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深了,離月心中吃驚不是沒有,沒想到匯豐樓的收益如此之大,且這六年的積攢離月也是個富婆了呢。
這一夜出奇的安靜,離月倒是詫異今天竟然沒有人來給她找事。
翌日清晨,從院子外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柳兒將門推開跑了進來,離月在銅鏡前坐著,倒是沒有梳妝,只是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六年了還是如此陌生呢。
有什麼事這麼慌張離月沒有回頭在銅鏡中看著柳兒一臉的著急的樣子問道。
小姐,小姐。柳兒急著走了過來,話還沒說完,雲雪居已經有了腳步聲,且聽不是一個兩個。
三小姐,老爺有請。風明帶頭進來了一干家丁,像是離月不去便要用強一樣,離月嘲諷一笑,若是她不願意去,再來這樣十倍百倍的人都不一定能傷她分毫。
如此啊,那便走吧。離月沒有說什麼順勢就要向院子外走去。
風明沒想到離月這樣果斷,稍微楞了一下,這才要帶著人跟離月走。
小姐。月圓自廂房出來,正好看見在最前面的離月,有些擔憂的喊了一聲。
離月扭頭看著月圓還是單薄的身心,眉頭皺起,似乎是對月圓身體瘦弱的不滿意。
不礙事,在院子裡等我回來。離月對著月圓說道。
月圓堅定的點了點頭,小姐的決定她一直都支援,小姐說了會回來那便會回來的。
柳兒也擔心的不行,到月圓的身邊扶住了月圓。
離月跟著風明沒有去花廳與客廳倒是詫異,反而在風嫣然的院子外面。
離月剛進屋門一道白色的影子就飛了過來。
啪。一聲,茶杯砸在了離月的額頭上掉在了地上,碎成了無數半。
離月一時不備被打個正著,臉色瞬間烏雲密佈,額頭上有血跡留了下來,劃過了她的眼睛,流到了下顎上,離月臉色冰冷,再加上滿臉的血,一瞬間讓屋子裡的人毛骨悚然。
白青兒也是被離月的樣子嚇到了,只是她的手上還沾著茶葉。
離月的眸子緊緊的鎖著白青兒,白青兒渾身一顫,這眼神好生恐怖
離月看著白青兒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來,在白青兒一步的地方站定。
你,你,你這個壞女人白青兒仰裝不懼怕的樣子,對著離月豎起了一根指頭大吼道。
離月輕笑,弧度慢慢的誇大,白青兒一瞬間嚇得說不出話來。
啊。一聲慘叫,之間白青兒捂著剛才豎起來的指頭尖叫著,頭上一瞬間滿是冷汗津津。
你做什麼風國忠上前一把將離月甩開,連忙去看白青兒的手。
離月看著風國忠的動嘴,嘴角染上了嗜血的笑容,遊戲正式開始。
青兒如何了大夫,大夫。風國忠連忙扶著白青兒喊著大夫。
風嫣然窗邊的江城連忙走了過來,檢視白青兒的傷勢。
這空擋,離月算是明白了,這風嫣然生病了,看來是她做的了
江城看了一眼搖了搖頭,白青兒一瞬間沒有聲音,而後是更加猖狂的嘶吼聲。
你這個賤女人,跟你娘一樣,你怎麼不跟著你娘去死啊,去啊,留在世上禍害我的一雙兒女。白青兒此刻是語無倫次了,聽見江城說她的手指沒救了,她腦袋上最後的一根琴絃,砰的一聲徹底斷了。
也顧不得風國忠在場,一臉猙獰的摸樣,若不是風國忠抱著她估計白青兒此刻已經撲了上來了。
也是,這江城是京城最好的大夫,以前是將氏一人的大夫,如今倒是為整個風家服務了,若是江城誰沒救了那大抵是真的沒有救了。
她白青兒現在怎麼說也是侯府的夫人若是被傳出去是一個殘廢的,她臉面何在白青兒這般離月也是算到了。
你這賤人,賤女人。白青兒絲毫沒有顧忌風國忠陰沉了的臉,依舊忘我的大聲嘶吼著。
離月上前一步,抬手,清脆的響聲,一巴掌便打在了白青兒的臉上。
再從你最終聽見我娘半個字,我便將你整隻手剁下來。離月雲清風淡的說著最狠的話,但是這樣狠辣的話跟她的臉卻是沒有一絲的違和感。
白青兒又被離月的這一巴掌打的沒有回過神兒來。
來人啊,將夫人帶回去休息。風國忠聽著白青兒越說也是不注意分寸,臉色變的鐵青,吩咐了一聲,風明等人連忙上前,將白青兒架著回房去。
白青兒到了院子裡這才回神自己被離月打了一巴掌,且被這樣送回院子裡。
風曼情,你活該,若不是你你娘也死不了,都是因為你,哈哈哈。白青兒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淡,離月卻是猛的回頭,看向白青兒消失的地方。
如此看來母親確實是被人陷害的。
白青兒走後這屋子裡是掉一根針都能聽見,風國忠有些緊張,不知道是面對離月的臉還是白青兒說了不敢說的話。
先去治理一下吧。風國忠最後說了這樣一句話,一旁的江城拿著藥箱上來就欲要給離月上藥。
不必。離月躲過,從懷中拿出來手帕,將臉上的血跡擦掉。
不知今日侯爺找我過來又是何等大事離月嘲諷著開口說道,風國忠的眉頭一皺,侯爺何時他在她的眼中變成了侯爺不再是父親
我是你父親風國忠沉聲開口。
父親你何時當自己是我的父親離月諷刺的問道。
風國忠一時無語。
嫣然的毒是不是你下的,拿出解藥,這件事就此作罷。風國忠話鋒一轉這才說道。
呵呵。屋子中一聲輕笑,離月笑的眼淚都快要留出來了。
下人們的口我也會封住的。風國忠似乎以為離月有什麼為難,補充著說道。
我若說沒有呢
不可能,你快交出來,否則.
否則如何風國忠還未說完離月介面說道。
風國忠一時無語。
風國忠不語,離月便渡步到風嫣然的床邊,看了一眼,風嫣然臉色青紫,確實是中毒的跡象呢。
嫣然的屋子這兩日只有你來過。風國忠似乎是解釋一樣的說道。
我來過便是我下的毒了我還去過宮裡怎地沒有事傳出來莫不是這四妹妹比淑妃娘娘還嬌貴離月挑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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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風國忠一聲冷和,似乎是離月說了什麼大不敬的話一樣,離月轉念一想,這個時代她說出這番比淑妃娘娘還嬌貴的話確實是放肆了。
呵。離月冷呵一聲。
解藥拿出來。風國忠似乎是偏執與解藥一般。
我若說沒有呢
這藥是不是你下的風國忠似乎是被離月的不屑惹怒了,沉聲問道。
是與否你不是清清楚楚嗎
你當真不承認風國忠問道。
離月不語,只是沉默的抱著肩淡笑著看著風國忠。
來人啊。風國忠瞪了離月一眼,大聲的喊了一聲,外面的風明已經將白青兒送了回去,當下也在門外候著,聽見風國忠的大喝聲,帶著人走了進來。
老爺風明行了一禮。
帶人去雲雪居給我搜,一磚一瓦,角角落落給我仔細的搜風國忠大聲的對著風明吩咐道。
離月聽見風國忠吩咐不但沒有驚慌,反而是走到了桌前優哉遊哉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表現更讓風國忠震怒不已。
風明領命令下去,風國忠則是到床頭緊張的看著風嫣然。
江城說再沒有解藥風嫣然熬不過三天去。
離月在桌前也是沉思,這藥是誰給風嫣然下的
劉星還是別有他人一時間離月也是困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