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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以假換真

天總算亮了,李天機推開大門,今天的太理就要出來了,昨晚一也沒睡好,眼圈黑了一大圈,那是一個所有人都很難過的夜,也許生了太多不該生的事,也生了太多應該生的事。

十萬大軍立在練武場等著他去號令,他卻站在門口沒有一絲表情,他在等一個人,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王錢孫經影子終於出現,李天機等得比任何時候都要辛苦。李天機忙迎了上去,關切地問道:“師爺,怎麼樣了?”

王錢孫低聲道:“大姐已經在去仇家的路上了,我們出吧。”

李天機輕鬆了一口氣,揮手道:“出。”翻身上馬,走在了大軍前面。

王錢孫緊隨其後:“老爺,我們收到訊息,陶金的大軍已經越過北帶河,準備跟軍國神聖的大軍在天狼谷決一死戰。”

李天機大笑道:“想不到這一次連軍國神聖都親自出馬了,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這次他是自取滅亡。”

王錢孫面露憂色:“老爺,這個陶金不可驅啊,北帶河一役,不費一兵一卒,太郎五萬大軍全軍覆沒啊。”

李天機輕驅著馬,揮手大軍向前奔去,李天機輕笑:“師爺多濾了,陶金在戰略上確實有幾分才幹,不過論到武功嘛,他就差太遠了。軍國神聖號稱夜狼族第一高手,力大無窮,一行忍術更是登峰造極之境,陶金敗局已定。”

王錢孫道:“老爺,在北帶河,陶金能以已之力破了太郎的烈日殘劍,我看現在的陶金恐怕已經今非昔比了,我們還得心為上啊。”

李天機驚道:“這子能破了太郎真君的烈日劍,這怎麼可能,難道他在麗都又有什麼奇遇?”

王錢孫停下馬來,讓大軍統統從身邊過去,才鄭重的道:“老爺,你還記不記得梅花盜的傳人?”

“你是被我關在天牢裡三十年的那個神偷?”

王錢孫頭:“不錯,神偷就是當年梅花大盜的徒弟。當年梅花盜以輕功在天下第一,江湖上根本無人能看到他的影子,朝廷對他都無可奈何;自從盜取了皇室**《魔風波》從此消聲覓跡。陶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武功能在太郎真君之上,我看多半跟魔風波脫不了干係。”

李天機這一驚非常可:“老夫辦禁了神偷三十年,未曾從他口中套出半個字,梅花盜真的將魔風波上的武功傳給了他?而他又將魔風波的武功傳給了陶金。”

王錢孫了頭,卻沒出異議。

大軍已經走遠,李天機冷笑道:“師爺,看來這次我們收效很大,不光要殺了陶金,魔風波除了皇室之子,江湖人都只是聽過,根本沒有人親見,想不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要找到魔風波,看來只有從陶金下手了。”輕一驅馬:“走,天黑之前與赤尊的大軍會合,這次無論如何,不能再讓他跑了。”

大軍行程還算快,遠遠就能看到永城了,十萬大軍已經在城下等候多時了。李基站在城門外,獨立馬上,恭候著。

看到李天機的戰旗,李基忙騎馬奔來,下馬行禮:“大人,末將等已在此恭候多時了。”

李天機看著整齊的大軍,掃過李基面目的時候,昔日的大將軍,現在變成了獨臂將軍,憑李基的伸手,李天機又何會想不到是李基手下留情呢?但李天機從沒追究過此事,這就是李天機的教兵之道。

李天機笑道:“李將軍,看來你的斷臂之仇很快可以得報了。”

李基正然道:“大人盡可放心,末將無時不在等著這一天,此次必然取下陶金的人頭,以報當日斷臂之仇。”

李天機著頭,望了一眼大軍,大旗一揮:“好,我們即刻出,前往北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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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騎術甚是精湛,轉眼間已經衝到大軍前面,跪拜道:“大人,前面三里就是北帶河了。”

李天機一揮手:“傳令下去,命大軍就在此安營紮寨。”

大軍停留下來,忙作一團,王錢孫扶著李天機坐了下來,看著美麗的河畔,不禁輕念道:“師爺,你看,這些都是我天國的大好將山啊,時勢造英雄。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竟折腰。”

王錢孫嘆道:“老爺,你又在想大姐了?”

李天機輕嘆一聲,吃力地坐了下來:“師爺,你老夫是不是一個豬狗不如,喪心病狂,不擇手斷的人呢?為了天下,為了李家,連自己的女兒都如此殘忍。”

“老爺,你是做大事的人,做大事者不拘節。大姐年少無知,很多事情看得很膚淺,老爺這麼這麼做也是為大姐好啊。”

李天機冷冷大笑起來:“哼哼,是嗎?為了她好?可是藍兒一定會恨我一輩子的。”

王錢孫道:“老爺,千萬不能這麼想,仇將軍位高權道,李有要想立足,必須跟仇家聯姻,大姐做為李家後人,理應為李家多出一分力啊。”

李天機吃力的站起來:“好了,這件事以後再吧,但願藍兒能理解為父的一番苦心。記住,抓住陶金以後,先*他交出魔風波,再將他殺了,到時候,哈哈哈哈。”兩人不由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王錢孫很快收起笑容不得,嘆道:“可是老爺,陶金這個人錚錚鐵骨,聰明過人,我怕到時他不肯交出魔風波……”

李天機狡黠地笑道:“師爺,人都有弱的,他畢竟太年輕,況且倩倩公主早已情有他的骨肉,到時他要是不交出來,我們就讓仇將軍綁了公主,*他交出魔風波,就算他不在乎自己的女人,難道連他的肉肉也不要了嗎?”

將士們很快把營扎好了,李天機正準備走進去,突見李基很急地走了過來,李天機問道:“李將軍,何事如此驚慌?”

“大人,剛剛探子回報,北帶河只有空營一座,看來陶金的大軍已經過了北帶河,我們怎麼辦?”

李天機大笑道:“放心好了,陶金有十萬大軍,此次出戰糧草最多隻夠他撐上半個月,我看他能撐多久,我們斷他後路。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李基拱一拱手,走進了軍營。

李天機也走進軍營,直接坐了下來笑道:“來,師爺,陪老夫下盤棋。”

“恭敬不如從命。”王錢孫也坐了下來,半局殺下來,王錢孫有些力不從心,防守漸漸鬆懈下來。李天機笑道:“怎麼,師爺今天棋藝有退步了?”

王錢孫忙笑道:“是老父的棋藝又進步了,老朽不是老爺對手了。”

李天機拿起棋子輕輕放進王錢孫的防守區:“師爺心裡有事?”

王錢孫拿起棋子在手裡舉棋不定,直捏得棋子格格直響:“老爺,如果我們公然去斷將軍後路,如果大王怪罪下來……”

李天機大笑道:“師爺,誰我們要去公然斷他後路了,陶金的十萬大軍糧草不濟,蜀北良平那個老賊居心叵測,一直在一邊虎視旦旦,時刻準備兩敗俱傷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把以陶金現在其實就是一隻可以蟲,它只是大王手中最低下的一顆棋子,要捏死他實在太容易了。”

停了一下,李天機重重的按下棋子笑道:“將軍,師爺覺得老夫這部棋怎麼樣?”

“老爺這部棋無聲無息,斧底抽薪,怕是對手永無翻身的機會了。”

李天機道:“陶金論到行軍打仗還有幾分頭腦,不過論到為官之道,保身之計,他其實就是一個白痴。十萬大軍可不是數,他們要打仗要活著,總是要喝水。”

王錢孫臉色大變:“老爺,你的意思是……”

李天機繼續道:“我們砍斷北帶河橋,讓他們有命過得去,沒命活著回來,不管打勝打敗,都是死;叫人在北帶河內多拋死屍,我就讓他十萬大軍變成瘟疫大軍,哼,長勝將軍,定天勝將,我看你怎麼打這場仗。”

這盤棋是李天機跟王錢孫下得最快的一盤,路鋪得太絕,輸得快,勝得也快。王錢孫站起來,突然奇道:“老爺,怎麼沒見少將軍?”

這話引得李天機也是一驚:是啊,自從大軍離開永城之後,一直沒有看到李進的影子,這個兔崽子,到哪裡去了呢?忙一招手:“來人。”

侍衛立即走了進來:“大人。”

李天機道:“有沒有看到少將軍?”

侍衛道:“回大人,少將軍在外面練劍呢。”

李天機輕一揮手,待到侍衛退了下去,李天機憂鬱地嘆道:“叫人看好少將軍,這幾天千萬不許他外出,這個時候老夫不希望他給我捅出什麼亂子來。必要的時候,可以將他鎖起來。”

王錢孫道:“老爺儘管放下,老朽明白。”

夜幕下,幾個黑衣人身法極快,幾個起落奔到北帶河畔,四下環顧了一番,其中一個右手一揮,其餘人都衝了上去,快劍削下,咚咚幾聲,森橋削斷,掉進了河裡,然後一揚手,消失在夜色裡。

不遠處,一條木船正緩緩划行而過,那眸子一直落在那幾個黑衣人的北影上,把他們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